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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最后交代。而且,这种交代事关重大,自己无法想象。想到此处,小风不禁有些凄然。不知怎地,眼眶竟然湿润,道:“老头……爷……爷爷,小子记住了。”
“什么……叫我爷爷?呵呵,好小子,老头子我感动,感动。自打你生下后,也从未听到管你那亲爷爷叫声爷爷,唉……小子,老头子没白照顾你这么多年……”王老伯乍然听到小风喊他爷爷,不禁老泪纵横。哽咽道:“小子,有些话还没有到告诉你的时候,老头子唯一希望,便是希望你加紧苦修。”
小风郑重道:“爷爷放心,小爷我肯定苦修,不为濮家,也要为你和我,能够安静快乐地活着而下苦功。不论是刀山火海,都挡不住小爷。”
王老伯笑道:“好小子,老头子自打见到你,便觉得你与历代……你与常人不同,你可千万别辜负老头子的期望。今日开始,你便到死潭去。老头子不去找你,你不可出来。所有麻烦,老头子自会处理。小子,你听清了?”
“老头放心,真是啰嗦1
“臭小子,刚才还对我毕恭毕敬,怎么转眼就变了?”
“嘻嘻,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娘的,臭小子太没良心。”王老伯也开口骂了一句。
“老头敢骂我?看我……”小风说着,就扑到老伯怀里,使劲瘙痒。
“哈哈哈……小子别闹……哈哈哈……小子,老头子服你了……”王老伯奇痒难耐,笑个不停。一老一少嬉闹着。年龄差距虽大,却阻隔不断那股深情。直到老伯不住求饶,小风才老实。
“娘的,这还差不多。老头,既然要苦修,也不必耽误,小爷我现在就去了。”说着,小风跳下床,转身就要离去。
“小子,是否吃完再去?”
“不了,我感觉危险就要来临,嘻嘻,老头替我应付。”
“臭小子放心。”老伯说着,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包袱,道:“小子,也许你回来时,将有极大变化。这里有一颗灵丹,练功时可以吞服。还有两套衣服,老头子早为你准备的,你都带去,省得光屁股回来。”
“嘿嘿嘿……”小风诡笑一阵,接过衣服和灵丹,连同两个玉盒放进怀里,也不言语一声,身形一闪便出了门。细听院子内外动静,确定无人后,腾身向东山逸去。
老伯见小风离去,暗道:“但愿这小子一鸣惊人。唉……濮家麻烦将至,不知他们怎生应付……算了,生死有命!不过……”
27。第24章 惶惶不安()
此刻,濮家大厅。
濮风扬刚刚出关两日,便被濮良仁报来的消息惊得立马来到大厅。厅内除濮良智以外,濮良仁,濮良义等四个都在,而三代弟子只有濮绪钟,濮绪繁,濮绪冲,濮绪乾等四人在场,这四人都达到武士级别,其余都不见踪影。听濮良仁说到小风近来神出鬼没,濮风扬竟是颇感纳闷。
“仁儿,小风最近都与何人往来?”濮风扬面色阴沉。
濮良仁见问,心中咯噔一下,惙惙地道:“禀告爹爹,我最近忙于全族事务,并未注意那孽畜……那小子动向。”
“哦,有谁知道?”濮风扬面色更阴。
濮良信有些忐忑,接口道:“小风最近很神秘,绪冲曾看到小风经常在侧院与东山之间往来。”
“什么,东山?东山何处?”濮风扬一怔。
“就是死潭附近那座山峰下。”
濮风扬一震:“死潭附近?那是死亡之地,小风为何去那里?”
“绪冲也不敢跟进,确实不知何故。只是看到小风到了那里,便不见踪影。”
“哦……”濮风扬沉吟一声,又道:“绪冲,你看小风有何变化?”
濮绪冲赶忙趋前,躬身道:“孙儿并未看出小风有何变化,只觉得他肤色变得有些莹白,身法越来越诡异,若非刻意观看,竟然看不清是如何飞腾而去。这些时日,大伯让孙儿跟踪……哦,不,不,不……”说到此处,濮绪冲自知说漏了嘴,不由面色大变。
“什么?仁儿,可有此事?”濮风扬扫了濮良仁一眼。
“爹……爹……息怒!”濮良仁见状,竟然颤颤巍巍,惶恐至极。惙惙道:“孩儿只是随口让绪冲多注意小风,并无其他意思,还请爹爹……”
“不必说了。”濮风扬面色更暗,道:“距离五大家族试武之期,只有不到三年。但以濮家如今状况来看,想要在试武之日有所建树,几乎难有胜算。不消说你们几个,就连三代这几个孙儿,修为在本族虽然稍高,但进境也极为缓慢。难道你们就指望老夫独自撑起濮家吗?”
