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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尸刹教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
三人同时想了什么,不由一惊。
悔过崖上那位活了六百多年的前辈,境界更是达到【真武境】地极九重天,只差一步就要突破到‘天极’,成为仙人的存在。
如果巴结他的话,那干什么事都会事半功倍,甚至还能套取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三人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所以开始动摇了,看着云昭的眼神都变了。
“你叫我什么?”
云昭眼神一变,从厌恶变成凛冽。
阴蚩道:“阴师兄,你不用再装下去了,你的底细我很清楚,骗骗他们这些海盗还行,却是骗不了我的。”
云昭目光寒冷无比。
“阴蚩,你盗用我的身份,现在又把我说成你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这句话看似询问,但其实是为自己争辩,比声嘶力竭的粗暴喝问更让人信服。
阴蚩微笑,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又为什么盗用我的身份。”
不等他开口,自己回答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调戏栖梧峰女首座才被关押在这里的对不对?像你这种好色之徒,确实应该换个身份,不然到哪儿都活不下去。”
其实阴蚩是根据云昭之前那些行为瞎猜了。
他云昭当众调戏女首座,早就惹恼了整个剑宗山,被罚在这里也是理所当然。
云昭哼道:“我不想跟你争辩这种无聊的事,你把我们关在这里干什么?”
“并非是我要关你。”
“那是什么人?”
“当然是我‘云昭’的义父,剑宗师祖,风快哉老前辈。”
他故意强调自己是‘云昭’,还把风快哉是自己义父的名头搬出来吓人,不怕他不乖乖屈服。
既然来了这里,你有本事没本事都要乖乖给老子跪着,否则,有一万种死法等着你。
云昭叫道:“我要见这个剑宗师祖。”
“行,没问题。”
阴蚩点点头,笑道:“义父也正要好好审问你。”
云昭哼了一声,用肩头撞开他,大步往外走去。
“站住!”
是阴蚩在后面阴冷冷的轻叱。
云昭没有理他,继续向前,却突然听到三弟张某的一声惨叫。
云昭猛回头,看到三弟张某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脸,这回两边都肿了起来,发黑紫色,异常吓人。
“你做了什么?”
跑回来,揪着阴蚩的衣襟,举拳要打。
阴蚩也不还手,斜着眼打量他,冷笑道:“戴上手链脚链,跟我去见义父。”
“你……”
云昭确实很像打烂他这张阴翳的怪脸,但看到三弟张某如此痛苦,也只能暗气暗憋,“咔”一声,把他准备的铁链给自己锁上。
阴蚩一招手。
“嗡嗡嗡……”
一只虫子从三弟张某鼻孔里钻出,飞进阴蚩袖子里。
三弟张某的惨叫声这时才缓了下来,不过一张脸还是肿的不像样,鼻子眼睛挤成一团,跟个包子变不多。
云昭死死盯着阴蚩,道:“你最好别犯在我手里,不然你没命活着出去。”
阴蚩拍拍他肩膀,笑道:“放心,你没这个机会的,走吧。”
云昭看了看二当家他们,转身走了。
二当家目送云昭出了石洞,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哥关某扶起三弟张某,道:“你们说,他们两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众人沉默。
现在好像已经不是真的假的问题了,似乎谁更得哪位前辈信任才是最重要的。
悔过崖,半山腰上。
阴蚩道:“一会儿怎么说话,想必你心里也有数了吧。”
云昭知道他指的是二当家那些海盗,只要自己敢说,这阴险小人就敢杀光他们,而且谁都找不出问题来。
这一招,果然狠毒。
看云昭面色,阴蚩就知道他服软了,推了一把,朝洞内走去。
“哗啦哗啦……”
手上脚上的铁链震动,云昭慢慢走了进去。
看到里面站着十个长老,五人一排,分立左右,有点像县衙里的衙役。
而正中间坐着一人,正是整个悔过崖的最强之人,风快哉。
风快哉像是大老爷似得坐在云昭对面,冷冷盯着,对这小子他可没有什么好感觉。
且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尸刹教的邪人,就光他和海鬼帮的海盗混迹在一起这条,就够将他逐出宗门的,何况还有调戏女首座这个更大的罪名。
气氛严肃到了极点,明显将云昭当成犯人,要对他开堂审问。
“你叫,阴蚩?”
