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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蒋自息平日似乎脾气很好甚至好到让人误会为软弱，可说到这剑的事情他却不自觉会透露出宗师气息…
不过这也难怪，长年与剑通灵蒋自息早已深悟剑道心明剑意，所以在剑这方面他确实便是宗师，或许说他是整个能大陆上剑法最强之人那都不为过，只要没有其他人拥有通灵系？剑通！
不过蒋自息再有宗师气息对蒙天与白冶那也是没用得，而且越是正经便越会遭到鄙夷，早就亲密到烂熟的他们哪里会买这种账？
“什么是剑不是剑的，你丫说人话行不行，信不信老子揍你？”虽然屡次败在其手下，但这并不妨碍白冶用言语欺压蒋自息。
“是剑也不是剑…？”蒙天再次看看手中剑，他不如白冶那般愚昧，所以此时倒是想到了些什么。
是说我这把剑品质太差么…蒙天一转念便猜对了一半。
“没错。”蒋自息点了点头，用手分别随意抚了腰间四剑一遍，然后道“在我看来它们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剑。”
若是蒋自息这样说蒙天还真反驳不了，因为他也知道蒋自息这四把剑皆属极品，从任何一方面来说确实都不是他空戒中那些凡兵可以相比的…
从那日的战斗中便可以看得出来，蒙天的备用长剑与焚天业几次交错便被斩断，可见两剑之间的差距之大。
不过白冶却不是这么想，他特殊系？幻兵所化之剑虽然只有在异能不断的情况之下才能存在甚至不能成称为真实存在之物，而且或许现在其幻兵在刃利坚硬方面也不如蒋自息的宝剑，但随着能值的增长他的幻兵会越来越强并不一定就会输给那些宝剑…
“意思说你是看不起老子的异能？凭啥老子这就不是剑？”所以白冶自然是不服，这世上除了暴力之外便没有什么事能够让他屈服了，而蒋自息这寥寥几句显然并不暴力。
不过白冶服与不服又有谁管，蒙天与蒋自息这谈话的基调早已将其排除在外，所以蒋自息并没打算理会白冶。
“其实并不完全是指你这剑的品质。”蒋自息收回抚剑的手，望着蒙天继续道“最关键的是你这把剑中无灵。”
原来也不是每把剑中都会有剑灵存在于其中，要知这灵的诞生所需的并不是那么简单，基本只有算得上是极品的宝剑那才会有剑灵生于其中，所以蒙天的凡兵与白冶那异能化成的剑自然是不会有剑灵的。
“你们要明白，在这世上哪怕工艺多好，哪怕机缘再巧，那也是没有任何两把剑是绝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的，而这些长短厚薄、轻重刃角甚至剑柄护手全都是影响剑法的因素，在能修的战斗之中一切因素都可能决定生死，因此就算你使用的是同一套剑法但因剑不同而存在的一丝一毫差异都可能造成结局的不同。所以世上的每一把剑都有只属于它自己的剑法，而最熟悉自身剑法的自然便是也只会是其中剑灵，那么若是剑中无灵，那这剑法也就无从得知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说一把没有剑灵的剑，不是剑。”
蒋自息修剑造诣深厚，只要谈及这剑他随时随地都能道出长篇大论，这也难怪会有人想要拜其为师了…
不然蒋自息这话虽是浅白且理明，但很显然并不能让所有人都接受，因为这世上毕竟还是存在白冶这种奇葩异类的…
“吗吗咪呀…”白冶的侧重点完全不同于常人，他在听完蒋自息一番话后不禁感叹起来，用狐疑眼神对其上下打量然后道“你丫跟我一样有病吧？居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有病…？蒙天闻言腹诽，能够有这种自我认识的白冶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
不过蒙天腹诽一下也就算了，早已习惯了的他也不会在白冶身上多做停留，因为他现在想要的是学剑。
“也就是说现在我这把剑并不能学剑是么。”不再去想白冶，蒙天又询问起蒋自息来。
“并不是说不能学，而是不适合学。”蒋自息同样没有理会白冶，而是回答了蒙天的问题。
不过白冶当然不在乎是否被理会，他早已练出了哪怕被无视也能够自然融入谈话氛围的绝世本领，这也正是他的可怕之处之一。
“那现在该怎么办？”可以接话的机会绝佳，白冶自然不会放过，在他看来若人不说话那生嘴何用之用。
“这还不简单。”蒙天瞅了白冶一眼，对于自己刚才那问题他已经有了答案，这家伙是真蠢…
只见蒙天的视线换换移动，最后落向蒋自息腰间挂着的那四把剑…
“你这么多剑，送我一把。”蒙天语气轻淡，就像私塾孩童向邻桌索要的只是廉价纸笔一般…
……
……
第469章 借剑（）
蒙天这话确实令蒋自息彻底愣住了，心道这家伙只是开玩笑而已吧？！
要知道他这四把剑可皆是上佳极品，而寒仙镜与焚天业更是他的传家之宝，怎能随意赠人？
