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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麻雀吃饱了,并没有马上飞走,而是啾啾地叫着,看来它们对这一顿大餐也非常满意,叫了一会儿,它们各叼着一只虫子飞走了。
戴云鹏看着飞走的鸟儿,目光闪动,他在思考,如果能想办法把这些鸟留住,然后靠它们招来更多的鸟,那样的话,就不用发愁菜上有虫子了。
忽然,戴云鹏朝自己的脑袋拍了一巴掌,想那么多干什么,自家菜地里的菜不一般,以这些蔬菜为食的虫子,当然也很不一般,是鸟儿口中极好的美味,他估计麻雀肯定还会回来的。
果然,不大一会儿,两只麻雀飞了回来,又叼起两条虫子飞走了,看来是在喂它们的孩子。
戴文正看到了,也非常高兴,他说道:“儿子,麻雀的记忆力特别好,不信你看着,明天它们一准还会来。”
戴云鹏笑道:“是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这时,门一响,朱胜文走了进来,他这个村长派头可不小,倒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看到院子里的青菜,点了点头:“老戴,云鹏,你们忙着哪?”按照辈分,他得管戴文正叫叔,可他却像是忘了似的,直接称呼戴文正为老戴。
听到说话声,戴文正不用看也知道是朱胜文,他急忙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哎哟,这不是朱村长吗?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么多年来,朱胜文还是第一次踏进戴文正的家门,因此,他才这么问。
听到戴文正的称呼,他黑了脸,在马店村,只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特别反感别人称呼他为朱村长,因为朱与猪同音,所以,相熟的人都叫他村长,从来不加姓。
他本来想发火,看到戴文正的笑容,不像是故意要自己难堪,他忍着气说道:“老戴啊,瞧你说的,我是村长,整个村子都归我管,我听说云鹏回来了,我过来看看不行啊。”
戴文正笑道:“行行,当然行,云鹏,别忙了,快去家里拿烟。”察觉到朱胜文有点不高兴,戴文正脸上的笑容更盛,俗话说,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这个朱胜文,可是出了名的花花肠子多,戴文正可不想让他揪住小辫子,到时候,不是少发你补助款,就是缺你的化肥农药。
戴云鹏知道,这家伙的背后是朱见勋,仗着家族的势力,这些年来,没少往家里捞,看这家伙的大的像怀孕的肚子就知道,里面装的全是好酒好菜。
戴云鹏听说,村委会旁边唯一的饭馆,村委会在里面欠着好几万元的账。
虽然他有些不情愿,可也不愿意驳了父亲的话,他答应一声,就往家里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里有。”朱胜文知道,戴文正家里一向紧张,肯定没什么好烟,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五块钱的易山烟,点上一根,美美的吸了一口。
戴文正道:“村长,你来我这里,是不是有啥事?”
朱胜文干笑一声:“也没啥,我听说云鹏准备在家种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戴云鹏点了点头:“是的,这次回来,就在家里种菜,哪儿也不去了。”
朱胜文两只小眼一瞪,故作惊讶道:“是吗?那你这大学上的也太可惜了,这几年,咱们村子上大学的也有几个,他们可都留在了城市里,云龙也在津门呢吧?”
戴云鹏摆了摆手,说道:“有什么可惜的,不管是在大城市还是在农村,总归不过是混碗饭吃。”
朱胜文道:“咦,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城市多好啊,住楼房,坐汽车,工资又高,工作又轻松,比在家里种这二亩地,强的太多了。”
戴云鹏笑了:“呵呵,人各有志,在城市呆了几年,也没觉得怎么样,反倒是回来以后,心情特别好,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啊。”
朱胜文摇了摇头,道:“你是大学生,我可说不过你,你愿意种地就种吧,反正这活计简单,只要身上有力气就行,村委会还有事,我走了。”朱胜文说完,不等戴文正答话,转身走了出去。
等到朱胜文走远了,爷儿又开始干活,忙忙碌碌又是一天,转眼间,太阳西斜,扯起漫天的晚霞。
一家人正在吃晚饭,范振华过来了,他黑瘦的脸上荡漾着笑意,腰杆挺的笔直,比起昨天来,仿佛一下子高了很多。
范振华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子里,对戴云鹏说道:“云鹏,叔啥话也不说了。”说完,跪在地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振华叔,你这是干什么。”戴云鹏忙躲在一旁,把他从地下拽了起来。
范振华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云鹏,大侄子,你不知道,叔这几年过的憋屈啊!多少年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说实在的,我是投河跳井的心都有,要不是孩子们苦苦相劝,我早去了那边了!没办法,我也只能咬牙挺着,那个滋味啊……”
这时,戴文正也走了过来:“振华,这么说,你的病是好了?”