风快哉开口便问。
云昭瞥向一旁朝自己微笑有礼,却暗藏杀机的真正阴蚩,无奈的点了点头。
“是……”
尾音拖长,随即又道:“又不是。”
阴蚩微微一皱眉。
风快哉倒是有些意外,立刻被勾起好奇心,对他的厌恶感也稍稍缓和了一点,这算什么回答,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第三百七十一章如何证明()
风快哉高坐如审讯的县太爷,听了云昭这回答,奇怪的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个面目可憎的长老呵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是又不是的,你以为你能糊弄过去吗,还不从实招来。”
阴蚩也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话。
“别故弄玄虚了,你的身份我很清楚,死不承认是没用的。”
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云昭哼了声,道:“是吗,那你的身份我又何尝不清楚呢。”
反唇相讥,根本不把阴蚩放在眼里。
这这种外乡来的小货色,也想骑在自己头上拉屎,作威作福,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你真杀人又怎么样,能伤我半根汗毛,还是把老子命要了?
想用这种龌龊手段威胁我,简直不知死活。
风快哉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云昭道:“前辈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我相信前辈绝对能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只有他们这些老糊涂才不知道。”
一语双关,连夸带骂,还将分辨真假的大帽子扣在风快哉头上,搞得风快哉十分被动。
如果风快哉要证明自己的地位和威望,肯定得跟那些长老对着来,不然,真就落入老糊涂的队伍里去了。
他是个极其看中自己面子的人,当然不喜欢被人骂是老糊涂。
那十位长老被羞辱,气的大骂云昭大逆不道。
云昭冷冷而笑,并没有说话。
那个面目可憎的长老,道:“风师伯,还是把这个尸刹教邪人关起来吧,省的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云昭反击道:“老头,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尸刹教邪人,又怎么证明你不是尸刹教派来的奸细?”
“胡说八道!”
那长老怒道:“老夫在这里待了快十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大家会不清楚?”
其他几个长老连连点头,都开腔帮他说话。
云昭淡淡道:“待十年就是证据?哪个奸细不是待的时间越长,才越看不出来的,兴许你就是尸刹教安插在这里十年的奸细也说不定。”
他也知道这属于胡说,但是人就是架不住被泼脏水,一泼就急,急了就能露出破绽,只要抓住这个破绽,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你……你胡说!”
那长老有点气急败坏。
云昭继续冷嘲热讽,道:“你胡说可以,我胡说就不可以?原来这就是剑宗的高层,可以随便冤枉人,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胸口剧烈起伏,那长老一直“你你”的说不出其他话。
“安静!”
风快哉低喝了一声,让那长老退下,这才问云昭。
“既然如此,你可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云昭想了想,自己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
阴蚩冷然道:“义父,他根本不能证明自己。”
云昭道:“那你又怎么证明自己?”
“早知道你有这么一问。”
说着,阴蚩从身上拿出一封信,道:“这是我师尊写给悔过崖长老的,这里面已经证明了我的身份。”
那些长老们纷纷点头。
云昭拿过来一看。
上面写明被关押的人就是云昭,还有原因时间,而且最后落款居然还是叱咤峰首座,阎罗。
云昭暗暗震惊。
若这封信是真的话,那就证明阴蚩和阎罗一同勾结,他们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阴蚩得意的看着他。
“如何,你有什么信件证明自己的?”
说着,把信拿了回去。
云昭沉默片刻,实在想不出什么,摇头道:“没有。”
阴蚩和长老们哈哈大笑。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
“风师伯,快把这个尸刹教邪人杀了吧,留着他是个祸害。”
高座上。
风快哉目光炯炯,盯着云昭看了一阵,开口道:“既然如此,就把这个奸细关进石牢中,其他海盗全都赶出去。”
“是,义父。”
阴蚩答应一声,转身就要驱赶云昭。
云昭忽然叫道:“慢着。”
风快哉道:“何事?”
“关我可以,但是不要赶走那些海盗,他们一出去就会遭到尸刹教的攻击,所以也让他们留下吧。”
云昭替海盗们求情。
长老们全都反对,大声叫嚷。
“这些海盗的死活关我们什么事,凭什么让他们留下?”
“没错,这些海盗素来凶残,就让他们和尸刹教的邪人厮杀去,与我等何干。”
“小子,别惺惺作态了,你本来就是尸刹教的邪人,海盗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云昭不说话,连看都没有看他们。
众长老见他不还嘴,有劲使不出,骂了也没意思。
风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