濮良仁忙道:“爹爹息怒,都是孩儿无能,我一定督促绪钟他们修炼。”
“哼,以他们这种进境,三年之期,恐怕来不及了。唉……想我濮家一脉,原为大夏天都六大家族之一,却因爷爷办事不妥,这一脉竟然流落到此。而今,连五龙镇这几家土里土气的家族,都能与濮家分庭抗礼了。真是风水轮流转,濮家竟然落到这步田地。列位祖上,风扬无能啊——”说罢,濮风扬气闷交加,长吁短叹。濮良仁等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开口。
良久。
濮风扬开口:“仁儿,你看小风修炼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濮良仁面色一红,显得极为尴尬。当日被小风打得不轻,此时,濮风杨竟然问到这等敏感问题,不由心生气闷。想了想,道:“以孩儿估计,那孽……”刚刚说到此处,看到濮风扬阴沉的面色,急忙改口道:“小风现在的修为怕是比濮绪钟等四个武士中级的人,要低上一些,或许更多。但却比濮绪真、濮绪泽等其他孩子高上不少。”
“真的?”
“恐怕是真的。”濮良仁看着濮风扬的眼神,只好应付。
“仁儿,当日小风与你交手时所用的身法,你可曾看清?”
濮良仁听了,顿时满脸羞红,吃吃地道:“这……孩儿并未看清。”
“有谁看清了?”好一会儿,众人默不作声。
濮风扬道:“小风真的打伤郝正寿?”
“是,李家大少李同飞亲来说的。”
“这小子真能打伤武师巅峰级别的高手?”
“孩儿也不知是真是假,只是听目睹者而说,而那李同飞也一口咬定是那孽……是小风所为。不但将郝正寿双手打成骨折,还打死二十几个家丁。另外,据街上人说,这小子竟然将黑狼帮帮主廖天生的千金廖芷兰的坐骑打伤。”
“什么?这是真的?”濮风扬惊得腾地站了起来,面色骤变。
“爹爹,孩儿也只是刚刚听说,尚不知是真是假。若真属实,濮家岂不大祸临头,唉……”濮良仁也是十分惊慌,面现恐惧之色。
“完了,完了。老夫竟然一念之仁,惹出这等大祸。如何是好?”听到此事,濮风扬脸上原来那股威严,也突然消失不见,面色煞白。由此可见,黑狼帮的势力非同凡响。
“这个孽畜,真是濮家的祸根。唉……濮家到此小心经营,尽管日渐式微,但也是五龙镇的大族。想不到,想不到就毁在这个孽畜手里。列祖列宗,风扬无能,大大不孝啊。”濮风扬顿足捶胸,哀叹不止。众人眼见家主如此,各个竟也是充满恐惧,似乎看到了血腥,看到了死亡。
忽地。
濮风扬大叫:“仁儿,快去请王老伯!”
“请王老伯?爹爹,如今这形势,他一个外来老者,有何用……”
“住口,让你去便去,真是啰嗦。”濮风扬怒道。
濮良仁吓得一哆嗦:“孩儿这便去,请爹爹息怒。”
“快去。”
濮风扬沮丧惶恐到了极点,望着门口,使劲搓着双手。濮良仁出去刚刚一会儿,他便感觉像是过去了几日。此时此刻,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让濮良仁插上双翅,立刻飞回来。终于,厅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濮良仁急匆匆跑回。
“哦?王老伯何在?”
濮良仁哭脸道:“王老伯不在!”
“什么,他不在?”
“是。”
“怪哉,这王兄从不轻易离开那院子半步,怎会不在?”
“孩儿找遍小院,也问过四弟及樊静茹,都说未曾看到。”
“唉……想当年,王兄还曾夸下海口,说什么……算了,也许是听到此信,早早离开这里了。想不到我濮家竟然落到这步田地,唉……出了一个孽畜,惹出这等大祸,竟要全家陪他一起死去。”濮风扬不住牢骚埋怨。忽地,急问:“那孽畜如今在哪里?”
濮良仁道:“那孽畜也不知何往。”
“什么?混账东西,难道都跑了?”
“是,估计是跑得远了。”
“哈哈哈……”濮风扬怒极反笑:“好,好,好你个孽畜,老夫……”说到此处,濮风扬一顿,似乎想起某事,道:“这小子是如何打伤郝正寿的?”
濮良仁道:“据说,两人只交手两次,在第一招郝正寿双手齐腕而断,第二招……这第二招倒是没有听说。据看到此战的行人说,两人交手不过两次。”
濮风扬念叨:“两次?两次,这小子居然在一招之内打伤郝正寿,而郝正寿的修为乃是武师巅峰级别,这小子难道也达到武师巅峰这种境界?前些时日,这小子在同是武师巅峰修为的魏照廷交手,也走不出几招,那么,能打伤郝正寿,这如何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
“爹爹,从多方证实,郝正寿确实为那孽畜打伤。如今不是计较是否那孽畜打伤郝正寿,而是如何应付李家。李同飞已经带话,李家家主李浩峰口气极为严厉,让我濮家及早给个说法,不然,将对我濮家兴师问罪。”
“哈哈哈……兴师问罪?就凭李浩峰那修为?哼!”濮风扬不屑道。
“爹爹,据孩儿所知,廖芷兰坐骑受伤,去的正是李家。”
“什么?难道李家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