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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们两个一直克制着没有动手,但随着云昭这个不速之客的加入,如今已经不得不出马了。
两个领头者相互对质,强大气场无形散开,你争我夺。
半晌,那个黑铁塔盯着云昭,缓缓开口。
“你就是那个最近风头传的最劲的烟传宗掌教?”
云昭还没回答,那个寸头壮汉就问。
“四廷主,这小子真是那什么烟传宗的掌教吗,这么后生,看起来根本不像啊。”
黑铁塔喝迟道:“你懂什么,滚回去。”
“是。”
寸头壮汉不敢违抗,退到他身后。
云昭盯着黑铁塔,道:“本来咱们是没什么仇的,也犯不着管着挡子闲事,但是你们的人差点伤了我……”
“未婚妻。”
不等云昭说完,第一夜颜连忙补上一句,然后笑的甜蜜蜜,紧紧靠在他胸膛上。
“我朋友。”
云昭还是纠正了。
第一夜颜气鼓鼓掐了他一下。
黑铁塔道:“你想怎样?”
云昭道:“给我朋友道歉,再给经儒院的这些朋友道歉。”
“不可能。”
黑铁塔声音低沉,脸色更黑了。
他是宁折不弯的人物,何况这里还是焚州地界,是自家主场,就算要动手,他也不怕。
云昭目光再次阴寒下来。
“二位莫吵。”
站在云昭身边那位中年书生,和颜悦色的道:“无谓为了这些小事打杀,既然双方都没什么太大的损伤,而且都是要去都州参加祭圣大典的同路人,暴雷中,不如咱们各退一步,就此作罢,如何?”
赤火芒廷的四廷主,黑铁塔暴雷看了看云昭,又看了看那中年书生。
他认得中年书生,知道他的修为还在自己这【真武境】玄极六重天之上,所以一直没有大打出手。
他还看出云昭虽然小小年纪,但是狠辣果决的做派,一定不是好惹的,所以也没太得寸进尺,更何况还是他们理亏在先。
所以,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言卷语,今天我给你面子,走。”
一声招呼,带着手下那些黑炭头们跳回到自己的飞舟上,调头离开。
他们飞舟上朝这边鄙夷的嘲笑,语言粗俗,行为野蛮,有的甚至还露出那不可描述的丑陋东西,嘻嘻哈哈,耀武扬威。
“呀……”
第一夜颜,汪琳琅,烟传宗和经儒院一些女弟子羞的满面通红。
经儒院的弟子义愤填膺,却拿对方没有办法。
赤火芒廷的飞舟去远之后,那中年书生向云昭作揖。
“想必这位小兄弟就是传言里那位的烟传宗掌教了吧。”
云昭回礼道:“哪里哪里。”
他对这个面目俊郎和善的读书人颇有好感,所以很客气。
最近几个月来,大陆上传的最多的两个词就是“飞升的【神武境】大能”,还有就是“烟传宗”。
恰恰后者就是这个【神武境】大能亲自创立的,那就等同于直接将这新宗门推到了大陆最巅峰,与原来的天下十二宗门平起平坐。
中年书生道:“多谢云掌教相助之情,言卷语感激不尽。”
经儒院那些年轻男女书生纷纷拜谢,咬耳嘀咕。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云掌教吗,好年轻啊,看着也不大嘛。”
“怎么,小师妹心动了?”
“胡说,我才没有,师兄真讨厌。”
一众年轻书院弟子哈哈笑。
那小姑娘忽然羞红了脸,低下头,又不由偷偷望了云昭一眼,脸更红了。
云昭淡淡道:“这些小事言先生别放在心上,你们也是去都州镇魔古家的吧?”
言卷语点头道:“正是,想必云掌教也是吧。”
云昭点头。
言卷语道:“既然如此,正好我们可以同路而行,旅途也不会寂寞。”
刚刚说完,就有一个经儒院的弟子从底舱里急急忙忙跑出来。
“三师叔,不好啦,底舱被撞坏了……”
就在话音落下的时候,经儒院的这艘飞舟“咔嚓”一声碎响,龙骨部分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是绝对不能飞行了。
众书院弟子惊呼道:“三师叔,怎么办啊?”
言卷语道:“这……”
这一时之间情况危急,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
云昭连忙道:“快到我那艘战舰上。”
言卷语也没推辞,点头道:“好,那就叨扰了。”
那小师妹急道:“三师叔,我们就这么走了,那飞舟上的书怎么办?”
