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小洲点头,“这个可以有。”
“我呢,我可以做些什么?”上官齐追问。
“准备好现金。”宫加力咧嘴道。
“大概要多少,什么时间要。”上官齐豪爽一笑……
“二十个亿不嫌少,一百个亿不嫌多。当然是越快越好,说不定几天后就要用到,当然,也许不需要动用。”宫加力说。
上官齐低头半晌,“短期内我能筹十六亿,还需要的话,也能再想点办法,上限三十个亿。”
郭小洲微微一笑。
宫加力则貌似惊讶的吐了吐舌,“短短几年,你小子居然挣下偌大家产?早知道,我当年不要这个工作,跟你下西山。”
上官齐笑骂道:“你丫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点钱还放在你宫大局长眼里?”
说完,不等宫加力搭言,他好奇的问,“这个准备金打算干什么用?”
宫加力眼睛一翻,“敢情你啥都不知道?我记得陈开还是你们开来能源的股东之一。你居然不知道最近陈开股票最近的大波动?”
上官齐摇头,“我一直在澳洲和香港……”
宫加力说:“曹勇的丰收金投频频收购产陈开的股票,目前已经是陈开的第二大股东。”
“陈开……值得他们如此动作?”上官齐疑惑不解。
宫加力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带着些许不屑地嘲讽道:“可不是嘛,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
上官齐看了看郭小洲,拍头道:“这孙子是要让郭哥难堪?”
他还在清理头绪,郭小洲笑了笑,道:“今天找你们来,至少确定了两件事。加力这边联络东山会,争取打通这条线。上官胖子,你没说的,准备钱,随时准备出手。”
上官齐爽朗的表态,“既然如此,我哪怕把整个集团全抵押出去,也不能在资金上输给曹勇。”
“不错,上官胖子。这话有力度。”宫加力表示赞许。
“别的没有,我现在穷得就剩下钱了。”上官齐哈哈笑着,一脸自信。
郭小洲刚想说话,他的手机响起,一看是龙菁菁的号码。他微皱眉头,当即接通,“我是郭小洲,嗯,你见了周关纯,初步谈了个方案……哦,临出门他接到领导电话,来不了?那你马上赶过来。”
结束通话,郭小洲看着两人说:“我在京都安排了一个人,专门负责对接沟通联络工作,一会你们先见见她。”
…………
…………
龙菁菁进了天子包间,看到宫加力和上官齐。别说是领导的客人,就是两人这份淡定雍容气场,她也知道不会是简单人。
当郭小洲分别介绍了他们的身份,龙菁菁二话不说,当即向两人敬酒。
郭小洲不置可否的看着她。他也想见识下她的社交能力。
宫加力笑着说,“美女敬酒,可得换一种敬法才对。”
“只要您满意,我照办就是。”龙菁菁看着宫加力,目光灼灼,又婉转波光,给人的感觉似乎会听从一切意思地去做任何事。
如果是十年前,宫加力会毫不犹豫说“交杯酒”或者“嘴对嘴喂我”之类的调侃话。
但现在,他毕竟是上了层次的人。咧嘴轻笑,“你自己选择一个你自己觉得最能让男人满意的敬酒方式。”
这句话歧义很大,而且极为暧昧。
?龙菁菁脸颊绯红,羞态横生,似乎一时间下不了决定。
三个男人都带着考究的目光看着她。
龙菁菁忽然走向包厢的消毒柜,拿出两个酒杯。然后倒满三杯酒。豪爽的连喝三杯。
郭小洲之前没有见过她喝酒。
即便是见惯见多了能喝酒的女人,宫加力和上官齐仍然有些惊讶。
要知道,这可是二两的杯子,三杯酒,六两酒,不算多,但连续喝下去,就比较了得。
这也意味着,龙菁菁还要以同样的方式敬上官齐。甚至还有郭小洲。
这样一算,这个酒量已经不能用了得来形容,而是了不起。
喝完三杯酒后,龙菁菁脸现玫瑰色,酒似乎把她全的媚妩*性*感都激发出来。
“宫局!您可满意。”
听着她清亮的声音,宫加力哈哈大笑着点头,并对郭小洲投以满意的目光。这是个人才。
“谢谢宫局!”龙菁菁目光投向上官齐,“上官总!我敬您。”她说话间提瓶又倒满三杯酒。
郭小洲不得不出面,“菁菁,不必如此。一会我们还有事情要谈。”
…………
…………
身在武江的甘子怡目送郭歌进了睡房。她大步走进书房,拿起电话,先是和京都的庄栋聊了十五分钟。
然后又拨通了费日娜的电话。
当今世界是个宠爱女人的时代,也是一个苛责女人的时代。凡是成功的女人都会有这样那样的“谣言”或者“背景”。特别是像甘子怡这样的女人,要想脱掉这身“女强人”的外衣,就需要从内到外的重新定位,打造自己。
她练瑜伽可以让身体变得柔软,护发可以将头发变得柔软,做美容可以让皮肤变得柔软。然而,这些外表的柔软永远不能替代内心的真正柔软。
