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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后的第二天,没有人注意到有什么不同,一干女佣看见首领急匆匆的来到小夫人的住所里。
丁管事看着疾步走来的首领,紧绷的心跳让她有些难受的看着面前首领。
“说,那个女人临走前都说了什么?”布莱恩眼神狠厉的看着面前的丁管事,他要弄清楚,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那个该死的女人!
“首领,我们看不出一丝迹象,就连小舅爷也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丁管事有些带着哭腔的说道,身后的一干女佣紧跟着点头。
“哼!”布莱恩一声冷哼,狠狠的看着面前的丁管事,甩手往楼上走去。
快步的走向卧房门,布莱恩一把踢开房门,结实的木板门撞在墙上发出厚重的撞击声。
门口的莎拉秘书不敢进去,只能远远的看着不顾一切的搜寻着的首领,像是要找着某些东西。
布莱恩翻箱倒柜的掀翻了所有的东西,衣帽间里的东西还是几天前的模样,梳妆台上的唇彩还是平时用的,她心爱的木梳上还有缠绕的一丝头发,像是主人才梳了头摆放在桌上的样子。
看着梳妆台上那个女人所用过的每一样东西,明亮的镜面刺伤了他的心脏。布莱恩愤恨的一挥手想要抹去这些还没有退去的痕迹,举在半空手臂却始终没有挥下来,深幽的眼神有着一抹难以言语的痛楚,胸腔急剧起伏,几次欲抬手都下不了狠心。
无力的放下手臂,布莱恩回转身看着房间里被他掀翻的所有东西,零散的铺陈了一地,像他的心一样凌乱不堪。
上午的光照充足,可是房间里却紧闭着三层窗帘,没有流通的空气,再也闻不到那个女人的气息。布莱恩紧闭上双眼,想要深呼吸到一点驻留的气息,可这也只是徒劳。
睁开双眼,缓步走向那一排紧闭的窗户,亲手拉开厚重的三层窗帘,他不想打开窗户,不想让仅存的气息消散。
隔着玻璃,遥遥对望。他记得,前天晚上他还多么期望看见这边的一点剪影,哪怕是一丝光亮也好,可是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像这个女人紧闭的心房一样,永远把他隔离在外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就连走的时候,也没有一丝迹象。
看到房间里首领的疯狂,到后来的沉默忧愁,门口的莎拉秘书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把封闭的空间留给了首领。
房间里是明亮的灯光,阳光透过密封的窗户照进来,大理石地板上看不到一点暖阳的迹象。
布莱恩一挥手关上了厚重的窗帘,宁静的房间里一下子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通透明亮,却照不进他的心。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墙还有一块地方被那个女人占据。布莱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让她值得遗弃,没有人的房间里,看着熟悉的大床,一夜之间物是人非,这让他的心厚重的滴血。
愤恨恼怒的心提不起力气,颓丧的一屁股坐在大床边,垂着头看向地面,久久不愿意动弹。
头一次徘徊在女主人住所的莎拉秘书四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看到的卧室,书房,还有晨厅,这些据说都是小夫人经常呆的地方,莎拉秘书的心情毫无波澜,冷眼看着所过之处的每一样东西。
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动过的痕迹,走得彻底的小夫人果真是没有一丝留恋的呵。
不知道首领什么时候出来,不过那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莎拉秘书自从回到福克斯总部,忙不完的工作让她无暇顾及到带回来的洁妮小姐。后来,听到首领告诉自己,不用安排别的女人,她陡然间明白了洁妮小姐在首领心目中的地位。
现如今,任何的猜想都成为了现实。洁妮?勃朗特的名字刻在了福克斯历史的丰碑上,从此就和首领并肩而立。
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女人既然毅然决然的绝尘而去,没有一丝留恋。想到这里,莎拉轻手拂过沙发的后背靠椅,抬头看着面前有苦难言的丁管事。
“丁管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作为首席秘书,莎拉是个女人,所以可以自由初入这个地方。
作为首席秘书,莎拉知道首领夫妇两人间的所有事情,即便这段时间的宠爱,她也清楚真正的原因,不过看起来结局却有些不太好,首领的心结已经打上了疙瘩。
“莎拉秘书,我……”无辜的丁管事知道自己责无旁贷,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小夫人的反常,可是她们姐弟俩表演得完美无瑕,让她如何猜测得到这样大的事情呵。
“不,丁管事,我知道你的心结,就连我也意想不到小夫人会这样做,真的。”莎拉秘书只能这样安慰她。
她知道犯了错要得到首领的惩罚,可是她也明白这其中的诸多不可能。就算是她从相识到现在,一路尾随的人都无法想像,居然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一个女人有勇气抛弃首领,抛弃一生的荣华富贵,太不可思议了!
