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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林琦注意到了对方阴冷眼眸里闪烁着的迷茫与一丝无助。他这段时间虽说收取了几条性命,但他本身并非嗜杀之辈,若是有的选择,他是万不能随意害别的兽类或者鸟类性命的。
就如当前,他林琦此刻已无性命之忧,这条鳄鱼杀不杀的已无关紧要,放了他,就算他再招来一群鳄鱼也不怕。水里自然打不过你们,可同样的,到了陆上,你们再多也无济于事。至少我要跑,你们全都不是个儿。
林琦如是想道。接着他童心大起,决定戏耍一番,于是道,“前辈是否疑惑,我都已出来,可是为何您的嘴巴依然无法闭合?”
鳄鱼连忙点头,若不是这一点让他觉得诡异,他早就和林琦拼命了。难道说,先前这头麋鹿绑有什么武器在身?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林琦故作高深莫测道,“其实道理很简单,告诉您老也无妨。我曾经偶然发现过一处神仙洞府,在那里学得一门神仙术法,叫做无中生有术。”
看着鳄鱼那副将信将疑的模样,林琦不慌不忙,接着道,“此术练成后,可以凭空变化出一样东西,无论是什么,但只要选定且练成,此一生就只能变化这一样东西。当然,数量不限。同时,还有一个限定,那就是,变化出来的东西不能同时存在。比如说,我当初无中生有术的目标是变化某种灵草,我幻想着,变化出一株灵草,吃掉,然后再变化出一株出来,接着吃掉——但是无法在一株灵草还在的情况下再变化第二株灵草出来。虽然我一直在努力着,但直到此前还不曾成功过。”说到这里他注视鳄鱼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咬牙切齿地好像恨不能吃了对方。
面对林琦此刻拥有恨天毁地决心的目光,拥有六级麒使的鳄鱼突然没来由地一阵后怕,还有一些莫名其妙,你成功不成功地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林琦喘了几口粗气,看着鳄鱼的目光跟着化作了无奈,叹了口气,道,“造化愚弄于我,就在刚才,您老装死,而我收拾了蹄角要退出您老大嘴,而您竟想致我于死地的当口,我情急无奈之下,只好使出不曾成功过的无中生有术,心中念道,我要一根可以支撑巨鳄大嘴无法合拢的神棍!”
鳄鱼听后,恍然大悟,难怪嘴巴还是无法合拢,原来如此啊。可跟着狐疑起来,这世间真有这么玄妙的神仙术法?不然此事还真不好解释啊。
林琦自然看到了鳄鱼眼中的狐疑之色,悠然道,“前辈,我此生有幸,得到一回神仙眷顾,并被赐予神仙术法,眼看着无尽的灵草就在我眼前闪烁。可而今,神仙术法是修成了,可却并非食之不尽,且对我修行意义重大的灵草,而是一根,一根棍子。”林琦眼中的痛苦尽显无遗。看得鳄鱼一愣一愣的。但是依然不能尽信林琦所言。因为这说法犹如天方夜谭,太过匪夷所思了。
林琦接着道,“尽管这根棍子救过我的性命,但是以后对我又有什么作用呢?”语气弥漫着一种悲情。
林琦看着鳄鱼,悲情一顿,恍然大悟般激动起来,“前辈,我怎么把您给忘记了呢,我招来这根棍子本就是为了支撑您老的嘴巴,且不让其闭合的。它与您的缘分深啊,您有没有觉得有它给你撑着,比我那会儿更好些呢,嘴巴撑得比我刚才那会儿还要大吧。那这样吧,反正我留着它也没用,索性就送了给您吧。”
鳄鱼听到这里,觉得整个儿都不好了。而林琦体内空间,目睹了整个经过的小墨,竟然少有地安静了下来。导致出现在内的林琦意识体,看到他此时的状况,原本想着炫耀炫耀自己不一样战果的心情也冻结了般,开始了几秒钟的错愕,什么情况?
“哥哥,我怎么觉得你变坏了呢?”连一向沉默寡言的莲花也忍不住地问道。
小墨终于回过神来,听到莲花的问话,顿时如遇知音,“莲花,你终于发现了吗?太好了,吾道不孤,吾道不孤啊!真是上天开眼,终于揭掉了某个恶霸的假面具,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我跟你说——”
林琦听了莲花的话先是一阵不好意思,也明白了小墨安静的原因,正要为自己解释一番时,不意小墨这个话痨清醒过来,并接上了话茬,叨叨着说着让他越听越气的话语,脸跟着越来越黑(若是没有毛发遮掩,不对,他的皮肤也是黑的,唉,反正是黑上加黑就对了)。
他本来想忍住听听小墨还会说什么抹黑自己的话来着,但一想不行啊,依他话痨的本性,若是没有外部因素介入,他可以没完没了无休止地一直说下去啊。那结果,不堪设想啊,重要的是可不能毁了自己在莲花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于是林琦真的仿若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霸,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睁着一对铜铃大眼,瞪视着正说得眉飞色舞物我两忘的小墨。神色里却充满着无限地悲伤,就好像小墨如同一个走上歧途的孩子,让他倍觉惋惜。
然后,大声吼道,“小墨,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于我——”。就连这声音,都充满了悲痛欲绝以及一种回天乏力的无助感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九章 兄弟辩论()
林琦大声吼道,“小墨,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于我——”就连这声音,都充满了悲痛欲绝以及一种回天乏力的无助感觉。
显然无论是闹腾的小墨,还是安静的莲花,都被林琦这一声吼给吓到了。不过他俩的表情不一。
小墨是无法置信林琦可以无耻到这般田地,怎么还不让我说实话了呢,说几句实话,竟然还给上纲上线,哦,我的老天,这还是我那清纯可爱天真烂漫的老大吗,怎么换了一副皮囊似的呢,这变脸的技术,这逆天的演技,你还能有点下限不?
