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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云昭找了进来,四周围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就过来问小二。
“你看见一个少年了吗?”
“没有。”
云昭走开。
小二还在嘀咕道:“这人去哪儿了,刚刚还在这里的,真奇怪。”
云昭耳朵一动,又退了回来,问道:“你说什么人?”
小二道:“刚才这里做了两个客官,要了这些饭菜,可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云昭心中一动。
“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
“是啊。”
“想什么模样,多大年纪,是干什么的?”
“两个都是年轻人,大概十五六岁,其中有个稍微小点,长得都特别英俊,至于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起来他们是急着赶路的,神色都很慌张。”
“就是他们了。”
云昭立刻认定,这两人之一,其中有一个肯定是梁秋棠,不然绝不会这么匆匆就离开此地,肯定是发现了自己才跑的。
但,另一个人又是谁?
没时间管另一个人是谁,云昭继续问小二,两人去了什么方向。
小二摇头不知。
云昭又问这里除了大门,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离开?
小二指着后面,那里是后厨,可以通往外面。
云昭丢了一块银子给他,风一样从大堂里穿了过去,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看清他的样子,只感觉是风从耳边吹过。
“银子?”
小二接了凌空飞过来的银子,一看足有百两,乐的上蹿下跳跟疯了一样。
等云昭来到后厨,依然没有发现梁秋棠的踪迹。
于是抓了一个大厨询问。
“刚才有没有两个人从这里过去?”
“你谁啊,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疼疼疼……爷爷放手……小的错了……爷爷饶命……”
那大厨年轻时是混道上的,一见云昭这小子说话态度这么横,本想教训他,结果被一把扭住手腕,直接给跪了。
云昭居高临下,冷冷问道:“有没有看到?”
“有有有……”
“说。”
“爷爷先放开,我的手……要断了……”
“说不说?”
“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说了说了……爷爷我说了……”
“说。”
“他们刚刚跑过去了……往……往西去了……”
“砰。”
云昭一脚踹过去,大厨整个脑袋栽进火炕里,头发被瞬间点燃。
“啊,里救命啊。”
大厨把头从火坑里面拔出来,整个脑袋都着了,赶紧把头往旁边的水缸里一塞。
“滋……”
火终于灭了。
再将头拔出来的时候,整个脑袋被烧的一根头发都没有,连眉毛都没了,丑的不像话。
不由大怒,提着菜刀冲出去,却已经没了云昭的影子,只能对天大骂以泄愤。
第六百七十七章 废了邵渊随()
“快,快。”
邵渊随带着梁秋棠飞快奔行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狼狈如鼠,不敢见人。
梁秋棠跑的气喘吁吁,冷汗狂流,心脏狂跳不止。
一个是心虚。
再一个是云昭在他心理的影响实在太大,两次将其手臂折断,让他痛不欲生,已经成了他生命中最可怕的梦魇。
“咻!”
他们头顶,横飞过一道人影。
两人赶紧停下,缩在一堆杂物后面,都不敢抬头,吓得腿都有些发软。
虽然他们没看到天上那人是谁,但是他们知道,那人一定是云昭,因为除了他,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呼呼呼……”
梁秋棠死死瞪眼,冷汗滴了一地,感觉心脏被一股无形的杀意包裹,疼如刀搅,甚至要跪下来,紧紧抓着心口,以头抢地才能缓和一点。
这个云昭,好强的压迫力。
梁秋棠双眼往外猛突着,疼的面目狰狞,从刚开始心理上对云昭得害怕,现在已经到了恐惧的地步。
片刻后。
铺天的杀意散去,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邵渊随也瘫坐在地上,道:“这云昭,好强的杀气,看来他这次真的是怒了。”
梁秋棠根本说不出话来。
稍微歇了一阵,邵渊随将他拉起来。
“快走吧。”
“我们逃不了的。”
梁秋棠忽然很颓丧,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样。
邵渊随恨铁不成钢,道:“你想死在他手里吗?”
“我……”
梁秋棠一愣,摇头道:“当然不想。”
“那就是了,只要我们小心些就不会有事的,对了,你认识一些你父亲军中的长辈吗,也许他们可以暂时让你躲避一下。”
“有,有一个。”
“在哪儿?”
