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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错了,我错了。”嘴里不停的说着我错了,倪双奴隶的本性被他打回了原形。
每天一睁开眼就要想着怎样讨好自己的主人,几天的宠爱让她忘记了下跪求人的辛酸无奈,恶魔永远都是恶魔,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主动讨好示欢,所以她毫不犹豫的讨好最不可以得罪的人。
看着身下一副柔弱可怜的小娇人,布莱恩气归气,眼神也不再那么凶狠凌厉了,抿了抿嘴角,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气。
“不许再说这样的话,记住了。也不许随意靠近任何男仆,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他们没资格靠近你,知道吗?”布莱恩本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不过现在看来有必要对这个小女人说说了。
这段时间她自得其乐,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不问世事,触碰到岛上的规矩还不自知。
听着这个男人冷冽的口气,倪双身体跟着抖了抖,这才放下心来。不要打她骂她就好了,她害怕这样的男人。
明显的怀柔政策起到了作用,小女人眼神怯怯又有些希翼欣喜的抬头看着他,认识到错误的模样,完全不为自己的事情争辩。
看得出小女人越来越伶俐了,小狐狸脑袋随机应变得快了。布莱恩松了一口气,伸手揽过她的身体,抱在怀里,眼神幽深的看向墙上的挂钟,心里装着无人能知的枷锁。
靠在男人怀里的倪双不会知道这些,她知道他对她越来越好,好得无话可说,不打骂也不训斥,今晚这一通脾气就这样消失于无形。但她却有一种内心自然生成的疏离感,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
房间的地上有两个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响,布莱恩的心思开始纠缠着他,强大的自制力和定力是所有人都无法想像的,但也不能免俗的像世界上很多春心萌动的男人一样,内心纠结不安,而他思考衡量的事情更多。
事后,倪双才知道,福克斯财团的历史悠久,传统更是不容许轻易更改的。
这个总部岛屿上有着不成文的规定,像丁管事这样的中年妇女都是老资历的管事了,服侍女主人是一种荣耀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而历任女主人身边的随侍人员都不能有男性,也就是说,除了首领以外的男人靠近夫人,身边的管事都是要制止的,除非首领在场。
倪双心里真的想要破口大骂百八十回合,什么破规矩!
显然,在布莱恩软硬兼施下,她是不敢越距的,对于要十九的事情,那更无望了。
这让她想到另一个问题。
倪双直觉保镖是男性,看着身边这些穿着打扮的女佣们,不像是保镖模样。所以问起丁管事夫人不用保镖的话来,结果丁管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恭敬地回答,夫人您身边的保镖都是女性。
结果她大大的丢了一回脸,眼看着丁管事找来墙角换水果的女佣,精瘦的个子,闪一个腰花就让一块砖头一样的铁器断了半截。
倪双傻眼了,眼神震惊,一下子挫败无力。
☆、醉酒的女人
上一次过生日是什么时候,倪双已经不记得了。
贫寒的姑娘没有资格过生日的,也不会有人陪她过生日。那些甜蜜的记忆只能是破碎的影像,十三岁以前的生日是伯父和哥哥陪着自己,穷酸的生活顶多只是加一块肉表示庆贺。
现在,布莱恩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却要大张旗鼓的给她过生日,并且极其讲究的提前置办好所有的物什。
布莱恩告诉倪双,十天之后就是白se情人节,那一天的生日晚宴也是她作为女主人的姿态被福克斯的所有人认识。
听到这样的惊天消息,倪双激动的心怦怦直跳,害怕、惊慌、激动和紧张的情绪让她头皮发麻,浑身凉凉的。那是什么场面?她不敢设想,至少她从来没有被人重视过,甚至于成为全球顶尖的商业精英们关注的焦点,这些都不是她能够想象的。
夫人,您的西班牙语教师来了;
夫人,您的服装设计师来了;
夫人,您的礼仪课开始了;
夫人……
倪双觉得自己要疯了!
短短的十天时间被这样那样的事情安排得紧紧的,她都快要缩进龟壳里长眠于地下了。
“夫人,你不能再喝了,该歇息了。”丁管事紧张的想要接过夫人手上的酒杯。
一次偶然的机会,倪双在晨厅里找到了一瓶上好的法国东部汝拉地区特产的黄葡萄酒vinjaune香味强烈,每一瓶的味道都不同,有核桃、杏仁和蜂腊的香味,入口后的余香持久浓烈,对倪双这样的精神压力大的人来说再好不过。
她喜欢上了黄葡萄酒不拘一格的味道!
