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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也不例外的无声笑了起来,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亮闪的双眸显示着他的愉悦。
“我只是脱了衣服给你擦干头发,你想到哪里去了?”谐谑的一笑,布莱恩好心情的调笑着面前发傻的小狐狸。
倪双小脸哄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刚刚沐浴过后的肌肤水润的色泽,还散发着自然的体香,看在布莱恩的眼里更加妩媚勾人。
“过来。”布莱恩一把将面前小小的身体打横抱起来,大跨步的往卧室走去。
楼道间女佣们羞怯的退让,低着头不敢挡了首领的道,恭敬地让在两边。
布莱恩理也不理倪双害羞逃避的神情,窝在他的怀里死抓着他的胸口把自己深埋起来。
嘭的一声关上了身后的房门,走进这一间卧房。
房间里黑黑的伸手看不见五指,可是布莱恩轻车熟路的抱着小女人就来到了这张熟悉的大床边。轻柔的放下怀里的小女人,感受到她深处的双臂四处摸索着什么。
“开灯吧。”有些胆怯的声音,倪双有些受不住黑暗的袭来,长时间的黑暗里让她有些害怕。
床边的布莱恩一把抓住小女人胡乱挥舞的小手,宽大厚实的大掌握住了她。倪双安静下来,感受到男人不同寻常的动作。
“告诉我,喜欢跟我在一起吗?”黑暗里传来男人沙哑浑厚的声音,仔细听,声音里多了意思寂寥和渴求。
倪双有些奇怪这样的布莱恩,这样的情感脆弱不是她认识的人,忍不住往身后退了退。一头湿发在柔软的床上还滴着水,倪双感觉到自己坐在了身后的头发上,屁股下面一探凉水浸湿了她的肌肤,很不好受的挪了挪小屁股。
没有听到回答,布莱恩俯身上床,摸索到小女人的脚踝,手掌上湿湿的一片提醒了他。
“你怎么都不把自己檫干净?”口气明显的不好,责备的语气在黑夜里更加冰凉。
这个该死的女人,一身都是湿漉漉的就敢走出来,不知道初春的晚上是寒凉的吗,还洗了头发。
布莱恩打开了床头灯,看着大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哪里还有小狐狸的伶俐狡诈。“怎么不说话了?”看着大床中央湿成一团的小女人,他有些气恼。
“我,我有些冷。”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布莱恩,倪双只能睁着双眼无辜的看向他。
“过来!”看出了小女人的尴尬,他一见着她一头的湿发还在床上湿答答的流着水就有些火大,想起来还是自己着急了些,进了这间房就只记得这张床了。
倪双乖顺的移动身体靠近他,“你别老是凶我,我害怕的呀。”柔顺的转过身体,背贴着布莱恩坐在他的怀里,她软语恳求。
看着面前的一头黑发,顺着黑发看下去,衣服都湿透了还不敢吭声!布莱恩深吸一口气,忍了忍一肚子火气,也怪自己太心急。伸出手就要脱掉小女人的睡袍,又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女人给抓住了。
“你要干什么?”几乎是尖叫的倪双有些后怕的抓住后肩上的一双手。
布莱恩不明白,脱下衣服怎么就惹得她这么紧张,好脾气的说道,“给你换下衣服,你当真以为我要做什么,嗯?”倾身向前,热热的呼吸喷发在她的耳边,亲昵的挑逗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很喜欢怀里的小女人被他挑逗起来的模样。
红透了耳根的倪双再一次闹了个囧样儿,这一下她学乖了,不过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还是不确定的转头对身后的男人确定道,“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至少你是个一言九鼎的人,不可以反悔。”
布莱恩扯了扯嘴角,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脱掉她的一身湿衣服,拿过床边早已准备好的睡衣给他换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我是一言九鼎没错,可你这只小狐狸还真想要挖个坑让我跳,我可不干。”换好衣服的布莱恩双手环抱着怀里的娇小身体,从她身后脸贴着脸的轻言说道。
倪双翻了个白眼,死撅着嘴不肯说话了,自顾自的把湿嗒嗒的头发拢到一边盘起来,挣开身体想要起床去吹干头发。
身后的布莱恩一把抱住了她,看着她瘦削的双肩,细细的勃颈雪白纤长,小小的头颅上清晰可见后顶上有一颗白圈,听说头顶上这个位置长白圈的人性子倔强,他还真不觉得。
“别动,把头发檫干了就是了,你想到哪儿去?我想他们早已经睡了吧。”邪魅的嗓音有些戏谑的说着最有可能发生的现实。布莱恩当然清楚外面那一帮人看着风向办事的处事原则,他抱着她进卧房,谁都不会在意这有什么不和体面,宠着她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倪双吱吱唔唔的不敢吭声了,她当然知道布莱恩说的是什么意思,红着的小脸就一直没有褪去过。
面前长长的乌发涨满他的眼帘,布莱恩双手轻柔的抚弄着手里的三千青丝,柔柔的感觉很舒适。
被男人伺候着,倪双觉得有些不适应,布莱恩对她的好有些事无巨细起来,要是被外头的人知道了,又不知道会惹来多少女人的羡慕呢。倪双心里胡思乱想的,看着房间里并不明亮的光照,在这样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床上,她都不敢相信身后的男人异样的温柔。
看着面前的一头乌发被擦拭得越来越干爽,布莱恩放下手中的棉巾,双手有些笨拙的拢了拢瀑布般倾泻而下的头发,“这么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留起来的,多少年了?”
