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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心和尚见到万鸿儿招招手,示意万鸿儿在旁边凳子上坐下。
万鸿儿问:“大师,许久不见啊!”
慈心说:“唉!是啊,许久不见,有劳施主挂念了!”
万鸿儿:“大师身体可好!”
慈心:“让施主见笑了,老纳向来做人做事都挺本分的。也不知怎么的,是否跟谁结了怨,前两天竟被人偷袭,导致现在重伤在身,无法相迎,还望施主不要见怪。”
万鸿儿连忙说:“哪里的话,大师不用见外。我也听说了此事,不知是怎么回事?”
慈心长老想了好一会,才开口把那一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一晚,慈心长老做过晚课后,正准备前往房间休息。在半路上,骤然听到风声急响,心中已知不好,连忙闪身避过。谁知那人掌法很快,武功很高,最后还是避不过,只能硬抗,中了一掌。那人掌力雄厚,再上掌法奇快,慈心中掌之后更是不敌,幸亏有少林赶来,将黑衣人惊走。
万鸿儿:“慈心大师可曾看出他的掌法来历。”
慈心说:“甚是惭愧,却是丝毫也看不出。”
万鸿儿:“那人掌法有什么特点呢。”
慈心想了一下才又说:“就是快,没什么奇特。”
万鸿儿:“那人武功如何?”
慈心说:“很高。”
万鸿儿:“比之大师如何?若是大师不曾受伤,可有把握赢他?”
慈心似有点不耐烦:“这,应该相差不大吧。”
万鸿儿:“哦,实在不好意思,那不知大师近日可曾想起什么线索?”
慈心好似更不耐烦了,说:“没有,老纳做人向来本分,唉!却没想到会遭此无妄之灾。”
万鸿儿见慈心好似很不想提起此事,只能作罢。“不知善泉大师去那了?”
慈心:“师兄这几天本来是一直在照顾我的,见我好了许多,就说要去采一味药。”
万鸿儿说:“哦,不知是什么药?”
慈心摇了摇头,说:“师兄没说。”
万鸿儿又问:“不知大师可有说他去哪里采药了?”
慈心说:“好像说去大洪山的什么陨什么渊。”过了好一会,慈心才又说:“唉!施主,不要见怪,只怕此事过后,老纳武功大退,近来心中很是烦躁,还望施主不要见怪。”
万鸿儿说:“原来如此,不知大师到底伤了哪里?”
慈心说:“五脏俱伤。”
万鸿儿心中一紧,说:“大师不要见怪,万鸿无知,提起大师的伤心事了。”
慈心说:“不妨事,不妨事,心中早已想开许多了。”
万鸿儿:“不知善泉大师,何时归来。”
慈心说:“本来按照师兄所说,昨天应该回来了的,只是不知归何,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过施主也不用担心,我师兄若是采药一高兴,经常晚回来,也是常有的事。”
万鸿儿说:“这样啊!我和善泉大师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在下会到一元道观借宿几天,若是善泉大师回来,还望大师能够叫人通传一下。”
慈心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然后示意自己有点累了,想休息,万鸿儿只能起身告辞。
万鸿儿与悟静走出道观后,就直往一元道观而去,刚好悟性长老也在,招呼两人坐了下来。
万鸿儿问:“悟性长老可曾听说过大洪山附近有个什么陨什么渊的?”
没想到悟静和悟性均是大吃一惊,紧盯着万鸿儿,让他爬不自在。
最后还是悟性首先开口:“不知万长老打听这个干什么?”
