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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我今年二十二岁,就已经亲眼看见过三次不同的大能修士,施展出不同的洞天神通了。”
昆仑,上古时号称蔓延十万里的炎黄祖脉所在,乃是炎黄之地第一无二可以与炎帝神农、黄帝轩辕、兵主蚩尤相提并论的女子,西王母统御之地。
只是在中古时便神秘消失。
因此听到这话,张还生不由露出惊讶之色道:“我知道九黎乃是蚩尤大帝的故乡,昆仑祖峰的起源之地,却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兵主与西王母的传承,这可真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若不是身临其境,吾万万料想不到炎黄竟然还有如此上古神通显化的地界,连小哥这样在酒肆做工之人都知晓洞天神通。”
小厮笑着说道:“我们九黎尚武,关于种种无上神通、功法的传说在民间流传极广,便是奴隶贱籍也能识得洞天之力,就更不要说像我这样凭着嘴勤、手勤糊口养家之人了。”
张还生点点头露出极为好奇的神情道:“这话倒也有理,那不知小哥对那蚩尤、昆仑的传承又知道多少呢?”
听到这话那小厮脸上的笑容一下凝住,迟疑了片刻,干巴巴的答道:“小人只知道不论是蚩尤大帝还是昆仑山的传承,都只在那些从上古、中古便开始侍奉兵主、西王母的神魔世家中流传。
至于俗世,若是出现那种百年、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可能会被选中为传人,但真假就不知道了。”
张还生看了看他不自在的脸色,哈哈一笑,自己给自己又斟了一杯美酒,一饮而尽道:“我听小哥这番话可是有些不实之处,瞒了些什么啊。”
小厮闻言张张嘴巴,轻声说道:“公子不知,那蚩尤大帝的传承倒还罢了,昆仑山自古便是妖魔横行之地。
西王母就是个人头蛇身的远古妖魔,她的传承,其中细处委实不能多讲啊。”
张还生博览古籍,多少了解一些昆仑山的跟脚,笑着说道:“小哥这便有些以讹传讹了。
那昆仑山乃是炎黄人族祖脉,西王母本来是完完全全的人身,乃是为了与妖魔抗衡,保卫炎黄生灵,创出了一种吞魂噬灵,演化人身成就法体的无上神通,才变成了人首蛇身。
中古昆仑山未消失时,周天子穆王还留下了驾龙车与其相会的传说,可见西王母还能再变回人身,乃是人族…”
话未讲完,楼下一阵喧闹之声传了上来,紧接着就见二三十名拿刀带剑的武者在前,十几位身穿玄黑长袍的修士在后,登上三楼,环顾四周,目光齐齐定在了张还生的身上。
为首的一个仙风道骨的修士阴沉着脸,开口吩咐道:“侍经小哥,段头领快认认人吧。”
话音落地,一个仆从打扮脸孔惨白,唯有面颊却显现出一种不正常殷红之色的少年,从一个武者身后闪了出来,指着张还生五官微微抽搐的说道:“是他,就是他。
适才便是他挡在公子前面,公子才没躲开‘采命人’的歹毒一击,是他害死了公子。”
与此同时,一个身量魁梧,面色铁青的武者也朝那仙风道骨的修士行礼说道:“禀大长老,在象榷门口的确就是此人突然飞身闪避,小公子才一时躲避不及,死在了采命人的手上。”
二百章 唇枪舌战终无用()
酒肆三层吃酒的客人,侍候的伙计听到侍经以及那位段头领的话,无不望着张还生勃然变色,有些人甚至惊得酒洒桌翻,直接逃下了楼去。
而站在张还生伺候应话的小厮更是吓得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硬爬着躲到了一旁。
突然间无妄之灾临头,被人当成了妖魔鬼怪般畏惧、掀起,任张还生经历过无数风浪也不禁生出一丝郁闷、气恼的感觉。
强自按捺住怒气,沉吟片刻他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冷着脸手指侍经、段姓武者道:“你们两人身为贵人的僮仆、随扈,跟随的少爷被人害死了,找不到凶手算账,便胡乱牵拖着旁人抵罪,真真是可恼之极”
“牵拖什么牵拖,”做贼的心虚,侍经听到张还生的怒斥,唯恐露出破咱横生枝节,急忙打断道:“当时在榷场门前,你敢说不是你挡在我家少爷前面吗?
敢说不是因为你闪避开来,才让那歹人撞上我家少爷吗?”
张还生年纪虽青却已久居上位,既有雷霆手段又不缺乏明智、耐心,闻言冷冷看了那侍经一眼开口说道:“你一个贱籍僮仆竟也敢攀污于我,吾一时三刻之内必让你应了报应。
不过这之前却要先把事情给讲清楚,我乃是旭国人士,天性好动,习武、修法有成之后便立志游历天下,今日才刚刚来到代国,根本连那‘采命人’是什么都不知晓。
适才因为仰慕九黎之地、兵主故里与炎黄其它地域殊不相同的风土人情,所以赶去榷场打算买头象兽骑着慢慢游玩,却没想到才刚走到象榷门前,迎面突然冲出来一道人影。
如此情形我自然想也没想的飞身避开,至于那人影是什么人,之后撞到了谁,造成了何种后果,又与我何干呢?”