洁妮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
莎拉想不明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封闭的房间内,布莱恩冰冷的面具在灯光下泛着苍白无力的光,垂着头久久的看着大理石地板,他的大脑还是一片迷茫,想不通为什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连那个小女人的模样在这样封闭静默的房间里都让他记不起来了。
都说越是熟悉的两个人,越是不记得对方的长相。
布莱恩突然好想记得她那张脸的模样,可是越是费力的想,越是想不起来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干净洁亮,像一面空白的镜子,找不到那个女人留下的任何足迹。
顺着地板看向房间里散落一地的衣物,这些都是他疯狂寻找的结果,可是一样都没有找到。
灰败的目光不经意处,看到了角落里的一件男士衬衫,有些熟悉。布莱恩缓慢起身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衬衫,严重的褶皱让他想起了那一天的事情,那个小女人泄愤的动作,那样被发现的惊慌的神情。
看着这一件半旧的蓝衬衫,布莱恩的回忆慢慢找到了突破口。是的,就是那个模样,绝美的东方面孔,那些曾经在她脸上出现过五颜六色的表情,还有那一双时不时咕噜噜乱转打着小心思的杏眼儿,那一张绝美的骗了他的脸,那个该死的女人!
☆、逃亡旅程,逃不掉的绊心
越想越清晰,越想越气愤的布莱恩狠狠的把衬衫一扯,手上的力道很大,嘶啦一声就撕坏了它。
在暴怒的边缘,无意间看到衬衫上有不一样的痕迹,布莱恩停下了想要泄愤的双手,墨潭一样深沉的双眸眯着眼死死的看着衬衫上的两处口子,被飞针走线的烂绣工缝补过的地方清晰可见。
这是谁干的?
答案呼之欲出。布莱恩双眼灼灼的看着手中的衬衫,两道口子都有被修补的痕迹!
紧抓着衬衫的手不由得轻柔了许多,双眼的眸光闪了闪,捧在手心儿里,视若珍宝的看着它。
是的,他肯定,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缝补的,那个可恶的女人!布莱恩心里汹涌澎湃,浓浓的珍惜之情翻江倒海而来,双手都有些颤抖的捧着手里撕烂的衬衫。
“你是我的,一定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双目坚定的看着手里的衬衫宣誓,布莱恩的心思从未有过的明朗。
是的,他必须承认某些东西。那个驻扎在心底的女人已经占据了某个位置,偷走了他的心!
女主人的卧房里,有过温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令人遐想的大床,手掌轻柔的抚摸着手工绣制的棉被,没有温度的床单有过多少回忆,就在这张大床上,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
布莱恩留恋的起身,看到这个满满都是她的气息的房间,想到令他肝肠寸断的女人无情的抛弃他,他愤恨的屈辱感占据了他的心,他一定要把她找回来,一定要!
他要告诉那个女人,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找不到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抛弃他,背叛他!他要好好的惩罚她,该死的女人,尽然敢这样对他,在他明白她在他心中的位置的时候,狠心抛弃。
愤怒的布莱恩沉默了下来,高大的身躯站在卧房的中央,回顾这满屋子的东西,他要它们保持原样,直到找回那个活该要受到惩罚的女人。
一定要惩罚她!
布莱恩在心里默默的宣誓。
太平洋有多大?倪双不知道,但是唯一的印象就是黑夜很漫长。
“鲍勃,我们还有多久才会到达?”对着鲍勃大声的呼喊,倪双紧紧裹着外套的倪双冷得有些瑟瑟发抖,全速前进中的快艇让她感到有些头晕。
听到声音的鲍勃转过脸来看她,对着她吼道,“全长……两天、两夜。”鲍勃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手势。
倪双看到他两个指头在自己面前清晰的比划着,有些泄气的想到这样漫长的时间,同样回以一个有气无力的ok手势,表示她听到了。
驾驶中的鲍勃看了看这个塔拉着脑袋的姐姐,少年狂放的心在这一刻充满了自豪感。
是呵,他带着姐姐成功逃离了全球第一财阀的总部基地,带走了享誉世界的布莱恩的女人,男人的自豪不言而喻。
年少轻狂,少年时光。
鲍勃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惹恼了布莱恩,当然,他的心性还停留在单纯的少年时代,做为男人要有所担当是他信奉的真理。
两天两夜的航行,让倪双叫苦不迭。怀孕的身子确实不同于以往野草一样的顽强生命力了,倪双感觉到自己体能的下降,还有头晕的迹象。
两个人来到了利马的小海港口,这里是南美洲的秘鲁共和国首都。秘鲁全国大面积疆域边界都是临海的,利马是典型的热带沙漠气候。
坐在去酒店的路上,鲍勃自然流利的西班牙语让倪双很惊讶,这个弟弟学业居然一点都没有落下。
“姐姐,你放心,到了利马的酒店就安全了,我早就订好了房间,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感觉还好吗?”鲍勃关心的看着坐在身旁的姐姐,男孩子的手里一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