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抡摺强刹灰谎!
“啊?你说的是那些凡人玩的过家家?把玛娜眷顾者当成魔王,真不知道是干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玛娜眷顾者和魔王是不一样的,和魔王!如果不能及时消灭魔王,那‘毁灭之日’就会临近,一切都会提前终结!而这次,那个新任的‘魔王’虽然有毁灭世界的命运之线,但也有把‘毁灭之日’之延后的可能性!不能一概而论。”
“是啊,是啊,你们这些老家伙的脑筋就不能灵活一点吗?活了上千年,结果一把年纪活到了……”
“你是这里最老的那个,你在说些什么呀!”
“唉嘿?”
“不要装傻!”
“咳咳,严肃点,正开会呢。”
“刚才说到哪里了?是那个‘魔王’的事情。这次‘预言者’的建议依旧是继续观察,看看那个无玛娜者究竟能够做到怎样的程度再说。各位没有异议吧?如果同意的话,我就把会议内容上报给‘王’了,让‘王’来做出最终的裁决。”
“我等无异议。”
且不提某些长生种的秘密会议,当雷登把今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伊丽莎白之后,对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编故事。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那个神秘的种族就这么被你遇上了?”伊丽莎白还处在和雷登的对抗心态中,第一反应就是反驳他,“小猪仔,你不要做白日梦了好不好。你的意思是,别人千里迢迢,从海外的岛屿来到这个大陆上,然后横穿文德森林和雷文大平原,到达这座城市,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你这家伙到底有多自恋啊!”
“但他的占卜能力是货真价实的,这一点我可以确信。我估计他是看到了海勒那里的成功所以才找上门,这家伙可精明得很。”雷登闭着眼睛,思考着可能的漏洞,“他是一个极为傲慢的人,却能够做出正确的选项——这一点非常奇怪。通常,一个人的思维不可能那么全面,如果被自己的惯性思维给带偏了路子,在不狠狠地撞到南墙的情况下,几乎是没有可能回头的。”
“可他明明选择了错误的选项,却能够回到正确的路上,这一点是和他的性格不相符的。除非有人在背后提醒纠正他……可也很难这么果断地回头。因为‘错误选项’本身就和‘果断回头’是相矛盾的,这才是问题所在。所以,我确实相信他通过占卜看到了‘正确答案’。”
“可你那种说法还是很矛盾啊?”伊丽莎白用她的长指甲在雷登的手臂上戳戳点点,“既然手上有了‘正确答案’,那为什么还要走‘错误路线’呢?”
“所以我才说他是个极为高傲的人嘛。”雷登理所当然道,“明明从别人那里得到了‘正确答案’,却依然还要自己走一遍。哪怕知道是错误的,也要坚持自己的路线,直到失败才会回头。无条件地相信自己能够得到正确答案,这样的人岂不是傲慢得没有边了?”
“然后呢?你觉得有利可图?就把他给拉进来了?如果他不怀好意的话,那该怎么办?”伊丽莎白开始烦恼起其他事情来,“你和我说过,他能够看穿格洛丽亚和埃莉诺。就算不能看穿你,他也可以根据你周围人的行动来推测,最终把你拉入到陷阱中。”
“他的确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件事。”雷登点了点头说,“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能找得出动机和理由?把我们全都坑杀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至少,让娜和克劳迪娅的怒火会是货真价实的——这一点,他不会看不到。”
“我反正是觉得不能信任他,到时候别被他骗到了海沟里还不自觉。”伊丽莎白最终还是持反对态度,并不赞同雷登把那个可疑人物吸纳到他们的队伍中,“而且,他有很多地方都在很明显地撒谎吧?比如他的同胞在十多年前来到这个城市,回去之后忘记了这段经历,而他又是从何知晓的呢?”
“能描述得那么详细,你觉得除了他本人之外,还有谁呢?”雷登的思考回路和伊丽莎白截然不同,反而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促使他选择给黑袍占卜师一次机会,“他所做的这件事,在十几年后成为了我和他会面埋下的伏笔。既然他是真忘记了,那就说明,这件事是他无意识所为,反倒比有意而为更能值得信赖。”
“你的意思是……他在那一天、在那一刻,在那个占卜屋里遇到你,是他在十几年前就已经预知到的事情?”伊丽莎白对此表示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怎么可能这么做?他何必策划这么多年?直接上门找你不就好了吗?”
