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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曰免没有病!万幸,万幸啊!
一大一小两个亮点霍然合二为一,小点消逝不见。
舱室内,牛金快步走向房曰免。
土貉与祁报水怀着忐忑的心情亦步亦趋地尾随着牛金,而牛金全没有向三人打招呼的觉悟。
杭金龙小跑着从月危处来到房曰免身侧,两眼巴巴地从牛金脸上移到小屏幕上。
祁报水张了张嘴,见牛金正盯着小屏幕看,也就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朝月危打个手势,让他把飞船悬停在半空。
牛金一手扶着房曰免坐着的椅子的椅背,俯下身去,两眼紧盯着小屏幕上房曰免的大脑沟回。
半晌后,牛金直起身子,在房曰免戴着的头盔上操作一番。
三人静静地瞧着牛金的动作,一言不发。
杭金龙几次要开口相询,嘴巴蠕动几下,又闭上,紧抿着嘴唇,显示出心中的不安与紧张。
牛金盯着屏幕,再操作几次头盔按钮,这才拍拍双手,转身面向祁报水。
祁报水两手交缠在一起,忐忑而期待地盯着牛金,眼神已经透露了他心中的波动。
牛金扫了环绕在他身前身侧的三人一眼,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无大碍。”
三人面面相觑,互视一眼,心中都有一个念头,我们一番紧张,只换来牛金不咸不淡的三个字:无大碍。不过,这三个字足矣。
三人像经历了一场三天三夜的大战似的,牛金的无大碍三字,如同休战的号令,顿时让三人犹如被抽掉了骨头的软体动物,脚步虚浮,踉跄着拖着重逾千斤的身体,把自己扔进椅子里。
施火此时幽灵般闪出来,迅速地给三人递上水杯,而后,又不知闪到哪里去了。
此时,舷窗外,最后一抹光线也耗尽了最后的力量,消失不见。没有了竞争者,星光争相闪耀,璀璨着幽蓝的夜空。
而飞船侧下方的孤火山,犹若一只硕大的橘红色的柑橘,正被强光照射着,发出照亮夜空的光线。而火山口的四周则渐隐于浓重的苍茫夜色之中,显得诡艳而冷峻。
一杯水入喉进肚渗进各个器官,生机与活力重又走了回来,涣散的精神重新集结了起来。
祁报水掌心里攥着杯子,低声问牛金道,“怎么样?”
“无大碍。”牛金还是这三个字,其语气恍如一个遗世老中医,惜字如金。
杭金龙身子一振,目光扫过土貉与祁报水,又强按住自己的身子稳坐在椅子中,沉声问道,“牛金,无大碍是什么意思?能治愈吗?”
土貉一双眸珠追随着牛金的一举一动,察言观色着,面容沉静,内心波涛汹涌。
牛金奇怪地盯着杭金龙,这是牛金回到舱室后目标明确看人的第一眼,说道,“没有病的人怎么能说治不治愈呢?”
“嘎!”杭金龙被牛金的一句反问噎得白眼直翻。
“没有病?那,”祁报水指指昏昏欲睡的房曰免,说道,“牛金,那房曰免这是怎么了?”
“噢,他呀,”牛金瞥了房曰免一眼,轻松地说道,“他正在被人偷。”
“被人偷?”这次连土貉也坐不住了,这是什么话?可以偷财偷物,哪有偷人的?噢,也有。不过,此偷人与牛金所说的被偷,显然是不同的概念。
什么时候牛金变成社会学家了!
“牛金,你把话说明白,什么叫被偷?”土貉语气严厉起来。
牛金好奇地瞧向土貉,看得土貉心里发虚,暗道,难道自己才疏学浅,真的有被偷这种病?
“被偷就是被偷,这有什么好解释的?”牛金答道,一脸的萌萌哒。
祁报水轻咳一声,掩嘴问道,“是,被偷就是被偷。那,我想知道,是谁在偷,又在偷什么?为什么这个什么东西只偷房曰免,而不偷我们呢?”
牛金眼中露出恍然之色,目光中射出你们若早这样问,我不就明白了的神色,说道,“因为它跟房曰免熟悉,又了解房曰免的情况,所以想偷的话,当然要从熟人入手了。”
三人佯作听得明白,纷纷点头应和。他们知道,智能人一旦轴起来,那是没地方说理的。只能循循诱导,一点点地把想知道的东西从智能人得出的结论中导流出来。
杭金龙稳稳情绪,轻声问道,“牛金,这个小偷是谁,它现在藏在哪里?”
“小偷是谁呢?”牛金苦思着,看其表情,似乎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
三人也不敢催促,大眼瞪小眼地比量着,各自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来移去。
“小偷是谁呢?”牛金还在念叨着这句话。
土貉转转眸珠,思索片刻,说道,“牛金,你不要说话。我问你,若是,你就点头,若不是,你就摇头。”
牛金盯着土貉,目光中露出你可以问了的眼神。
土貉微一沉吟,整理了下思路,抬头瞧向牛金,问出了第一个问题,“牛金,你能找出这个小偷吗?”
