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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传闻中云少的副秘书了吧?比今早在新闻里露面的时候可要漂亮多了,果然是人靠衣装啊!”粉唇女人居高临下的将坐着的苏心溏打量一遍,心里将苏心溏的三围默念一遍,顿时露出轻蔑的眼神,拂开胸口长发,露出一对半隐半现的酥。胸。
苏心溏咽了口唾沫,脸上还得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毕竟这些人都可能是和傅云曦有生意上的利益往来的人,她可不能得罪。不过那女人说这样的话了,她能怎么回答?
lily见到这场景,扬起烈焰红唇,挽着傅云曦央道:“云少,好闷,我们去跳舞嘛!”本来之前还在为被苏心溏抢了风头感觉到气愤不已,现在她倒是乐得在旁边看好戏。
傅云曦怎会看不出lily的心思,看了一眼被几个女人“围攻”的苏心溏,放下手中一口都没喝过的红酒杯,站起身搂住lily的腰,走向了舞池。
没有了傅云曦在旁边,那几个女人更加肆无忌惮,说话也就更加尖酸刻薄起来。
“不觉得是可惜了这身衣裳吗?连胸都没有撑起来,也不知道造型师怎么想的。”另一个讽刺地说。
苏心溏面色一囧。靠!居然说她胸小!有32b好吧!她“腾”地一下站起来,瞪着那女人,差点就要反喷回去了。
不行,绝不能让傅云曦在那边看笑话!
不过苏心溏想到自己都已经站起来,如果什么都不做,不是太奇怪了?想着,她转身往旁边走去。
“哟,这就要走了?不过就是一个副秘书,真是好大牌啊!”那些人还不肯放过,冷嘲热讽地说。
“我们跟你说话,没听见呢?”旁边的干脆直接动手去抓扯,长长的指甲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划过苏心溏赤。裸的胳膊,立马出现几道暗红的淤痕。
“咝——”苏心溏倒吸一口冷气,甩开对方的手。以她以前的性子,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但是现在这样的情景下,她必须得忍住。
台上,主持人拉开了慈善晚会的募捐。舞池里都停了下来,傅云曦的目光扫视过来,刚好看到那只爪子在苏心溏的胳膊上留下印记,目光顿时冷了三分,脚步不受控制地转了过去。
“云少,募捐开始了。”lily眼角余光瞅着桌子那边,一见傅云曦想往回走,就缠了上去,一对高。峰在傅云曦身上来回磨蹭。
慈善晚会,傅云曦向来是重头戏。sapphie是k国经济的中流砥柱,在慈善方面出手也是相当阔绰,一个商业王国的建立,并不满足于只有经济方面的实力,还要有社会口碑。
傅云曦停下脚步,转念提醒自己,今天带她来,不就是为了这样的效果?否则,何必大费周章的带她去做造型?不就是要让她尝尝,成为众矢之的的滋味!
想到这些,傅云曦的神情变得冷漠,向台上转了过去。
那几个女人见四周安静下来,也不好再大声喧哗,扭着腰向讲台围了过去。
苏心溏松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转过身去,反正慈善募捐也没她这种穷老百姓什么事儿。不过掉转头,苏心溏却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血脸电梯鬼。
“靠!”苏心溏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才定下神来。虽然已经见过这家伙很多次,不过他这一身的血迹,还是让苏心溏很不习惯。她拍了拍胸脯,理顺了气,挥挥手说:“知道啦!我答应过你,就会帮你的现在?”
听了血脸的话,苏心溏犹豫起来,看了看那边的傅云曦。如果跟他说,她要提前离开,他会允许吗?想了想,苏心溏还是觉得不要去为好,免得真想走也没办法了。
她抓起桌上的手机,偷偷摸摸地溜出了会场大门。等她上了出租车,才给傅云曦发了条短信,扯了个提前离开的借口。反正她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明天的暴风雨了,谁让她犯溅领下了这份差事呢!
很快,她就到了sapphie酒店的大门前。可是一摸包,她才想起来把外套脱在会场,没有带出来,她现在就穿了一身晚礼服而已!
司机从镜子里看见苏心溏一脸纠结的模样,好半天之后,才有些不满地问道:“你不会没带钱吧?”
“那个,我”苏心溏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一脸血的家伙却还在旁边不停地催促她。苏心溏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嚷道:“催催催,催什么催?都是你催得急,这下可怎么办?”
“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你穿得还挺衣冠楚楚的,还想赖这点车钱不成?”司机以为苏心溏是在反驳他,不由火大。坐霸王车的人还先发火,这世道是怎么了!
“不、不是,大叔,我不是说你!好啦,我都说我知道了,你急什么呀?”苏心溏一会儿对司机和颜悦色地解释,一会儿又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这倒是搞得司机一脸莫名其妙。她的话分明就是在说他嘛!
