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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他有什么不好?当初咱么快要被饿死的时候,还不是他救了我们,没有他,你现在能住在房子里遮风挡雨么?现在,他昏迷了,你却阻止我救他,霍尔曼格,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安妮情绪激动地说完,怒气冲冲的跑出了木屋。
留下了三个大男人百思不得其解,过了好一会儿,小黑挠了挠头问道:“她说的这些和吻醒莫然有关系么?我怎么不大明白呢?”
“咳咳,我也没听明白这之间有什么联系。”楚文乐清咳两声道。
按照安妮所说来进行推测,她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莫然对他们有恩,做人不能恩将仇报,现在莫然有难,他们理应挺身而出伸出援助之手。
这一点他们可以理解,但是这和小黑他们俩之前的话题好像不沾边吧,救是肯定要救的,但目前为止没想到办法不是,而且最关键的还在于她的这个方法根本行不通啊。
三人不禁感慨,女人真是强大的动物,这跳跃式的思维逻辑几乎比光速还牛叉,完全扯不到一起的问题竟然能被义正言辞的拿出来进行理论。
这让楚文乐想起了一句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想想以前,跨洲际视频电话里自己女朋友经常胡搅蛮缠已经让他觉得不可理喻,现在一对比才发现,原来她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哀伤,学业有成准备回国大干一场,没想到在梦想的半途中就夭折了,而远在故乡的父母和未婚妻却成了自己一个或许永远也无法触及的梦。
人生如戏,尼玛这场戏转折也太大了,原本顺非顺水的人生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直接出轨,走上了一条曲折蜿蜒的泥泞山道,还是随时有可能掉下去尸骨无存的那种。
意兴阑珊的送别了小黑和杰克,楚文乐抱着腿坐在地铺上,望着外边的重重雨幕,思想悠远。
目光无神的散落在滴溅在地面上的水滴,他似乎透过水滴看到了遥远的家乡,父母在岁月的无情剥削下,老态渐显,每天漫无目的地望着远方,企图在那浑浊的天空下看到熟悉的那道身影。
自己的未婚妻整日对着两人的照片留恋思念,泪珠挂在无暇的俏脸,凭白萧弱惹人怜······
两天两夜了,莫然还是没醒来。楚文乐也坐不住了,若是长时间不醒的话,身体各方面技能衰退,到时候再想醒来就难了。
毕竟人类的身体都有一个承受极限,一旦超过了这个点,就再也无力回天。
平时所谓的突破极限根本就是没到极限,极限的意思就是已经到了顶点,如果能够突破,那就不叫极限了。
现在莫然虽然在沉睡,但他身体各种体征都还在,也就是说他的各个器官都还在运转,运转就必须要能量支撑,但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虽然可以勉强喂下一些水,不至于脱水而亡,但这毕竟不是解决的办法。
若是在城市里,还能靠各种医疗器械和吊水挺着,但这里啥都没有,什么生理盐水、葡萄糖啊,这里统统没有,即使有这些东西,也没有设备注射,能用的唯一方法就是掰着嘴灌下去。
“怎么办?他还没醒,你不是说他很快就醒来的么?怎么到了现在还没动静!”安妮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揪着楚文乐问个不停。
楚文乐已经被她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即使本来能想出来办法也被她这一扰乱搞得脑袋空白了。
他也着急,本以为莫然顶多也就昏睡一天顶天了,没想到两天两夜过去了,依旧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
要不是脸上的苍白渐渐消失,脸色也渐渐红润,楚文乐甚至都以为莫然会睡死过去了。
昏迷过去竟然还能缓慢地进行自我恢复,这只能说明莫然的身体没有问题,按理说应该会很快醒过来,但现在这么长时间了都没醒,这不得不让人忧虑万分。
忍受不了安妮叽叽喳喳个不停地噪音,楚文乐有些烦躁的走出屋去,现在他宁愿和小黑他们俩待在一起也不愿再看到安妮这张漂亮的脸蛋儿。
“你去做什么?”
