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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又继续说:“唉!又搞得浑身是伤。”
“师傅,这次”万鸿儿抢着分辩说。
“好了,不管此事如何。你以后不准随意下山,只有你的修为突破了,还有我的同意了才方可下山。”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气也消了些,才放低声音,问:“那女孩人怎么样?”
万鸿儿羞涩地低下了头。
悟松道长说:“有什么好害羞,看来你很喜欢她!”
万鸿儿满面通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悟松也点了点头,“陈家乃是陈师祖的本家,只可惜当年陈家后人苦习武之时,不愿下苦功,从而得不到真传。不过陈师祖当年也留下话说,要我们这一脉能多加看护。我这次还专门去了一躺陈家,既然你们彼此喜欢,那就更好。日子已经看好,下个月初三,你们两人就拜堂成亲吧。”
“师傅,这怎么可以”万鸿儿急忙喊道。
“怎么刚才你不是说喜欢她?难道你不愿意娶她?”悟松长老打断万鸿儿的话,抢先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万鸿儿急得满头大汗。
悟松长老再一次打断万鸿儿的话:“既然不是,就不必再说。此事我已和你陈亦然师叔商量好了,你就不用再说了,此事由不得你不同意,不能再纵容你,再让你胡作非为,否贴你们万家肯定得就此绝后。你若胆敢违抗,我就逐你出师门。”
“师傅!”万鸿儿惊骇至极。
万鸿儿从来没有听过师傅说话的语气如此之重,吓得他不敢再说,只是要他此时成亲他又十分不愿,毕竟父仇未报,生死难料。
悟松长老再次开口道:“明天带她过来见我,然后到此闭关修炼,没有我同意,不准出关。”
悟松长老挥了挥手,“下去吧。”
万鸿儿万般无奈,也只能恭身退下。
回到房中,万鸿儿和衣躺下,辗转难眠,也不点灯,又起身练了一会剑法,修炼了一会剑意。万鸿儿没想到小成剑意竟如此厉害,没有点灯,屋中一片漆黑,然而在意念感觉之中,周围的一切一切,比亲眼看到还要清晰十分。
直到感到有点疲倦了,才又和衣躺下。
第二天早上,万鸿儿心中一片混乱,无心吃饭,起床之后在房中待了许久才出门往陈家小妹的房间走去。
来到门前,万鸿儿犹豫了许久才抬起手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房门打了开来,见到陈家小妹一身绿衫,分外好看。
“鸿哥,你来了?”陈家小妹让了开来,让万鸿儿走进房间,然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万鸿儿深情地看了看陈家小妹一眼,轻轻地说道:“小慧,我们还是,分开吧。”
“为什么?”陈家小妹如遭电击,骤然间泪流满面。“你不喜欢我了吗?”
“不是。”万鸿儿深深地吸了口气:“只是我父仇未报,将来生死难料,我不想”
陈家小妹用手紧紧地捂住了万鸿儿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我既已选定了你,就不会后悔,若是将来,而且我可以等。”
万鸿儿说:“你知道这次我师傅叫我带你过来,是因为什么吗?”
“我知道,但我不后悔。”陈家小妹说:“昨晚我父亲来找过我了。”
万鸿儿说:“你真傻,但我不能这么”
陈家小妹深情地吻了上去。万鸿儿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感到心中一股炽热,一股从未有过的炽热。
两人刚开始吻得还有点笨拙,过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就那么自然而然深深地吻在一起,深深地吻着,万鸿儿只感觉口中传来一阵阵兰香。
两人的衣裳就那么一件件脱落,万鸿儿闻到一股幽香从陈家小妹身上传来,心中的炽热让他再也顾不了许多,抱起了陈家小妹轻轻地放在床上。
“鸿儿,我爱你!”陈家小妹深情地说。
“小慧,我也爱你!永远爱你!”万鸿儿说。
两人又深深吻在一起,万鸿儿只感到心中地那股炽热越来越炽热,越来越不受控制,两人深深地结合在一起,陈慧小妹轻微地皱了皱眉头,随即又幸福地舒展开来。
两人来到广陵殿门口,相互看了看便走了进去。
万鸿儿看到大殿中除了悟松长老之外,还有一人,长相儒雅,面带微笑。
万鸿儿拜见师傅后,悟松长老又叫他拜见陈亦然师叔。陈慧也走了过去,叫了声父亲,又拜见了悟松长老。
陈亦然面带微笑地看了看万鸿儿,点了点头。
见礼之后,悟松长老说:“亦然老弟,你我多年未见,上次我上门提亲,实在有点唐突,还望多多见凉。”
第二章 离别()
听到悟松道长说自己唐突了,陈亦然哈哈一笑,说:“老哥不必客气,我们两家都是世交。老哥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况且令徒的天才之名,武当更是无人不知。上次挑战少林年轻一辈,更是长我武当的威风。如此俊才配我家这不出息的小女,我还用考虑吗!”说完,看了看陈家小妹,陈慧却是不依,陈亦然又是哈哈一笑,:“今日一见,才知闻名不如见面,令徒年纪如此之轻,修为已不在我之下。”又微微颔首。
悟松长老也是哈哈一笑,说道:“亦然老弟,你不用夸他,这臭小子那有什么本事,就只会惹事。上次胆敢鲁莽在少林挑战,要不是我多方赔礼道歉,早就将小命丢了。”又看了看万鸿儿,又说:“你要是再夸他,下次只怕不知又要惹出什么事来。”
“悟松,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歉虚啊。我看令徒乖巧懂事,不过眉眼之间,藏有一股杀气。练武之人若没有这样一股杀气,如何能在江湖行走。”说完好似想起了什么,“我看你是得意吧!”
