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他说:“先把军装还给我吧。”
军装?米佧怔了下,复又低头看了看裹在身上的衣服,恍然明白过来他刚刚是什么意思。意识到先前自己反应过度了,加之又把人家衣服袖子当纸巾了,她的小脸霎时红了。
把作训服抱在胸前,米佧怯怯地说:“那个,要不,我帮你洗洗吧。你告诉我你住哪里,过两天我给你送过去。”
看来群众的情绪稳定下来了。邢克垒暗自想着,好笑地看着她红得像番茄一样的脸,边伸手取回军装边以惯常调侃的语气说:“小妞,你干嘛脸红啊,我就那么让你不好意思啊?”眼睛余光瞥见米鱼瞪他,他痞痞地解释道:“是我表达有问题,对不住了。不过我真只想取回个人财物,不是耍流氓啊。”然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坐上驾驶位。
回去的路上厉行好奇心起,问邢克垒:“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对人家小姑娘干什么了?怎么还扯上耍流氓了呢?”
稳稳打着方向盘,邢克垒挑了下眉:“这不我手机在作训服兜里嘛,我怕赫参谋长打电话听不见耽误事,就想让她把衣服给我我把手机拿出来,结果小姑娘抬头就骂我流氓。整得我都纳闷刚才是救人还是耍流氓来着……”
对于邢克垒的粗犷厉行多少有所了解,他有点明白了:“那你怎么表达的中心思想啊?”
邢克垒侧头,用先前和米佧说话时一样的语气重复道,“小妞,你能先把衣服脱给我再哭吗?”
当时作训服裹在米佧身上,他们又不熟,邢克垒寻思他个大老爷们总不好直接上手取,所以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确切地说是请求,只不过他语气强硬了点,造成的后果也就不同了。
事后邢克垒也检讨过表达方式,可骨子里透着三分痞气的他依然觉得和这帮人整不明白了。直接有错吗?不铺垫不能说话吗?耍流氓是作风问题,很严重的好吧?!
半生熟47
番外1:
厉行是有原则的人,对于某件事,他坚持按程序操作。至于是神马事,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然而地球人都知道贺熹偏偏喜欢诱惑他,挑战他的定力。甚至计划着请他喝酒,然后……终于在某个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厉行被扑倒了(首次扑倒是正文内容,所以此处省略一万字,亲爱的们先自己YY)。
但他当时还是垂死挣扎过的。眼睛里明明都着了火,还死撑着说::“我不想再做什么君子了,离我远点!”
贺熹将他抵在门上,柔软的唇轻轻摩挲他的锁骨,低低地说:“你个大傻瓜,我偏不离远。”然后,自然而然地,厉行在她的温柔攻势下缴械投降了。
终于真刀实枪地干了一场,加之两人又是两小无猜,两情相悦,所以说结婚根本就是水道渠成的事。然而,导致这个婚前意外发生的贺警官居然拒绝为参谋长同志的“失身”负责。
士可忍,孰不可忍。这个责是她不想负就不用负了吗?难道她不知道光棍的日子比寡妇还惨?厉行很窝火,憋着劲不给贺熹打电话,想看看她能忍多久。
结果冷战了不到两天,厉行就被赫义城抽调去某团协助集训去了。
某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会让人把持不住。以前坚持不碰她的时候还能忍住,可现在终于把她吃到嘴了,不对,是被她吃了以后,再伪装着继续做君子技术含量就比较大了。于是,厉行偿到了所谓的“两地分居”之苦。白天训练累得不成人形,夜里又开始整宿整宿地想媳妇,这日子真是没法过。才坚持了没几天,他就忍不住给贺熹打电话。
贺熹自然知道把参谋长同志惹毛了,接电话时表现得特别乖,撒着小娇说:“后天人家生日,你能回来吗?训练还没完?那,我去看你行不行啊?”别看厉行宠着惯着贺熹,可遇上工作的事他是坚决不放水的。所以不经他批准,贺熹不敢擅自去训练基地找他,怕影响不好。
厉行已经是两眼一睁,忙到熄灯了,说实话确实忘了贺熹的生日。经她一提,他忽然意识到忘记媳妇儿生日是件非常狼心狗肺的事儿,于是缓和了语气哄她:“别过来了,这里条件不好你会不习惯。等我这边忙完了给你补过生日,行吗?”
虽说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可事实面前贺熹还是失望了。毕竟后天除了是她生日,还是七夕情人节啊,他们从来就没有一起过个浪漫的情人节呢。
算了,身为军人,他也是身不由己。贺熹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又矛盾地想听他说几句甜蜜的情话,权当是画饼充饥了呗。思及此,她委婉地表达了对某人的思念之情,以甜糯的嗓音柔柔地说:“阿行,我都想你了。你要是在家就好了,我们就能在一起过个浪漫的情人节了,我都没送过巧克力给你呢。”
厉行却不解风情,他无所谓地说:“我又不喜欢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吃等我回去给你买就是了。听话啊,别我不在几天又闯祸。看见牧岩的号码我就紧张。紧张这种情我绪很少有。”最后他居然还一本正经地纠正她:“还有,不要再搞错了,我不是你情人,我是你男人!”
