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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你不知道,这臭小子喜欢你!他想欺负你!”韩遇城急了,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激动地说道。
看着他对自己这么在乎,她既感动又心酸,“你别乱说话,韩翊现在已经变好了,你忘了?先进卧室去,乖,听话!”说着,她踮起双脚,凑近他耳边说道。
那韩翊已经自顾自地去给自己倒酒喝了。
“哼!夏夏,你不喜欢我了!你喜欢他!”韩遇城气愤地跺着脚,像个小孩子似地,说完,跑进卧室了,还赌气地将房门摔出很大的声音。
何初夏忍俊不禁,真好,他即使脑子病了,对她还是这么在乎呢!
“他怎么看起来像个弱智?”韩翊坐在吧台处,独自喝着酒,扬声问,仍一副痞痞的样儿。
听他这么说,她有点生气。
“韩翊!你怎么这么说你四叔?!”她严厉道,“对了,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早知道他来了石城了?”
韩翊失神,将杯子里的洋酒喝完,才看向她,“你见过青舞了?”
听韩翊这么问,何初夏心紧,想到了青舞的肚子,平静地点头,“你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吧!”
早已经不再是一个没有社会阅历的傻姑娘,现在的她,内心已经在所经历的这些事后,逐渐地强大起来,就算青舞肚子里的孩子是韩遇城的,她也不会多难受,甚至去做一些没有理智的事!
“我知道什么?我没知道什么!”韩翊沉声道,表情明显地不快。
何初夏的心沉了沉,“青舞肚子里的孩子我想过最坏的结果,能接受,因为你四叔现在和正常人不同,痴呆症,有时候是没什么理智的。”
“你不气青舞吗?!”韩翊咬牙道,“我本来想带她去打胎的,结果让她跑了!我不想她成了你们之间的隔阂,更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
本来他还想瞒着何初夏的,谁知,她猜出来了,而且这么大度。
他却没那么大度,真有杀了青舞的心!
她有点吃味,不知道韩遇城和青舞是怎么认识的,青舞好像对他挺死心塌地的。
“韩翊,你没资格这么做,还拉着她去打胎呢你这是变相的故意伤害懂么?你别忘了,你还是名军人!怎么可以这样?!”她连忙对他教育道。
“什么军人,把我惹急了,我照样”
“行了!别说这些幼稚的话了,我会找青舞谈的。”她打断他,宽容大方的样子,教韩翊诧异。
韩翊又倒了杯酒,“他的病,有得治吗?”
话出口,见何初夏皱眉,韩翊感觉自己又问了不该问的。
“还不清楚,他上次检查,还是八个月之前的事,过去这么久,血块是什么状况,不得而知。回京城后,要带他做个详细检查,确诊。”
韩翊放下了酒杯,“你别多想啊,他要是没傻,都不会多看青舞一眼!”
何初夏点头,“我知道,我有那个自信,也对他有那个信任。”
韩翊没说什么,走了。
何初夏独自一个人站在外间,长长地呼了口气,吐出心口堆积的不快。她不了解青舞,不知道她还会做什么,如果,她真是爱韩遇城的,应该不会像何初微那样,做坏事吧。
她回了卧室。
韩遇城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里,垂着头,一言不发。
那样子,看起来跟他以前生气时,一模一样,连气场都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那个正常的韩遇城回来了。
“怎么了?”她走近他,柔声问。
韩遇城“哼”了一声,转过了身,明显生气了撒娇的样儿。她怎么他了?
可爱的模样,像个赌气的小女孩,她乐得已经忘记了青舞的事,“你到底怎么啦?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他终于抬起头,俊脸上满是控诉的表情,“夏夏你不爱我了!你喜欢上韩翊那小子了!因为他比我嫩!”
看着他吃醋的样儿,何初夏乐了。
“是啊,谁让你乱跑的?你下次还跑不跑了?”她故作严厉道,这么说也是在教训他,警戒他别再离开她,而且,患有痴呆症的人很容易乱跑、走丢。
韩遇城急了,他站了起来,绕到她身后,一把将她紧紧圈住。
“我不跑了!你别喜欢他,他是我大侄子!不许你喜欢他!”男人紧紧拥着她,害怕失去她似地,将她拥紧得快喘不过气来,边大声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喜欢他,只喜欢你还不行吗?只要你答应我,别再乱跑!一步都不许离开我,知道吗?”她连忙哄,满心的甜蜜。
韩遇城这才满意,“我要抓他去当兵!那混账小子,你是他婶子!”
