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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似乎是回想了一下,";有做过一两例,但是都是联系了国外的有经验的医生过来做的,这些肿瘤医生的预约都是要提前至少半年的,如果她的癌细胞扩散的不严重,现在预约也不晚,但是癌细胞这种东西,扩散速度是谁都说不准的,更好的建议是你们送到国外的专治医院里,进行治疗。";
……
我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心思停了。我怎么会想到,我会得了这样的病?天哪,我一直以为,我从小不被上天眷顾,受尽了苦难,我终于以为我要苦尽甘来了,却给我这样一份大礼!癌症啊,那是很恐怖的病好嘛?!那是医学史上,成功案例少之又少的病啊!为什么就偏偏是我?
我从来没想过,我甚至在最惨的时候,想过被饿死、被那些人打死,被冻死在那种苦逼的地下室。这特么,这特么癌症啊,这要花多少钱才能治得好?这些都不说,就算是我配合治疗,百分之五十,我还是要死啊!
这一次,我是真的与死亡接近了。
我陷入茫然的恐惧中,我甚至忘了这个时候应该哭,我只是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我的眼前一个个闪过一些人,先是顾清平,然后是沈毅,我还没来得及相认的妈妈和哥哥,我最好的朋友蓝心和梁湉……,我都没来的及去爱一些人,去原谅一些人,太多太多事情还没来得及,谁知道这癌细胞什么时候会扩散,谁知道我会不会死在手术台上,
假如我死了,他们,会记住我吗?
我这么想着,连沈毅推门进来都没有发现,还是他叫了我一声,我才回过身来。
";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我强笑着摇摇头,";别夸张了,哪有忽然就不行不行的,这不是发现的挺早的吗?又不是拍电视剧,别这样了。";
沈毅坐在我床边,他似乎一下子就有点憔悴,担心的看着我,";小念,我们去国外治疗,好吗?我一定治好你,放心。";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忽然就?子酸了,但我没有哭。
护士忽然推门进来,";沈先生,您的父亲醒了。";
沈毅点了点头,看着我,有些舍不得离开,但我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手,";去吧,看看沈老先生,他刚刚醒来,一定很想看见你,别和他吵架,他身体不好。";
";小念……";
我推着他,笑着赶他走,";我都醒了,没事的,治疗也不是这一时的啊,我就在这儿好好躺着,你快去吧!";
沈毅有思虑了一下,才说,";我下去看看,马上就回来,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才恋恋不舍的三步一回头,走出了病房,护士也嘱咐我好好休息,然后随着他一起走出去。
我这么躺着,忽然觉得生命既然随时都有可能流失,我有那么多珍惜的人,是不是应该去见见?我想着,自己拔掉了插在手上的针管,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打开病房的门,确认两边确实都没有人之后,我才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了医院,拨通了梁湉的电话。
";喂,念念,怎么了?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第121章 酒醉()
我想着,自己拔掉了插在手上的针管,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打开病房的门,确认两边确实都没有人之后,我才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了医院。并且第一个拨通了梁湉的电话。
梁湉接起电话,";喂,念念,怎么了?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我反而惊奇了。";怎么了?怎么还正准备给我打电话?";
";哎,念念你快救救我吧!老娘马上要蹲局子了!";
我拦了一辆车,上车后问道,";你在哪儿啊,我去找你啊!";
给梁湉挂了电话之后我就匆匆的去了她那里,现在正好也是晚上了,华灯初上,正是夜上海最繁华的时候,灯红酒绿,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在这里任性的挥洒着自己的青春。我顺着梁湉的电话里说的地址,来到了一家夜店。
穿梭过人群找到她的时候,她正高兴的在场子里面和一个小帅哥贴着跳舞,那身子都快和那小男生粘在一起了,要不是我上去拉了她一把,估计她都没看见我。
夜场里人烟吵闹,她放大嗓子对我喊到。";来挺快啊!我以为你早来不了呢!";
我对着她耳朵更大声的喊道,";你丫的不是要蹲局子了吗?还有这心情跳舞呢?!";
梁湉拉着我,看看左右两边儿,然后拉着我走到一个远离舞池喧闹的圆沙发前坐下。桌子上面她都已经点好了酒,梁湉坐在我旁边儿,打开了一瓶洋酒,";敞开了喝,今儿我请客!我可不是差点儿进去吗?我之前跟的那个人啊,被双,规了。这一查不就是要查到我头上吗!查完他老婆就是我啊!还好我机灵,听到点儿风声之后啊,及时的报了个大腿,不然你就看不见姐姐我了!";
