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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办法脱身,没你的任务了。”韩遇城冷淡道。
“为什么?”青舞第一次对他提出疑问,而不是机械地回答:“是!”
韩遇城挑眉,很是不悦。
青舞知道,自己不该多问,“x,要不要我帮你杀了韩翊?!”
门外,韩翊听得清清楚楚。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韩遇城的语气威严起来,像长官对下属的气势。
“我可以为了你,杀任何人!我也不怕做任何违法的事!我的命是你给的!”青舞斩钉截铁道。
这女人,喜欢韩遇城!
韩翊暗忖。
韩遇城冷嗤,“我不需要你这么做!赶紧撤,别破坏了我的计划!”
他下了命令后,迅速挂断。
青舞知道,她今后连他的冰冷的命令都不再会听到,将那部很小的手机丢进了马桶,按了按钮,冲走。
——
每次路过何初微的病房,都不见韩遇城的身影,他在美国治腿,她知道,新闻里说的。
本该找个机会,打个电话给他的,但是,她几次都没勇气拨他的号码。
其实心里,逃避他还来不及。
他也没打电话过来,难道,知道那晚的事了?他向来神通广大
知道她脏了,所以嫌弃她了?
“何初夏!”杜墨言再次看到何初夏失神,他像个严厉的导师,冲她喝,她回神,波澜不惊的样子,完全不似实习时的慌张。
“有什么不适吗?”她淡淡地问。
“你有心事!”杜墨言笃定道。
“明天回石城了,有点激动,两年没回去了。”她平静道。
“撒谎!到底怎么回事?”杜墨言关心地问道。
何初夏笑笑,“医患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杜先生,你管的有点多了。”
她这个态度,更加反常,当然,杜墨言也有点受伤。
“有心思的话,多关心关心外面那位吧,她天天来。”看着外面坐着的林晓,何初夏扭头看了眼病**。上的杜墨言,诚恳道。
杜墨言哭笑不得,“就算我会再婚什么的,外面那个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何况,我没打算再婚!”
他斩钉截铁道,外面的林晓听个正着。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坐着,玩手机游戏,何初夏跟她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路过何初微的病房门口,刚好撞见了复健回来的她,被两名护工扶着。
“夏夏,来姐姐病房坐坐吧?”何初微看到她,在外人面前,还一副好姐姐的样儿,说道。
看见她,何初夏就想起了崔女士,她进了病房,“我明天回石城,你有没有话带给爸妈?”
她双插在白大褂口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何初微。
知道何初微已经忘了石城老家那对可怜的,每天惦记着她的父母了,她故意这么问的。
“我好想他们,好想回石城看他们,可惜,还要复健呢夏夏,你告诉他们,我很好,阿城对我非常好,他只要在,每天都亲自给我做早餐的,我被他照顾得很好,很快就能康复回家看他们二老了!”何初微继续演戏道。
何初夏笑笑,点头。
“夏夏,你什么时候跟阿城离婚啊?”何初微幽幽地问,一脸无害的样儿,何初夏真想撕烂她那张虚伪的脸!
“姐,你难道不知道韩爷爷的遗嘱吗?我要是跟他离婚了,他可就什么都没了,他一穷二白,你还会要他吗?”她嘲讽地说道。
当然不会要!
何初微在心里回答,她现在对韩遇城一点心思都没有,只想赶紧摆脱他,做她的大小姐去。
“夏夏,就算他一穷二白,我都不会嫌弃。就像我,成了植物人,他都对我不离不弃一样。”何初夏听了她的话,简直反胃,她出去了。
——
秋天,是石城最美的季节。
道路两旁,年代久远的梧桐树,披上了金色的高贵装束,枝干交错,远远望去,犹如一条金色的隧道,而这些树,像一对对情侣,手牵着手。
有连理枝的韵味。
出租车在家门口停下,她拉着行李箱,走到两年没进的家门,突然就热泪盈眶了。
何家二老看到她,情绪激动,也很复杂。
她吃了饭,要去厨房刷碗,被何妈妈拦住了,她只好上楼休息。
从抽屉里找出以前的日记本、笔记本,坐在**。上,随意翻看,几乎每页纸上,都会出现“韩遇城”这个名字。
日记里,盛满了一个少女对一个男人的无尽爱恋。
看着看着,眼泪流下,滴落在了纸页上,她捂着嘴,抑制不住内心的憋屈,哭了出来,满脑子都是她和韩翊同**共枕的画面,以及一个被玷污的自己。
“为什么不来救我?”她痛苦地呢喃,这些天,仿佛活在炼狱里,还有崔女士的威胁,对她而言,如同噩梦,生怕哪天翻开手机一看,就是她的艳照新闻。
想过报警,怕毁了韩遇城的计划,当然,也怕毁了自己的名声。
想过自杀,作为一个尊重生命的医生,她做不到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假装自己还是干净的,自欺欺人地,苟且地活着。
彼时的加州,正是深夜,韩遇城了无睡意,像具尸体,一动不动地躺在**。上。想象着他将来和何初夏在一起的画面。
一个什么都不会,还不如三岁小孩的大男人,每天要人喂饭、要人穿衣服,拖累着一位优秀外科医生的她。
他们那时候可能什么都没有了,她一定不会放弃他,每天下班回来,就照顾他,可能要帮他处理**的大小。便,处理他打破的杯碗
想着想着,他就握紧了拳头,再深的感情,都经不起这些摧残,他无法想象!