“杀性太重,遇事就易冲动,不见得是好事,还是该多历练,历练啊!不然将来易踏入歧途啊!”悟松微微一叹。
“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朝气,若是像我们这些老头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陈亦然喝了口茶,又继续说道:“你也就是关心则乱,想太多了。”
“对了,最近各国都在频频出征,可是有什么大事么?”陈亦然问道。
听到陈亦然问最近各国都在出征,可是有什么大事。悟松长老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山雨欲来风满天啊?”
陈亦然一惊,说:“不至于吧!”
悟松长老微微一笑:“亦然老弟,还是准备一下比较好,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应该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但过些年就说不定了。”
陈亦然又是一惊,表情有点严肃了,说:“我省得了,老哥放心吧!”
就这样悟松长老和陈亦然两人一边喝茶,一边叙旧,而万鸿儿两人就在一边陪着。
过了许久之后,悟松长老和陈亦然由于多年不见越谈越开心,见没什么事,就把万鸿儿两人赶了出来,让他们两人自行在山上逛逛聊聊,还要两人别玩得忘了时间,可以吃中午饭的时候雨过来。
万鸿儿两人见此,自是乐意。万鸿儿提议两人去后山走走,陈慧自无不可。两人一路上牵着小手,你侬我侬地在后山逛着。走着,走着,陈慧说累了,想休息一下。
万鸿儿一把抱起陈慧,吓得陈慧一声尖叫。万鸿儿哈哈一笑,施展轻功,提身一纵,到了大树之上。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欣赏起武当山的秀丽风景。
时光飞逝,直到万鸿儿肚子咕咕一叫,两人这才记起已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就往回赶,等赶到之时,只见悟松长老和陈亦然已在桌上喝起了酒。悟松长老见到两人哈哈一笑,对陈亦然说,“我说不用等他们吧,等他们回来,我们早饿死了。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两人听到此话,脸红红地见过礼,然后才坐下来吃饭。
陈亦然只是微微笑一笑,说:“贤侄喜不喜欢喝酒啊。来,来,来,今天陪我喝一杯。这可是你师傅珍藏的好酒,今天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让他拿出发的,你可要多喝点。”
万鸿儿并不嗜酒,但今天既是未来岳父的一番好意,却是不能推迟,只好陪喝了几杯。
几杯下肚后,万鸿儿却是感到全身血液沸腾,内气流转,往心脏冲去,这才知道这酒不是普通好酒,而是上好的药酒,然而后天后期之后的修炼万分凶险,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此时,并不是突破的好时机,只能行血运气一番,强行将它压了下来。
悟松长老好似感觉到了,看了看他,没有多说什么,又继续劝酒,只是不让万鸿儿多喝。
饭后,悟松长老又和陈亦然又继续喝茶,说了一会话,又带着几人逛了一下。
陈亦然见天色有点晚,要告辞回去,悟松长老想让其多留几天,陈亦然连忙推迟,说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要回家去了。
悟松长老见此就不再多留了,又说了一会话,交代说下个月我就让我徒儿上门迎亲,到时还希望亦然兄不要舍不得自家那宝贝女儿。
陈亦然只是笑笑说:“女大不中留啊!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说完,又哈哈一笑。
最后悟松长老叮嘱说路上小心,而陈慧深深地看了万鸿儿一眼,依依不舍地随父亲下山去了。
“小慧,有空帮我去看看真真。”
万鸿儿大喊。
“我会的,我会给你写信的。”陈慧小声喊道,在远处朝着万鸿儿点点头。
悟松道长转身往回走,“待会来殿里找我。”
看着陈慧就这样一步步走下武当山,万鸿儿突然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他感到好累;他很想大睡一觉,让自己睡到天昏地暗,只有这样他才能使自己不会感觉到离别的愁绪。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因为从十年前开始,他就没有把自己的心敞开过,直播陈慧挺身相救。
渐渐地再也看不见人影,他才慢慢地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