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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金龙朝房曰免招招手,说道,“你走快些儿,怎么像大姑娘上轿,还扭起来了。”
祁报水一脸严肃,盯着不时拿眼偷瞄着他们三人的房曰免,轻咳一声,“房曰免过来,”房曰免像个做错事的熊孩子,佯做温驯地蹭到祁报水身前,停住,站稳,低头,臊眉搭眼,就差手捻衣角了。
“土貉不说你,是给你留五分脸面。我不能不说。你说土貉何必认真,执行规范时,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吗?认真是必须的,容不得有缝,否则人人就去争当那些钻缝的苍蝇了。嗯,我不是说你是苍蝇,噢,就是打个比方。比方,你明白吗?”
杭金龙捂着嘴,憋着笑,两眼汪汪,两颊绯红,朝房曰免看着。
祁报水稳稳情绪,续道,“再一个,你还说要土貉多做善事,难道执行规范是在做恶事吗?你这不仅侮辱了土貉本人,还沾污了我们的规范,更亵渎了制定规范的先人的尊严。”
房曰免一听祁报水如此说,捻衣角的手也消停下来了,自觉地贴紧了裤缝。头也微微抬了起来,还趁机偷扫了土貉一眼。
祁报水盯着房曰免看了半晌,又道,“你还让土貉等着,怎么,你还想报复呀,你呀你,土貉的一番心意被狗吃了。算了,跟你这种人也谈不出花来,开花必是狗尾巴花。回去,把规范再温习一遍,看土貉哪里冤枉你了,若你能找出来,土貉怎么罚你的,我们就加倍罚土貉。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嘛。”
祁报水转身离开,特意绕到土貉处,不挨着房曰免。
杭金龙一扯房曰免的衣袖,说道,“还不过来,月危也说到气口了,跟你推测的一样。”
第七十九章 月危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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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月危危言
月危奇道,“房曰免也说那座火山是万山之山的气口?”
土貉先瞟了一眼做乖乖状被杭金龙牵着手的房曰免一眼,笑道,“他呀,奇思妙想不少,还想要抓几个两星人来撬口供呢。月危,那座火山有什么问题?”
月危点点头,再瞧一眼房曰免,续道,“那座火山的问题就是它不该一花独放。”
祁报水问道,“那,是什么原因导致它独放的呢?”
“是外因。而这个外因来自太空。”月危的语气中咬住了外因,听者听得面面相觑。若说是地球的原因,现在他们还能想办法来弥补纠正。但原因却来自太空,他们目前就力有未逮了。
杭金龙眸珠转了转,小心地问道,“月危,能找出这些外因来自太空的哪里吗?我们有办法阻止吗?”
月危仰首望着斑驳着宝石蓝的天空,说道,“我只能探测出这种外力来自太空,确切地说来自太阳系的某处,但我的力量太弱小,探测不出它具体在哪个位置。”
土貉说道,“觉目呢?觉目与胡心月正在太空,他们是有力量与能力找出来的。”
房曰免从杭金龙的背后探出头来,先瞟了一眼对面的土貉与祁报水一眼,才低声说道,“月危,这些来自太空的力量,最终会对地球产生怎样的影响?不会让地球变成一个大火炬吧?”
杭金龙用肘撞了一下房曰免,侧首恨道,“你说少两句,大家不会把你当哑巴卖了,瞧你这张臭嘴。”
月危的目光在杭金龙的身侧后找到了房曰免,盯着房曰免瞧了半晌,说道,“房曰免的说法,也不是危言耸听。地球可能不会变成大火炬,但地球处处有火炬,还是很有可能的。”
“嗯?”祁报水身体巨震,推推土貉问道,“月危说什么?地球会燃放很多火炬?”
土貉大张着嘴,两眼死死地盯着月危,半晌后吸气与呼气才重新建立了联系,土貉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平抚了下波动的心情,侧首朝祁报水报以微笑,再转回头,问月危道,“真的会发生吗?还是说只是小概率事件?”
月危踩踩脚下的千年万年坚冰,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说道,“地球上每时每刻都会受到来自太空力量的影响,数以亿年来,星体之间就在这些力星的平衡中稳定住了位置。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星空架构图。地球之所以在这里,而不是在那里,也是这些外力共同作用,最终取得平衡后的结果。”
众人点点头,表示明白。
月危再说道,“但取得平衡后的各种力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实际上它们也是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只是这些变化还不足以改变已经形成的星体之间的平衡,对某个星体也不会造成实质性的破坏。但因为一些原因,某一方面的力量加大,星体之间的平衡就会受到威胁,虽然大部分情况下,星体之间的平衡不会被最终破坏,但对一些星体可能就会产生比较大的影响。若不是我们来到地球上,地球还是地球,即使它发生比较剧烈的变化,只要它不被撕裂肢解最终毁灭,对我们会有什么影响呢?一点影响也没有。而在浩渺的宇宙中,这些变动就如同花开花落一样经常而自然。”
房曰免两眼放着小星星,慢慢地从杭金龙的身后转出来,探头问月危道,“这么说,地球不会被撕成碎片了?唉,那我们担心什么呢?”
