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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他们一样,明明惦记阿斯,担心他的安危,却硬要袖手旁观。”
“你刚没听到他讲么,我今天紧张,完全是因为我答应过他,会将他安全的带回去。”
“如果真是这样,周大老板,你一定不会跟我解释这么多!”
“……”
此时,电梯停到了八楼,月勋欠了欠身,“周老板先请,您的物品都留在地王府,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直到电梯门即将关上,周煜霆才反应过来下了电梯,独自到地王府取回外套,才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是有些失常。
周煜霆自我感觉比尺还直,可他忘了,还有一种尺,就做曲尺……
今天看来八楼是不会再有生意了,月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亚纶却突然进入他的更衣室内,拦在了月勋的门口。
月勋不耐烦的皱眉,“怎么这要跟我撒泼啊,这会儿人都走了,你不怕了啊?”
亚纶哼了一声,“我那不是怕,那叫自保。”
“那我只能夸奖一句,你演技不错啊。”
被月勋讽刺,亚纶恨的咬牙,要发作却又忍了下来,“我来不是跟你斗嘴的,我是想问,今天萧总为什么要带走阿斯?”
“呵,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的,萧总那个人很残忍,根本没有人性,阿斯落在他手里,估计……”
月勋听完,不禁打量起眼前这个表情略显沉重的大男孩,好像这人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亚伦。
“你这是关心阿斯?”
亚伦不理会月勋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怪异目光,又问道:“刚才你和周总一起上来的,你们谈什么了么?他有没有打算帮阿斯?”
“我跟你一样是mb,客人除了跟我上床还能跟我谈什么?”月勋嗤笑反问,又讽言,“你不是向来讨厌阿斯么,怎么反到关心他来了。”
“我就是讨厌他,我是希望没人管他,让他早死早超生。”
亚纶气急,转身就走,月勋缓缓道:“亚纶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你也担心他出事。”
亚纶顿在门口,“我听说阿斯还有几天合同就要到期了,而且他不会再续约,好不容易能离开这了,又落到那种人手里……”
月勋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在帝国他们就算再高级,其实也不过是个mb是个任人宰割认人践踏尊严的娼…妓,如果能离开,谁想一直在这熬到年老色衰,在帝国里,他们是互相争客的竞争者,而如果谁能离开,他们是真心想要给予祝福的。
“我把阿斯的情况透露给周老板了,至于阿斯跟周老板的交情,周老板会不会帮他,我就不知道了。”
月勋的确是有私心,他从目睹萧亦和沈良思之间种种之后,就打算找个契机□□来,刚才和周煜霆的对话,他也从中得到了些好处,但是他今天明里暗里的对周煜霆说的那些,也是希望能帮到沈良思,希望周煜霆不管于公于私都能想办法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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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了很远,一直开到城郊都没有停下,佯装淡定的沈良思见这路越走越偏也有些按耐不住越来越焦虑,“那个……萧先生,你这是要带我去哪?”不会是想直接做了自己,扔到郊外吧……
萧容撇了他一眼,“别瞎想,是带你回我的家。”
“你家?你这是住在哪个山头啊?”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我是不是应该先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有所忌惮?”
沈良思赶忙缩回脖子,“不必了。”
玩笑过后,萧容才正色道:“可能你一时半会回不去了,所以把你安排的远点。”
“哦。”
只是应了一声,没再问为什么,萧容对沈良思的表现有点诧异,“你是认命了?还是以为我还是在跟你开玩笑?”