“我去想办法。”实在是扛不住安妮长时间的轰炸,楚文乐只能落荒而逃。
房间里只剩下了安妮坐在毛皮上看着安静熟睡的莫然。
其实莫然还是挺有味道的,略微纤长的黑发散落在肩膀,几缕脱离组织的头发覆盖在脸上,更是有些不羁的感觉。
健康的古铜色皮肤之下隐藏着一颗年少而又成熟的心。
一年多的磨练使得他早早地脱离了少年的团体,直接向着成年人进发。
脸庞之上棱角初显,略微残留的稚气带着几分阳光少年的味道,让人的心复杂而沉重。
眼神闪烁地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房门口,安妮心中不可抑制的又升起了之前的那个想法,虽然她也知道这种想法有些自欺欺人,但哪怕只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她也宁愿试一试。
而且现在没人在,莫然又昏迷不醒,即使真的做了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想及此处,安妮不由下定了决心,缓缓俯下了身子······
莫然就感觉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有,梦见自己回家了,梦见小时候总是欺负自己的胖子这次被自己打得满地找牙,还梦见自己又一次漂流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上······
梦到后来,连莫然自己都有些恐惧了。
因为他的主观意识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梦境,但他无论做出什么努力却是无法清醒过来,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在哪里,完全没有知觉。
这和老人们口中的‘鬼压床’有些类似。虽然不相同,但那种不能掌控自己的无力感却是极为相似的。
他经历了一场场梦境,每一次都是身临其境,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但结束之后他就像是一个看客,以上帝视角俯瞰着发生的一切,但无论是第几人称,他都没办法控制这一切。
莫然一遍遍的在心中呐喊、求救,却是始终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梦境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就连海面上泛起的浪花拍打在脸上的感觉都好像正在发生一样。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瞬间,他被强行从梦中拉出来,身体的感官再一次回归,这让他欣喜异常。
他努力了无数次,终于在这一刻成功脱离了那种生不如死的幻境。
虽然他感觉得到能醒过来并非是他自主努力的结果,但这都不是关键,能醒过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管他许多。
神志刚刚清醒过来的莫然在重新获得身体控制权的那一刹那,就条件反射般地想要睁开双眼,但眼皮似乎变得沉重无比,根本就不受控制。
就在此时,莫然突然感觉嘴唇上有什么东西,想要伸手去拿掉,但却无能为力。
湿湿润润的泛着点温凉,脸庞上感觉有人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呼吸,随后一股难言的清淡香味从鼻子中吸入,莫然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儿了。
他还是个雏是没错,但他又不是猪,虽然刚醒过来头脑还有些不清醒,但这么明显的感觉若是再察觉不出什么来,他可以去死了。
覆盖自己嘴唇的那双唇的主人似乎很是笨拙,只是将两人的唇轻轻相触,随后就没了动静,但莫然依然能够从微弱的颤动以及急促的呼吸声中感觉得到这人的紧张。
莫然简直要哭了,躺了这么久没活动过,此时极静的状态下被这么一阵撩拨刺激,身体几乎本能地有了反应,万恶的邪念啊,眼皮都睁不开的情况下那东西竟然还能动!
第四十七章 初吻()
莫然虽然无法睁开眼睛看个清楚,但用屁股想也能知道现在吻他的是谁,除了安妮,岛上再找不出第二个女人。
虽然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但除了视觉和行动能力,其他感觉均已恢复,由不得他不相信。
身体本能反应越来越强烈,渐渐地开始支起了小帐篷。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往那一块聚集,而随着血液的加快流动,全身都开始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是长时间躺卧不起带来的后遗症,血液正在重新唤起身体的活性。就像是有人睡觉的时候头枕在胳膊上,血液流通受阻,第二天醒来整个胳膊几乎都失去了知觉,过不了多久等血液开始顺利流通,无力的同时还伴随着酸麻的感觉,但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虽然两者之间没有可比性,但道理是一样的。
覆在莫然嘴上的双唇在一开始的静默之后开始变得不安分,丁香小舌带着丝丝胆怯悄然触及对方,随即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迅速地逃开,然后再次试探。
但在莫然感觉来却完全不是这样,这特么就是完完全全的在挑逗!
两人零距离的接触,彼此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温度,旖旎的气氛缓缓荡开,撩拨得人无法自控。
血液逐渐加速流动,莫然的身体也随之躁动,越来越热,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只是紧张地闭上了双眼的安妮根本未曾发觉什么不对劲,不然的话薄布上的小帐篷肯定会引起她的注意。
几乎耗尽了所有积攒的力量,莫然终于睁开了双眼,身上酸麻的感觉几乎让他呻吟出声,但现在他还做不到,他的嘴可是还被某色女堵着呢!
安妮娇艳的面孔近在咫尺,莫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因为紧张而不停颤动的长长睫毛,这丫头也真是的,明明没那个胆子却非要尝试,真以为像饭一样可以乱吃么?
她就没想过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这根本就是在玩火自焚啊!
不过再一想也就明白了,肯定是因为现在房间里没人,而且仅剩的莫然还是昏迷不醒的,只要没人闯进来那就不会有人知道。
虽然手脚目前还不能动,但没有行动能力不代表脑海中不会多想,如此零距离的亲吻,莫然要是还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