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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安地挣扎,双手被乔世勋突然扣住,他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腕!
一直把自己当汉子的青舞,此时此刻,全然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十分在乎自己桢洁的女人!而她可能要面临的是被乔世勋玷污,被他玩弄!
而她反抗不得,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自己双眼被蒙住了,双手被扣在了身后,然后又缠在了什么架子上,她背靠着那个架子。
幽暗之中,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右手扣着酒杯,左手拿着洋酒瓶,他翘着二郎腿,看着被他绑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像打量艺术品一样,欣赏着。
穿着黑色抹胸晚礼服的女人,双眼蒙着黑色缎带,披着一头乌黑秀发,双手被绑着缠在十字架上。
她的身材完美,酥。胸半。裸,腰。肢纤细
她隐隐地不安着,微微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抗议的声音。
“没想到,韩翊真把你送给我了”乔世勋喃喃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试探。
青舞还在不安地挣扎,即使她听到了乔世勋的话,尤其那个“送”字,为什么心会狠狠地抽疼一下?
送,韩翊把她当物品一样,送给了乔世勋。
她在心酸什么?
难不成,韩翊会把她当恋人看待?不过是她在一厢情愿,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原来,她对韩翊的感情,已经在悄悄地萌芽了。
或许是源于那盘水饺,或许是她在做噩梦时,他的安慰
人类的情感,说简单又复杂。
黑暗里,感觉男人在朝他走近,青舞的心,一点点地悬了起来。
从来没如此紧张过,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住,她闻到了属于乔世勋身上的味道以及酒精的味道。
不是红酒,不是白酒,应该是洋酒。
乔世勋在她的跟前站定,倒了酒,“很久很久没玩过女人了,你,倒是激发了我的一点兴致真的只是个女佣?看起来不太像”他又自言自语道。
青舞闷。哼着,摇着头,故作胆小不安的样儿。
这时,有液体从她的发顶头皮蔓延开,往下。流淌,双颊有温热的感觉,那液体沿着她的脖子,灌进了衣服里
是酒!
乔世勋从她的发顶倒了一杯酒下来!
他想干什么?!
一杯酒太少,只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乔世勋扬唇,随手丢掉酒杯,举着大半瓶威士忌,泼向青舞那洁白的胸口处。
“啊——”冰凉的酒液刺激着她的皮肤,身上的毛孔都缩了起来!她吓得发出声音来,当然,这声音是装出来的。
她曾是韩遇城培养出来的卧底,心理素质还是有的,这一点虐。待其实不算什么。
乔世勋看着她湿透的衣襟,满意地笑了。
“还有小半瓶酒,你希望我倒在哪?ok,我忘了,你听不见”乔世勋又自言自语道,酒瓶瓶口抵在了青舞的腹部,酒瓶瓶身往上倾斜,辛辣的酒精渗透进布料,她感觉到了那股冰凉,全身又打了个寒战。
他是变。态!
正常的男人不会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
青舞暗忖。
一瓶酒倒完,青舞身上的礼服湿。了大。片,乔世勋不甚满意,立即去酒柜边,又开了几瓶酒,全部倒在了青舞的身上,直到她身上的礼服完全湿透。
礼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烈酒仿佛从毛孔里渗透进她的肌肤里,灼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
这个变。态想对她做什么?
此刻,她只祈祷,乔世勋不要玷污她。
他打她,折磨她都可以,就是不要强。歼她!
那样,她会生不如死!
暗红色的光线里,穿着白衬衫深色西裤的男人,手里多了一根鞭子,他站在离青舞不远的地方,长鞭在空中划开,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她吓得又喊了声,“唔唔——唔——”
乔世勋扬唇,耐心地笑着,他再次抬起了手里的长鞭,挥舞起来,这一下,鞭子落在了青舞身上,那黑色晚礼服被划开一刀斜口,女人白。皙的肌肤顿时印上血红的鞭痕,受伤的皮肤吸收了烈酒
当辣椒水沾上皮肤,灼痛的,火辣辣的感觉,十分痛苦,此刻,青舞的痛苦比沾上辣椒水要痛上百倍!
她跺着脚,那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嘴里发出呜咽声,不停摇着头。
乔世勋哪肯放过她,又甩了一下,青舞的裙子再次被划破,他的鞭子就这么一下一下地落下,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似破皮又没破的印痕。
她的呜咽声越大,乔世勋越开心,虐打她,能够让他兴奋!
青舞不知他打了她多久,她一直在承受着柔体上的折磨与痛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乔世勋没有强。歼她!
——
淋浴下,衣衫完好的青舞,坐在地上,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她双臂抱膝,不停地回忆着曾经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
韩翊冲进来,先是开了灯,看着淋浴下的人儿,他的心狠狠地绞痛起来!
