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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口中没大没小,但不可否认,其实在他心中,对老伯却极有感情,甚是深厚。这种感情已超出一般亲情,只有老少两人知道,包括樊静茹也只感到,小风与老伯情深,却不知深到何种地步。
此时,樊静茹抱着小风向后院走去,未等进门,小风早已撩开樊静茹前襟,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樊静茹看看四周无人,也感觉双1乳涨闷,便由着小风吸允。小风口劲儿不小,橙色奶水入口甘甜,一阵猛吸。
进入房间,濮良智满脸愁容。看到小风窝在樊静茹怀里闷头吃奶,并无异状,不禁苦笑一下,想到这孩子已经十岁,还是不见长大,不免有些愁苦。不过,小风躲过一劫,能够安然回来,仍是满心欢喜。
“哈……”小风松口,哈了一口气,随后打个饱嗝,嘟囔道:“老爹、老娘,老家伙原来对我极其冷漠,今日却像是抽风似的,忽然好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你已经说过了。”樊静茹笑道。
“我说过了么……哦,难道看上那招剑法了?”
“当然。”
“娘子!”濮良智喊了一声,道:“什么剑法?今日情形如何?”
樊静茹笑笑,遂将整个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濮良智听得一阵喜,一阵忧。最后,长长出了一口气,面上现出一丝红晕,精神大为好转。不知不觉,眼里浮现一层泪花,激动道:“好儿子,今后家里恐怕要发生变化了。哈哈哈……老子怕是不行了,今后就看你小子了。”
小风愣神,对樊静茹道:“娘,老爹是否疯了?”
樊静茹美目含泪,道:“好儿子,你爹那是高兴。”
“哦,真是奇怪,高兴便高兴,为何还带眼泪,真是莫名其妙。”
“小风,你那招剑法到底有何名堂?”
“不可说,不可说。”小风摆手。
“也好,既然你王老伯说了,对谁都要守口如瓶。”
“知道。”小风说着,来到床边,拍拍濮良智,嬉笑道:“老爹没死呀。”
“啪”的一声,濮良智挥手给了小风一巴掌:“臭小子竟敢琢磨老子,当真该打。”
“嘻嘻。”小风诡笑一声:“既然老爹禁得住那般折腾,看来以后……”
濮良智急忙道:“老子不禁打,你日后给我躲远一些。”
“娘,爹爹何时能好?”
樊静茹叹道:“过一两年再说吧,看看老伯所说是否准确。”
“哦……浑身痒痒,我先洗洗去。”小风一溜烟跑出房间。
看着小风背影,夫妇两个相视一笑,脸上都带着欣喜之色。
“夫君,小风真是命大。”
濮良智道:“能够在魏照廷手下不死,小风修为着实不低。”
“夫君说得是,这小子真是怪物。”
“怪物?”濮良智一愣,道:“你我所生,怎是怪物?”
樊静茹道:“小风既不像你,亦不像我,生下几日便会飞跑,难道不怪?”
“这个倒是。不论是不是怪物,也都是你我骨血,只是不知将来如何。”
樊静茹道:“老伯曾言,待小风断奶之日,夫君病患便可痊愈。”
濮良智道:“老伯乃是说笑吧。”
“老伯很是神秘,所说必是有所指向,但愿不是说笑。”
11。第11章 初见小成()
初更时分。
小风回到王老伯房间。
未等小风坐稳,王老伯急道:“小子,你将那招剑法使给我看。”
“小爷困了,明日再演给你看。”
“不行,现在便演练一遍。”王老伯沉声道,面色异常严肃。
“老头这是……好,好,真是麻烦。”
小风眼见王老伯面色,也是见风使舵。当下拉开架势,小手一伸,正要使出那式剑招。忽然感觉眼前一片清明,那在大厅中使出的剑招,好似已经演练千遍万遍,动念之时,剑招已经出手。但见房内一道道手指划痕,布满虚空。
王老伯看得出神,等那划痕消失之际,王老伯不禁面色一变。自顾念叨:“天意,天意,呵呵。”一声轻笑,老伯面上浮现狂喜之色。禁不住抱住小风,颤声道:“好小子,这招剑法已经有模有样,只是火候尚差,日后要多多习练,必会尽展威力。如果玄气修为深厚,必将……必将……呵呵,不但你爷爷不是你对手,甚至整个青城,也无人与你相抗。”
“老头放心,小爷必有那么一日。那老家伙、那帮狗东西,还有镇内那几个……嘿嘿嘿……”想到自己日后威武的情景,小风便按耐不住。
王老伯见状,笑道:“好好修炼才行,小子得天独厚,尽管只有十岁,也已到了紧要关口。今日,老头子便为你贯通二十四大经脉。”
小风愣道:“二十四大经脉?老头是否发昏,人身只有十二大经脉。”
“哦,对,对,对,我老头子真是老了,竟然有些糊涂。呵呵,还是你小子聪明。”王老伯诡笑,指着床榻,道:“趴下。”
小风依言而坐,脱去衣物,光溜溜地趴在床上。
王老伯取出一黑色方型木匣,从中拿出一个玉质小盒,打开小盒后,拿出几根银针。但见几根银针,细如毛发,闪着一点点晶光。老伯摸摸小风头顶,又仔细摸摸脚底。旋即,十分小心地将银针先后扎进头顶及脚底。银针刚刚进入,小风抽搐一下,感到轻微疼痛。
旋即,便觉全身自上而下,忽然涌起两股洪流。两股洪流一热一冷,自气海喷薄而出,疾速涌向各大经脉。在流经各大经脉时,冷热两股洪流,逐渐融合,并慢慢汇成大潮。大潮奔涌澎湃,顿时灌入整个身心,小风承受不住,翁然一声,登时昏厥过去。
一个时辰。
洪流依旧澎湃汹涌,在体内涌动。
两个时辰后,洪流渐趋平缓。不久,小风慢慢醒来,感觉浑身发酸。呲牙道:“这次怎如此酸痛?老头,你到底用了何种方法,为何不同以往?”