小墨这个气啊,老大真是太不要脸了,真是太不要脸了。亏你还这样一幅决绝的表情,还那么地理直气壮。可是,你把偌大一条鳄鱼唬的一愣一愣的,谎话随口就来,甚至都不带打草稿地,这些才刚刚发生过好不好,不会是觉得我们有健忘症吧。得意忘形了吧,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真实面目了吧,活该!
而莲花虽然说心性更单纯些,可也不是傻子,也差不多能明白个大概。只是看着哥哥和小墨彼此间说说闹闹,竟然觉得开心的很,偶尔插个嘴使个绊子让战斗升级,就更加开心了。她心里美美地想着。
莲花心里如何作想,林琦和小墨无从得知。他们都在为挽回自己的声誉而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林琦,“小墨,你这孩子刚才说什么呢,怎么能和莲花说哥哥是恶霸呢,这不对,知道不?”
小墨据理力争,“老大,不能因为你是哥哥,就可以随意扭曲事实,我们需要真相,这有错吗?”
林琦语重心长地道,“真相?你看到的就是真相吗,听到的就是真相吗?小墨,你要牢记一点,看到的听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相。”
小墨自然不服,“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解释清楚,编纂那么一个无聊的谎言为哪般就成。我倒想听听,你能为自己说谎说大话找个什么样的正当理由出来。哼,什么神仙洞府,什么神仙术法,还什么神棍,我看老大你就是一个十足神棍。”小墨十分解气,感觉自己占了上风。
林琦看上去依然胸有成竹的翩翩君子,不急不缓地道,“我们不能被表象蒙蔽了双眼,得通过这层表象去探究更深层次的实质性问题——”他口上虽然夸夸其谈着,其实心里急切的不行。他之前的神仙术法云云,纯粹就是一时兴起而编纂的无稽之谈,又该弄个什么样的理由来圆满自己的说辞嘞?唉,头疼啊,受小墨影响太深,废话谎话竟不自觉地张口就来,罪过啊。
小墨被林琦一开始那句话给唬了下子,虽然不懂啥意思,可感觉咋地那么高大上呢这话?他越听越迷糊,于是赶紧大声道,“老大,你甭老扯那些没用的,只要解释清楚你说谎话这层表象下的更深一层次内容是啥就成,当然,还得让我感觉在理,那弟弟就向你赔礼道歉,如何?”小墨很是得意,自己竟然把那句高大上的语言用在了自己的说话里,这让他激动不已,仿佛自己也跟着高大上了起来似的。
林琦岂能看不出小墨的臭美之情,可他正头痛自己的问题,也就没心情理会臭屁的小墨。
一边,他的意识体在体内世界,继续说着些不相干地话语拖延时间;一边,本体略过依然愣怔原地不敢乱动的鳄鱼,看着波涛滚滚的大河,头痛不已。
这么宽的大河,如何渡过去也是一个问题啊。嗯,渡河?三丈有余的巨鳄?若是――
体内空间,小墨见林琦依然答非所问,也有些急眼起来,如此地浪费时间真的好吗?“哥哥,你”
林琦见之,打断其话,正色道,“小墨,说你多少次了,遇事要沉住气,不能急躁,更不可乱了分寸。你看看你,就不想想我为么说这许多话语?”
小墨酸酸地道,“不就是想拖延时间,进而转移话题吗。有什么啊?”说完,他突然想到林琦那句感觉很高大上的句子,于是,语气跟着弱了一些。
林琦叹了口气,接着道,“所谓欲速则不达。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得有理,有度,而后才可谋之。”
“小墨,我问你,解决了鳄鱼,无论是杀之还是放之,过后,你有想过我该如何过河的问题吗?”
“你肯定没有想过,当然,这也不能怪你,因为这本就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小墨又一次急眼了,“老大,不是,我”
林琦再次打断之,“小墨,哥哥没埋怨你的意思,只是一直在给你解释我为何对鳄鱼说那个谎言。你能安静听我把话说完吗?别老打断我,行不?”其实他心中暗爽不已,让你小子话痨。
林琦接着道,“看看咱面前这条大河,百米的跨度,如何渡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