听到这番话,那侍经脸孔涨的通红,张张嘴巴想要驳斥却又无言以对。
而酒肆三楼里剩下没逃的那些客人、小厮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脸上惊恐之色渐渐散去,投向张还生的目光不知不觉间由惊恐、畏惧变成了同情、怜悯。
察觉口舌之争已不占理,来人中那仙风道骨的修士眉头微微一皱,望着张还生冷冷开口说道:“阁下嘴巴倒是能讲的很,但可惜即便说的天花乱坠,也和侍经一样皆是一面之词。
而我一时之间辨不出你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只知道寒黎郑家一位嫡系少主死了,事情的原委不弄个清清楚楚,绝没有了局。
因此汝若是心中无愧的话,便跟我们回去面见家主大人,把你的道理好好讲”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张还生面若冰霜的打断道:“我是讲道理,尊伦常的人,你们若是依礼前来,递名帖,陪笑脸,恭恭敬敬的请我前去理论,我倒也不是不能从命。
可如今汝等威赫而来,先让两个琐小攀污,待到辩不过了又改为强求,根本就是将我视若无物,吾便偏不让你们如愿,汝等能奈我何。”
听到这话,那仙风道骨的修士脸色一沉,环顾四周道:“诸位都听到了,非是我寒黎郑家不讲情理,仗势欺人,实在是有人依仗着微末修为,不将我寒黎郑家放在眼里。
一会刀兵之争已是难免,而动手便会有所波及,大家快散了吧。
店中的伙计告诉你们掌柜知道,我寒黎郑家乃是百世积善人家,万不会让同城乡邻吃亏,这酒肆一会若有损伤明天可去郑家账房报账,毁一赔十,一个铜珠都少不了他的。”
周围的酒客、小厮闻言慌张退去,不一会酒肆三楼便只剩下了张还生一人面对着数十个对头。
而如此千钧一发之际,张还生却毫不慌张,反而冷冷一笑,讥讽道:“看汝等的做派便能想象这寒黎郑家乃是代国京城中的一霸,却还要硬装成有德世家的样子,真真是掩耳盗铃,让人笑掉大牙。
罢了,罢了,如今无关人等都已退去,你们有什么手段尽都使出来吧。”
话音落地,张还生心念一动抢先动手,法诀演化下,一道飘飘若仙的身影猛然间从眉心涌了出来,快如急电的朝侍经扑去。
那人影乃是张还生之前用类似养蛊的释教秘法,令自己点化的数个外道护法相互厮杀、吞噬得到的鬼魂,拥有着地阶高品的施法能力,身躯还能虚能实,能大能小,真正的神通无穷。
而侍经只是一个小小僮仆,就算练过几日拳脚强身健体,又能有多高的造诣,如何能和地阶高品释教外道护法相抗衡。
眼看着他连惊惧之心都来不及生出,便要毙命,突然就见其身旁两个寒黎郑家的武者联手一击,罡气外放带起一股淡紫的光焰,挡住了张还生外道护法的飞纵之势。
与此同时,剩余的武者已齐齐朝张还生攻去,列于他们身后的修士则一个个的开始掐诀、结印,虎视眈眈望向张还生,蓄势待机的等他露出破绽。
而张还生虽然瞬间身陷重围之中,却异常沉静、从容,不急不慢的一个旋身,眼观六路的分辨出来敌谁强谁弱后,他动若鬼魅的先贴近到一个修为未到地阶的武者身前,硬受了他当胸一拳的同时,运起十成玄功真罡反震,硬生生震断了那武者的心脉。
张还生虽然只是人阶绝顶的修为,但却是法、武齐修着人世间最绝顶的三种功法,还觉醒了大威天龙、智慧宝象的种种天赋神通,实力根本不能以普通人阶武者、修士衡量。
挨了修为与他相若的武者一击后,胸口只是一闪即逝的生出一片象皮似的硬革,便毫发无伤的冲向另一名寒黎郑家的人阶武者。
而被张还生用罡气震死的武士这时早瘫倒在地上,卤门冒出一道闪着淡淡光晕,身形模模糊糊,表情茫然若失的虚影,还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便被冥冥中一股无可抗拒的法则之力拘住,投进了张还生的眉心。
三、两息时间过后,那虚影便被转化成了张还生的外道护法,被他从识海中放了出来,冲向以前的同侪。
二百零一章 胜而逃之()
张还生杀人取命,再将敌人的魂魄炼化为自己的外道护法,有着诸多限制。
那寒黎郑家的武者、修士不懂其中的关节,看他朝侍经动手,便纷纷予以还击,却不知那侍经先前攀污过张还生,等于在冥冥中已经对他有了亏欠,张还生就算将其打死也只是报应轮回,不沾因果。
这样一来,寒黎郑家武者、修士对张还生的还击就变成了抢先围攻,再被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手段杀死,便满足了被点化、奴役的条件,从此除非魂飞魄丧,否则便要永生为敌人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