杭金龙拽拽房曰免,说道,“你跟我站一起,别跑前面去。若地球被撕裂了,那我们就会有些日子在飞船里度过了,直到找到下一处合适的地方。那样很好,躺在飞船里,看看浩瀚的宇宙风景,看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吃饱了再看风景,哈哈,宇宙的风景很好看的。房曰免,你是不是就想过这样的日子吧?”
房曰免一震,想起了几乎万万年都不变的寂寞生活,住口退回到杭金龙身边,不满地嘟囔道,“地球撕不撕裂又不是我弄的,跟我喊什么喊?”
土貉眨巴着眼睛,盯着月危,问道,“这么说,地球被撕裂,噢,或者说被摧毁,也不是,嗯,是出现大变动,你认为是大概率事件的了?”
月危点点头,说道,“在所难免。”
祁报水跨步上前一步,瞳仁充血,死死地盯着月危,有些激动地说道,“月危,你不是在危言耸听吧。你刚才也说了,你的力量不足以掌握具体真实的情况,怎么能做出这样惑乱人心的话呢?觉目他们还在太空上呢,如若像你所说的,觉目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才是。你看,觉目到现在也没给我们发出警示。”
土貉点头同意,杭金龙双眉锁紧,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月危。
只有房曰免意态自然,还回头朝正在险壑幽谷中追捕野兽的施火挥了挥手。
月危的神情如同巅峰上遍布的坚冰飘霰,丝毫不受祁报水略带严厉语气的话语影响。抬眼瞧着祁报水,微一点头,说道,“祁报水说的很有道理。觉目对太空情形的变化掌握入微而全面。但觉目并不了解地球的情况,这就给觉目的判断带去了缺陷。”
祁报水回复下情绪,也知月危只是一个智能人,智能人的所有判断都是基于事实。他们把事实收集起来,再用他们储存的知识与理论来比对筛选,最后得出结论来。从这一点上来看,智能人是远比他们这些真正的人强太多了。
所以祁报水对刚才冲月危所说出的一番话,略有歉疚,且对自己情绪的容易波动,心有不安。
土貉皱眉道,“月危,按你的意思,这次太阳系的大动荡本来不会给地球带来大的伤害,所以觉目也就没有给我们发出警示来,更没有必要撤离地球。但似乎你又认为这次大动荡会给地球带来很大的危害,而原因竟然是由于地球本身。这,有些把我绕晕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危又踩踩脚下的坚冰,说道,“若按地球原来的状态,确实我们也不须担心,觉目就是基于对地球原始状态的认识,才没向我们发出警示来。”
月危这一番话说出来,连杭金龙也皱起了眉头,疑道,“月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的地球不是原始状态吗?它发生了什么变化呢?你看,这山,这树,这海,还是它们呀,哪里发生变化了?再说谁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改变地球的状态呢?”
众人点头同意杭金龙的疑问,他们也想从月危这里得到解答。
月危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才说道,“若在地表上掏掏挖挖,对地球是不会造成什么伤害,更不可能改变地球的稳定。但若从内部呢?”
众从闻言,遽然色变,他们同时想到了火星人的基地。而火星人的基地恰巧就是与地核相通,而这正是对地球内部的破坏。
不过,祁报水还是皱眉问道,“月危,怎么才算得上对地球内部的破坏呢?我们看过觉目传回来的地球内部的资料,地球内部都是溶融态的熔岩呀。熔岩也能被破坏吗?”
土貉与杭金龙,还有房曰免,纷纷点头,认同祁报水的疑惑。
月危淡然道,“问题恰巧就出在熔岩上。地球的外壳是一层坚硬的岩石,如同皮球的外皮,包裹着里面的熔岩。通常情况下,熔岩会不断融化它上面的岩石,如若遇到地壳的裂缝,熔岩就会喷薄而出,就是我们看到的火山爆发景象。”
众人点头,同时,脸色也变得难看,因为他们开始明白月危不厌其烦地向他们解说前因后果的原因了。也意识到他们可能面临着进退两难的迥地。
不过四人这次都没有出言相询,静听着月危下面的话。
“地球外壳是坚硬的,而内部却是半融状的固液态。地球在自转或者公转时,外壳与地核是不同步的,两者存在着细微的差别。这种差别最明显的作用就是不断减缓地球运转的速度,犹如一个装满八宝粥的圆球,在推动它滚动的时候,必然会比实心的圆球早停下来。而要想让它不间断地持续地运转下去,就要不断地给他加力。而这些力量就来自太空。”
众人再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月危的解说形象而生动,他们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