冲过去关了水,难免的,冷水打在了他的头上、脸上,而坐在浴。室地砖上的青舞,身上的衣服已经半湿。
“青舞!”韩翊咬着牙低吼,他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她怎么就跟被吓疯了似的?
“别打我好痛的我也是人我会疼”从小到大,似乎,没人把她当人看待过。
她的父亲没有,乔世勋把她当奴隶虐打,就连她最在乎的男人,韩翊,也没把她当女人看待过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表情痛苦,不停落泪,看起来那样的惹人心怜。
“乖,我,我刚刚就是吓唬吓唬你,青舞,我,我没要打你!别怕了,我错了,我不该拿皮带吓唬你,我错了还不成么?!”她如此柔弱,他突然不会哄人了,结结巴巴,僵硬地说道。
青舞的泪水仍然不停地流下,韩翊想帮她脱掉身上已经湿。了的大衣,但是她的手臂一直抱着,他没法动手。
“我也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我也想被爱,被宠可是我没那个命我没有那个命你们谁都不把我当人看”青舞不哭了,说话时,甚至在笑。
那笑容夹杂着讽刺。
“不是,青舞,我把你当女人,我想宠你——”
“就你对我最不好!”青舞突然抓。住他的衣襟,那洁白的素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指节泛白,双眼充满怨意地瞪着他。
“你也打过我不把我当人看高高在上以为娶我,我就必须答应你,不答应你就是不识好歹羞辱我”青舞苦笑着说道,不知哪来的勇气,说出了对他的不满。
就算,她也觉得自己卑微,不识好歹,但是,心底深处也还是渴望那份平等的。
她的指责,韩翊听在耳里,疼在心里。
是,她说得没错。
他一直是个骄傲的男人,当青舞表现出不把他当回事的时候,他肯定也就对她不客气了,嘴上处处损她,羞辱她,以掩饰自己那不平衡的内心。
“青舞,我那都是气话!我没有不把你当人!”韩翊沉声道。
青舞缓缓摇头,宣泄过,她清醒了不少,也意识到了对韩翊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
她就要爬起,韩翊扶着她站起,直接将她的大衣脱掉,将她抱住,“你是不是被你爸,被乔世勋打过?所以,刚刚那么激动”
“你别问!”青舞大声反驳,心脏在颤抖。
那都是她的丑事,她不想让他知道。
如果,人的记忆能够像铅笔字,很容易用橡皮擦擦掉就好了!她想抹掉过去的那些不堪的记忆,想让那些知道她过去的人,永远闭口不谈。
“好!我不问!你现在该洗个热水澡,别冻着凉了!”韩翊沉声道,心疼地看着她,经过刚刚那么一闹,他忘记了她的可恶。
“你出去”她轻声道。
韩翊不放心,想留下,但青舞的态度很坚定。
他出去了。
浴。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木然地脱掉了衣服,进了淋浴间,用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温暖着自己的身体。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这具在她眼里早已残破的身子。
乔世勋没有把她打得皮开肉绽,所以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威士忌、红酒、盐水、辣椒水,他都用过
外间的韩翊,揉了揉脸颊上被贝特朗打出的淤伤,想到青舞刚刚的反常,他心里很不痛快,尤其乔世勋。
他点了根烟,去了阳台。
韩遇城刚伺候好老婆大人睡着,接到了大侄子韩翊打来的电话。
问题,在他的意料之中。
韩翊问,乔世勋当年到底对青舞做过什么?乔世勋是否做了笔录?他当时在部队,对于这些不得而知。
“韩翊,你这大半夜的,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韩遇城好奇地问,他跟青舞是不是又闹矛盾了?
“四叔,您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别瞒着我!我突然问起,是因为之前不想知道!你现在不告诉我,我明天也可以去查!”没有去查乔世勋对青舞做过什么,是因为他本身对青舞心存愧疚,不敢面对那些。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看到或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欺辱、凌虐!
“据说,乔世勋有性。虐待的癖好,但他又有精神洁癖。警方的笔录上,他对青舞动过鞭子抽打虐。待,但,并没染指青舞。”韩遇城如实道。
韩翊苦笑,不知该庆幸还是替青舞感觉悲哀,脑子里幻想着青舞被我乔世勋虐。待时的画面,他有冲去监狱把死刑缓期执行的乔世勋宰了的冲动!
“韩翊!你是不是又欺负青舞了?!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能像个真正的男人?!净知道欺负女人!”韩遇城沉声道,刺激着他。
“我没——”若说没欺负她,他还真心虚,韩翊识相地打住,想起什么,又问:“四叔,青舞的生父,是不是也长期虐打她?”他这是明知故问,但是,他还想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