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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安东尼暂且没有提暗元素碎片的事,而是先和舒斯特简单的交流了一番。经过短暂的交流,我了解了一下舒斯特的过去,他来自罂粟岛的尤坦恩,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探险家,后来一直对“航海学”很着迷,梦想着有一天能环游世界。而克兰肯斯则来自罂粟岛的霍伊格豪尔斯,他十五岁的时候,因偷了别人的一辆马车,被判入狱五年,虽说只是五年,可他却在监狱里呆了十六年,最后他实在是受够了监狱里的生活,于是他一直在寻找逃生的机会,便在监狱的方形大理石砖下秘密挖掘逃生隧道,挖了整整一年,监狱里无人知晓,直到‘罂粟岛最后的战争’爆发前四天,他的隧道终于完成了,并成功越狱。后来混进了血天使的军营,并找了一件合身的盔甲穿在身上,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名军人。
就在我们闲聊的同时,安东尼不断用眼神示意我来问暗元素碎片的事。我想:反正这件事早晚要说,不如马上就说。于是我问:“菲尼克斯先生,能不能跟我们讲一下暗元素碎片的事?我这次就是为此事而来的,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舒斯特撇撇嘴,摸了摸脸上的那道疤痕说:“可以,你想什么时候听?”
“既然我父亲让我们大家来寻找你们,那就当着我们大家的面说吧。”
“现在说吗?”
“当然。”
“那好吧,你现在就召集所有成员。”
我立刻通知所有成员来到了会议厅。舒斯特和克兰肯斯在议会中央的演讲台滔滔不绝地讲述了一段他们离开夜之岛之后的遭遇。
舒斯特说:“我们在西西里岛遭遇了恶灵骨的追杀,不管是在法兰西,还是意大利,到处都是恶灵骨的眼线,我们一共有几十个人,每两三天就会死一个,有的还受到了第六欲的攻击,这样的打击我们是无法承受的。”
克兰肯斯插上说:“我们还遭遇了狼人,我们的子弹打光了,只有跟他们肉搏。”他一边解开上衣扣子,用力将上衣撕碎,露出了那身发达的肌肉和胸前的数道伤疤,“要不是我这一身肌肉,我非但保护不了菲尼克斯先生,连自己也会性命难保。”
全场一阵大笑。有的人还略带有一丝开玩笑地说:“肌肉练得不错。”
“没时间跟你们说笑。”克兰肯斯一副愤怒的样子,还大骂某些成员:“你们就是一些蠢猪,垃圾,如果换成你们,你们早就和你们现在的地位说拜拜了。”
“安静。”弗兰克大吼一声。
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舒斯特继续往下说:“不瞒大家,暗元素碎片还真的被我们找到了。”
全场一片哗然。
我感到很惊讶,难道他们真的找到了暗元素碎片?我问:“碎片呢?”我一边走下台阶,来到舒斯特跟前,悄悄跟他说:“舒斯特,你最好说实话,不要撒谎,哪怕你说错了一个字我也会知道的。”
舒斯特面不改色,“我的以上讲述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他又面对大家,“暗元素爆炸后,最重要的那块碎片落在西西里岛的一片森林里,像陨石一样落到地上,后来被我发现,同时也被一些陌生人发现,因此发生了战斗。”
记得我们在西西里岛的时候,也发现过一个类似于陨石坑的地方,莫非他所说的碎片坠落点就是那里?
“舒斯特,你到底将暗元素碎片弄到手没有?”安东尼问。
舒斯特无奈地摇摇头,显得闷闷不乐,“弄到手之后,又弄丢了。”
安东尼双眸中闪烁着一丝愤怒的讯号,顿时提高音量:“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碎片弄丢了,你难辞其咎。你是怎么又把它弄丢的?你还记得吗?”
“我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后来我们乘船越过墨西拿海峡,在经过海峡的时候,遭遇了恶灵骨的袭击。他们登上了船,似乎提前知道了我们的去向,双方进行了激烈的交火,我们的人数处于劣势,无奈之下,我带领着几个人奇迹般的成功突围,然后跳入海中,游到了意大利。当时,我发现碎片还在,可不知道怎么才能够重新回到夜之岛。我们连夜赶往罗马,试图寻找新的返回路线。我们在瑞士度过了数周,期间也肯定少不了恶灵骨对我们的追杀,最后只有我和克兰肯斯活了下来。至于暗元素碎片,恐怕在我们赶往罗马的途中弄丢了。”说完,他若有所思的沉默下来。
全场鸦雀无声,克兰肯斯那双瞪大的眼睛直盯着安东尼。这个场面,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使人达到了窒息的地步。
我叹了口气:“菲尼克斯先生,辛苦你了!你是好样的!”
弗兰克直接为他们不畏艰险的精神而鼓掌,同时引发了全场的掌声。我觉得舒斯特和克兰肯斯两个人能活着站在这里,也算是一场意志的胜利。
舒斯特很感谢我们能在他们十分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同时,他无意间看到了议会厅里挂着的双首八翼凤凰旗,眼睛也聚焦到了那精美奇异的图案上,诧异地问:“这是谁的旗?”
