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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天,皇娥又乘木筏,沿着银河溯流而上,最后来到西海边的穷桑树下,把木筏停下。
当皇娥正在穷桑树下浮想联翩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位英俊的小神从天上徐徐而降。她好奇地打量着小伙子,见小神面如满月,眼如晨星,浑身上下隐隐发着光亮,十分潇洒,禁不住看得呆了。
小神潇洒地来到皇娥跟前,深施一礼,道:“皇娥仙女你好!我是启明星愿和你交个朋友。”
皇娥惊奇地道:“啊,你就是启明星?原来就是你呀!我常常坐在这里,仰望东方天空的启明星,那颗星又亮又美又勤劳,每天都把白天带给人间。”
她说到这里,耳热心跳,连忙收住话头,羞红了脸。
启明星的脸微微一红,动情地说:“我也是这样!我升到天空时,常常第一眼就看到你,就觉得你太美丽了。我向别的星星一打听,才知道你就是心灵手巧的皇娥。
你织的七彩锦和你自己一样美。我每天夜里都听到你的织布声,悦耳动听的声音使我夜不能寐。每日早上,我都盼你出现在银河边。”
启明星一口气敞露了心扉,发觉自己太激动了,连忙收住了话头,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皇娥。皇娥害羞地低下了头,双手拂弄着垂下的黑发。启明星微笑着,将手一伸,召来了一把银光闪闪的琴。
他双手抱琴,依着穷桑树,弹奏出美妙的乐曲。皇娥立刻被这琴声给吸引住了,情不自禁地跟着启明星的乐曲轻轻地唱起了歌。
启明星的琴声在情切切地向皇娥倾吐着爱慕之意,皇娥的歌声也在绵绵地向启明星诉说着倾慕之情。
歌声、琴音婉转悠扬,吸引着鱼儿成群结队地浮游在水面上,激动得花儿竞相开放。凤凰飞来了,在空中翩翩起舞。
百灵鸟飞来了,放开歌喉为皇娥和启明星伴唱。他们的心越贴越近,双双走上了木筏。用桂树的树条做筏桅,用芳香的熏草拴在桂树树头上当做旌旗,还刻了一只叫玉鸠的鸟,摆放在桅顶,以辨别方向。
木筏在银河里飘荡。皇娥伴着悠扬缠绵的琴声,情不自禁地吟唱。美妙的琴声和优美的歌声融为一体。
皇娥和启明星依偎在一起,沉浸在爱情的幸福中。鱼儿撒欢追逐在木筏旁边,凤凰在幸福情侣的欢笑中飞翔。不久以后,他们的儿子——白帝少昊出生了。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呀,当时的人间镇甸里还演过这出戏。少年吴子越趴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一见倾心双吸引、情深如是同连理。
“我知道,可是如少昊你父母那般的千世欢喜缘才有几个呢?”楠處不由自主的慨叹道:当初他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时,也是满眼羡慕
岂料白帝少昊哼了一声:“你只知其一,若是我母亲不是天山女仙,怕是天帝不会同意我父亲娶她的。”就算美好又如何,最终儿子大了不也是寄养别处么。
楠處讪讪的不知说什么好,白帝少昊转了话锋:“却是不知,原来巫咸你与白马才是情深不寿、当年他为你羽化,若不然你犯的错早就够魂飞魄散的了……”
楠處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他相信少昊的话。毕竟白帝少昊,看起来和巫咸、白马都是有交情的。楠處还想说什么,却看到白帝少昊不在说话、看来是真的醉倒睡着了。
仙娥进来收拾杯盘狼藉时,楠處细心的竖起中指“嘘”了一声,又指了指睡着了的白帝少昊、聪明的仙娥马上去拿了毯子来给白帝少昊盖上。
而楠處则是一直揽着少年吴子越,疲惫的在酒劲中睡了过去。这昏天黑地的一睡,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漫天繁星,白帝少昊又恢复了初见的孤冷寂寥。
院子里有草静虫鸣声,有风吹落树叶的呼呼声。楠處发现他和少年吴子越是躺在冰箪水精枕上,周围围了一层低矮的帐幔。
翦翦银幔自在飘;月影花动过墙皑。月朗星稀时,闻得满园芙蓉香。而白帝少昊,则是一脸悠闲的坐在他们身边。“醒了么。”依旧是冷清的声音,淡然的问候。
楠處怔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看到的只是错觉。他手足无措的起身,本想恭敬的给白帝少昊谢罪:自己怎么就醉酒失态了呢?“白帝陛下,我——”
称呼变了,他又是那个楠處。白帝少昊有些不悦的打断了:“我不想听你这么称呼我,醒了就陪我喝茶。”还是喝醉的他可爱一些。
“他——”楠處小心的看了看依旧昏睡的少年吴子越,有些担心。岂料白帝少昊一挥手:“他无碍,只是酒量太差睡着呢。”白马的酒量就没有好过。
“恩。”楠處乖乖的不在说话,还是有些拘束的坐到白帝少昊身边。他已经煮好了醒酒茶,还加了炒制的芙蓉花。
