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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职业生涯让他学会了冷静与隐忍。
卓明涛在等待最佳时机,他相信,这个时机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到来。
劫匪从车头车尾两端向中间掠夺过来,遇到想蒙骗或者不爽快的劈头就是几棍棒。偌大一车厢人,硬是没有人敢说话,就算是看到劫持棍打妇女老人也没人吱声。
一名劫匪抢劫到卓明涛身旁时,提着袋子看着卓明涛,卓明涛迎着这个劫匪的目光,毫无惧色地冷冷盯着。
他眼中的寒芒闪烁,双目如无底深渊,闪动着幽冷的黑光,如一尊地狱中杀出来的魔神一般,虽然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但身上散发的气势和杀气,也让那名歹徒感到很不安。
这个劫匪愣了愣,看了一眼其他的劫匪,犹豫了一下,绕过卓明涛,走向身边的一个妇女。
这位老实的妇女已经吓得在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捏着裤兜中的一千六百多元钱,那可是她在外打工挣回的全部工钱。
妇女用可怜的目光瞅着她面前提袋子的劫匪,希望劫匪能良心突发,也能像放过卓明涛一样放过她,但劫匪却高高抡起了棍棒,这时的她脸色发青发紫,就像是摇曳在风中的一根小草,随时会被狂风卷走,她的无助和可怜让人心酸。
卓明涛心软了。
“放过她,她是我朋友。”卓明涛冰冷的声音在车上刺耳地响起。
劫匪们都一愣。
“坐到我身边来。”卓明涛对妇女淡淡地说,并向外挪了挪身子,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了她。
妇女用忧郁的眼睛感激地看了一眼卓明涛,赶紧拿上包坐到了卓明涛身旁。这个奇怪的男人真的能给自己安全。
几个劫匪交换一下眼神后,都没更多言语。卓明涛身边的劫匪狠狠地瞪了一眼,居然放过了这位妇女,只是嘴里恨恨的低声说:“别再强出头。”
这个劫匪放过卓明涛可能是先前有人进行了交代,更主要原因是他们发现这个家伙身上冒着一种他们看不懂,不明白的寒气,这种气息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他们不傻,都是肉食动物,知道有的人是不能惹的,他们是求财,不求命,只要这人不惹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欺软怕硬本就是他们的本性。这一点已经不用做任何论证。
见劫匪放过了妇女,车上的其他乘客都用求助的眼光看着卓明涛,卓明涛将眼光看向车外,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他不用想都知道这些车上的乘客会怎样在心理诅咒自己祖宗十八代。
刚才是不忍这位农村妇女的可怜样卓明涛才强出头,他感到身后的杀气骤然浓了起来,他想抬头去看,但大脑却强压这种念头,他竭力使自己静下心来,将内心的愤怒还有巨大的杀气隐起来,他不想让对方发觉自己的意图。
卓明涛再没有任何语言,其他人更无出头者,劫匪们更加肆无忌惮,稍有行动迟缓者就秽语谩骂,拳脚相加。
“前面有没有岔道或者村寨?”卓明涛低声问身边的妇女。
惊魂未定的妇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卓明涛又低声问了一次。
这次她听明白了,低声说:“有岔道。”
“嗯!”
卓明涛对这些歹徒的手法异常熟悉,从车厢匪徒们老道和处事的风格来看,这些人定然是老手,他们早已算好了退路。
卓明涛神情突然放松了下来,那寒光四溅的眼神收敛了下来,给人一刹那的松弛感。
六名劫匪拿着刀棍和装满钱的袋子向车门靠拢。
劫匪就要下车逃跑了!