云昭道:“保命要紧,飞舟马上就要塌了,快走。”
抓着第一夜颜和云丛,急忙跃起。
汪琳琅和烟传宗弟子也跟着跳了过去。
言卷语道:“大家别磨蹭了,快点过去,不然就真危险了,快。”
众书院弟子都回头看了看底舱,那里面藏的全是他们经儒院的典籍,就这么撒在路上,实在太可惜了点。
“走。”
三师叔言卷语袍袖一挥,卷起几个修为弱的弟子,朝云昭的战舰上飞去。
“咔嚓……”
就在他们跳过去的刹那,整个飞舟凌空断成两截,无数木屑和书卷,竹简洋洋洒洒,下雨一样落向底下的沙漠。
这些爱书如命的年轻书生们,个个痛心疾首,呜呼嗟蹉,有的差点忍不住就跳下去救书,幸好被旁人拦住,才没有摔下去变成肉泥。
经此一事,经儒院众人更是将撞毁他们飞舟的赤火芒廷那一群人恨得牙痒痒,发誓一定要为他们的爱书报仇。
第六百二十四章 是谁要杀你()
战舰不紧不慢的航行在虚空中,穿云过雾,仿佛游历在天上仙境。
云昭和经儒院的三师叔言卷语相谈甚欢,还轻酌几杯,聊着都州镇魔古家的一些事。
他俩正说着,那个粉红脸蛋的小姑娘,端着两小壶酒走到了门口。
一想起云昭打败赤火芒廷那些黑炭时威风凛凛的样子,就不由的面红心跳,嘴角含笑。
自己那书院里全是一些死读书的书呆子,说话都文绉绉的咬文嚼字,拐半天弯,一点都不痛快。
她本家是从军出身的,上十代都是,个个大老粗,没涵养。
到了她这一代,就一个女孩子,小时候调皮的跟个男娃似得,经常把家里的哥哥弟弟揍的鼻青脸肿,所以才被托人送到了经儒院,想让她受文雅熏陶,变得像个女人。
结果到了经儒院,除了她一个没变成女人,其他很多同期的男弟子反到变成了文弱秀气的男姑娘。
这次随大家出来,也就她打人打的最凶,骂人骂的最狠。
等她看到云昭出现的那一刹那,就知道这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
云昭是她见过最男人的男人。
一颗从来没跳动过小芳心为他魂牵梦绕,念念不忘。
刚要敲门,旁边一阵香风袭来。
回头望去,是那个打扮妖艳的公主。
第一夜颜也端着两壶酒,还有几碟小菜,鄙夷的看了看上平下平向块板的小姑娘,不由挺起山峰,雄峦起伏,面露得意之色。
“小妹妹。”
第一夜颜知道她偷偷喜欢上云昭,故意气她:“有十岁了吗?”
小姑娘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脸上绯红,恨恨的嘀咕:“不要脸。”
不再理她,推门进去。
“三师叔,酒来了。”
甜甜笑着,走过去跪坐在一侧,将两小壶酒递了上去。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她一点都没有姑娘家的羞涩,十分的自来熟,好像一点都不知道这艘战舰是别人的。
三师叔言卷语道:“云掌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丫头叫齐婳,我们经儒院有名的女男子,泼辣着呢。”
小姑娘齐婳不好意思的脸红。
“三师叔,你怎么这样说人家,人家什么时候泼辣了,真讨厌。”
言卷语笑道:“小丫头什么时候还学会‘人家’这个词了,听着不习惯,你平时不都自称老娘吗?”
齐婳不依:“三师叔,再说就不理你了,以后都不理,哼。”
言卷语哈哈大笑。
这时,第一夜颜凑了过来,跪坐在云昭身旁。
将她自己带来的酒壶,挤开齐婳那壶,又放下小菜碟,里面是精致的小食,是她身边那几个机灵丫头弄的。
亲自给云昭倒酒,还加菜喂他,像个小媳妇。
“言先生,你们书院也招小孩的吗?”
说着,瞥了齐婳半眼。
“这么小就离开爹妈,怪想家的吧,姐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要娘亲陪着睡觉呢。”
她是想尽办法打击对手。
“你……”
齐婳要翻脸了,她最忌讳别人说自己小,还有身材方面的事。
言卷语见她们争风吃醋,赶紧道:“好了好了,小婳,你先回家,看看受伤的师哥们怎么样了。”
齐婳斜瞪了第一夜颜一眼,气鼓鼓道:“是,师叔。”
起身离开了,出去后还把门关的山响。
第一夜颜掐了云昭一下,哼道:“就知道整天勾搭小姑娘,你有我还不够吗?”
云昭都想哭。
这特么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招惹那小姑娘。
言卷语在一旁酌酒轻笑。
没多久,舱门被人一把拉开,那小姑娘齐婳又回来了。
“三师叔,秦奋师兄伤的厉害,您快来看看。”
言卷语赶紧站了起来,向云昭告辞。
云昭是战舰主人,客人在这里出事,不能不问,于是也跟着起身,随他一起去了底下弟子舱。
众人来到底下舱。
就见一个嘴上有一层淡淡绒毛,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躺在床上,身上被砍开一道长长的血口子,鲜血不停涌出,染红床铺和地面。
“三师叔来了,大家让让。”
齐婳喊了一声,那些围着床边的年轻书生们纷纷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