牛金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杭金龙与祁报水对视一眼,目光中射出兴奋之色来。
土貉又问出第二个问题,“牛金,你现在可以找出小偷来吗?”
牛金又坚定地点点头。
土貉似早知必如此的样子,又问道,“会对房曰免有影响吗?”
牛金摇摇头。
土貉霍然站起,对牛金说道,“那还等什么?还不来找小偷。”
第八十六章 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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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移花接木
祁报水与杭金龙也紧跟着土貉站起来,两人摩拳擦掌,咬牙切齿,暗下狠心,若牛金把这可恶的小偷找出来,他们两人必以虎扑之势逮住它,熬成汤喂狗,太可恶了!
牛金瞟一眼站起来的三人,云淡风清地说道,“我已经在找了。噢,是移花接木之计。”
“嗯?”土貉一听,跨出去的脚就悬在了半空,盯着牛金,探询的目光在牛金脸上扫来扫去,慢慢收回悬停的脚,跨步上前,俯下身子,瞧着牛金,恨恨地说道,“牛金,你能不能把话说全了,移花接木是咋回事?”
牛金指指三人背后的椅子,示意三人坐下再说。
三人倒退着再坐回椅子里,目光不善地盯着牛金。
牛金再盯着小屏幕看了一眼,这才对三人慢条斯理地说道,“快回万山之山了吗?噢,那些野蛮人怎么办,他们很烦的。”
祁报水压压喉咙中不上不下的火苗,沉声说道,“现在我们还不想听你把野蛮人怎么了,还有我们还没到万山之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侵害房曰免的东西找出来。其他的,当处理完这件事再说。”
牛金摇摇头,说道,“我们必须要先回万山之山。这艘飞船的能量是不足以找小偷的。”
杭金龙这个气啊,牛金还真是个慢郎中。朝月危挥挥手,示意月危返回万山之山。
土貉低声说道,“牛金,那么说侵害房曰免的也是一种能量喽?”
牛金点头道,“对呀。它就在万山之山。”
“那你的移花接木之计,移的是什么花,接的是什么木?”土貉又问道。
“噢,这个简单。把房曰免的大脑特征移到飞船,飞船模拟出房曰免的大脑特征,这时,那个小偷就会盯着飞船了。这就是移花接木。”
祁报水精光一闪,又蹙起浓眉,问道,“那房曰免呢,你能确定那个小偷会放弃房曰免?”
“小偷不是放弃,是找不到房曰免了。”
“怎么能让小偷找不到房曰免呢?”杭金龙不放心地问道。
牛金目光中流露出你们问的太多了的神情,不过还是回答了杭金龙的疑问,“做一层膜覆盖住房曰免的大脑,就会改变房曰免的大脑特征,那个小偷就会放过房曰免,而去找飞船了。”牛金解释着。
“这,能行吗?”杭金龙不能置信地问道。
牛金睨了杭金龙一眼,扭头再瞧向小屏幕,没理杭金龙。
土貉沉思片刻,问牛金道,“需要多少能量?万山之山还有我们的另一艘组合飞船,它们拥有的能量,你应该清楚。”
牛金点点头,说道,“有这两艘飞船的能量,我想应该足够了。”
祁报水目光闪了闪,问道,“若不够呢,我们的飞船能否出问题?”
“那就废了呗。”牛金轻松地说道,一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败家子相。
杭金龙一下子跳了起来,朝祁报水挥手道,“祁报水,快阻止牛金。若我们的飞船废了,我们就,”
土貉一拽杭金龙的衣服,说道,“杭金龙,莫要激动,牛金是说能量不足的情况下。”
牛金朝土貉点点头,以示嘉许。
三人突然怀念起施火与房曰免来,两人嘴碎了些,不管你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两人都会竹筒倒豆子,全无保留。两人就像一道倾泻而下的瀑布。
而面对牛金时,三人像在欣赏间歇性喷泉,很无助。问句话比挤牙膏还难。不挤不出,挤了也不见得出。真是急死个人哦!
幸而,房曰免不会有大碍,这让三人心中稍安,自然对牛金说半截吞半截的说话方式也就不再去计较了。
牛金又调整了几次戴在房曰免头上的头盔,看了几次小屏幕。
到达万山之山时,飞船里再没有问话声传出。
飞船直接停在木斗开来的飞船的船顶上,月危与木斗迅速行动起来,在牛金的指导下,把两艘飞船的能量接驳在一起。
而后,牛金又去调整房曰免头上的头盔,如此三次,牛金掐着手指默默地计算着。
三人瞧的心悸神慌,气促脸胀。
“好了,房曰免,起来吧。”牛金摘掉头盔,对房曰免说道。
房曰免像刚睡醒了似的,朝环围在身边的几个人展颜一笑,两手高举过头,长长地抻了抻腰腹,这才一身轻松地站起来,说道,“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