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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再好好想想,后来有没有再见过虎符?”
她抱歉地摇摇头,“我只记得太医走后,吩咐过冬儿帮殿下换干净衣服。”
冬儿!又是一条线索!太棒了!貌似找到切入点了!
“可是要叫冬儿过来?”凝雪略带忧虑。
我点点头。“侧妃能不能将西厢房借给我,我想单独询问冬儿。”以爪广号。
。。。
“冬儿,那晚是你为殿下换的衣服?”我看着眼前这个怯诺诺的小丫头。(
冬儿点点头,“殿下衣服上撒了好多水,文儿姐姐便吩咐我为殿下换掉。”
我皱了皱眉头,奇怪?在殇千王墓的时候,夜琅那个混蛋不是有洁癖么?为此还算计我被水淹了一次。
就算是喝醉,他也不会轻易让水溅到自己的。
冬儿局促地看着我。
我则摆出无害的笑容,“那冬儿知不知道,殿下的衣服为什么会湿啊?”
“太医们走后。大家都在忙活,好像是小卓子端水盆到床边的时候跌倒了,正好溅到殿下身上。”
太医们走后?
“冬儿。你为殿下换衣服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牌子?”说着我便将虎符的样子再次复述了一遍。
她疑惑地抬起头,眼中闪现出微微地惊恐,“那个东西很重要么?”
“也就是说你见过?”我大喜。
她重重地点点头,“是殿下口袋里的东西,我同旧衣服一起防止了那个桌子上。”
她指着客厅的小桌子,“应该是被小雨收走了,我之后就一直没看见了。”
这么说。小雨现在是最大嫌疑人咯?
“那天可还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过?”
她噘着嘴深思了一会儿,“可疑之人倒是没有,不过当晚本该是小卓子守夜,但却是小雨一直在门外候着。”
宫里每晚都要有太监宫女彻夜在主子寝宫候着,偶尔有换班的情况是很常见的。
不过,若是犯人能够提前预知三皇子来此事情,便可以故意调换编制,以便作案。
小雨!看来作案人很可能是小雨。
。。。
我让冬儿出去,又叫了小雨进来。
没想到小雨竟然也是个小太监,年龄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眼睛到时转得很机灵。
“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将殿下的衣服拿走了?”
他疑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说道,“文儿姐姐说是要尽快将衣服洗干净。”
我从椅子上突然起身,渐渐逼近着他,“你可是还拿走了什么东西?”
他的脸色瞬间一便。紧接着便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小的,小的,什么都没拿啊!”见我没有说话,他便继续解释道,“按照宫里的规矩,下人绝对不能私自携带主子的东西!所以小人为主子拿衣服的时候,一向都是仔细检查过,绝对不会多带走什么东西!”
我见他如此诚恳,不忍心再问下去,明明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如果作案人不是他,那他肯定是要吓坏了。
“好吧,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他疑惑地抬起头,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哈巴狗样地望着我。
。。。
接下来是小卓子。
小卓子的年龄看起来稍大些,看起来也很随和。
“你在这里多久了?”
“从主子搬进来已经5年了。”他微微低着头,十分恭敬。
“我听说殿下来的那天晚上,本该是你守夜?”
“那日小的身体稍有不适,正好被小雨看出来,他便主动要求帮我守夜。”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地面,显然是受过良好的奴才训练。
“那你记不记得,最近可有何人出过宫?或者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他凝眉想了想,“文二姐姐昨日为主子出宫采办,出去了一整天。”
“非要说的话,小雨在殿下昏倒那天晚上,去送过夏公公,至于有没有出七夜宫,小的就不知道了。”小卓子从始至终都是埋着头,声音到时沉着冷静,想来为人处世定是十分老练圆滑。
随后我便同小卓子一起出来了,其他人都焦急地等在大厅。
萧许一脸看笑话的样子看我,“小少郎倒是有手段,可问出什么了线索了?”
我自信地笑笑,“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萧许原本玩闹的表情僵在脸上,屋内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毕竟如此雷厉风行便能破案,是谁都没有想过的。
这个时候单兮突然走到我面前低声问道,“少郎可是说真的?”
我暧昧不明地笑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情绪,“单大人以为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行呀!不愧是我萧许看中的男人!”说着萧许便在我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
众人瞬间黑线。
我惊得连忙跳得老远,斗鸡一样瞪着萧许。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占便宜竟然占得这么明目张胆,还是在这一群下人面前!以后想洗白怕是要费大力了!