万鸿儿:“没什么,就是随便打听一下。”
悟性想了好一会才说:“我不知道,你打听的跟我知道的是不是同一个地方,你听听就好千万不要去。在易王朝有两大禁地,传说就是后天圆满之辈进去,也大多是有去无回,一是九宫山后山不远的妖神林,一是大洪山陨神渊。”
又喝了喝茶,才继续往下说:“在我们的武当典籍中都只是稍微提了下,但都严重警告后辈弟子,没有先天修为,绝不可进去,否则有死无生。至于为什么,却是没有提,只在典籍中警告后辈弟子不要好奇,不要因此丧了性命,说里面有莫大的危险。”
万鸿儿陷入深深地疑惑中,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武功到底怎么样?善泉长老是不是去了陨神渊?他和慈心知不知道那里有危险?太多,太多了。
第十一章 再见卢大()
在悟性长老和悟静长老的再三劝解下,万鸿儿只能暂时在一元道观住下来,等待消息。
第二天万鸿儿道观中无所事事,就一个人出去走走。走到一茶楼下,刚好觉得有点口渴,就一个人上楼去坐坐,喝喝茶。
虽然是早上,但街上已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他享受着这短暂的安逸时光,淡淡的茶香,兰香,让整个人都仿佛漂浮在空中。
突然一阵吵杂声打破了这一片宁静,让万鸿儿不由地恼怒起来。闻声望去,发现几个人围着一个大和一个小孩,大人看起来还很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几个人和这一大一小不知在吵些什么,这一大一小两人看起来像是父子,父子俩从穿着打扮来看,一看就知道乡下之人。不过看起来应该不是一般的乡下人,手中拿着剑,像是会点武功的。吵着,吵着,很快就动起手来了。
那几个城里人,领头的拨出刀来,和那乡下人打了起来。万鸿儿看了一下那些人那拿刀的的架势,除了那领头的功夫倒也还马马虎虎,其他几人也就仗着血气之勇罢了,根本就不入流。反看那父子俩,大的功夫倒也过得去,和那领头的斗了个不相上下,小的才十岁左右,应该没见过这种场面,很是紧张,右手紧紧地握住剑。
领头的和那大的乡下人打得有模有样,两人武功看起来应该是那乡下人武功略高一点。不过领头交战经验丰富,反而压着乡下人打,那些手下人,倒也没为难那小孩,只是看两人打了许久分不出胜负,渐渐不耐,围了上去,想要帮忙。
那小孩更加紧张,手中的剑一拨,一个直刺,就刺中其中的手腕,“哐啷”一声,手中一刀就掉了下来。
看到这一个直刺,万鸿儿终于想起这父子俩了,这不是卢大父子俩吗。没想到这小孩,倒也把天外飞仙一式的基础剑法,学得有模有样了。
另外几个人这才纷纷重视起这个小孩来了,几人眼色一交流,有两人向那小孩攻去,其余的纷纷去助那领头的。
万鸿儿只能留下银两,取了个茶杯,提身一纵,赶了过去,混入人群中。
见卢大父子俩岌岌可危的样子,只能出手相助,将那茶杯捏碎,当成暗器,手一扬。
只听“哐哐啷啷”的声音响声一片,那几个城里人手中的刀都掉在地上,领头的还因为闪避不及,中了一剑,受了点轻伤。
那领头的向周围揖了揖手:“不知是哪位前辈大驾光临,有何请教,可否现身一见。”
周围的人那和那父子俩都一片茫然,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领头的见许久也没人应答,只得再说:“既然前辈不愿现身,也罢,在下不敢勉强,这次我就当给前辈一个面子,不再与那俩人计较就是,走。”手一挥,带着手下人走了。
卢大见此,对着周围一拜,说:“不知哪位恩人相救,卢大在此谢过了。”说完,又对着周围一拜。
“可否现身一见,容我报答一二。”看着众人渐渐散去,到最后也没人现身出来,只能带着儿子赶回家去。
万鸿儿刚才混在人群中,跟着人群一起走了。看着卢大,万鸿儿不知不觉地想起了父亲的遗命。虽然父亲在信中没有说什么,但却在信中隐晦地指出,他爷爷因为娶了他奶奶,就再也没回去,他老爸娶了他老妈,也断了回去的念头。
万鸿儿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缘故,但却也不难猜出其中的一些缘由,必是蜀山派的一些门规忌讳。而回到武当派后,武当派中人不是不知道蜀山派,就是对其三缄其口。就连师傅悟松道长对万鸿儿交给他的一些东西,都要搞清楚是不是蜀山派的一些重要传承,很怕引起两派纠纷。就是对少林派都从来不曾如此,能让武当派这么忌惮,有时候他也的确很好奇,这个几乎算是封山归隐的蜀山派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
想起父亲的临终遗愿,万鸿儿心中一阵愧疚,自己身受武当派大恩,无论如何也肯定不能背叛武当派,重归蜀山。而且现在自己也已成亲,就算想要回归,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
何况自己想要报杀父之仇,仇人在暗,自己在明,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命丧黄泉。更不要说仇人在十一年前的武功就不于师傅,这些年来武功又不知有多大长进,自己虽有武当传承,对方也有上古佛门的传承。就算是面对面,无论怎么算自己的胜算都不大,最多也就拼个同归于尽罢了。
看着卢大父子俩,尤其是他儿子卢泽冲,都如此地爱剑,痴于剑。否则这么短的时间,那小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领悟天外飞仙的基础剑法的真意。万鸿儿不由自主地心中浮出一个念头,把这一式剑法传下去,让那小孩代替自己回归蜀山派,完成父亲的遗愿,这个想法越来越无法抑制。
天色很快黑了下来,万鸿儿悄悄潜入卢家村,就看到卢泽冲一吃过晚饭后,就在院中练起剑法,一丝不苟,极其认真,一直练到每刺出一剑都要命中木桩上划出来的小孔,才算罢休。
万鸿儿看了一会,故意发笑说,这也算剑法吗,不会是小孩过家家吧?
卢泽冲大声斥责:“不准侮辱我的剑法。”
万鸿儿说:“呦呵,你这也算剑法,来来来,我站在这,你若观刺中我,我就收回刚才那句话。”
卢泽冲大怒提剑就刺,不过倒也心地不错,只是刺向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