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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庄园。
一间精致的房间,不似前厅的极尽奢华,有种精雕细琢的高贵傲然。
屋内充满深绿色和银色的锦织,墙壁上一面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土耳其织锦。在房间的武器装饰架上面放着几把阿拉伯宝剑,镀金的剑鞘,剑柄镶嵌着晶莹夺目的宝石。从天花板垂下一盏水晶琉璃灯,外形和色彩光耀迷人;脚下踩的手工羊绒地毯能把脚踝都陷进去。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一扇门通向第二个房间,里面似乎被照耀得富丽堂皇。
马尔福家的大家长坐在豪华的沙发主座,修长的手指优雅的轻轻地敲着有规律的节拍。马尔福家的女主人则一脸淡然的喝着杯中的大吉岭红茶。
德拉科,马尔福家的大少爷,未来的继承人则坐在一边的副座上,表面虽镇定自若的挂着和他父亲一样的假笑,但是却在偷偷的打量着父亲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焦躁和紧张。
此时已经是午夜,整个马尔福家的成员却没有丝毫睡意。
父子俩此刻正面对面的坐着,表情是一样的认真和严肃,一样的铂金色头发在灯光下闪烁着莫名的光彩。
“德拉克。”卢修斯叹了一口气,看向一直让他满意的继承人,“我和你母亲都以为你长大了,所以有些事情我们并没有去干涉。但是没想到——一年之内你却被改变了这么多。”
“父亲,我并不是被改变。我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改变过。”德拉克小心的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在脑海中迅速的整理着思维。
因为他知道,父亲不仅仅是问他意见,更是在查看他的能力。
“父亲……中国可能有纯血吗?”
卢修斯为德拉科这样直接的问话皱了皱眉:“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意思,我收到了你的来信,但我认为那并没有什么意义。”
“父亲……”
“德拉科,如果你有时间关心一个格兰芬多小妞的无聊言行,不如提高一下你的成绩怎么样?”卢修斯微微提起蛇头手杖,“年级第二……我不知道马尔福家的继承人竟然连个泥巴种都不如。”
德拉科白了脸色,没有说话。
“好了,小龙,我并不是要为此责怪你,”刚刚还让人感到压力的气氛顿时消散,卢修斯扯出一个微笑,“只是希望你能通过这两年的成绩了解,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对手,哪怕对方是个泥巴种或者混血。”
说到这里,卢修斯握着手杖的力道不自觉加大了些。
一旦想到那个该死的黑魔王的出身,卢修斯就有一种完全被戏弄了的感觉。战后他调查了那个曾经的王者的过去,然后惊讶地发现,曾经他所崇拜的人竟然是个混血!可笑他竟然打着“消灭泥巴种和混血”的旗号,让无数纯血贵族为他牺牲和奋战!
对黑魔王的诚服简直是马尔福家族最大的耻辱!
但是卢修斯清楚的知道那个人有多么强大,而且,那个人并没有死。他左臂上那个肮脏的印记在最近又恢复了活力。
如果想要让马尔福家族脱离以后被支配的命运,卢修斯需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而其中一项,就是狠心培养他唯一的孩子——德拉科·马尔福。
“父亲?”德拉科惊讶于自己父亲的失神,可是,当他看到卢修斯再次看过来的时候,心里却突然有些不安。
“嗯?”
“父亲,我……”德拉科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直视卢修斯,“关于那个‘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人’,我有些事想和您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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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摘下来!”桐岚表情狰狞,死命的攥着星沉子的右手。
看到桐岚伸指欲弹,星沉子急忙拦住她:“桐岚你冷静!这个只是我救他之后他送我的谢礼罢了!”
桐岚转而掐住她的双肩死命摇晃:“你这笨蛋给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啊!正常情况下你救了一个人别人会把一个套在你手上取不下来的玩意儿送你吗?这叫套牢啊!”
“这是股票用语吧?”星沉子弱弱地说。
“而且这基本就是徽印啊!徽印你知道吗?就是用手上的戒指沾点血在他手谕上印下的徽记,这代表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整个家族!”桐岚差点掐着星沉子的脖子摇晃,“他把这个东西套在你手上是什么意思,嗯?你自己说!”