王老伯笑道:“以前只是筑基,如今为你打通全部主经,你被气息冲击,当然感觉疼痛。如果现在不能忍受一点痛苦,将来怎能名扬天下。”
“哦,怪不得,真疼。”小风疼得直冒冷汗。随后,安慰自己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娘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就是,不吃苦焉能有所成就,日后不但要勤练苦练,还要勤学苦学。”
“什么,苦学?”
“当然,若要有所成就,必须以苦为师。”
“娘的,酸甜苦辣咸,为何单单以苦为师?”
“臭小子,这个苦不是指味道,而是形容。一个苦字,含义极广。常言说,刀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经磨练,不经苦修,想要有所成就,绝无可能。”
“娘的,只要吃苦便行么?”
王老伯道:“吃苦不是盲目吃苦,更需要智慧。有了智慧,才能真正吃苦,才能正确吃苦,不然就是白白吃苦。呵呵,这些道理你先听着便是,日后会慢慢理解。你小子一定要记住,真正成就,不但要苦学,更要苦修。苦修、苦学必须同时并进,相辅相成,这样才能成功。”
“嘿嘿,苦修可以,苦学么……慢慢总会学成,是么?”
王老伯叹道:“不怕你小子不学,就怕你乱来。”
“乱来?真是笑话,小爷凭手艺吃饭,怎么叫做乱来。不是小爷不学,但学了那么多武功到底有何用处?小爷一没多少仇家,二又不靠修炼吃饭,难道还要小爷当个武状元不成。嘿嘿,即便武状元也未必赚得比小爷多……娘的,五龙镇内都是一些吝啬鬼,再要榨出太多油水,当真不易。不知青城是否好混,小爷真想到青城看看,凭小爷这手绝艺,钱财定会滚滚而来。真到那时,天下都将知道,五龙镇有个‘大小通吃小魔王’。”
“唉……”王老伯叹息一声:“臭小子就知道赌,刚刚修炼,便放不下赌。除了打架赌博以外,也不知你对何事感兴趣。”
“对何事感兴趣?嘿嘿,凡是有趣、冒险、刺激的,小爷都有兴趣。你这老头真是无趣,赌有什么不好,这几年下来,单凭小爷这手赌技,打遍五龙镇无敌手,哈哈哈……当然,小爷知道五龙镇太小,待我长大,争取打遍天下。到时……通吃小魔王这名号,必将名扬宇内,震动天下。”
王老伯暗笑,小心抽出银针,道:“小子,唉……老头先不说破,你早晚会明白。时辰不早,早点歇息吧。”
“嗯,小爷确实有些累了,睡了。”说着,小风钻进被窝,不一刻便睡去。
王老伯见小风睡熟,独自喝口闷酒,暗忖:“这小子已渐渐显出本色,日后若能妥善引导,必会一鸣惊人。如此,也不枉费十多年心血,总算有所成就。这小子天赋异禀,骨骼清奇,两种骨血已经完全融合,将来成就必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前途不可限量。假以时日,定会一飞冲天,震动天下。只是太过顽皮,不过……多经历一些人生甘苦,增加一些艰苦历练,说不定也是好事。”
王老伯左思右想,不一刻,也悠然睡去。
夜色,笼罩大地。月光犹如水银泻地,附着一层森白的光影。
小风睡得香甜,小嘴偶尔翕动,似在做着美梦。月光投在床上,小风光溜溜,有如沐浴在银河之中。突然,森白的月光好似晃动一下,恰似水波荡漾。旋即,一切如旧。片刻,月光又颤动一下,随后,一幕奇异景象赫然出现。只见荡漾的月光,好似一丝丝飘动的水纹,一圈圈涌向小风身体。水纹渐趋凝聚,慢慢汇集在小风右手手心,不大工夫,手心发出一点点光亮。那光亮愈来愈亮,隐约之间,竟在那光亮中心,冉冉飘出一幅奇幻影像。须臾,那幻象渐趋化成了龙形。转瞬,龙形在水纹冲击下,竟形成一个龙身。龙身惟妙惟肖,宛若真龙一般。
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