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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了。
他乃是韩夫人之子,本就是赵姬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没了韩国外戚势力的支持,赵姬会忌惮自己吗?
成喬一时间内心忧愁起来,算来不出今夜,赵姬必派刺客来杀,那个狠毒的女人,是不可能让自己出征,有机会做大势力的,这其中未必没有文信侯吕不韦的意思。
据说吕不韦已经暗中将嫪毐献给了赵姬作为男宠,想来这赵姬暗中勾结吕不韦,一外一内把持朝政,架空嬴政,当真是一招好手段。
时至一更,成喬看了看昏暗的天色,已经觉得眼皮有些睁不开,他实在撑不住了,管他什么的刺客,自己要睡觉去了。
“哈气!”
成喬打了一个喷嚏,走近房间,只见偌大房间,挂满清纱丝帐,如云山幻海一般,正中一青铜吞兽炉,火光缭绕,将房间内烤得温热。
此时,一名美貌艳姬急忙从床榻上走下,赤足跪倒在地,低头说道:“大人,床榻已经捂热,让奴服侍大人就寝吧!”
“恩!”
成喬答应一声,双臂张开,只见那美貌艳姬踱着小碎步走来,恭敬的为成喬宽衣解带,玉手轻扶,让成喬坐下,便脱掉了成喬的靴子。
不一会,三名艳姬走进,手中端着纹花铜盆,里面洒满扑鼻香气的花瓣。
成喬闭目享受起来,只见一美姬轻轻拿起成喬左脚,放入铜盆之内,青葱玉指,撩起水花,慢柔轻捏,为其洗脚。
另外一名也是同样,剩下两名,其一高举铜盘,那铜盘之中都是奇珍异果,另一名便侍候在旁,轻捏起一葡萄,放入成喬嘴中。
随即玉手做捧,放在成喬嘴边,待成喬吐出果皮,急忙净手,再去拿另一枚。
不一会,两名美姬帮成喬洗完脚,便抬起,放在胸前,拿起一旁早就备好的丝锦,轻轻擦拭起来。
一旁仆人见此,急忙端下去洗脚铜盆,而那两名美姬便跪倒在地,一人捧着一脚,轻轻拿捏起来。
一炷香后,成喬睡意上涌,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手,四名美姬躬身退下,熄灭了青铜吞兽炉内的炭火,拉下丝帐,转身退出。
成喬盖上被子,其内一股女人体香,带着淡淡的花香,十分好闻,嗅了嗅,便要入睡。
突然,一道寒光如突兀闪电,从梁上飞下。
“刺啦”一声,织锦丝纱帘帐破碎,犹如翻飞蝴蝶,崩将炸裂。
成喬一时间睡意全无,只见房间内闪过那剑光如秋水一般,眨眼间刺来,直冲他咽喉而去。
“贼子,找死!”
成喬一声冷哼,双指成剑,留下一道幻影,冲着飞来长剑抹去。
“砰”
一声脆响,却见成喬安然无恙,指剑却夹着一柄玄铁长剑,一身穿劲装的男子就在床榻之旁。
而那男子方头平脸,一双眼睛如同恶狼般阴狠,此刻见成喬居然徒手夹住他的长剑,满脸不可置信。
成喬看着惊讶男子,眼中杀意凛然,嘴角勾勒一丝冷笑,他体内有圣道之剑轩辕的剑气,等同一个剑道高手百年的功力,这毛贼能耐他何!
“说,谁派你来的,是文信侯吕不韦,还是……赵姬!”
那男子闻言眼中露出一丝震惊,双手握剑,却是文丝未动,急的额上细汗密布。
成喬见男子模样,心中已经知晓答案,只见一抹剑光照的成喬眼睛一亮,却是迸发一丝杀意。
“喀嚓,铿锵!”
等到房间归于寂静,却见那男子咽喉插着一把断剑,气绝身亡。
原来成喬折断长剑,一招将此人毙掉。
不一会,普阳急匆匆赶来,看着房间内刺客大惊失色,便要招呼士兵,却被成喬拦住。
“处理掉就好,不必惊动护卫,这件事不要宣扬!”
普阳点头称诺,看着那断裂两截的玄铁长剑,心中震惊,自己主人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
第1卷 第五章 多事之夜()
第五章多事之夜
此时,成喬靠在暖玉卧辇之上,被抬出了咸阳王宫。
他伸手撩起王辇的纱帘,只见天际血星高挂,投射下的红霾笼罩了整个秦川,怕是今夜不会退去了。
而天穹上,明月高悬,暮廖寂寂,长风荡起了咸阳街道的轻尘,似有雾气,笼罩了偌大的咸阳王宫。
行至宫门,侍卫急忙推开青铜巨门,抬辇士兵不敢稍加怠慢,这长安君可是受着伤呢,便加紧了脚步。
“慢些,本君想好好看看这咸阳城。”
四周士兵闻言,急忙放缓了脚步,行至咸阳大街。
成喬枕着暖玉,看着夜色中的帝宫,只见四门箭楼巍巍挺拔,拱卫中央王宫的殿宇楼阁,煞是威严。
而出了王城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六车并驾的宽阔大路,两旁街市此时应该正是热闹之时,却因为天现异象,也没有往日的喧嚣了。
看着道路两旁连绵的屋脊不绝,上面都是高耸的龟鳞雀蛇,神兽仙禽,楼阁不少,巍巍拔起,在这碌碌尘寰之中,增添一份大气壮阔。
成喬见这大好河山,心头激情澎湃,当真是山河红颜,大争之世,七国并起,赳赳老秦,而这西秦之繁荣强大,远不是六国可以比拟的。
此时经过一片万分热闹之地,乃是秦朝达官显贵取乐之所,铮铮琴音不绝而耳,楼阁玉台之内传来男人的大笑声,无数官吏乘车走马,匆匆而来,远处农夫百工却是劳作一天,准备回家。
成喬一声冷笑,真是农夫物尚桑,官吏觥筹醉,醉生梦死,不知愁!
