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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各种淬体练气的丹药、玉露毫不吝啬外,玄功周身八部、九阶的修炼法门,只还八层会阴处,九层骨骼、脑髓的淬炼之法没帮我搜集完全”
袁夭夭听到这话,不由哑然失笑的摇摇头,打断了张还生的话道:“张道友,你与令师真是想的太长远了。
当然,你少年天才,有时感觉自己乃是普天下最最与众不同的一个也是难免,想当年,我十几、二十几岁时也和你一般无二。
可是这**玄功从中古时代便流传于炎黄之地,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个天纵奇才修炼过,但除非修炼后有机缘投入我真君宫中,窥得地煞天罡变化经之妙,从无一人突破到地阶境界。
而真君宫里,像我这样从小便自灌江口亿万庶黎里十万、百万里选一的挑出来修炼玄功的嫡传弟子,几万年累积下来也足有上百万个,却也是没一个人能将**玄功修炼圆满的。
你切莫因为太过自负蹉跎了年华,未来后悔莫及啊!”
他一番话说的极为真挚,可惜张还生听了不仅表现的丝毫未被触动,还厚着脸皮道:“感谢袁道友的关心,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试试。
只是这玄功第八层会阴,九层骨骼、脑髓的淬炼之法委实难寻,不知道友能不能给我讲讲。”
袁夭夭闻言望着张还生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你,张道友你这脾性真真是气煞人也,罢了,罢了,看你这死拗的性子,是不撞南山不回头了。
这**玄功的修行法门按门规我是不能给你的,不过你若真是亘古少有的奇才,哪一天将玄功修炼至第八层只还差会阴一部未淬炼圆满的境界,只到灌江口真君宫来寻我袁夭夭。
我便是叛出师门,也将后续的功法都教给你,看看这人世间到底能不能出现第二个,显圣真君。”
他这样说自然是气话,要是一般人听了早已羞的面红耳赤退走,可张还生却讪讪一笑,拱手行礼另外恳求道:“袁道友,你既然碍于门规不能授我**玄功缺失的功法,那能不能听我讲讲那些已经修炼圆满的功法。
指摘一下这炎黄之地流传的玄功法门,和真君宫嫡传下来的法门有何差异,免得我走了弯路而不自知,千万拜托、拜托。”
“你,这,张道友,你适才说自己是不愿求人的性子,现在看来倒也未必啊。”袁夭夭闻言张张嘴巴,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的揶揄道。
“朝闻道夕死可矣,”张还生听了也不动气,反倒深深施礼,苦笑着说道:“何况背逆秉性。”
“朝闻道夕死可矣,朝闻道夕死可矣”听到张还生说出自梦中红尘偶得的这一句名言,袁夭夭目光一凝,品味良久,脸色渐渐变得肃然,站起身来,朝张还生深深还礼道:“道友有至真至纯修行之心,无论未来成败如何,都堪称一世人杰。
倒是我袁夭夭自以为识时务,懂进退,实则狂妄了。
这**玄功的修行法门,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传授的,但道友将自己知道的玄功修炼功法讲出来让我辨辨真假,却于门规无碍。
若真有意相互指教一下的话,便开始吧。”
“袁道友真乃是至诚君子,”见他这般言行,张还生真心实意的赞道:“吾不及也”,之后便与袁夭夭一起席地而坐,讨教起**玄功炎黄法门和灌江口真君宫法门的异同来。
**玄功总共分为七十二部可以单独修炼的法门,张还生已经修成了四十八部,知晓了六十九部,所以这一讨教,便是足足三夜两天的时间。
期间阿含派早已把初战斩杀的几千林间蛮兵头颅全部砍掉,派遣弟子用储物法器运回旭国,垒成了京观。
同时继续用法舟运载着门下精英弟子连同各种手段寻来助拳的修士、武者,游荡在炎黄边地,想要再寻找一股实力较弱的蛮军剿灭了,锦上添花,却总是不能成功。
登上阿含派法舟第五日正午时分,在甲板一间宽敞的舱室中,盘坐在一个深灰蒲团上的张还生,终于将自己懂得最后一部玄功法门,一边用手在面前矮几上蘸着茶水画出图谱,一边一字一句把法诀说了出来。
袁夭夭耳闻目睹之后,沉吟许久,指摘道:“这法门和我真君宫中的传承也是九成九的相似,只在淬炼肝气时却有差异,是从奇经运转罡气其实作用也是大同小异,谈不上孰对孰错。”
一百五十五章 倾城倾国()
一百五十六章 别离又重逢()
见朱襄羽如此突然便要离去,张还生心中不知为何一下生出种无法言述的惆怅来,木然的接过那青玉盘,张张嘴巴,拱手艰难道别说:“襄羽小姐,今日一别,怕是后会之期难测,还请你保重了。”
