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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外咬了咬嘴唇。放在门上的手却迟迟没有敲下去。商人都是为唯利是图的人,比起矫情自然是更看重利益,如今吴凡在上海如此得意,还没有确立实体的公司,就已经作为贵宾参加过南省的经济交流会议,而且合作的产品也非常成功。顾清平从来都很低调,除非自己愿意,否则任何报道上都很少见到他的消息,加上最近他的打击巨大,大家既然都纷纷选择了吴凡,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吴凡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和我一样。背后都有非常大的势力。我与他打过的交道很少,后来他的势力就已经发展的很壮大了,看来不是容易对付的人。";
他们两人还想说什么,我却因为端着茶杯太久,手难免有些困了茶杯一歪差点撒了出去,所以不小心惊呼了一声,里面的对话也就戛然而止了,我有些尴尬的敲了敲门。进去将茶杯放在桌上说,";给你们两人泡了一杯茶。";
傅琰点了点头道谢,没有再说什么。我有点不自在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你们继续说吧,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我独自去到楼下,又过了不多久,傅琰和顾清平一起下来,傅琰匆忙的离开了,顾清平则是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将我搂在怀里,不经意地问道。";在门外听了那么久不累吗?为什么不进来听。";
我似乎从顾清平的话语中听到的谴责的味道,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偷听别人讲话确实是非常不地道的事情,我愧疚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顾清平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忽然转换了话锋,";你跟在吴凡的身边做了那么久的事情,他是不是在自己的公司背后运营着他的地下生意?";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些事情我并不清楚,在公司我只负责公司内部的事务,好多都是吴凡亲力亲为,但是他确实认识不少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人脉,相信惟念集团不会这么快就有了今天。而且曾经我听李源说过,吴凡的手中多数都是夜总会、赌场这样的生意,但是其他的生意就不知道了。";
我看着顾清平的两鬓,也才三十五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在他的发梢中不经意的看见了一些银发,他非常疲惫的闭着眼睛,轻轻的将头放在我的小腹处,耳朵贴着我的小腹,疲惫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我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他缓缓开口说,";念念,曾经的我最看重的是利益,但是现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我的妻女,因为有你们,再累我都不会觉得累了。";
我将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头发上,微微的笑了一下,";你也一样是我的全部,但是我却不停的给你带来困扰,似乎从我出现的那一刻,就在不停的麻烦你,我想我们的故事如果让那些爱慕的女人听过,大概真的要用唾沫星子淹死我了。我真的很愧疚,不停的给你带来麻烦。";
第260章 旧仇人()
";不用这么以为,即便是没有你,我的生活也未必就此一帆风顺,我说过,我和周勋然迟早都会谈崩,因为我对他的女儿没有爱。我周围随时都是潜在的危险,不管是谁都有可能随时背叛我,或者给我一刀。只是在我遇见这些的时候,恰巧你也出现了,如此而已。";
顾清平安慰似的亲了亲我。带着我到卧室睡觉。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顾清平急忙忙的要去公司。但是他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他带着我坐上车去顾氏集团开会,短短昨日一个下午,就有许多的公事堆积如山,吴凡虎视眈眈,把顾氏集团压制的非常狠,几乎无法回头,只能硬着头皮朝前闯,自从顾氏建立到现在,也有不少年头,像这样透不过气的打压,还是顾清平经历的第一次。
当初我与吴凡一起办公司,若是知道他有今日的狼子野心,我一定不会与他合作。现在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惟念集团的副总,这样的职位会让我在吴凡和顾清平面前都非常的尴尬,若是吴凡拿这件事情做文章,我会变的非常被动。
