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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这个男人,此刻走在他旁边的姚金娘,更是让傅云曦感到不解。这个奇怪的女人,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说些奇怪的话,如今又和那个老男人来到苏心溏的住处,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boss你有所不知,这个老男人在我们酒店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是偶然在电梯上听到几个服务员嚼舌根,说这个老男人生活不太检点,找了个老鸨,经常往房间里送女人,所以”朴天意说着,看见傅云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打住了。
糟糕,刚才那席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影射自家boss一样呢?虽然傅云曦还不至于堕落到召。妓的地步,但是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的频率,傅云曦恐怕不会输给那个老男人。朴天意也是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深深地咽了口唾沫,用眼角余光瞥着傅云曦的反应。
“嫖。客和老鸨?呵”傅云曦冷笑了一下,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梳理清楚了。这样一对组合,来到苏心溏家里,还能有什么事?上一次,他是亲眼看见苏心溏跟那个老男人一起离开酒店,又进了高级公寓,整整一个多小时以后才出来!
现在想起来,他觉得还有什么地方隐隐作痛。是脸吗?苏心溏打的那一巴掌,口口声声说着,不许侮辱她。或者说是自己的心?她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还在嘴硬。是怕被他瞧不起?还是,她更瞧不起他?所以,即便是走到这个地步,她也不愿意低头下来求他,宁愿牺牲她自己!
傅云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车门把手,却迟迟没有开门。
现在他要是冲出去,算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再把那个老男人也打一顿么?!
刘建业和姚金娘在门口敲了一会儿门,来答门的不是苏心溏,而是一个长卷发的女人。傅云曦记得,这个女人就是那天晚上他看见的从阁楼里出来的那个,仍是觉得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不过,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不会碰巧又是来拜访的,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可能住在这里。那苏心溏呢?她的住址上,明明就填的这里,是在故意耍他,或者她其实是跟这个女人合租?
傅云曦觉得,他越来越搞不懂苏心溏,对于她的一切,他不再那么了如指掌不过,他又真的了解过她吗?傅云曦嘴角浮现一抹苦笑。
这个时候,刘建业拿出了一叠钱来,往阮绵雅手里塞。
傅云曦摇了摇头,看不明白这群人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跟苏心溏合租的这个女人,也是傅云曦忽然一愣,他在潜意识里,真把苏心溏当成了那种女人了?!愣了片刻,傅云曦的表情又变得冰冷了。那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人,跟现在的他,有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庸人自扰?!
傅云曦懊恼地扯了一下领口,好像工整的领结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似的。然而他的视线刚移开片刻,再转回来的时候,就瞧见那个奇怪的女人转过来看着自己的车,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
她发现他了!
的确,这么个老街区的小巷口听着一辆光彩熠熠的顶级豪车,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只是傅云曦没想到,这一次,那奇怪的女人向自己走了过来。她在车门前顿住,敲了两下车窗。
朴天意尽责地摇下车窗,听姚金娘说:“云少,我们又见面了。”
她的目光,是径直朝向后座傅云曦的方向!
又是冲着他来的吗?傅云曦拧起眉头,也摇下了车窗,问道:“你想说什么?”
“上次在电梯对云少说的话,你可还记得?”姚金娘嘴角挂着微笑,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凝聚着两束x光一般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傅云曦。
傅云曦莫名地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他当然记得,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要他小心身边。但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有话就直说,不要装神弄鬼。本少爷耐心有限,没功夫听你废话。”傅云曦不悦地微皱眉头。
姚金娘并没有对傅云曦傲慢的态度表示不满,反而嘴角笑意更浓:“那句话,是我的师姐叮嘱我转告云少。至于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不过我那位师姐有点特殊,我想,她既然这样说,那应该就是云少身边”
她顿了顿,目光在傅云曦身边的空座上逡巡了一圈,才又说道:“有不干净的东西。”
姚金娘这句话说出来,让车上三人同时感觉到车内的温度陡降好几度。
“你师姐,难道是百里香女士?”朴天意扶了扶眼镜,重新打量起外面这个穿旗袍的女人来。
傅云曦看了一眼朴天意,问:“你认识她师姐?”
朴天意摇了摇头,又说:“总裁你忘了?前几年,有一位奇怪的女士对你说,要小心你身边,还说你可能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当时你没在意,还说她装神弄鬼,不过后来我查了一下,那位百里香女士,好像是国际知名的通灵人士,所以”
所以才会觉得,车内的空气这么凉吗?