“让我喝!”手臂隔空一挥,“走开,说了不要来打搅我,让我喝啊。”本来就脑容量有限的她,现在对过生日没有那么期待了,连带着布莱恩这几天都不来了,心里烦闷得不行,借酒消愁再适合不过。
打了一个饱嗝,倪双觉得舒服多了,小脸通红,捡起桌上另一瓶黄葡萄酒,正欲打开。
“夫人,你不能再喝了!”丁管事有些恳求的抢过酒瓶,看着小夫人醉酒的模样,有些心疼。
十九岁,稚嫩的年纪,就这样被带到首领的世界,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娇惯,恃宠而骄。谨慎的相处,处处小心,不敢触犯到任何一个人,还要被逼着学习几个世界的语言和礼仪文化,这些都是她一个人来面对。
丁管事手里抢过酒瓶,眼神怜悯的看着醉倒在沙发里的小夫人,站在旁边也束手无策。
倪双恍恍惚惚的看见屋子里天旋地转的变动着,摇了摇头,想要认真的看个清楚,可是眼睛不争气,眼皮越来越重,身边的人影已经变成了歪歪斜斜的黑影子了。
“布莱恩,布莱恩……”喃喃自语的对着面前的黑影伸出手,感觉好远好远,怎么都够不着。
“嗝,你怎么不理我啊,我都努力学习了,我很乖……嗝……很乖啊,你看,我,我会说西班牙语了……嗝,我还会走步子……嗝……”不停的打着酒嗝,回想着自己这两天学的东西,到后来实在看不清东南西北了,胡言乱语了起来。
她说的走步子,也就是礼仪上怎样像个贵妇一样仪态万方的举止得体。不过丁管事可不会把醉酒的人说的话记在心上,浅谈一口气,放下手上的东西正准备搀扶小夫人回房间。
“嘟嘟”的信息提示音响起,丁管事不得不放下女主人,打开无线通信系统,听到安莱管家的通知,首领正在来的路上。
有些替小夫人苦恼的丁管事为难了,这两天小夫人学会喝酒的事情她只是简单的报告给了安莱管家,哪知道今晚上小夫人就这样在房间里醉得一塌糊涂!
这要是被首领撞个正着可怎么好?
苦于无计可施,她只有唤来女佣收拾残局,自己找来热水赶在首领到来之前把小夫人弄清。
迷迷糊糊的被弄来弄去,舒服得叹气的倪双耳边老是不清净。到底是谁啊,谁这么扰人清静!
“夫人,快醒来了,天黑了,首领要来了,快醒来了。”耳边总是听到丁管事急促的叫唤,拍打着小脸不得安生。倪双有些火大,猛地一挥手推开身边的人,丁管事没来得及退让就被她一把挥了出去。
“把窗户打开,好闷啊,我要呼吸,我要呼吸……”大声的嚷嚷起来,醉酒的喉咙有些破碎的发音,满脸通红,醉眼星眯,不过总算是醒过来了。
门窗紧闭的晨厅满是酒味儿,厚重的窗帘遮掩了窗外的夜色,初春的凉风可不是醉酒的人可以吹的。
三两个年轻的女佣有些为难的看向退后的丁管事,拾掇着手里的瓶瓶罐罐,搽干净茶几上的酒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照做。
其中一名长相靓丽的年轻女佣胆大的走到窗边,看着丁管事没有阻止,举手就拉开了厚重的三层窗帘,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窗户。
“怎么回事?”责怪的严厉口气响起在房间里,敏感的感受到房门打开透进来的一丝凉气和那个男人特有的气息,醉酒的小女人嗖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过下一秒就扑倒在了地上,嘴里喃喃的叫着布莱恩的名字,脸上还带着甜笑。
屋里的一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小夫人就这样扑倒在了地上,碰倒的瓶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滚动在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
走进来的布莱恩看着脚底的空酒瓶子,眉头一皱,气息瞬间寒凉,屋里烦闷的酒气冲刺着他的鼻尖。
丁管事离得远,看着夫人倒在了地上,赶紧过去扶起来。
在窗户边的女佣反应很快的疾步跑到布莱恩脚边捡起滚落的酒瓶,恭敬地一个行礼。
布莱恩斜眼一乜,强大的气场显示着他的不满。不过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屋里就更混乱了。
“夫人,夫人!你怎么啦?夫人!”丁管事尖叫起来,首领的怒气让她紧张得难辞其咎,抱着地上的夫人更是让她慌乱的尖叫起来。
“滚开!”布莱恩大跨步上前,很是不满的一把抢过丁管事怀里的倪双,一眼看见地上的一摊触目惊心的血渍!
☆、抽血风波
浓浓的消毒水味道把沉睡中的小女人熏醒了。
“唔……”
听到响动,丁管事赶紧放下手里的鲜花盆栽,快步上前查看躺在床上的夫人。
“夫人,夫人。”轻声的唤醒半梦半醒的倪双,丁管事确定小夫人已经醒转过来,转身就往房间外走去。
躺在自己床上的倪双睁开眼却看不见丁管事,看着天花板上的精致雕花,真丝帷帐收起,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什么变化,床脚榻椅上有一盆新鲜的花盆,是难得一见的虞美人,鲜艳夺目,喜气的大红色。
不记得花圃里有这样的物种,正要起身掀开床单下床,门咔嚓的一声就开了。
屋子里一下子进来了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安莱管家和丁管事,两人身后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男女。
一看见这一群人就有些反胃,醉酒醒来头还有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