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金星能够与冥王星构成相位,是‘拱’还是‘刑’……”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向上凝望着,久久没有出声。
德拉科与星沉子对视,两个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来莫名其妙。
“那么,请允许我们先走一步。”德拉科说完匆匆拉着星沉子走掉了。星沉子还不时回头望着停留在原地没有动的那个马人,直到树木挡住了视线。
“那是什么?”星沉子好奇地问。
“马人。”德拉科压低声音解释,“马人是非常神秘的生物,可以读懂天象所传达的征兆,但是对周遭发生的事情却并不插手。我父亲说马人选择了被政府部门看成是兽类,因为他们根本不参与政府事务。”
他们深入了森林内部,树木变得极为茂密,小路几乎走不通了。
“我们到底要找什么?独角兽是什么?”小姑娘蹲下来,食指沾上了地上的一点银色的血迹,闻了闻,伸出舌头看上去想舔一舔。
“停下!”德拉科以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叫道。
他扑上来死死拽住小姑娘的胳膊,以一种坚决的态度把她手指尖上的那点血迹擦掉,愤怒地瞪着她:“你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要把这种东西往嘴里送?那可是独角兽的血!你要是喝下去可是会受到诅咒的!”
小姑娘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突然说:“这匹受了伤的独角兽快不行了。”
话音刚落,她就反手拉着德拉科开始飞快的向禁林深处跑去。
茂密的树丛在他们身边掠过,漆黑的树林中偶尔传来不真切的低声私语和或远或近的狼嚎,禁林中一片可怖的气氛正在蔓延开来。德拉科不知道小姑娘突然发什么神经,只好被她拉着一路磕磕绊绊的奔跑着。
随着小姑娘的飞奔,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密了。一棵树根上溅了许多血,似乎那个可怜的动物曾在附近痛苦地扭动挣扎过。透过一棵古老栎树纠结缠绕的树枝,前面有一片空地。
小姑娘猛地停了下来。
一个洁白的东西在地上闪闪发光。它像珍珠一样,洁白而又圣灵,散发着那种微弱的、美丽又脆弱的光芒,白得就像是皎皎月色中飘落的雪花。
它躺在地上,就像是一团洁白的云朵,俯身卧在漆黑的落叶上。
“它死了么?”像是被这份圣洁感染一样,德拉科压低声音说。
小姑娘摇摇头,走近那个可怜的生物,在它的身边轻轻的跪下。她轻柔的抚摸着独角兽背上的鬃毛,忧伤的低低吟唱起了德拉科听不懂的歌。
在德拉科惊讶的注视中,独角兽身上的伤口开始散发着阵阵微弱的星光。
不知过了多久,星沉子停了下来,铂金发色的斯莱特林注意到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
“他伤得太重了,短时间之内我没有办法治愈他。”星沉子微微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德拉克第一次看见她这么疲惫的样子——不,开学的时候第一天,她走进大厅,也是这般疲惫。那一天来时的路上究竟发生什么了?
星沉子突然出声对独角兽说:“你感觉怎么样?”
德拉科诧异的抬头——星沉子怀里的那头独角兽睁开了他天蓝色的眼睛,虚弱但是哀伤,透着一股深入心扉的疲惫和哀怜。
“我不会让你死的。”像是明白了独角兽的意思,星沉子俯下身子在独角兽的耳边低声但是坚定的说。
“他只是头独角兽!”德拉科诧异的说。
星沉子没有理他:“你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我马上就能……”
突然一阵簌簌滑动的声音使德拉科和小姑娘都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空地边缘的一丛灌木在抖动……接着,从阴影里闪出一个戴兜帽的身影,它像一头渐渐逼近的野兽,被逼到绝路一样不顾后果的扑了上来——扑向了独角兽还在流血的后腿!
“不!”德拉科一声惨叫。他的魔杖发射出了一道红色的光射向天空,远远地炸开了——那是他们和海格约定的信号。
星沉子则是下意识地放出一道青色的剑芒,如长针一般迅速的□了黑影的胸膛中。
黑影一声尖锐的惨叫,但还是迫不及待的舔食着独角兽的血,在另一道青色剑芒射过来之前跌跌撞撞的爬走了——手脚并用,却像蛇一样迅速的逃离了!
德拉科被那道可怖之极的鬼魅身影吓得脸色惨白,在原地手脚僵直无法动弹。
星沉子没有比他好多少,她看起来很费劲,额头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这个比喻从来没有在此刻这样具体化过!