“是认命了。”沈良思老实的答道,“你抓我,是因为我对你来讲有利用价值,而在你确认我是否真的有用之前是不会放了我的,而一旦你确认我真的有用那就更不会放了我,除非达到了你的目的。”
萧容突然停下车看着沈良思,就那么看着。沈良思不知道他那在月光反射下,晶亮的镜片之后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眼。
良久萧容才收回目光,转回身背对着沈良思道:“如果你几年前也这么聪明,想得这么明白的话,也许你就到不了今天。”
沈良思哀叹,“人年轻,总有看不懂的事情,等疼过了,就都知道了。”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都想明白什么了。”
“想明白,你在做无用功。”
“哼!”萧容冷哼一声,“是不是,到时候就知道了。”
沈良思也附和地冷哼一声,懒懒地说道:“萧亦要订婚了,他今天选择告诉我,然后决定放过我,就证明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也是他必须做的选择。毕竟与事业家庭相比,我一个堕落的旧情人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更何况,我跟他接触几次,他都没有想起我,可见我们那段感情对他来讲并不重要,他之前对我的纠缠,只不过是对过去的好奇罢了。”
萧容又看了看沈良思,不知道他那张脸所挂的表情是喜是悲,“看来你已经完全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萧先生的心思哪那么好猜,我只是想了半天,我能对萧先生产生影响的事情,唯有过去跟萧亦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既然你想的这么明白,那就听话,别做无谓的挣扎,省着吃不必要的苦头。”
“我会的,我只是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尽快结束,以后跟你们萧家上上下下甚至连你们家一条狗都不要再见面。”
“你就那么肯定,萧亦会不管你?你真是对你们之前的感情没有一点信心啊。”
“是没有信心,而且我也了解萧亦,别说他把那段感情忘了,就算他全部记得,你让他把我和他未来的事业放在一起做选择,他也一样会抛弃我。”
“也许你目睹三年前在病床上的他,你不会这么说。”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且看吧,也许跟你想象的不一样。”
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子终于停在一处院落前,沈良思下了车,透过院落里密集的树林看见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酒庄。”
沈良思浅笑,“那这里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你倒是随遇而安。”
“不然呢,我哭又不管用。”沈良思白了他一眼,大咧咧的就走了进去,边走边叨叨:“我可跟你说,你把我搞到这里来,虽然我很不情愿,但也知道凭我一己之力也走不掉,但我可不是你的囚犯,你得拿我当客人来对待。”
“所以呢?”
“所以你得好吃好喝招待我,你这酒庄里有什么好酒都得给我喝。”
萧容噗嗤笑了,“还有什么要求?一块说了吧。”
“还有,我盘下了个咖书屋,你把我抓到这里我也没办法去经营,你得先找个懂行的帮我打理着,或者赔偿我经济损失还有误工费也行。”
“你要求还真多。”
“我还没说完呢。”沈良思突然停住脚步,“还有,我知道你是想让萧亦来救我,所以你肯定想要在我身上动些手脚,但麻烦你找个好点的化妆师,给我伪装下就好,我尽量配合,可不许来真的。”
“你想的倒是想得真周全,但你真的想让萧亦为了你放弃他的婚姻?还是你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我反而成了你可以借助的理由?”对于沈良思现在的表现,萧容都有些不确定了。
萧容这个问题把沈良思问愣住了,怔了半刻突然笑了,“萧先生可真是生意人,算计的里外不吃亏,我人是你抓来的,反倒让你说成是我自己愿意来似的。再说,我就算能掐会算,我也算不到,我今晚会陪萧先生您过夜。”
萧容见沈良思一脸嬉笑,拧着眉肃起脸,“难道我弟弟要订婚了,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沈良思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皮鞋尖,“不在乎。”
萧容的酒庄规模不大,但很精致,很有风情,前面是一片绿油的树木,房后的斜坡上是一大片葡萄架,又养了几匹马啃着青草,隔壁的酒窖里传来阵阵酒香。
一大早沈良思就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欣赏着庄园美景,品着上号的红酒呼吸着都市里缺失的新鲜空气。
“你还挺惬意。”
沈良思闻声回过头,“恩,是很好,你也不错。”
萧容一身便服走过来,米白色亚麻休闲裤配上棉质很好的白色t恤,一身衣服宽大松散,头发也不如往日般打理得整整齐齐,碎发清爽随意的落在额前,脱下西装的他,让人看起来舒服很多。
萧容顺势躺在沈良思隔壁的躺椅上,头枕着自己的手腕,“忙了太久了,我也好久没回这里了。”说着用力的呼吸一下,看向远处……
“这里多好,你干嘛把自己熬得那么累呢,就躺在这里晒晒太阳喝喝酒,简简单单过一辈子不好么?”
“呵……”萧容笑了笑不置可否,又道:“看来你很喜欢这?”
“是很喜欢,那时候我妈住院弟弟又生死未卜,我没日没夜的工作,一边赚医药费一边跑法院,每天晚上一躺下,我就会想,如果能有个地方让我休息一下,什么都不想,就晒晒太阳喝喝酒,一直睡到不累了再起床那该多好。”
萧容听罢戏笑,“那你觉得我这个地方很适合让你晒晒太阳喝喝酒,一直睡到太阳下山?”
“恩,反正我也是个注定没有家的人,等我老了,我一个孤寡老头子就找个小村庄住下,养俩只鸡放两头羊,种点小蔬菜,聊聊过此生。”
“那不如就来这吧。”萧容笑得清浅,“这里空房子很多,给你留一间,我住你隔壁,估计我也是孤独终老的命,到时候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