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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玩,能把我放躺下就行。”年轻人看向秦杨的目光里满是挑衅,看似轻敌,却是扎着胳膊,全身都在戒备。
“你确认?”秦杨嘴角高高翘起,眼神越发玩味。
场外的老保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根烟,正咧着嘴、眯着眼睛打量着场上的二人,摆足了看热闹的架势。
“甭废话,把你的本事都使出来吧。”年轻人忽的停了下来,单腿仿佛钉子一般牢牢的扎在地面上。
秦杨没有再多说什么,缓步走向年轻人。
他来这里就是立威的,不管如何欣赏年轻人,都不能手下留情。
见秦杨动了,年轻人又绕着他蹦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就像一根刚下了生产线的弹簧。
就在年轻人蹦到秦杨身后的时候,秦杨出手了。
双腿猛一蹬地,凌空跃起时,翻转的身体把两条腿带成了麻花状,其中一条腿准确的切在年轻人的脖子上,一下子把他踢飞出去三米多远,待他翻转几圈重新站起身时,秦杨已经叉着两条腿稳稳的站着,只留给他一道背影。
“你不是我的对手,你们还是所有人都一起上吧。”秦杨悠悠说着,随后话锋一转,冲对面的老保安微微一笑,“你的烟味道蛮不错的,再给我来一根。”
老保安又露出一口大黄牙,屁颠屁颠的来到秦杨跟前,从皱巴巴的烟盒里拎出一根烟塞进秦杨的嘴唇,“刺啦”一声滑着一根长长的火柴,给秦杨点上。
等老保安回到他刚才看热闹的地方之后,场地上的十几个人便一拥而上将秦杨围在当中。
“记住了,两分钟!”秦杨兹拉兹拉的大口抽着烟,那嚣张的样子怎么看这么欠揍。
可围住他的人谁都没用轻举妄动。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秦杨只用了一腿就将他们当中最能打的人踢飞,他越嚣张,他们越是小心。
场面一下子僵住了。唯一动的似乎只有秦杨吸烟的嘴唇。不大一会儿,整支香烟便只剩下了一个烟屁股。
忽的,秦杨一偏头龇牙咧嘴的挤着眼睛,原来是一不小心眼睛被烟头上飘起的青烟熏着眼睛了。
机会!
刚刚被秦杨踹飞的那个年轻人已经解开了困在一起的两条腿,双目凝视中,微微一点头,立刻就有六个人从六个不同的方向一齐向秦杨攻来。
仿佛配合无数遍一样,六人都是三步助跑便腾空而起,六条腿几乎同时踹向秦杨。高度、角度、距离、速度和力度几乎完全一样。若是踹瓷实了,目标就算不死也要断几根骨头。
秦杨一个跨步,身体倏地向前一蹿,迎着踢向他胸口的两条腿猛一扭身,刚好避过了贴着他前胸和后背的两脚。如果顺势再一转身,他还可以用肩膀把从他两旁飞过的两人撞飞,但他没有动,他想看看六个人如何收脚。
“嘭!”
六只脚结结实实的对撞在一起,竟然发出了同一声音。
借着彼此对冲的力量,六人全都稳稳站住了身体,同时转身,锁住了已经站在圈外的秦杨。
他们未动,外圈的另一些人先动了。
这回出手的是三个人,有拳有脚,步步紧逼,封住了所有退路。
看架势,他们并不是想一气把他击倒,而是要把他逼回圈内的六人面前。在他们的外围,又有六个人围成了更大的圈子同时向秦杨逼近。
果然有一套!
如果这些人各自为战胡乱的一通猛打,秦杨有信心在半分钟之内就把他们全都轻松放倒,可看他们这番谨慎小心的样子,不打起精神来,就有可能栽了跟头——算能全放倒他们,耗时也会超过两分钟。
“噗!”
秦杨猛一扭头,已经燃到尽头的烟蒂如同暗器一般飞向右侧那人的眼睛,就在他偏头躲闪的时机,秦杨踹起的飞腿到了。
落在他脖子上的是秦杨只穿着袜子的脚,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秦杨已经悄然脱下了皮鞋。
即便如此,那人也承受不住秦杨飞踹的力道,跌落在四五米外之时,只剩下抱着脖子干呕了。
落地后的秦杨一个踏步再次腾空而起,转身时,两个分开的膝盖正好顶在从两侧欺身而来的二人的下巴上。
“碰碰”两声响过,二人翻着白眼跌倒在地。
秦杨这还是手下留了情。如果踢中他们的是穿着皮鞋的脚,二人的下巴骨就会被直接踢碎。
膝盖的力度虽然比鞋尖大,但在顶中他们下巴的时候,秦杨的身体正好腾空在最高点,缺少了速度的势能,杀伤力自然无法与鞋尖相提并论。
两招便有三个同伴被放倒,剩下的人越发谨慎。但面对认真起来的第一杀手,这些只习惯于在练功房里对战的人就算再谨慎也没用。
不到一分半钟,十七个人便全都接连被秦杨放倒。
松开缚住双手的毛巾,秦杨不紧不慢的穿上鞋子,晃晃悠悠的走到老保安面前,点上一根烟,又掏出一根向他一丢,“你手下的这些人的身手可都不怎么样啊,封老四,封四爷!”