“因为他没办法预测我的行动,尽管他或许能预测我的命运。”对于那个黑袍占卜师的说法,雷登并非是全盘相信,也不是全盘不信,只要合理的,他就一定会接受,“他在正式见到我之前,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可他看到了未来命运的转折,在这里埋下了一道伏笔。这一切非常合理,所以我才接受了。”
“‘非常合理’?你又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这是有关比弗利对玛娜的一些新的研究成果,他们建立了一个粗略的模型,试图解释玛娜的运行规律。最终得出的结果就是,现实物质和玛娜运作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系,可他们又能互相影响和交融……总之,这和他所说的命运的两种模式相符合。所以我希望他能加入到我们的研究中,这应该会对整个研究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
第242章 还没开始就注定失败()
正如黑袍占卜师对雷登所言,这一天对比弗利来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转折点。在连续和佩斯特的摄政商谈了三天之后,达成共识的双方终于决定召开会议,把在一旁窥伺已久的那些各地区的法师塔法师们集中起来,决定雷文大平原东部地区的未来。
会议在摄政和雷登初次会谈的地点二层举行,一张有近三十米长、三米宽的长条桌横跨了整间会议室。墙壁上挂着花式印染的羊毛挂毯,地毯则是棉质的——由于魔兽毛绒和植物纤维的获取难度不同,从这一点可以变相看出佩斯特奢侈中的节俭。会议室的一侧全都是巨大的落地窗,上面贴满了通过马克从比弗利定制的透明玻璃,让整间房间都显得极为明亮。
每一个位置前都准备好了从比弗利来的纸张,既有写满会议章程的,也有专门给与会的魔法师们记笔记用的。当那些魔法师陆陆续续来到会议室,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后,心里已经完全明确了佩斯特的态度,不由得对原来已经既定结果的会议产生了些许不同的看法。
可他们每一个人在本地区都是一流的魔法师,没有坚定的信念是不可能达到这一高度的。就算佩斯特会站在比弗利这边,他们也不会犹豫不决,哪怕真的和老东家撕破脸,也要抓住这次机会,为自己的这一脉开疆拓土。
爱戴假发的乌伊曾普伦的翁高・斯图亚特;与其正好相反,总爱剃个光头的柯西的米哈洛夫・斯图亚特;长着一个巨大鹰钩鼻的卡斯比特的杜丁・斯图亚特;已经上了年纪,老得只剩下皱纹的赫什的卡波尔・斯图亚特;以不到二十岁就继承家业,年轻帅气,面容硬朗,充满了斯图亚特纯血的特征的格拉诺德的罗姆・斯图亚特;被一团浓密的蓝胡子遮住了下半张脸的孔什的菲利浦・斯图亚特;还有坐在最末席,把整个人蒙在法师袍中看不太清楚样貌的亚斯的贝尼・斯图亚特——因为实力的缘故,他平时都没资格参与到这种会议之中,由于和孔吉、索尔的再次联合,让他可以暂时代表亚斯…孔吉…索尔到此处旁听。
在列席的各个魔法师之中,除了佩斯特以南的赫什没办法顺路去一趟之外,海勒几乎全都拜访过。他清楚他们每一个人的性格,即便做不到像雷登那样只在三言两语之间就能抓到对方的弱点,但对他们渴求的东西,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当海勒走进会客厅后,这些在雷文大平原东部地区举足轻重的魔法师们无一不停下手头上的事情,回过头看向他,让空气有一瞬间凝固了。
“哈哈哈!今天的主角来了,让我们好好欢迎这位后起的新秀。”米哈洛夫的脾气就和他的光头一样爽朗,明明已经四十多岁了,却好似完全注意不到周围的气氛,第一个和海勒打招呼,“来吧,请坐下,您的位置在那里。”他指的是他们这些魔法师的正对面,一个孤零零的,摆在主位左手侧最前端的位置。
这看上去是招呼海勒实际上是在孤立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比弗利曾经有过合作卖纸的经历,或者就是看米哈洛夫不顺眼,圆滚滚的翁高挺着个大肚子,咳嗽了一下,岔开这个话题说:“既然所有人都到齐了,那就该去请摄政阁下到场。尽管时间还没到,但还是尽快开始吧,这次的会议一定会相当漫长。”
“翁高,你怎么知道这次会议会拖得很久?”尽管和乌伊曾普伦一样与柯西接壤,但卡斯比特的杜丁却与柯西的米哈洛夫交好,趁机损了翁高两句,“看起来,你是想在里面做文章吧?”
“呜咕咕……你们又吵起来了……”眯着眼坐在位子上的卡波尔抖着全身说了这么一句,又闭口不言了。
“各位,各位,何不优雅一点放轻松。”在所有人里面资历最浅的罗姆微笑着向海勒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不疼不痒的话后,便坐了下来,开始端起眼前的花茶,在一旁看戏。
“你好,海勒阁下。”菲利普的嗓音相当低沉,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大胡子给挡住了大半,“我是菲利浦・斯图亚特。”也不打算得到海勒的回应,直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沉默不语。他到比弗利的距离是在座所有魔法师中最远的,即便这个联盟击败了比弗利,夺去了土地,他也得不到什么太大的好处。他现在紧盯着的是哈尔姆斯塔德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