特别是有了小七斤后,她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一股浓浓的女人味。她从一个“女汉子”变成彻头彻尾的柔软女子,温文尔雅,慈蔼可亲,不与他人争世界。她的世界变得极小,只有她的丈夫和孩子。
在郭小洲面前,她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智慧;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从容;也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气量。
除此之外,她依然是强大的甘子怡。她的柔软也只属于她所爱的人。
虽然她不争,但她依然保有看穿人性和人心的心智。
她不争,不代表她不为自己的男人争一争。
她接通电话的第一句话是,“娜姐,我要黄玉婉最近半年的所有活动资料。”
第1025章 【彼身之道】()
会州是岭南偏北的一座贫困市。说贫困,只是相对岭南南部发达富裕城市而言。相比内地的西部城市,会洲还是相当繁华的。
比如会洲火车站,就是去年花了五个多亿投资兴建的,在整个岭南省,这个火车站也可以排名前五之列。
大清早的,火车站人流稀疏。
直到接连三趟列车停靠,火车站广场上的人流逐渐密集起来。
火车站的出口处更是人头攒动。
在人流密集的出口处,走出来两人男人。
左边的男人身材魁梧,穿着普普通通的黑色体恤,军绿色的休闲裤,足踩斯凯奇户外登山鞋,他的头发打得短短的,五官如岩石般坚硬深邃,眼神坚定。
岭南的天气还沉浸在穿夏季服装的季节,男人裸露在外的臂膀上没有过于突出的肌肉线条,但是练家子必然能识得那种干净利落的线条不是普通人能有的,那是种随时能爆发出巨大能量的手臂。
走在他旁边的男人则正和他相反,身材比较“苗条”的一个“白脸小生”。他的眼神在走出车站出口的瞬间,便似灵蛇般活跃,左顾右盼,一刻不停。
“彪哥,我去叫辆车。”白脸小生屁颠屁颠跑去叫了辆计程车。并殷勤地替彪哥打开后门。
彪哥一声不响上了车。上车后,他拿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然后收好手机,眯起眼睛打量穿梭的街头。
计程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来到市郊的一个简陋工地旁停下。
白脸小生付账下车。
单彪早已坐车做得不耐烦了,他没等小白脸动手,自己拉开车门下车。目光四顾。低声问,“确定陈明生在这个工地?”
“确定,陈明生半年前来到这个工地守夜,就住在工地上。”小白脸手指一个简易工棚。
两人踩着乱石堆走向简易工棚。长条形工棚的门口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一些塑料袋和捆扎在一起的易拉罐。
“有人吗?”小白脸敲了敲工棚的铁门。
一条黄色的土狗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冲着两人狂犬,但却不敢上前。
单彪拨开小白脸,伸手推开铁门。一股浓浓的闷臭味道扑鼻而来。房里很暗,一盏不到十五瓦的灯光下,一个脸色模糊的男人坐靠在低矮的木床上,一声不吭地吸烟,目光没有焦距似的看着单彪和小白脸。
小白脸叫王晓军,是武江双国商调的资深调查员。他进门的瞬间,不由得捂鼻呻吟,“***,好臭!”
“瞧你那点出息。玩高大上是不是?”单彪不悦道,一边朝床上男子走去,一边伸手掏出一盒软中华。
床上的男人依然如雕像般不闻不动。
“嗨!哥们,来支烟。”单彪点出一根烟,朝男人递去。
走近才看到,床上男人只剩下一条完整的腿,另一条腿到大腿处光秃秃的。凉席上,横摆着一个拐杖。拐杖泛着蓝幽幽的光芒,看上去让人渗得慌。
残疾男人毫不犹豫接过香烟,操着会洲普通话说了句,“来找老板要账的吧。没戏,工地半个月没开工了,老板正在到处筹钱。”
“陈明生是吧,我不是找你们老板的……”
残疾男眼瞳猛缩,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一般,惊慌,愤怒,绝望交织。
单彪感到这双眼睛比屋里的灯泡亮多了,甚至有些灼痛他。这种眼睛他坐牢时见过一次,那属于一个被冤枉的杀人犯。
“我们没有恶意……”单彪坐上凉席。
残疾男却闭上眼睛,往墙里边一倒,像个小孩子般蜷缩着。
王晓军上前两步,客客气气说:“陈先生,我们是陈得柱介绍来的,他应该和你提过吧。我们是来帮你伸冤的。”
听到这句话,残疾男人攥的紧紧的拳头悄然松开,然后艰难的爬起来,眼睛直视单彪,“你们是律师?”
单彪点头又摇头,笑着说:“你觉得单纯的律师有用?”
陈明生摇头,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