何初夏笑了,“好好好,你去抓他。先松开我,我想去卫生间。”
韩遇城迟疑地松开她,她刚迈开步子,他立即跟上,她好奇,停下脚步,他也停下了,她又往前走,一直走到卫生间门口,他还跟着。
“你跟着我干嘛?”她皱眉,疑惑地问。
大男人满脸诚恳,“你说的,寸步不离。”
“”她又被他堵得哑口,“是是是,我说的,但是,我上卫生间的时候,你不用跟着我的。”
她耐心地解释。
如果他哪天正常了,想起自己的这副模样,会是什么表情?
她从卫生间出来,韩遇城就像是一个忠诚的卫士,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怕他乱跑,晚饭叫了餐,就在套房外间吃。
她有意训练他,让他点的餐,居然都是她爱吃的菜。
“鱼,西红柿,牛肉。”何初夏冷不丁地冒出几句,“你瘦了很多,要多吃点肉!”
说着,给他夹了牛肉。
“老公,刚刚我说了哪三种食物?还记得吗?”看着对面,吃饭仍然优雅的男人,她轻声地问。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谁知,韩遇城冷不丁地对她教育道。
“”何初夏有点泄气,他肯定是记不得的。
——
两人分别这么久,第一次一起洗澡。
“让你别闹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好好帮我擦背!”这禽兽,帮她擦两下,他就要动手动脚,她实在有些受不了,转过头,瞪着他,沉声命令。
韩遇城见她不高兴了,有点害怕,拿着毛巾,认认真真地帮她擦背。
“韩大哥,你知道吗?我之前一个人躲到了很远的地方,那里很穷,很落后,都没有像样的洗澡的地方,尤其我还怀着孩子都是用开水瓶打两瓶热水,在很小的卧室里自己擦身子的。”她闭着眼,回忆起那段艰苦岁月,有点感伤。
不知他听不听得懂,但是,这些苦涩,她想对他倾诉。
“那时候真想你就在身边,陪着我,照顾我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她哑声道。
“啊你,你干嘛?!”陌生的遥远的,却那样熟悉的感觉传来,刚刚还沉浸在伤感里的她,突然被他的动作撩拨得着了火,颤声喊。
这禽兽,他的手指已经
清清凉凉的感觉,是沐浴露。
“夏夏,我在帮你洗澡啊,我绝对不放过任何地方,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的!”韩遇城天真无邪地说道,然而,他却在做着最邪恶的事!
何初夏脸红心跳,除了产检,那里已经太久没被他碰过了。
她粗喘,眯着眼,“说也奇怪,这血块怎么没压着你性神经?”
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炽热,依然和以前一样,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前遇到过车祸导致大脑受伤,病人失去性功能的病例,多少是会受到影响的,他倒好!
女人的呼吸越来越粗喘,身子摇晃,她抓紧了旁边的毛巾架,明显感觉到大脑皮层已经被刺激得发麻了,那久违的花火就要绽放,她心里已经在呐喊了,“快一点!”
“夏夏,好了!洗干净了!”谁知道,在她快要到最高点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将她摔到了地面!
“韩遇城!你!”她羞窘,气不打一处来!有这么吊人胃口的吗?!
“夏夏,你又生气了?”韩遇城一脸无辜,怯怯地问。
看着他那受气包的样儿,她心里乐了,“没有!我没生气!”
看着他麦色的胸膛,虽然不再健硕,但仍然结实没有一点赘肉的身材,以及那些性感、粗犷的伤疤,她咽了咽口水。
连忙别开视线,拿着花洒,让他帮她冲掉泡沫。
到底还是害羞的,不好意思让他帮自己解决那方面的需求,但是,的的确确,心痒难耐
在他的伺候下,吹干了头发,韩遇城迫不及待地尚了床,“夏夏!快来睡觉!”
他拍着大床另一侧,满脸激动。
何初夏对于他的那点心思,了然于胸。
她尚了床,靠着床头坐下,拿了胎心仪,贴上自己的肚子,“夏夏,你在做什么?”
“嘘!我在跟儿子讲话啊。”她柔声道,已经戴上了耳机。
胎心仪可以清楚地传来胎儿的心跳声,“砰、砰、砰”
一下一下,非常有力。
“小宝贝们,妈妈今天终于找到你们的爸爸了,他现在就坐在妈妈的身边,跟妈妈一起看着你们呢。妈妈今天非常非常开心”她满脸温柔,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肚皮,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半截款工字背心,大肚皮都露了出来。
韩遇城一脸雾水,看着她的手在抚摸着肚皮,他抓过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一副求安抚的样儿。
何初夏认真地抚摸着他的俊脸,“爸爸瘦了很多,但是他依旧很酷、很帅,你们将来长大了,一定跟他一样帅气!”
她边抚摸着韩遇城的俊脸,边对俩儿子说道。
韩遇城这下不依了,“我是最帅的!”
“”何初夏无语,两个孩子都被他的大叫声惊动了,不停地踢着。
“是是是,爸爸是最帅的!”她连忙道。
韩遇城还是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