说完梁湉似乎是为了压压惊似的,猛的一口灌下半杯洋酒,然后才问我,";你这个大忙人,怎么忽然想起打我的电话啊!";
我端起酒杯也是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让我喉咙发烫,太久不喝酒了,我都有点不会喝了。我笑了一声,说到,";你啊!当初咋们几个人里,就属你最机灵,我在路上就想。你丫的怎么可能被抓啊!不然那都不是你了!";
梁湉听完我的话,放声大笑了一番,搂着我的脖子说,";你以为呢!我是谁啊!我问你呢,找我干嘛啊1!";
我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我本来就没什么朋友,心蓝回老家了,如今最好的朋友就是梁湉,我不能让她担心。于是我抬起头笑着说,";怎么,忽然想你了,想和你出来喝两杯,不行啊?!";
";行啊!我还说呢,你这天天用忙打发我,估计是忘了我了,今儿非把你灌醉不可!";
闺蜜,我和梁湉足以用这样的词语形容,我真的很舍不得她,我们就这么推杯换盏的交换着,喝啊喝啊,直到桌面上的酒都喝的差不多了,我们才彼此拥抱着,靠着沙发躺倒。
";念念,你肯定是有事儿,我和你多年的姐妹了,我还不懂你?你和我说啊!除非你不拿我当姐妹儿!";
我可能也是喝多了,憋着这么大个事儿,忽然没地方说,还挺憋的慌的,忽然就嘴滑说出来,";我得了癌症啊!";
梁湉一巴掌拍过来,";你以为咋俩演电视剧呢!能不能靠谱儿,你不是让你那大金主甩了吧?!";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碎碎念的和她说一些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梁湉迷蒙着眼睛坐了起来,";何念,你别演了!你咋不去当演员呢,还给我哭,干啥啊!";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梁湉觉得不够过瘾,还招呼了隔壁的一些小帅哥过来坐。我们玩儿着喝着,我渐渐忘记了那些烦心事儿。忽然一拍人影挡在了我俩面前,挡住了那些昏暗的光线。紧接着一个男人附身在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问我,";何念,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的语气很凶狠,而且熟悉,我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味道也很熟悉,好像很安心的样子,于是我放心的伸出手,一把将他捞了过来,他重心不稳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大爷似的捏着他下巴说,";你谁啊!管我呢?!";
";你喝醉了。";
他说着,吩咐身边的人将那群男生打发走,然后将梁湉抬起来,然后他打横抱起我,就要离开。我哭着闹着不愿意,手脚同时挣扎着,他根本就抱不住我。我抓着他的衣角保持平很,站在地上,嘴里还不停说,";放我下来,我还没喝够呢!你干嘛啊你!你谁啊!";
他似乎有些生气,一把拽住我的手腕,";你说我是谁?";
";你谁重要吗!你知道老娘我和谁混吗!顾清平!怕了吧?你就是美国总统,想在这儿带我走都不好使!";
我明显听见周围的人那几个压抑着自己的闷笑,却仿佛不敢笑出来,憋得很难受,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狠狠的将我拖起,手固定在我臀部的置上,我惊叫着用拳头打他,胡乱一通,也不知道打了那里,他浑身硬邦邦的,我打他自己却手痛的不行。
哎我这暴脾气!
他低低的说了句,";别闹了";,便终于将我成功的抱起,带着我不知道去了哪儿,隐约是楼上的客房部。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听话,还是他的语气实在吓人,我真的安静下来了任由他抱着。我也忘了梁湉在哪儿,感觉这个男人不会对我和梁湉不利,也就随他去吧。
电梯上行了一会儿,他抱着我出来,踢开了一扇门,将我抱了进去,有一个人跟了进来,好像也很熟悉,但是记不起来是谁。那人将灯光打开,递上来一块儿湿巾,男人接过后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用力擦拭着,好像在发泄什么不满,然后我听到有人说,";平哥,您不能待太久。";记系纵划。
我迷迷糊糊中听见了这句话,怪不得熟悉啊1!
我嘿嘿地笑着坐起来,用手扯住男人的衣领,拉在我的的脸庞边上,问道,";你是顾清平吗?";
我只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仿佛带着怒气,他将我用力一推,我身子软软的重新倒回床上,他一边脱掉我的鞋一边说,";何念,我和你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最讨厌女人喝酒,喝多了还撒酒疯,你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做什么?陪酒吗?若不是我的兄弟看到你,认识你,你出了危险,我也救不了你!你若想再堕落,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再也不插手你的事情,但如果不想,就自重些。";
他这话莫名的让我觉得委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