范振华点了点头:“老哥,可不咋的,你可是养了个好儿子啊,我现在的心情真不知道怎么说,昨天我回家以后,就有些犯困,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一直睡到早晨八点,醒来以后身上开始发痒,痒的厉害,再后来,身上不痒了,感觉到非常地舒服,腰也不再疼了,这百草果真是好药。”
戴文正听了,松了一口气,笑道:“好了就行,你年纪不小了,你后你可悠着点儿吧。”
范振华点了点头:“是啊,我可得小心,这身体是自己的。”
他和戴文正聊了几句,又对戴云鹏说道:“云鹏,我还想再吃一粒,巩固一下效果。”
戴云鹏也不清楚,这些神秘空间生产出的果实,只吃一颗的话,能不能把病根去除,因此,范振华有这个要求,他当即表示同意。
“华叔,给您。”戴云鹏从空间里顺出一粒黑番茄来,递到范振华手里。
吃完黑番茄,他放下一万块钱,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1卷 七十九章 管他叫叔()
这几天,胡朋过的非常憋屈,这小子在马店村里呼风唤雨,没想到,却对戴云鹏无可奈何。
尤其是剪电线的事,让王瑞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胡朋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已然把戴云鹏恨之入骨。
他听说戴云鹏从外边回来了,便在家里呆不住,去边岗派出所找马建勇,这人是他舅妈的侄子。
“勇哥,我这心里憋屈的要命,咋办?”胡朋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向马建勇问计。
马建勇皱着两道八字眉,说道:“朋子,至于吗,这都是乡里乡亲的,差不多行了。”马建勇帮着他做过不少亏心事,最近所长明里暗里敲打过他好几次,这小子最近收敛了不少。
胡朋却不甘心:“勇哥,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这口气要是不出,兄弟我还怎么在马店村站的住脚,你就说帮还是不帮。”
胡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马建勇也不好拒绝,这小子把心一横,说道:“朋子,我跟你说,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就是想让姓戴的栽个跟头吗,没问题,你回去以后这么办,然后把他弄到所里来拘留几天,你看怎么样?”
听到马建勇面授机宜,胡朋频频点头,等到马建勇说完,这小子把大拇指一挑,大拍马屁:“勇哥,这招太高了,行,就这么办,事了以后兄弟我请你喝酒。”
“行了,都是自家人,那么客气干什么。”马建勇八字眉往上一挑,眼睛里露出一丝得意,这小子很享受被人恭维的感觉。
戴云鹏正在地里忙活,家里来了两个警察,带队的就是马建勇。
“你好,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戴云鹏看这两个家伙歪眉斜眼的样子,就知道来者不善,便加了十分的小心。
“我们来看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马建勇一边应付着戴云鹏,悄悄给旁边的警察使了个眼色。
另外一个警察得到马建勇的暗示,就在院子里转了起来,不一会儿,这家伙装作“无意”地走到了墙角,在那里拿起来两样工具,是一把钳子和一把螺丝刀,然后向马建勇点了点头。
“戴云鹏,我们怀疑你和一桩案子有关,请你回所里协助调查。”马建勇突然把脸一板,一本正经地说道。
“警察同志,你说啥?”戴云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明白,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变了脸。
“我说啥你没听清楚吗?那我就再说一遍。”马建勇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戴云鹏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派出所。”
“什么,我儿子犯了什么错,你们要带他去派出所?”戴文正刚好走过来,听到马建勇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砸到了他的头上。
“是这样的,老戴头,我们有一点事情,需要戴云鹏到所里核实一下,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同志,也不会放过一个坏分子。”马建勇说起话来一套套的。
“我儿子可是好人哪,你们不能抓他。”戴文正上前护在了戴云鹏的身前。
“爸,没事的,你没听人家说,只是去协助调查。”戴云鹏一面安慰着父亲,脑瓜子里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情。
戴云鹏非常郁闷,这才几天的时间,他已经和公安局派出所打了几次交道,上次是在方县,进过一回公安局一次派出所,这一次又要进去,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看来只能随机应变了。
“戴云鹏,走吧。”马建勇两人不停地催着。
“爸,你不用担心,我去去就来。”戴云鹏说完,出门上了警车,马建勇发动车子,开往边岗镇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戴云鹏被带进审讯室,连凳子也没有一把,马建勇两人坐下以后,这小子把桌子一拍,大声叫道:“戴云鹏,你老实交待,为什么要割断电线?”这一句话就石破天惊,戴云鹏当时就蒙了。
他说道:“警察同志,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没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