“我姓朱襄而非姓朱,重逢之时莫要再乱叫了。”朱襄羽闻言红着眼圈浅浅一笑,最后说道。
紧接着便她素手一摇,取出了那只神秘莫测的暗金方盘,也不知排出个什么符文,当空一照,竟映现出一道朱红雕梁画栋的大门来。
之后就见站在朱襄羽左右的两个丫头伸手将那朱门推开,显现出一道水帘来,而透过那粼粼波光隐然可见一处遍地奇花异草,云鹤飞舞,瑞兽奔腾的幽谷虚像。
这时朱襄羽最后扭头瞧了张还生一眼,又是浅浅一笑,便和丫鬟一起迈步进了那朱门之中,亮光一闪,连人带门尽都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张还生对着那虚空一动不动的无语凝视,心中只茫然的翻腾着五个字,“这便走了吗;这便走…”,也不知过了多久,终被一阵响彻法舟的苍老声音惊醒,“诸人听真,那林间蛮军已近在眼前。
法舟落地之后,大家便按着我前次叮嘱的战法…”
回过神来,他不禁皱起眉头喃喃自语着,“张还生啊张还生,你自诩奇男子、伟丈夫,最瞧不起的便是贪图美色、小利之辈,怎么亲眼看到风华绝代的佳人之后,竟变得如此茫然无措了呢,真真是羞煞人也。”,用力摇了摇脑袋,暂时将杂念抛去。
可心头那股怅然感觉却始终无法按下,终于化为一股无名怒火,待到法舟停住后,催的张还生转动心念将眉心幽鬼护法驱使了出来,作为保命之物,第一个朝林间蛮军冲去。
那阿含派这次寻着的蛮兵殿后部队比前次要弱小许多,多步卒而少骑兵,随军的林间修士最高也只有地阶巅峰的修为,是以一场厮杀之后,炎黄一方并未损失多少便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甚至还救下了上千名被俘虏的炎黄庶黎。
而有了这些百姓,根本不等张还生装病,那阿含派中主事的释天青便以需将救出的庶黎运回炎黄腹地好生安置为由,调转法舟,堂而皇之的返回了旭国阴海郡中。
而在返程的第二日,张还生便在南阳府城再次见到了那阿含派知客弟子许道岭,并从他口中得知,自己想要搭救的杨浩源、莫达、阿狸三人均已平安脱险。
听到这个消息后,身在郡府别院临湖草地之上,沐浴蒙蒙阴雨中的张还生坦率笑笑道:“我为许道兄斩杀林间蛮兵盈百,修士两名,道兄帮我救出了结义兄长,咱们这便算是两清了。”
见他说的直白,便知道张还生去意已决,许道岭也聪明的不再拿什么炎黄大义拘他,亦坦诚的拱手行礼道:“道友此番出战,杀敌之数在所有为阿含派助拳的义士中位列前十,助我良多,真多谢了。”
“合则两利之事而已,称不上个‘谢’字,在下告辞。”张还生闻言洒然还礼,道别,转身漫步出了别院。
来到街口他看到对面恰有辆马车闲着,便花五百铜子租了一天,朝汉升谯开的茶舍驶去。
与张还生自幼便关系交好,一起自南阳慈济堂中出身的男子总共只杨浩源、阿狸、莫达、汉升谯四人。
前三个都有习武的天姿,借着张还生搭线认识了当时旭国三大强军啸风军校尉钟无离,钻营进了啸风营中,靠着拼命,相继有了官身。
只汉升谯一个虽然也有大志却因为天姿不行,既当不得兵卒,又不爱读书只得靠着兄弟们的周济,开了个茶舍勉强维生。
但风水轮转,三十年河东复河西,谁也料不到,等到杨浩源、阿狸、莫达三人因为林间蛮兵犯边过甚,成了替罪羔羊,沦落了,最终却还得许道岭收留。
兵灾过去不久,南阳府还未恢复往日的繁华,平坦到不见接缝的几丈宽石板路上,车架、行人少的可怜,一阵如同在郊外郡道上丝毫不见阻拦的疾行过后,马车停在了城西一条狭窄的小巷前。
赶车的那个面相憨厚的中年男子勒住马,回身大声喊道:“大东家,甜水巷到了。”
话音落地,车厢上挂着的棉布帘子被人轻轻掀开,张还生探身走了出来。
跳下马车,他环顾左右熟悉的街景,面露一丝缅怀之色,随口吩咐道:“把式,不拘多久,你便在这里候着我,回头另有赏钱。”
那赶车的中年男子闻言却连连摇头道:“大东家您是给了一天的车钱,只要不等到明日,便不必另给钱了,不必另给了。”
“你倒不贪心。”张还生哈哈一笑,漫步走进了窄小的巷弄之中,冒雨前行了几十步,来到了汉升谯开的那座上下只有两层,名为的‘名茗香’的小小茶舍前。
也不知是因为阴雨天气还是街市不景气的关系,明明是正上座的午后闲时,但透过敞开的大门望去,茶楼一层大厅中却空无一人,只一个左目用布块遮着的大汉倚坐在一张竹编的摇椅上,宛如井底之蛙般目光迷离的仰望着头顶一片昏暗的天空,半睡半醒的守在门外。
仔细瞧了瞧那汉子的面庞,张还生凑上前去,漫声说道:“杨大兄多时未见,瞧着比以前可懒散了许多,往日里你可是总说修炼如行舟不进则退,半分光阴都荒废不得…”
在茶舍门外昏昏欲睡的杨浩源听有人揶揄自己,一下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