“前面路口停车。”车厢内突然站起一个人。该男子身着休闲服,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不过只要细看他的眼神,就会发现那里面不时有阴冷狡诈的凶光泛起。
卓明涛终于找到了危险的源头,那个能发出杀气的男人。
卓明涛动了。在劫匪集中的时候,在绝大多数人意想不到,认为不应该出手的时候。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擒贼先擒王,这是心理加战术的最高境界运用。
卓明涛双脚在椅子上用力猛蹬,如猎豹般跃起,手中一扬,在昏暗的车灯下,一团黑影罩向年轻杀手。是卓明涛的帽子,他戴在头上的帽子罩在杀手的脸上。
刹那之间,鬼神嚎哭,天地血雨,卓明涛展开了强悍的击杀,双目闪动着杀机,双拳一握,单掌一劈。顿时一股锋锐之气,当空就凝聚成了一片虚影,破开空气,朝着那个年轻杀手冲劈了过去。
这锋之上的疯狂气息夺人心弦,胆量不够的人看了都丧失胆气。
他的拳头已经结实地击在年轻杀手的胸膛上,骨头的清脆断裂声清晰地传到全车人耳中。
杀手嚎叫着,捂着胸口蹲了下去。与此同时,距离卓明涛最近的劫匪也在中了一脚之后倒了下去。
招式未老,卓明涛猛抓行李杆,一提身子,缩起右膝盖,膝盖借着冲力狠狠地撞向下一个劫匪,鲜血瞬间激喷而出,伴随着的还有身体接触车地面的沉闷声。在乘客的惊呼声中,卓明涛犹如一个出色的舞者已将舞蹈进行到最后时刻,六名劫匪在须臾间全如烂泥般瘫倒在车上,呻吟着
卓明涛没有停下脚步,在劫匪最后一个被击倒之后,他飞身扑向年轻杀手。
第207章 :令人心寒()
杀手忍着剧痛,正在怀里掏着什么,卓明涛已飞身赶到。首发他把从劫匪手中夺来的砍刀顺手劈向他的锁骨,一声惨叫伴随着令人心寒的骨头碎裂声同时响起。杀手的右手耷拉下来,一条手臂瞬间报废。
卓明涛在年轻杀手的身上搜出一只军用制式手枪,那枪的扳机已经拉上了镗,随时有可能击发。
有两个耐受力比较强的劫匪挣扎着,摇摇晃晃地从车厢地板上站起。
枪仿佛变成了卓明涛的铁拳,两劫匪还未站稳,“呼”的一声,带着机油味的黑物已砸上了面部,骇人的惨叫,夹杂着四溅的鲜血、鼻涕、口水、眼泪,强烈的冲击着乘客的视线和最后的心理防线。
没有人去记时间,卓明涛的出手,还有劫匪的形势转换之快,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这个年轻的男人简直是从地狱里钻出的魔鬼,乘客们不知道下一秒会是怎样的情形。
说起来人们真是奇怪,先前自己被抢劫,被侮辱的时候,恨不能凭空生出两只大牙来将劫匪咬死、撕碎。而现在看着车厢地板上血肉模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劫匪,内心却突然有了一种无端的怜悯之情。
车厢内静极了,除了劫匪们的呻吟声之外。所有人都被吓傻了,都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盯着卓明涛。
“前面路口有两人的地方停车。”卓明涛对司机说。
许是道上的规矩,一般都不抢劫司机,更或者已经多次遇到这样的情景,两名司机看上去还很镇定。
两人惊愕地看了一眼卓明涛,点点头。
“咯吱”!车停在年轻杀手所要下车的位置。两名消瘦男子乜着眼看车门,似乎在等待什么。
卓明涛懒得理会车上众人的疑惑眼神,他旋风般冲到两名男子身前。没有人看清他到底做了什么,车上乘客只听到两声哀嚎,以及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之后,两名男子就被丢到了车厢内。
“把车一直开到派出所。”卓明涛冷冷地吩咐司机,随后又对乘客说,“车上的钱财物品保留现状,这是证据,大家别乱动,到派出所后,民警自然会发还给大家。”
“谢谢你。”身边的那个妇女鼓足勇气对卓明涛说。
“没什么。”卓明涛的话语不带任何的情绪,淡如一杯白开水,让人无法揣摩他到底在想什么。
还有其他的旅客想要给卓明涛致谢,感激。但卓明涛将脸转到一侧,看着窗外,谁都不理了。
车内异常的安静,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想各自的心事,更多的还是瘫倒在车厢里的劫匪伤势所震惊,以一抵九,而且不是伤就是残,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众人想象不出这种爆炸性的冲击力,他是怎么在瞬间做到,而且他毫发无损。
全车人都屏气凝神,只有那些扒拉在地的劫匪痛苦呻吟声在不间断地轻响
他们离开派出所的时候,卓明涛又转乘了一辆短途汽车,在颠簸了大概2个小时以后,卓明涛终于到了边境的一个小山寨,车也只能开到这里了,经过一天的奔波,卓明涛抵达的时候天色已暗,他背起随身携带的那个包裹,这里面可有他此次的武器装备,为这些东西,坐飞机时候他不得不第一次出示了安全部给他的身份证明,这才把背包放进了机仓。
他环顾了一下这个小山寨,的确很小,也很原始,但很和谐,很静怡,劳累一天的人们或三五一群地聚在一起拉着家常,谈着天气讨论来年的收成,或全家老小的齐聚在客厅里看着喜欢的电视节目,喜乐融融。
村头有个男子,坐在门槛上抱着水烟筒吸着闷烟,脸上皱纹里除了沧桑还有苦闷和失望。他似乎是在借吸烟来宣泄自己的心情,好几次烟筒里没有了烟还是没完没了的在吸,且时不时的咳嗽上几声。
旁边的一个女人则坐在有些破旧的小马扎上默默地叹气,时不时地向男人投去关怀的眼神。在听到男人的数次剧烈咳嗽后,女人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闷。
“他爹,你就少吸点,看你身体都垮了。”
男人稍微停了一下,继而将下颌再次深深埋进烟筒里。
卓明涛见没有人注意他,就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闪到了一个农户房屋后面,悄悄的上了后山,这个时候越境是最为理想的时间,黑夜可以让他的行动变得更为隐秘和便捷。
秋夜的风凉飕飕的,耳边只有莎莎的风声和树叶都抖动声,卓明涛从这个地方越过一次边境,所以轻车熟路,快速行走,不一会儿,全身上下都冒汗了,衣服扣子也解开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