“快些,本君不想看到这些醉生梦死的家伙!”
周围士兵闻言,便要加紧脚步走去,却是一熏醉贵族走来,一把撞在抬着辇杠的士兵身上。
顿时那士兵失去平衡,整个王辇倾斜落地,发出当啷一声。
四周兵甲吓得急忙跪倒在地,不敢吱声。
那熏醉之人,指着士兵大骂道:“该死,竟敢拦我去路,你可知我是谁,我父乃是当朝大司农司马空,你个混蛋!”
此时,那熏醉之人府中跟着来的家奴,看见乃是王辇,吓得急忙跪倒在地。
这咸阳王城之中,谁敢以王辇代步,除了王族的人物,没有别人了,只怕今日自己公子出门没看黄历,倒了大霉。
家奴心思想到此,头压得更低了。
而那熏醉之人此时也被吓醒,看着王辇,扑通一下跪倒,唯唯诺诺,说道:“小……小人不知……不知大人驾到,误撞了王辇,请大人赎罪。”
成喬并没有理会那大司农之子,而是看着车马辚辚的街市,眼中感慨此时西秦之繁荣。
“走吧,本君累了,回府去吧。”
那大司农之子一听本君,直接就下傻了,摊到在地上,眼神呆滞,他居然骂了王上的兄长,长安君,这下……
那奴仆也是眼中露出惶恐,长安君是谁,那可是王上兄长,现如今更是手握十万大军,连军神蒙骜大将军都要在其手下为副将,听其调令,这次只怕老爷会狠狠的大骂公子一顿了。
周围兵甲抬着王辇,缓缓走去,四周无数人驻足停留,不敢稍加放肆。
此时,王辇步入长阳街,这是咸阳南门的一条街道,这条街道与王城相望,南北约三十余里,东西宽十多丈。
这街道乃是大秦富商云集之地,天下闻名的尚商坊大市便是在此处,而街道东面就是鳞次栉比的官邸坊,那里居住大秦的各大王公官吏。
这里更是云集了六国最富有的大商贾,其庭院无不是楼阁飞檐,数进数出,比之王公府邸,不差丝毫。
虽说现在咸阳午夜净市,不允许有人上街,但是长阳街是一个例外,可以彻夜灯火昌明,一些远来的剑客便可在长阳街住宿喝酒。
此时成喬沉浸在繁华的大咸阳之中,想不到战国居然有如此繁华之地,不愧是赳赳老秦。
半晌,王辇转入东面的街道,士兵步伐加快起来,在一间雄伟宽阔的府邸停下,不多时,一青雉宦官小跑出来,正是正午扶着成喬入王宫的小宦官普阳。
普阳急忙掀开王辇纱帘,只见自家主子长衫伴有鲜血,顿时惊呼出来:“大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有刺客!”
成喬一笑,弯身走出王辇,挥手道:“一点小伤,不碍事,快去准备锅盔羊肉,本君想吃了!”
普阳闻言一笑,急忙转身跑去。
成喬看了看四周兵甲,又望望了远处灯火通明的文信侯吕不韦之府,眼中露出一丝深意,抬脚步入庭院。
顿时上来七八名年轻貌美的女娥,来为他掸去灰尘,褪下外衫。
成喬拨开女娥,步入大堂,盘膝而坐,回想今晚那道家神宗的龙女,不知为何,那龙女匕首刺来之时,居然停顿了三分,只是划破一道小伤口,如果她匕首直刺下来,只怕自己命不久矣了。
此时普阳带着几名仆人上来,在案上摆放一鼎,里面是滚热的羊汤,冒着肥油,白嫩嫩的羔羊肉在其间翻滚,一股浓郁的肉香传来。
“长安君可在,章邯前来有要事禀报!”
成喬一听,眉头皱起,心中一叹,忙让章邯进来。
只见一魁梧高挑男子走来,身着锦衣,头上长发挽起,披落两肩,虎目内藏神韵,孔武有力,年纪不过二十。
来人正是章邯,其祖乃是吕尚姜子牙,其父章愍,是蒙骜手下一大将,曾跟随武安君白起东征大赵,后来武安君被赐死,章愍也遭受连坐之罪,死于武安君之府。
留下章邯以及两个弟弟,可是他穿越一来,便碰上了成喬谋划造反一事,这行动的执行者就是因为其父惨死,而心有怨恨的章邯。
“禀报长安君,属下已经将密谋之事办的妥当,只需主上到时支开蒙骜等大将,自领五万精兵,在屯留驻守,等到蒙骜等人与五国开战,主上只需调兵回咸阳,便可弑君夺位了!”
成喬刚要说自己不想造反了,却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