“神经病啊你!”
“大叔你别误会,我”苏心溏一时想不出词来解释,反正她也不少被人当成神经病了,现在难为情的是要怎么打发车钱。
好在这时有人来敲了敲玻璃窗。苏心溏抬头一看,正好是下班出来的朴天意。苏心溏别扭地向朴天意借了车钱,又不停地道歉,这才摆脱了骂骂咧咧的司机大叔。她也没时间跟朴天意解释什么,就说了自己有事,匆匆忙忙地跑进酒店了。
朴天意在后面露出一脸疑惑神情,掏出电话来,拨给了正为那条短信大为光火的傅云曦
Chapter 28 刘家父子()
“叮!”
电梯门刚打开,苏心溏就匆匆走了出去。跟那满身是血的家伙单独呆在电梯里,感觉实在是太渗人了。她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抬头打量两边的房牌号,总算是隔着几步看到了电梯鬼说的房间。
侍应生刚好从房间里出来,遇到正好路过的另一名侍应生,两人就挤眉弄眼地笑起来。
“刚又带来一个好正点的货色,目测有c!”
“这老头,天天这么折腾,身子受得住吗?”
“说不定人家是老当益壮,你懂什么,嘿嘿嘿。”
两个人边说边笑地,朝过道另一头去了。苏心溏在后面听到两人不算小声的对话,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电梯鬼。他充血的眼睛里,就像上次一样,带着悲戚和愤怒的神情。
苏心溏叹了口气,走到那间客房去敲门。
很久,里面都没有人回答。
在做什么呢?苏心溏想着,脑子里放映的全是在冥婚网站上看到的文字演化成的画面,当想到一个活人要跟一口棺材结婚宣誓的时候,她就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偏在这时,门从里打开了,露出一张憔悴的五十多岁中年男子的面容,将苏心溏打量了一遍,看她的装扮,不像是服务生,不过这一身晚礼服似乎也有些不合时宜。男子疑惑地问:“你找谁?”
苏心溏吓了一跳,但很快定下心神,心想应该就是他了。她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道:“请问是刘建业,刘先生吗?”
男人皱起眉头,重新审视起苏心溏来,似是不确定自己认识门口站着的这个女孩:“你是”
“我是受您儿子所托,来告诉您一些事情。我可以先进去吗?”苏心溏说着,用眼角余光瞥着刘建业后面的房间里。
“我儿子?你是说小涛?!”刘建业很震惊地看着苏心溏,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脸上的神情有千万种变化,最后变得恼怒起来。“我说这位小姐,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但请不要拿这件事来跟我开玩笑!这里不欢迎你,走吧!”
说着,刘建业就要关门。
苏心溏赶紧抵住门,着急地朝着缝隙后面的刘建业喊话:“你以为给小涛介绍冥婚他在底下就会安息了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从小到大,你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现在他死了,你还是不愿意尊重一次他自己的意见吗?”
一口气不间断地喊完这些话,苏心溏累得大喘气,而刘建业却一下子僵住了,没有再强硬地关上门。
“刘先生”苏心溏缓过气来,觉得自己刚才说得好像有点太过了,因为一时情急,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说服刘建业继续听她说下去,只好把刚才来的路上小涛告诉她的那些,一口气说了出来。
刘建业断然没有想到一个突然来敲门的陌生女孩会对他说这么一番话,愣了好久,眼中恼怒的神色慢慢地改变了一些,不过仍旧带着浓厚的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心溏有时候就想,大概做商人的都这么多疑,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会那么容易相信。但是受人所托,就要忠人之事,她苏心溏既然答应了帮忙,就一定要竭尽全力。
她平静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儿子安息。”
刘建业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闪身让开一条道,对苏心溏说:“进来吧。”
苏心溏也松了口气,鼓起勇气走进去。明亮的灯光充斥着大厅,将房间内和落地玻璃窗外的黑暗分割成两个仿若完全不同的世界。换气窗开得很大,风呼呼地吹着,撩动着撒下的窗帘。
房间里的单人床和真皮沙发都很简单整洁,唯有茶几附近有些凌乱,摔碎的玻璃杯碎渣满地,茶几上还摆着很多东西。
几支被熄灭的白色蜡烛,似乎还冒着袅袅的青烟――或许正是从换气窗里吹进来的寒风才刚刚将它们吹灭。蜡烛中间围起来的,左边是一只相框,里面的黑白照片上是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右边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着生辰八字。
苏心溏看了一眼站在茶几右边的年轻女人,摩登时尚,胸脯饱满。这应该就是刚才侍应生说的那个被当成提供特殊服务的“小姐”的人了。但是苏心溏很清楚,这个女人就是姚金娘领来跟刘涛配对的阳间“新娘”。那生辰八字,就是这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