其实按理来说这白昙雨燕还是不久前蒙天给蒋自息的，但蒋自息与蒙天不同，蒋自息乃是真正的爱剑之人，可要他这样平白割爱还真是极为不舍…
“怎么，不行？我可才送过一把给你。”看到蒋自息色变却不语，蒙天步步紧逼，也不知是否是在开玩笑。
而白冶更是唯恐天下不乱，这种时候跟风显然乃是他的必做之举…
“你剑多！你剑多！我也要！我也要！选我！选我！”白冶双手高举，手中那异能凝成的幻兵早就因为打破限制条件而烟消云散了…
“啧…”原本蒙天就够蒋自息吃一壶的了，现在白冶又来瞎闹，一时令他有点乱上加乱的感觉。
不过蒙天其实也明白蒋自息对于宝剑的感情，他之前当然乃是开玩笑而已，可蒋自息无趣的反应倒令他没了继续作弄下去的yu望。
“借一把总行了吧，你不是说没剑灵不算剑么，没剑我怎么学。”于是蒙天提出了解决方法，其实他一开始便是这么想的。
蒙天这样说蒋自息才终于松了口气，同时也明白他乃是开玩笑的，不禁暗道蒙天这有时爱作弄人的习性搞不好也是一种什么病来着…
“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你没有自己的剑我也只能教你一些剑法的基础。”蒋自息点点头，算是同意蒙天这个提议。
这学剑最好的方法便是以身施教，对于剑法而言实战便是教导途径，而实战之中免不了短兵相接，若是蒙天手持凡兵的话恐怕两人也接不了几招…
“拿来。”蒙天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他觉得拖得似乎有点够久了。
不过蒙天才伸手，白冶便一蹿身子挡在了他前面，口中再次大嚷起来。
“你剑多！你剑多！我也要！我也要！选我！选我！”台词没有一点变化，这无限循环其实也是白冶杀伤力巨大的武器之一。
“嗡~！”
白冶话一落音，蒋自息便觉腰际传来极为小声的振感，那四把剑居然同时剑鸣！
“寒仙镜说他不与蠢人为伍。”
“瓷姬说你太猥琐了，别想碰她。”
“焚天业说杀杀杀杀！他要斩你。”
“白昙雨燕说大家都在讲话，所以它也凑个热闹。”
蒋自息分别通灵四剑，然后报出了它们想表达的言语。
“这没搞错吧…”蒙天听到蒋自息这话有点忍俊不止了，白冶居然被这些剑集体抵zhi，看来
距离人神共愤也没多远了。
不过白冶倒是耳尖，四剑之中还有一把没有表达对他的厌恶之情，这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就那把就那把！”白冶指着白昙雨燕双脚直跳，显得很是兴奋。
蒋自息无奈的将白昙雨燕抛给了白冶，而焚天业则是丢向了蒙天，接着他便将寒仙镜倒插在了地上…
“怎么。”蒙天不解蒋自息的举动，他看这家伙拿着瓷姬开始在地上画阵那显然是…那显然是要发动剑通？借灵的前兆！
这家伙该不是对刚才的玩笑上心了，想要借授剑之名杀了我们吧…？蒙天想想也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
“我自然是能够教你们，不过借灵寒仙镜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反正现在也不是在战斗之中，所以蒋自息一边答话一边慢悠悠的在地上画着阵法，显得很是轻松。
如今蒋自息的实力已经大有长进，所以他的身体也能够承受更久的借灵时间甚至若只是借上一小会的话甚至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但要说用来教学的话恐怕…
“你丫的不会吃不消吧？皇上，保重龙体啊！”白冶也明白其中道理，话中虽是有点胡说八道但也表示出了自己的质疑与关心。
其实白冶这个问题也是蒙天想问的，不过蒋自息手上动作依旧，明显自有打算。
“你懂什么。”似乎还未通灵便已经染上了寒仙镜的清冷，蒋自息瞟了白冶一眼淡淡道“由寒仙镜来指导你们的话只要几招便足够了。”
虽说持续太久会伤身，但蒋自息却并未打算借灵太久，寒仙镜的剑法精准无比确实很是适合于教剑一职，而且据说寒仙镜乃是他们蒋家开族便有的传家之宝追溯到从前甚至还早于焚天业，其不知经历过多少战斗更是阅剑无数远超蒋自息，所有由它来教导蒙天他们是再好不过了。
当然，蒋自息也是可以教导蒙天他们的，但他自知在这方面自己远不如寒仙镜，而且他认为以三人之间的关系，既然蒙天他们想学剑那他自然便要用最好的方式来帮助他们。
其实就连蒋自息自己都曾经被寒仙镜指点过，当时族长通过借灵请出了寒仙镜对他进行指点，令年幼方且尚还学剑不久的他受益匪浅。
这说话间蒋自息便已画好了阵法，而阵法画好的那一瞬中央的寒仙镜便开始散发出一股细若游丝的微微蓝光，那蓝光就好像是絮状的烟雾一般在空中缓缓弥漫、游走…
蒋自息闭起双目，朝着那蓝光伸出手…而那蓝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