朴天意的表情,就好像真看到了傅云曦身边,正坐着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女鬼,吓得咽了口唾沫,赶紧移开了目光。
傅云曦板着脸,神情严肃,半晌才说道:“既然本少爷说了不信,那就是不信。再说几遍也都一样!你不用拿这种东西来吓我,我不信这些!”
“有些东西,不是你不信,就不存在的。何况,云少你虽然不相信这些,不过你的秘书小姐,苏心溏,似乎对这方面很有心得。”姚金娘的眼里透出诡异的光。
傅云曦一下子愣住了。苏心溏还对这方面的事情感兴趣?这他还真不知道!
谁知这个时候,刘建业插话进来了。
Chapter 40 原来是误会()
刘建业本来只是在后面站着等待姚金娘,也并没有刻意听姚金娘跟傅云曦的对话。不过姚金娘提到了苏心溏,刘建业就插话了。
“你就是糖糖的老板?”
傅云曦的目光中毫不掩饰敌对的色彩,看着刘建业,冷冰冰地说:“糖糖不是你叫的。”
韩宝和朴天意都是算得上了解傅云曦的人,听到傅云曦这么不客气的语气,互相对视一眼,心里头都有了点谱。但是两人都不明白,傅云曦为什么会对刘建业是这样的态度。按理说,以傅云曦顾客至上的理念,他对刘建业即便不是笑脸相迎,也该保持基本的礼貌才是。
还有,傅云曦刚才回答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两人都很不想承认,那句话听起来有种酸溜溜的味道,但心里头仍是疑惑。
刘建业一来就碰了个钉子,却仍是好脾气地带着微笑:“那天晚上,多亏了糖多亏了苏小姐带我及时赶到公寓,我才能挽回我的好儿媳和未出世的孙子。后来还没来得及向苏小姐道谢,她就一个人离开了,听姚老板说能找到苏小姐的住处,这才跟她一起过来,没想到碰到苏小姐的老板。云少有这么好个员工,真是好福气啊!”
“带你赶到公寓?”傅云曦心头“咯噔”一下,不知刘建业说的,是否就是那天他所见到的一幕。难道苏心溏和这个老男人去那高档公寓,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而是别有内幕?
“是啊。要不是她带来我儿子的遗言,我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媳妇和小孙子。苏小姐简直像是菩萨在世,救了我们全家啊!”刘建业说起来竟是无比的激动。他已然失去了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苏心溏及时赶到,他可能连自己的媳妇和小孙子都保不住,这是事实。
姚金娘似乎也回想着那晚的事情,她是亲眼看见苏心溏到房间里来,也亲耳听到了苏心溏说那些话。而那些,都是已经死去的刘涛告诉她的。姚金娘的眼眸里,银光闪烁,这个世界上,或许还有跟她师姐一样的人!
“那你刚才那笔钱”傅云曦想到刘建业刚在房门口塞给那个长发女人的钱,既然刘建业是来找苏心溏的,那也就是说,他可能并不认识那个长发女人,而钱自然也就是给苏心溏的了。
“那是感谢苏小姐救了我们全家的性命。因为我订了下午的飞机,还有两个多小时就要起飞了,跟家人一起回家去。苏小姐还在打工,是来不及向她道谢了,还请云少代为转告一句,今后她若是遇到任何困难,尽管来找我就是。”刘建业说着,递上来一张名片。
傅云曦收下名片,随意瞥了一眼。能在sapphie的酒店里包房这么多天的人,猜得到是身价不菲。不过傅云曦没想在这个时候去结交什么商界名流,却是一个人呆愣了许久。
原来,是他误会那丫头了
他的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难受,因为他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细细密密的占据他的心,不留一点缝隙给他装下别的情绪。
“云少的秘书小姐,是个不简单的人。师姐让我转告云少的那句话,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秘书小姐。她,或许能给你信服的答案。”姚金娘看着傅云曦,嘴角诡异的笑容不变,提起苏心溏时,更是一副兴味盎然的模样。但苏心溏不在家中,她也没有跟傅云曦纠缠下去,用一种类似于日本礼仪的鞠躬方式福了下身,转身离去了。
这些话,把傅云曦听糊涂了。
那个奇怪的女人说,苏心溏是个不简单的人。傅云曦认识苏心溏这么多年,倒也承认那丫头的确是“不简单”,但这种“不简单”,似乎和姚金娘口中的三个字,含义略有不同。
想到了姚金娘留下的那些话,傅云曦又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他往日总是不信什么鬼魂一说,可姚金娘那双深邃的眼睛,天生透着一股让人屈服的力量。傅云曦斜眸看了一眼旁边空荡荡的座位。此刻在那个位置上,真的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少爷?少爷?”韩宝喊了好几声,才把傅云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