“呜……”星沉子怀中的独角兽突然一声悲鸣。
她急急忙忙俯身下去:“不会了!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
独角兽没有再发出其他的声音,它用那双迷上了一层水雾的、湿润的大眼睛看着星沉子,勉力伸出他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小姑娘的手。
“不要!我会救活你的!”小姑娘紧紧搂住独角兽的脖子,慌张的绷紧了身子,加大了灵力的输出——独角兽身上的星光越发的明亮起来,但是又逐渐变得稀薄。
小姑娘的身子开始摇摇欲坠。
不言不语,独角兽仍旧用从那双湿润的眼神看着星沉子,星沉子从它的眼睛里看到了绿色的树叶,密密的树木、溪流和野兽。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停下了徒劳的治疗,一颗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了独角兽的头上。
突然,她怀里的那头独角兽身体散发出清冷的光华,正在慢慢变亮。
“什么!”德拉科惊讶极了。
独角兽临终的时候,身体绝对不会发光!
一滴。又是一滴。
星沉子的眼泪缓缓地没入了独角兽的身体里。它身上的光芒愈见明亮。逐渐的,它身上的伤口愈合了,缓慢但是真实。
在伤口愈合的那一刹那,它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德拉科愣愣的看着那匹独角兽,完好的、没有伤口的独角兽。
它俯下身子,轻轻舔舐着跪坐在地上的茫然的小姑娘的脸庞,低低的叫了一声。
星沉子覆上了它的额头,眼眶还红着,但是像晨曦破云一样笑了。
独角兽用自己的鼻子轻轻触碰了一下星沉子的面颊。
德拉科刚想说话,却见它已经远去了,已经迈入了浓厚夜色的树丛中。它的身影就像鸟儿的影子一样轻灵,连一根矮树丛上的树枝也没有折断。他风姿绰约地伫立于林中,沐浴在悠长的月色中,那只长长的尖角闪耀着璀璨的光芒,那纤美的颈项和身体宛如一个玲珑的剪影。
只见它轻轻抬起一只纤蹄,回眸而望,仿佛有依依之情。但它决然地转过身去,身影不一会就从视野中消失了。
徒留下原地呆呆站立的德拉科和跪坐在地上的星沉子。
片刻后,海格大声吆喝的声音由远及近,马上就要靠近了。
德拉科只是看着小姑娘,面色是难掩的不可置信:“只有一种生物的眼泪可以治愈伤口,甚至是独角兽的伤口——那就是凤凰。”
第35章 危机()
德拉科只是看着小姑娘,面色是难掩的不可置信:“只有一种生物的眼泪可以治愈伤口,甚至是独角兽的伤口——那就是凤凰。”
小姑娘却好似浑然没有听到一样,沉思着,说:“德拉科,你知道独角兽的血可以做什么用吗?”
德拉科被她无视的时候确实不少,所以这次,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咬牙随着她转开了话题:“你不知道吗?”
小姑娘眨眨眼:“我们在魔药课上只用了它的角和尾巴毛。”
德拉科叹口气说:“你不知道也好——杀死一只独角兽是一件极其残暴的事。独角兽的血可以延续生命,即使你已经奄奄一息,但是你必须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你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屠杀了一个纯洁的、柔弱无助的生命,所以从它的血碰到你嘴唇的那一刻起,你拥有的将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生命,一条被诅咒的生命。”
得到答案的小姑娘怔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面色凝重:“如果一辈子都要受到诅咒,那还不如死掉,对吗?那这个亡命之徒……”
“但是他只能拖延生命,并不能使你永生。你只能靠不间断的饮食独角兽的血才能存活。”德拉科像是想避免小姑娘说出什么一样,打断了她的话。
“不错,”星沉子表示赞同,“除非你只是用它拖延你的生命,好让你能够喝到另一种东西——一种使你完全恢复精力和法术的东西——一种使你长生不老的东西。”
她转头凝重的注视着德拉科:“这下子猜想全部都对上了——为了魔法石。”
德拉科被她那凝重的语气所影响,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你知道的——有谁默默地等了这么多年,渴望东山再起?有谁紧紧抓住生命不放,等候时机?”
紧紧地盯着德拉科惊慌失措的眼睛,星沉子神色肃穆而又肯定,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你知道他的——是伏地……”
“星沉子!还有马尔福——”海格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怎么样,你们?”
“我挺好的,”小姑娘转过来,神色平静,“独角兽伤愈走掉了,我们刚才受到了袭击,德拉科担心我才发的警告。不过现在不要紧了,袭击者被我们吓跑了。”
不再理会海格拉住了牙牙咕哝着独角兽伤口愈合的问题,小姑娘和德拉科都沉着脸,什么话也没说。
。
天气十分闷热,在这样的天气考试简直就是无上的折磨。弗立维教授考试的内容是让一只凤梨跳着踢踏舞走过一张书桌,但是他还不得不费力气给星沉子解释什么叫做踢踏舞。麦格教授让大家把一只老鼠变成一个鼻烟盒——好在鼻烟盒的审美问题上星沉子倒是和别人没什么太大差别。
终于,在大家的嚎叫中,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