我们在去往公司的路上,经过一条非常拥堵的繁华路段之后。又朝前行驶了将近二十多分钟,在一个老街道的交叉口,被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给拦截住,是突然窜出来的,由于车辆不多。又紧靠着一些老旧古房,道路上人非常的少,所以司机开的比较快,结果眼前黑影一道道窜出,司机吓了一跳,紧急刹车,我和顾清平毫无防备朝着前面栽过去,顾清平反应敏捷将我抱在怀中,他的脑袋却磕了一下副驾驶的椅背,所幸他的车内都以防万一将任何有棱角的坚硬地方都裹住了柔软的海绵,并没有造成受伤情况。
那三个男人盯着车内,没有丝毫让路的意思,显然不是不小心的冲撞,而是有预谋的堵截和示威。
司机司机没有见过这副阵仗,回头用目光询问顾清平的意思,他仔细检查了我没有问题后,一边捋着我额前凌乱的头发,一边语气不善说,";你下去看看,问清楚到底什么人,不要命了吗?";
司机答应后推门下去,为首的那个男人忽然朝汽车这边过来稳稳地站在汽车的前面,挡住我们的去路,狭窄的巷子我们根本过不去,另外两个率先上来揪住司机的衣领。凶神恶煞的表情没有一点商量余地骂道,";敢抢我们大哥的女人,你们都什么东西啊,吃了豹子胆了?在这一片找很久了,今天可算是让我们逮着了!";
我愣了愣,顾清平眯着眼睛看向前方,司机是一个并不会功夫的中年男人,他跟在顾清平身上,也见了些场面,不至于被吓破胆。但却无能对抗分毫,被钳制着连连后退,";谁抢你女人了,话不能乱说,现在是白天。街上人多,没有证据,我们老板会告你侵犯名誉权!";
男人哈哈大笑,";抢女人你他妈还有理了?欠打是不是?!";
男人抬起拳头朝着司机脸上一捶,司机哀嚎一声,捂着脸,男人松开手,他顺势滑坐在地上,顾清平安抚我后,推开门下去。非常低沉而严肃的声音,";什么人撒野!";
男人见正主下来了,整了整衣领,非常痞气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痰,";老子浦东三爷。";他说完指了指旁边稍微比他更稳重些的。";他是老二。";
顾清平哦了一声,指了指挡在车前的那个,";这是老几。";
男人特别傲慢扬起下巴,";老五!";
顾清平听完后从皮夹内摸出一把散碎的零钱,向空中一撒,满天都是些十块二十的钱币,那说话的男人有些不解,蹙眉看着他,";你干什么。";
顾清平非常不屑说,";难道你们不是组团来乞讨的吗?好狗不挡道。拿钱滚蛋!";
周围有不少的商贩,大约平时没少受气,都爆发出很大的笑声,男人气的脸色发红,";真他妈见鬼了!请大哥过来!";
那挡着去路的老五立刻掏出电话打通,他说了几句后,然后挂断,";大哥马上到,他说让咱扣住了人,还问看见何念了吗。";
我一愣,看见我?
男人走过来两步朝车内看了一眼,我们四目相视,他嗯了一声,回头对那老五说,";在,错不了,我认识。";
顾清平身形不动,高大魁梧的身躯逆光站在那里笼罩出一大片黑影,他冷笑一声说,";在我面前,还敢有人自称大哥,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司机捂着脸伤回到车内打了电话,不多时便有十几名黑衣保镖过来,站在顾清平身后。不少人都在此时散去,大约觉得事情闹大了,也不敢呆着。也有些藏在车内和小区楼层窗口往下看着热闹,但也没人报警。
这片地段不是很繁华,很多路平坦却狭窄,谁也不愿意惹祸上身,都只是看看而已。
对方大概没想到这么多人,都有点退缩,但是碍于面子没有做什么举动,顾清平的保镖来了后不到五分钟,从那边街道涌进来两辆汽车,一辆黑色,一辆烟灰色,都非常崭新。这三个男人走到为首的那辆车的后座,拉开后扶出来一个男人。我一看便愣住,浑身都开始颤抖,那种惊慌和恐惧全部涌了出来。是他,那个折磨过我很多次,打骂我欺辱我的胡建军!
他叼着一根雪茄,头发剃得精光,穿着一件非常宽大的黑色皮衣,脚踩的皮鞋漆黑锃亮,非常富贵,他一步一步及其稳健走过来。看到顾清平身后整?划一的保镖时,笑着说,";果然是个人物啊。";
他说完忽然将目光投向从车窗内探出头浑身止不住颤抖的问,他的目光落在我眼中,让我瞬间回忆起很多,我刚入行时被他在包房内这么几次,险些被侮辱的场景,他是恶魔,无所不用其极,非常凶残。他玩儿残的小姐模特不计其数,做的那些变态到令人发指的行为,让人听着都发抖,很多女人甚至被他残害致死,或羞愤自尽,他简直就是一个败类!
他常年在台湾澳门这些地方做生意。香料、服装、建材都有涉足,但是知晓他的商人很排挤他,因为口碑太差,可他有钱,贿赂一些官员和黑道的地痞流氓。也混的如鱼得水,风光无限。
他没有见过顾清平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顾清平非常低调,流传出来的照片也是极其的少,除了上一次他故意泄漏给媒体他和沈静的照片,几乎是没有。不刻意关注他的人,大概也不会在意。何况去我认为胡建军这样的地痞流氓,根本就不会看书读报。
所以即便是他听说过顾清平的大名,却从未见过他一次。
胡建军朝着我走过来,在即将拉开车门时,我惊叫一声,非常慌张的蹿到另一侧车门,推开后飞奔出去,扑入顾清平怀中,他捂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