“这是不死联盟兄弟会的旗帜。”我说。
他走到旗帜前,显得很好奇,“不死联盟兄弟会是什么?”
“是我们这个新组织的名字,我们已经与猎魔人联合成一支队伍了,准备与恶灵骨对抗到底。不过你请放心,我还是誓死忠于我父亲。”
他立刻严肃起来,似乎对我产生的怀疑,锐利的眼光扫视着我们每一个人,“这是背叛,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你先不要激动。”弗兰克说,“我们并没有背叛血天使。”
“私自与猎魔人联合成立新组织,这个问题很严重。”
“舒斯特。”我说,“也许你在这儿过一段时间之后,才能了解这里的环境,事情对你来说来得很突然,我想你会慢慢适应的,这可是为你好,我敢向你保证,这绝不是背叛。”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安东尼、薇诺拉、英格丽,你们也加入这个组织了吗?”
安东尼显出一丝尴尬,说:“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没想到你们也会做出如此叛逆之事。”
“我们没有背叛上古血灵,为了能够更好的打击恶灵骨和黑金狂徒,所以我们才与猎魔人联合。”
“看来我真不该来这里。克兰肯斯,我们走,再也不回来了。”
“你想干什么?”沃克尔一边和几名盗尸者拦住了舒斯特的去路,“想去给敌人通风报信,没那么容易。”
“你想干什么?”克兰肯斯那铁塔般的身躯站在沃克尔跟前,“想打架吗?”
“够了。”我大喊一声,“沃克尔,放他们走。”
沃克尔这才勉强给他们让开路。
本以为他们两位不会这么轻易离开,结果他们真的要离开。沃克尔可能担心:一旦舒斯特被恶灵骨或其他组织抓了之后,会供出我们的具体位置和实际情况。沃克尔还悄悄对我说:“刚才就应该宰了他们,一旦他们投敌,后果将不堪设想。”
“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将舒斯特杀死。”弗兰克向我耳语,“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被敌人逮到,就算我看到了,我也不会帮他们。”
弗兰克说的有道理,但我无权私自处置舒斯特和克兰肯斯,要是他们能够顺利的返回夜之岛,那再好不过了。既然他们不想留下,那我就祈祷他们平安到达夜之岛。但如果他们企图出卖我们,我绝不会饶恕他们。
第五卷:与堕天使同行 第六章()
第六章、
接下来的几周里,我们给城堡进行了全面的大扫除。每天傍晚,地下射击场就会有人去练习射击;安东尼和沃克尔对病毒疫苗的研究始终没有停止;我时常一个人去山下的瑞士小镇观看少年足球队的比赛,体会一下少年时代的快乐。
最近,天色一直不佳,不远处山顶的阴云中偶尔发出滚滚雷声,接着就能听到稀稀拉拉的雨滴击打砖瓦与玻璃的声音。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若有所思地望着被春雨覆盖着的美景。片刻之后,伊莎贝尔提着一个装有新鲜糕点的篮子走了进来,想让我品尝一下她亲自做的糕点。她最近一直忙着处理自己刺客时代的防弹皮大衣和面具,她以为是这两样东西给她带来了厄运,她多次想要用火烧掉它们,可每次烧完后,皮衣和面具都奇迹般的毫发未损,这令她惶恐不安,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她把面具和皮衣装进了一个木箱,然后在箱子上绑上一些铅块,扔进了多瑙河,让它永远沉寂于河底,希望不要被任何人发现,更不希望面具给任何人带来诅咒。
这天,她穿着一件五彩亮丽的连衣裙,将美丽的金发全部捋到颈部的一侧,充满了来自乡村的淑女风情,顿时让我感到一股新鲜感。
“你总是对我如此关心。”我说。
她将篮子放到桌子上,拿出一小块糕点给了我,“吃一块尝尝吧。”
我接过糕点,两三口就把它吃光了,“味道不错。”
“最近总是吃肉和蔬菜,所以我特意做了一些糕点,让大家来品尝。”
“你的衣服真漂亮,与你的身材和肤色很般配。”
“你可真会甜言蜜语。”
看着外面的雨下个不停,我的脑海中渐渐出现了几千年前罂粟岛战争的某一天。我努力将那血腥的一幕从我脑海中甩开,可那个战争之夜总是与眼前的雨景发生重叠,使我分辨不出实景和回忆。
“怎么了?”伊莎贝尔惊讶地望着我,“你看到什么了?”
我迷乱的回忆起了往日的惨烈,“罂粟岛最后的战争”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仿佛看到了血天使与恶灵骨在进行惨烈的厮杀,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疾风般的斩击声,那绝对是一场血与意志的比拼,当时有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将不会活着看到战争结束。我还看到了战争持续到天亮的那一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