“耽误你们历劫了,明日我送你们一程。”白帝少昊主动开口,只是他的目光不在看着楠處,而是一直看着那株高大的木芙蓉。
“其实,那花儿也叫金合欢。”楠處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话不由心的就吐噜出来了。只是,金合欢的花语是转瞬即逝的快乐。
“原来是这样,当年白马送来时、早就打好主意了。”这株金合欢,是当年白马羽化之前派人送来给少昊的。说是拜托他代为种植,那时候巫咸刚出事。
“白帝陛下,我——”楠處十分窘迫的站在白帝少昊身后。少昊挥挥手,“我要一个人静静,你背他走吧。”他那么孤独寂寥的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是——”楠處背起沉睡着的少年吴子越,慢慢离开了花园。他转过回廊时,又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白帝少昊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第三十五章 三青鸟探情()
出了长留山就是章莪é山,章莪山上不生草木。随手就能拾到很多瑶玉和碧玉,还能看到很多奇怪的动物。白帝少昊把他们送到这里就走了,一路上他一语不发。
“师傅,我饿——”少年吴子越可怜兮兮的把手放在肚子上,眼巴巴的瞅着楠處看:打从酒醒了就发现睡在云端上,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呢、所以他才喊饿的。
楠處恨铁不成钢的瞅了瞅少年吴子越:“忍着,到了下个镇子就去买粮食和马匹。”突然想起来他们把东西都放在云舟上了,而云舟则被苍梧送琪姝回去划走了。
“唉,我跟你在一起好命苦、做你的徒弟什么都学不到还经常被师傅欺负。”少年吴子越一边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一边愁眉不展道。
“还有力气说话,饿不死你。”楠處没好声的回敬了少年吴子越一个白眼:他有这么熊孩子的徒弟,才真是减寿十年呢。
“那我不走了。”少年吴子越一屁股坐下,却不知坐到了一只正在打盹的兽的一只尾巴上。他还仔细的数了数:有竟然是五只尾巴的呢,可是楠處不理他:“我自己走”
然后他转过身后就走,不理会叫苦连天的少年吴子越。少年吴子越看到楠處真走了,情急之下扑通一声装晕歪倒、砸的那只兽吼叫着,头也不回的,扬起尘土飞扬逃远了。
楠處听到动静果然担心的停下脚步,其实他也没走几步。这一停步回头,看到少年吴子越“晕倒”直接慌了神了,只怪自己怎么就想不到跟高冷的少昊讨点干粮呢?
小子肯定是饿晕的,唉。“酒量差还学别人喝酒,活该饿晕你。”楠處嘴上满是刻薄责备,可是心里却满是自责、乃至都忘了看一眼那只远去的狰。
身子像火红色的豹子,长着五只尾巴一只角、叫声像敲击石头。趴在楠處背上的少年吴子越,悠哉悠哉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研究刚才被他吓跑的狰又换了个地方睡。
那只狰的身边是一只单脚鹤,青色的羽毛上嵌着红色的花纹、白色的嘴壳“毕文——毕文——”的叫着,楠處大惊失色的听到这种叫声就背着少年吴子越驾云飞奔起来。
他终于还是能力有限,无法背着少年吴子越走太久。刚刚才继续向西走了三百里就累趴了,果然比不上随随便便就驾云西行二百八十里的白帝少昊。
到了阴山了,楠處站住身子,大口喘了一口气,把少年吴子越粗鲁的从背上甩下来:“快点起来去给我抓少狗去。”他当然知道少年吴子越醒了,还是装晕。
“哎呦,我的腰。”少年吴子越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师傅你太心狠了,简直比那古时候的暴君还心狠,饱饭都吃不上就要去干活。”
楠處彻底抓狂,一口老血没有气的吐出来:到底是谁装晕,让他背着走了三百里呀,他吼道:“吴!子!越!今个抓不到,你就别想吃饭。”少狗身形像野猫,脑袋是白色的。
抓少狗是因为他们后面要过三危山,山上有吃人的野兽敖噎。少年吴子越一听,就像三寸被掐住的蛇一样,蔫蔫的乖乖去了、少狗能抵御凶恶的敌人也不好抓。
楠處等了三个时辰才看到一手拎着被捆住的少狗,一手拎着一些颜色艳丽的贝类的少年吴子越。他右脸上有一道被少狗抓花的血痕。
浊浴水从阴山山涧向南流入蕃泽,少年吴子越一定就是在哪里拾了一些贝类的。“师傅!!!”少年吴子越看到吴子越也吼了一声。
因为楠處正在悠哉游哉的烤鸡,那鸡已经被烤得色泽金黄、香喷喷的滋着一层本身的热油。少年吴子越不懂:他们不是什么都没有么?师傅哪里来的东西烤鸡?
楠處指了指头顶,有三只青鸟给他们送来了几样吃的。“那不是西王母的信使么?”它们平时主要不是负责给西王母取食么?少年吴子越开始不明白,后来懂了:可能是西王母让它们来的吧。
“鸡快考好了,回来的正好。”楠處笑眯眯的把烤好的鸡肉最多的地方撕扯给了少年吴子越。
他正是少年人长身体时、多吃多补。少年吴子越也不客气,把贝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