老保安也不着恼,嘿嘿的笑着,划了根火柴点上了秦杨丢给他的烟,“都说一次性打火机方便,可我抽烟就喜欢用火柴。老了,老了,多少年的习惯改不了了,我也不想去改。年轻人,不管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都请回吧,我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就想过几年安稳日子。”
第1卷 第56章 雍正皇帝()
封老四,年近七旬,别看现在一副干把猥琐的抠脚老头形象,退回二十几年,在神京这块地面上,他可是唯一的爷,封四爷。
在那个只凭一张批条就能赚的盆满钵满的年代,封老四不止一人把控着整个神京的煤炭和钢材生意,而且还养着无数小弟,许多政府明面上解决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封老四一句话就能办的妥妥的。
然而,在随后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随着后台的坍塌和洪森的崛起,他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批条拿不到了,小弟被人打散了,他自己也因为投机倒把罪被判了十五年。
后来,家人几乎散尽了所有家财终于为他挣得了减刑的机会,只坐了不到八年的大狱,封老四便提前出来了。
出来是出来了,可外面的世界早已变了天,不但神京老大的位置被洪森坐稳了,就连后崛起的林纵天的实力也不是他能抗衡的。几番明争暗斗之下,好不容易召集起来的旧部又被打散了,如果不是神京多出了西郊这么一块儿兔子都懒得过来拉屎的地盘,曾经的神京老大封四爷甚至都没有一处立足之地。
再后来,政策变了,到了凭真本事吃饭的年代,已经五十多岁的封老四又动了东山再起的心思。
可潜水里终究养活不了大鱼,这个绝大多数都是外来人口的城乡结合部能有多少油水可捞?任凭封老四怎么折腾也掀不起多大风浪。如果不是他的儿子封雷把他那些老兄弟的后代组织起来,弄了个老四保安公司,江湖上早就没有封老四这号人物了。
即便如此,老四保安公司也仅能在“南丐”和“北儒”这两个巨无霸的阴影下苟延残喘,几年下来,非但没有什么发展,原来的老底子也抖落了个差不多,心腹手下满打满算仅剩下不到五十人,拉来的活儿也仅仅是为一些学校、小区和工厂看看大门,挣着一点微薄的工资。
像秦杨这样开口就想揽下整个公司业务的大老板还是头一个,所以,封老四才会亲自把秦杨送到六层的练功房,才会在秦杨的挑衅下,暗示那些保安拿出真本事。
封老四没有料到秦杨那么能打,更没有料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打上了他主意。
如果秦杨开口包下他的整个保安公司,封老四或许会答应下来,但秦杨一开口就喊出了“封四爷”的名号,封老四心头立刻起了戒备之意。
“过安稳日子?”秦杨淡淡一笑,慢慢转到了影墙的后面,指着三根大香后面的挂相,盯住了封老四的眼睛,“您老人家能给我这个后辈讲讲这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啊,”封老四不紧不慢的吸了口烟,“我的祖上曾经与清朝的粘杆处有些渊源,粘杆处就是由雍正皇帝一手建造起来的,拜他就等于拜了祖宗。”
“这倒新鲜,”秦杨一脸玩味的看着封老四,“雍正皇帝就是把你祖宗封了异性王,终究也是个外人,哪儿有把外人当祖宗来拜的?”
“这个嘛……”封老四摘下歪戴的帽子,挠着秃顶的脑壳,“亲祖宗不是没画像留下来吗,谁知道他长什么样?雍正皇帝的画像哪儿都能找到,再说,供着他不也显得咱们保安公司渊源深厚吗?咱们也沾沾皇家的仙气。”
“恐怕不是这样吧!”秦杨脸上的笑容更盛,“雍正皇帝这个人不简单啊,不管后世的人怎么评价他,说他是篡位的小人也好,说他是滥杀的暴君也罢,有两点是公认的,第一,他是史上最勤勉的皇帝;第二,他是史上最懂得隐忍的皇帝。
他如何勤勉我先不提,就说说他怎么隐忍。
登基以前,谁都不看好他。论权势,他比不过如日中天的太子;论人脉,他比不过人称贤王的八阿哥,可他一路隐忍下来,踏踏实实做事,到最后还是博得了康熙皇帝的心。
登基以后,更是阻力重重,兄弟不服他,大臣也都在登基以前都被他得罪光了,国库里更是空的能养老鼠,可他还是凭借隐忍一路走了下来,平叛乱、推新政、压政变,最后留给儿子乾隆一份偌大的家业,这才有了顺延下来并且被后人津津乐道的康乾盛世。
可能史书上对他的评价不多,但在真正知道这段历史的人心里,他的贡献一点也不比康熙和乾隆少。”
“你说完了?”封老四一直笑咪咪的听着,“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把他的画像替代祖宗供起来而已。”
“他在阿哥中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