看吧,这个没有情调的男人。贺熹甚至怀疑他根本不是大她四岁,而是四十呢。
代沟,果然是很可怕的东西。犹如思念,那么玄。
分开的六年,贺熹几乎习惯了和颜玳一起过节。好在每次都是在萧熠的地盘上喝酒,哪怕醒得烂醉也不必担心有危险,反正支使萧姓司机又不用给钱。
以前没男朋友也就罢了,孤单也不会被人笑。现在明明有了护花使者,却还要孤零零一个人,贺熹不禁感叹:爱情虽可贵,训练价更高!
确定厉行赶不回来,贺熹给颜玳打了电话,两人约好在天池厮混一晚。贺珩知道贺熹恋爱了,以为女儿自然是要和厉行一起庆祝生日的,所以前一晚就叫了贺熹回家吃长寿面。也就是说,七夕这晚贺熹属于三不管人类。
被厉行勒令不许喝酒的女人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喝几杯了。再想到明天又是周末可以睡到自然醒,贺熹就觉得生活太美好啦,越觉得美好就越开心,越开心就越喝得多,以至后来,她一不小心就喝高了,然后就变话捞了。
在她开始数落厉行如何不解风情从没说过一句我爱你时,委屈得都快哭了。颜玳没和军人过多的接触过,体会不了军嫂伟大的情怀,比较介意厉行为了工作无法陪贺熹过生日,又误以为两人吵架了,就自作主张给厉行挂了个电话过去,先是劈头盖脸训了一顿,后又告诉他贺熹在天池。
厉行其实已经在A城了。尽管他情商不高,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奔跑吧。那晚和贺熹通完电话后他左思右想,最终和赫义城请了一天假赶回来陪她。因为想给贺熹个惊喜,所以事先没说。
结束和颜玳的通话,厉行匆匆赶去天池接人。推门时,正好看见贺熹摇晃着站起来,含糊不清地说:“转行?行啊,要不我开婚介所给你介绍个妞吧……”
颜玳一口酒喷出来,顺势把耍酒风的某人往厉行怀里推,笑骂:“神经病!”
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味,厉行眉心微紧,揽臂将她搂在胸前,开口时嗓音清朗沉稳:“喝了多少?”
颜玳老实回答:“不多,才六瓶百威。”
六瓶百威,照她的酒量还不算太多。
颜玳瞄了眼空酒瓶,又说:“外加六两白的。”
白的?还六两?可以放倒六个他了。厉行的眉心聚得更紧了,脸色显然不太好。
颜玳见状又解释:“她说心情不好需要发泄,就自己买了瓶白的带过来。”悄悄观察他的神色,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吵架啦?”
低头看了眼怀中双眸迷离的女孩儿,厉行平静地否认:“没有。”
“是吧,我就说嘛。”颜玳即时倒戈,见厉行扶着贺熹往外走,她急吼吼地嚷嚷:“加油啊。”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不过,该懂的人自然是懂的。
贺熹酒品不好,闹着不肯上车非要走路。
只要不牵涉到原则问题,厉行一向顺着她,加上回来晚了有点愧疚倒也没反驳。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半搂半抱着免得她跌倒。
吹了风,贺熹醉意更浓,倚在他怀里手舞足蹈地唱:“你说爱我就跟我走,风雨也跟我走,海角也跟我走,决定就不回头……”
唱来唱去永远就这么几句,厉行不禁笑了,心想她五音不全的事实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唱累了,贺熹停下来。歪着脑袋,微眯眼睛,她后知后觉地问:“嗳,我说,你是谁啊?干嘛总跟着我?”
单手将她圈在胸前,厉行揉太阳穴,然后低声轻责:“疯够没有,嗯?”
贺熹哼了一声表像是示不满,勉强站稳,双手捧着他俊颜仔细看着,像是在分辩眼前为何许人也,之后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忽然将目光投向他身后。
“怎么?”厉行不解,下意识回身。
职业的敏感令迷离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贺熹定定看着不远处车辆稀少的高架桥。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厉行看见桥上徘徊着一个人,朗朗月光下,白裙长发的女孩儿犹如夜游的魂,飘渺得极不真实。
不等厉行说话,贺熹已挣脱他急步跑过去。
望着她平稳的步态,厉行拧起浓眉,紧随其后。
离得近了,贺熹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躲在暗处观察。没多久,白裙女孩儿就有所动作了,看见她双手扶住桥栏时,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动作之利落,哪里还有醉酒的痕迹?
双手扣在女孩儿腰间抱住人家,贺熹语带焦急地劝:“小妹妹,千万别这样,什么事想不开呢,生命多美好啊……”
然后,白裙女孩儿奋力推开了贺熹,怒骂:“你才想不开!你全家想不开!神经病!”话音未落,人已愤愤离去。
贺熹头昏昏地跌坐在地上,等厉行缓步走到近前,她委屈兮兮地看着他:“她不是要寻短见啊。”甜糯的声音让酒后的她有种娇憨的可爱。
厉行忍不住笑了,月光下的俊脸越发显得年轻,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以手指梳理她被风吹乱的发,戏谑:“酒醒了?”
知道颜玳背着她给厉行打了电话,喝了不少酒的某人怕被厉参谋长收拾,所以故意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