听到身后的男人和自己说话,倪双有些奇怪的转过头看着他,“你想知道吗?你不是很讨厌我提到他吗?”大胆的小女人没有以往的那样青涩害怕,果真是水涨船高,越是宠爱她越是骄傲起来,说话也不那么害怕他了。
布莱恩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看来中国的俗话说得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倒是被我宠坏了,才两天就开始对我横眉冷眼了啊!”装腔作势的对转过头来的小狐狸吼道,嘴里发出严重的警告。
“噗哧……”倪双忍不住笑出声来,越笑越好笑,慢慢的浅笑变成了大笑,更加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卧房外早早的就换上了值夜班的女佣们。今晚是小美换班,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小美和所有的人一样艳羡不已,不过相比于身边的那几个忠厚老实的女佣,她的心思还藏着野心。
想起晚餐前小夫人奇怪的话,她觉得小夫人是在警惕她吗?可又不像是那么回事。
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脸,感受着年轻肌肤的柔滑。是的,她还很年轻,她的花样年华才真正的开始,她的青春正是绚烂的年纪,她有资本和青苹果一样的连身体都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夫人比拟的。
看着这一栋贵气逼人的奢华宫殿,美轮美奂的建筑装饰,无比名贵的古董花瓶,每一样都是首领夫人的身份才可以拥有的东西。
目光顺着楼道看向身边坐下来打瞌睡的三两个蠢笨的女佣们,她们多么俗气,没有志向没有报复的日复一日的做着最下等的工作。不久前的她和她们一样数着钟点过日子,随时听候管事们的吩咐,洗衣打杂什么都干的后勤杂工,白嫩的手早早的变得满是水泡。
伸出双手,看着早已不同往日的纤纤十指,她的生活条件已经好了很多,比才调来这里的时候还要好。
福克斯内部有很严格的规定,园丁、女佣、修理工一类的后勤人员有明确的等级划分。每一个环节都有一个管事,管事下面的人事调动几乎不会引起管家的注意,倒是实实在在的管理他们的管事一清二楚。
小美很幸运的被丁管事给看上了,就从打杂的女佣里面挑了出来,当时还想着她容貌有些过于靓丽有些不想要,可是她看出了丁管事的犹豫,机灵的讨好了她才得以通过。
现在,她是头等女佣,是小夫人身边最勤快机灵的仆人,说不定,不久的将来,总是在首领面前露脸的她还有机会飞上枝头呢!
想到这里,小美的嘴角忍不住无声的笑了起来。听到身边的人开始打起了呼噜声,收敛了笑脸,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才放下心来,恨恨的回头瞪了一眼这几个谁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佣人,心里狠狠的骂她们没出息!
夜很静,安静得只听得见林子里夜行动物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热带的林子一天到晚都是不安宁的,热闹就像永不停歇的钟表一样日月轮回都继续着。
房间里的倪双惬意的躺在布莱恩的怀里,两个人靠在床头舒适得直叹气。
温暖舒适的大床是倪双最喜欢的地方,最好是她一个人的时候,不过她可不敢这个时候还这样的妄想。
“你就不能把手收回去吗,你这样压着我胸口了。”两个人的时候,倪双还是有些害羞布莱恩这样大胆妄为的动作,一晚上都是红着脸嘟着嘴敢怒不敢言。
靠在床头的大枕头上,布莱恩双手伸过小狐狸的腋下。他不理睬怀里的小女人一副愤愤不平的撒娇模样,戏谑的翘起嘴角,“怎么,我的女人还不允许我给自己一点福利了?”
这,这什么人哇?
胸腔几个起伏,忍了又忍还是得忍的倪双不敢一甩手拍飞他的魔爪子。
忍气吞声的后果就是,浑身干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小女人玩儿着胸前的大掌,翻来覆去的看,自得其乐的研究起来。
以前的她听说过生命线、智慧线和爱情线的说法,可是看来看去,布莱恩的手掌上几条线清晰明了没有分叉。
“你的手相可真好,难怪你会是全球首富。”倪双忍不住赞叹道。
仰头享受着惬意时光的布莱恩有些困顿的睁开眼皮,看了看昏暗的天花板上精致的繁复花雕,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怎么,你会看手相?”他有些奇怪这个小女人什么都听说过什么都知道一点的头脑,现在还学会了看手相了。
“是啊,在书房,你没来之前我都喜欢在那里的。”认真的翻看着胸前的手掌,光滑的触感没有一点老茧,和男人身上的伤疤比起来,她觉得不可置信,“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