也不想拖累了她的未来!
如果手术,没死的话,高位瘫痪,岂不是更拖累了她?
她才26,年轻有为的女外科医生
什么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当真正面临的时候,他这个大男人,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想拖累她!
手机突然响了,只一声,他看了眼屏幕,区号是石城的,心脏悸动起来。
知道她回石城休假了。
还是忍不住地回了过去,直接打她的手机,那晚后,两人没再过。
何初夏刚回到房间,见手机屏幕亮了,是韩遇城打来的,她的心慌了下,刚刚用家里的电话机打过去,刚响一声,她就挂了。
还是没那勇气。
“喂!”她接通后,笑着开口,“你还没睡啊?我刚打过去,想起加州是半夜,立即挂了。”
“嗯,腿疼,有点睡不着。”他淡淡地说道,重新换了支架,这一次,会改善长短腿的毛病,伤口愈合就能自由走动。
之前觉得腿瘸了就是很悲催的事了,现在想到将来可能痴。呆,才意识到,之前的自己,简直矫情。
“你怎么突然去做手术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他离开的那晚,她正被韩翊糟蹋着
心里的苦,就在嘴边,却没勇气对他坦白。
韩遇城根本不知道她误会了,与她激烈缠。绵的时候,一直对她说着真。相,免得她醒来误会。
“初夏,我们以后还是不见的好,跟崔女士的斗争已经快到白热化的地步了,我怕露陷。”他淡淡地说道。
“嗯,我明白。”她回答,就算能见,她也没脸见他。
要是在以前,早就问他,会不会想她了,现在,哪问得出口。
“叔叔阿姨,身体还好吧?”他寒暄似地问。
“他们很好。”她淡淡地回答。
“那就好,我有点困了。”他淡淡地说道。
“那你早点休息。”她也淡淡地说道,两人隐约察觉出了对方的疏离,他很想关心地问一句,怎么了?想起自己的病,欲言又止。
何初夏则怀疑他知道她被韩翊糟蹋的事了。
挂了电话后,她全身冰冷地坐在那,如果他知道,为什么不是心疼她?他那么爱她
也许,是她多想了。
即使她告诉他,她被糟蹋了的事,他都不会嫌弃她的吧,只会去杀了韩翊和崔女士的!
她坚信这一点。
但她不需要他为她去杀人,在这关键时期,扰乱了计划,所以,她不会坦白的。
——
何妈妈每天都会在她耳边念叨,让她回石城工作,和韩遇城能离婚就早点离了,她还年轻,又有才能,多的是男人追求。
“将来就找个普通点的,平凡点的男人,踏踏实实过日子。”何妈妈又唠叨了,她正在勾小毛线鞋。
织给堂。哥家孩子的。
她拿起一只鹅黄色的可爱的小鞋子,眨巴着双眼,以前总会幻想,她和韩遇城的孩子,等到韩遇城将崔女士等人一网打尽之后,他们就要孩子,她甚至想象过孩子们的面容。
自打那件丑事发生后,她就什么都不幻想了。
心像一口干枯的井。
“夏夏,你听到我的话了没?我跟你说,你就是心软!你就该跟那人渣离婚,让他一无所有!”何妈妈又道,周遭的邻居,现在见到她,目光都是鄙夷的。
两个女儿共侍一夫,这叫什么事儿?!
何初夏还是毫无反应,她就拿着小鞋子发呆,“夏夏,难道,你怀。孕了?!”
“啊?什么啊,我哪有怀。孕!”她终于回神,连忙道。
何妈妈松了口气,“也是,你和韩遇城都那样了,也不可能怀上,这样最好。哎,你这堂。哥家的孩子,也是领养的,你堂。哥竟然是无精症,你。爷爷要是在世,得难过死了!”
何初夏像没听到,什么都不关心,“妈,这双小鞋子挺可爱的,给我玩吧。”
她说着,拿了一双小鞋子走了。
何妈妈只觉她很不对劲,来家几天都魂不守舍的。
——
这几天,她把和韩遇城走过的街头,都走了一遍,在这座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