“就在临近东洲的阳谷城,那里是东洲牧的地盘,而东洲牧则是我父亲的手下。”
“好,我们就去东洲阳谷城。”
两人商定,随即向都州边界处的东洲而去,准备暂时在那里躲一躲,以免被云昭撞见。
都州边境过去之后,就是东洲。
东洲是佛法昌盛的地方,到处可见佛寺,到处都是行走的僧人。
“前面就是东洲了。”
梁秋棠指着前方一座不亚于古城的大城叫道。
邵渊随这才松了口气。
忽然,他耳朵一动,听到了尖锐的破空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速度极快,难以想象。
是他?
回头望去,就看到云昭出现在远处的天空,正朝这边逼近。
梁秋棠吓得面无人色。
邵渊随推了他一把,叫道:“快,你先进城,我来挡住他。”
梁秋棠根本没有犹豫,直接跑了,而且速度不慢,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有半分迟疑,一定会被云昭追上,给大卸八块的。
“铮!”
邵渊随从空间戒里取出佩剑,冲上天去阻拦云昭。
梁秋棠一路狂奔到了东洲边境的阳谷城之下。
这里是他父亲下属的地盘,这个东洲牧还是他父亲将其提拔起来的,现在自己落难,也只有寄希望于此了。
到了城门前,有人过来盘查。
梁秋棠直接打人,然后说是州牧大人的侄儿,然后就顺利的被带到东洲牧大人的府邸。
“我侄儿?”
东洲牧正在跟小妾在床上腻歪,忽然门外就有人急急敲门,说城外来了他的侄儿,要求见大人。
东洲牧愣了片刻。
“我侄儿,我什么侄儿,一定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骗子,给本大人打出去就是了。”
“大人,那人说他姓梁。”
东洲牧不耐烦的叫道:“让他给老子滚,姓房都没用。”
外面那人躬身道:“是,大人。”
刚转身要走,东洲牧好像想起什么,叫道:“等等,你回来。”
那人又回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东洲牧这才从床上下来,披了件丝绸长衫,过去打开问。
门外那人见了,赶紧下拜。
东洲牧问道:“你刚才说,那人姓梁,还自称我侄儿?”
下人道:“是,大人。”
东洲牧更疑惑了,又问:“那人多大年纪,说没说叫什么?”
下人道:“十三四岁左右,霸道的很,一来就打了咱们的守卫,说他叫什么梁什么棠的,大人,要不要去看看。”
“梁秋棠?!”
东洲牧吓得半死,脸色发白。
下人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那人到底是谁啊?”
东洲牧结巴道:“他是……他是梁将军的小公子。”
“啊?!”
下人也快吓瘫了:“梁……梁将军的……小……小公子……那岂不就是……”
东洲牧点头道:“对,就是梁家的小世子。”
下人晕倒在地上,原来来的这人这么大来头,刚才自己还骂了他爹来着,这下死定了。
听闻自己老大人的世子少爷来了,东洲牧飞快跑出去迎接。
来到正厅一看,几十个侍卫拿刀拿枪顶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立刻笑嘻嘻的跑了进来。
“原来是小公子来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又对那些守卫呵斥。
“你们这些蠢东西,这位是镇国梁大将军的公子,你们干什么,全都滚出去。”
一众侍卫这才退出去。
“小人迎接来迟,请小公子大人恕罪。”
说着,东洲牧就要给梁秋棠下跪,传闻这位可是一个小杀神,谁得罪了他,那就只有等死的份。
“州牧大人,请起。”
梁秋棠强笑着将他,笑道:“这不怪州牧大人,小侄今天来是有一事请大人帮忙。”
东洲牧不禁奇怪。
都传闻这小魔头厉害的很,脾气臭到不得了,今天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得,这么客气,一定有古怪。
“小公子,请不要客气,尽管说就是了,小人一定尽心竭力去办。”
“给我找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一个可以藏人的安全地方,最好除了你,其他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小公子是要藏人?”
“对。”
“当然有,请小公子跟小的来。”
东洲牧将梁秋棠带了出去,就他们两人,静悄悄来到一个地方,十分幽静,要是没人领路的话,是根本找不到的。
将梁秋棠带到一间密室里。
东洲牧问道:“小公子,不知道您要藏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就是本公子自己。”
“啊,小公子你自己?”
“没错,我被一个仇人追杀,需要借你的地方躲一躲,切记,一定不要将我的位置告诉别人。”
“请小公子放心,就算打死小的,小的也不会说的。”
“好,我会在父亲面前替你多美言的。”
“那就多谢小公子了。”
东洲牧差点跪下磕头,千恩万谢,这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