单兮也明显看不过萧许在此刻胡闹,他俩官位差不多,只好侧身挡在萧许和我中间,以免萧许再次偷袭我。
萧许顾忌单兮武功盖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兀自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不过狗改不了吃屎,我还是不断感觉到从他的位置,时不时传出杀伤力极强的飞眼轰炸!
“那么不知,犯人究竟是哪一个?”阮香率先打破了僵局。
还是夜琅的女人识大体啊!
我清清嗓子,起身走向大厅正中央,摆出一副酷酷的表情,学着柯南的语气大声说道,“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真正的犯人就是你!”
站在大厅角落那个被我指到的人,突然就变了脸色!
第一百四十章 只能呵呵了()
小雨嘭地一声跪倒在地上,“主子,小的冤枉啊!小的什么都没做过!”
阮香此时满脸的不可置信,正欲开口为小雨求情。
我便逼近到小雨面前,眼中精光直冒,先她一步开口道:“好个奴才!殿下的衣服是你换的。事发当晚也只有你出过宫,就算你不是主谋。也是同党!”
“大人,偷虎符的真不是小的啊!”小雨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死命地磕头。
单兮俯身到我耳边小声说道,“这事蹊跷,还是不要早下定论得好!”
听了这话,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音量吼道,“单大人,这案子是皇上亲**给我的,你现在是在质疑我,还是质疑皇上的判断?”
单兮不料我会反咬他一口,脸色有些难看地退到了一边儿去。
没了单兮在中间阻拦,萧许又兴高采烈地窜了过来,“小少,你这不地道啊,就算单大人脑子笨。也不带你这样欺负的呀!”
说完他又小人得志地瞥了一眼单兮,后者虽然修养极高,但也忍不住憋气窝火地回瞪了过来。
我忍俊不禁地转身,“侧妃娘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早就知道小雨是细作了。”
这回所有人的惊讶程度又提升了一个等级,齐刷刷看向温柔款款地阮香。
阮香也是微微愣神,眼睛在我和小雨之间来回转了好几次,终于轻叹一声,开口道:“不瞒少郎,三个月前我确实发现过小雨向外偷传书信。”
此时小雨的表情如同晴天霹雳,显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暴露身份。
阮香哽咽着继续说道。“信中没提什么特殊的,但显然是另有他主。可是。。。。。。”
她转身深深凝视着小雨,咬了咬下唇,“这三个月来小雨一直很安分,我相信他,这次的事情一定不是他做的。”
我抿嘴巧笑,“侧妃娘娘,你生活在宫中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透呢?人心隔肚皮,况且,虎符失窃一案非同小可,段不会因为人情而迁就。”
阮香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顿时失去了光彩。
小雨依旧沉浸在震惊当中,不论单兮问什么都不回答。
我摇着折扇,走到小雨面前蹲下,“小雨,你只要供出你主子是谁,我便不会难为你。”
听了我的话。良久他才微微回过神,眼中尽是绝望,他微微抬起头,对我灿然一笑,“没错!都是我做的!我一个人做的!”
这回满屋的人的惊异更上一层楼,众人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单兮突然冲过来,一把提起小雨的衣领,“你说是你自己做的,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浅笑着去拉架,却被单兮狠狠地推开了。
他微微愤怒地盯着我,“年少郎真是断得一手好案,果不辜负圣上厚爱!人证物证都不用找,这就要草草结案了!”
我揉着刚刚被他打得生疼的右手,“你听他自己说不就好了。对吧?小雨!”
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这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身上,我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端着自己的小茶杯,笑而不语。
“你又在打什么算盘?”萧许也跟着凑了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我皱了皱眉头,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这格老子地每次都要在人家嗨时来扫兴。
然而我也没心情和他斗嘴,因为好戏已经开演了。
小雨抹着满脸的眼泪鼻涕,哽咽着叙述道:“是我换的,我把真的虎符换走了。”
“什么?换走了?你的意思是?”单兮的惊讶程度足以破吉尼斯纪录了。
小雨沉重地点着头,“我之前便已准备好足以以假乱真的虎符,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谁知侍卫们来搜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找到。”
“哦?竟然还有这等事?”萧许趁我不注意,又来蹭我的油水。“小少,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我没给他好脸,直接起身甩开他。
再一次走到众人中间,清清嗓子说道:“本少郎才不管你口中的假虎符真虎符,我只要知道,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