“呃……什么意思?”星沉子小小心的问。
桐岚气结。
“总之,不管什么情况,下一次你再看见他就直接掐死他!你要不动手我就过去掐死他!”桐岚满脸杀气。
星沉子一脸为难:“可是他是我朋友……我也答应过别人不会伤害他的。”
“但是我也绝对不允许他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啊啊啊啊这个挨千刀的小崽子!”桐岚咆哮道,连底下的黑色波浪都不由自主的矮了几分。
“淡、淡定桐岚……”星沉子手忙脚乱的安慰她。
一片混乱之后。
闺蜜控桐岚同学总算冷静了下来,现在正磨刀霍霍的伸指在地上勾勒着人物关系图:“我觉得,对付那个什么魔的家伙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这件事情背后的水很深。”
“可是他的力量不强啊?”星沉子疑惑。
桐岚勾唇一笑,面容泛上几分诡谲:“或许……你最应该问的人,是你的那个‘好’校长。”
第44章 失踪?()
霍格沃茨的大礼堂里。
无数根蜡烛停在半空中,照着四张围满了人的长桌子,照得那些金色的盘子和高脚杯闪闪发光。
天花板上群星璀璨,这天花板是被施了魔法的,永远能够反映出外面的天空。
越过一片密密麻麻的头顶,德拉科焦急的向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张望着,但是看着他难以按捺的担忧神色就可以反映出来,他要找的人不在。
今年的分院仪式似乎与去年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他们都大了一岁,也不再傻兮兮的站在大厅里等着分院了。麦格教授把那顶著名的霍格沃茨分院帽放在新生面前的凳子上。坐在教师席上观看分院仪式的教师中多了一个穿一身水绿色长袍的有着华丽的金色波浪式卷发的骚包男。
教师席上有一个位子空着,是斯内普教授。
格兰芬多长桌上空着三个位子——实际上没有人为他们留位置,但是那里少了应该在那里的三个人:
疤头、韦斯莱家的黄鼠狼还有……星沉子。
德拉科端起柠檬汁,烦躁的抿了一口。
“哟,没看见小女友就急成这个样子?”布雷斯·扎比尼凑了过来,一脸自来熟的表情搭上了德拉科的肩膀,换来后者冷冷的一睇。
“那个波特和他小弟不也没来嘛,急什么~”扎比尼有些调侃的笑着,“说不定三个人还在一起玩儿得很愉快呢!”
德拉科没有给他好脸色。
这个暑假,去对角巷采购了数次,他一次都没有碰到过那个小姑娘。
就算那次碰到那个疤头还有他的朋友们——连带那个该死的年级第一泥巴种——一起,也只有格兰芬多的三个人。
她……一直没有出现。
就算最后他甚至拉下面子去和破釜酒吧的那个猥琐的老板打听,也听到了“对角巷里没有出现过那个特征明显的女孩子”之类的说辞。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的贵族风度。”潘西干巴巴的提醒他,“德拉科。呃,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不是,是不是……恋爱了?”
德拉科烦躁的瞪了这群越搅越乱的家伙们一眼,不置一词。
那个家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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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厅中期待了无数次这个没有方向感的小姑娘会在下一刻推门而入,诺诺的说着自己迷了路来晚了。
但事实是是,他等了整整一个晚上。
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他好不容易整装来到大厅,就看见昨晚失踪的四个人——包括他的魔药课老师——已经回来了三个。疤头正在桌子上蔫蔫的啃着他的鸡蛋和咸肉。
这不对!
还有一个人呢!
那个家伙呢!
他恨不得冲过去揪着那两个家伙吼叫,问他们昨天为什么迟到,而跟他们一起迟到的家伙却迟迟没有露面。后来潘西好不容易才拉住他,而他自觉自己已经被搅乱的心绪太多了。
父亲说的对……他不能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马尔福家的人从来都是操控者,而不是服从者。
但是,这不是什么操控和服从——他的心很乱。
等了一个星期。
足足一个星期,那个该死的迟到的家伙都没有来!
管他什么该死的洛哈特,管他什么该死的出风头爱照相的疤头,管他什么该死的魁地奇比赛!
哦!梅林!他在暑假的时候还在因为被选为魁地奇斯莱特林队的新找球手而兴奋,现在却对它几乎没有了半点兴致!
他甚至在她最拿手的魔药课上做砸了一锅药剂!该死!这是这辈子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那个时候斯内普教授的表情突破了他所能想到的任何词汇。
但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
他一次又一次反复在脑海中播放着自己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有没有任何错误惹得她不满?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她才缺席?
他鼓起勇气去找了斯内普教授询问:白费力气,被斯莱特林的毒蛇之王用毒液整整浸泡了一天——还找了麦格教授:老女人用公事公干的口吻说她也不清楚——甚至还找了那个老蜜蜂!
但是全部都不知道。没有一个人的到过她的消息。
德拉科疲惫的把脸埋在手心里。
他和父亲在暑假过了整整两个月勾心斗角的日子,为此他牺牲了几乎所有的休息时间,在不停的操练和□练中度过,不时还要提防着父亲的全方位心理攻击和耳提面命,终于活着熬过了这个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