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选村主任,唯一不同的是,对方的口碑很差,虽然有钱,但是做过很多坏事,还曾经进过监狱。
对于这样的竞争对手,我很不以为然,我告诉她,这样的人基本可以排除,因为法律不会让一个有过蹲牢历史的人做村主任的,到时在资格审查方面就可以将他审查掉。
可是事情却出乎我的意料,过了一段时间,她告诉我,对方已经通过金钱的铺垫,在资格审查方面顺利通过,和她丈夫一起成了正式的主任候选人。
“对方凭借自己雄厚的资金,准备每个选民发二佰元进行收买选票。而且他还找到我先生,说只要我先生同意退出竞选,他可以出二十万,给我先生补偿。”
我愤慨地告诉她,对这种卑劣之徒,坚决不能屈服,一定要凭借正义和自己的能力斗赢对方。对方用钱收买选票,我们可以运用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正当权益。
随着她先生竞选主任的深入,她几乎每天都要咨询我这样那样的问题,以至于不得不向我要手机号码,说那样才能更加详细地问情况。我想想提供手机号没问题,反正也是见不到人。于是就答应了。
在那段时间里,她每到傍晚就要给我来电话,向我“汇报”她先生最新的选举情况。我陆续地得知他先生的支持率一直遥遥领先。但是对方开始派人到她的村里活动,渐渐地一些人禁不住金钱的诱**惑,开始转向对方。
“但我们还是很有信心,”她在电话里说:“因为虽然我先生没有花钱,但是由于人缘好,在对方的村里也有很多人支持他。”
一个月后的一天,她在再次给我的电话里突然变得很激动起来,她说上午已经开始正式投票选举了,但是对方动用了大量的人力干扰选举,她实在看不过去,就冲那些人发脾气,结果那些人欺负她是女人,居然动手打了她。更加令她愤怒的是,投票结束后,经过开箱验票,虽然她先生的票领先对方200多张,可是,由于应发选票和回收选票不相吻合,收回的票多了三张。
“镇政府的工作人员说这样的选举无效,必须重新选举,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有人在后面做手脚或者是镇政府的人有意的偏袒对方,因为我知道他们得了对方很多的好处。”她在电话里异常地愤怒,并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按照选举法,回收票当等于或者少于发出票时,选举有效;反之,如果多一张选票也是无效的。因此,必须重新选举。
“既然你先生在没有花一分钱的情况下,他还能领先这么多选票于对方,重新选举也不怕啊。”我说。
于是她劝说先生同意重新选举。半个月后,选举重新开始。她在头天给我的电话中突然有些哀伤地告诉我,对方为了赢取选举,花重金收买选票,一些原来支持的她先生的人也开始动摇了。
及至第二天中午,她告诉我,双方为了选票的问题在村里打斗了起来,最后选票箱被派出所存封。因为双方都执意不同意开箱,都在指责对方违规操作。
“我只是叫了村里一些有威望的人监督对方,没想到这居然成了他们职责我方的口实。”她愤怒地告诉我:“而那些镇政府的工作人员和派出所民警居然对此也充耳不闻,不敢站出来说些公道话。”
我给她建议说,对方已经花了那么多钱,不开箱的话,撇死的应该是他们,你并没花掉钱,开不开也没关系啊,最好一直拖着不开,对方一定会和你急的。
“可是,虽然我们没有花钱买选票,可是我们支出也不少,光是请人帮忙、吃饭等的开支也有两三万元了。而对方已经花了近二十万元。”
“我和我先生这段时间都搞的很疲惫了,要不是看在这么多乡亲在后面支持我们的话,真想就此退出。也不要去当什么主任了。”她接着又补充说。
又过了大约一周,她打电话给我,说对方已经几次来找她先生,想私下了解此情,并允诺说,只要她先生同意,对方愿意补偿她家里为选举花掉的钱,另外再给予一定的补偿。
“我和我先生讨论了很久,想就此了解,将那些损失补回来就行了。因为我们实在是快扛不住了,如果再重新选举的话,还得花钱,而且,希望会越来越小小,毕竟在金钱面前,人难免露出贪婪的本性。就怕到时候我们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对方已经放出口气说,既然已经花了二三十万了,不管花再多的钱也要选赢。言下之意就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那样的话,即使我先生选票再高也会被他们搞垮。”
第六十二章内心痛苦
62。第六十二章 内心痛苦
第六十二章内心痛苦
就这样,“蓝色忧郁”的先生最终放弃了与对方的竞争,双方坐到谈判桌上进行谈判。具体他们达成了如何的协议我不得而知,我也不想问下去。我只是很为她先生愤愤不平,也很为他感到惋惜。
“如果能竞选成功,对他个人而言,是人生的一个很大的转折,也是给他的一种锻炼。他的放弃,既是他自己的一大遗憾,也会令一贯支持他的村民而感到失望。我为他最后放弃而惋惜。”我在网上对她说。
她告诉我,其实在对方金钱的狂轰滥炸之下,大部分村民已经招架不住,纷纷倒戈,因此,即使再硬撑下去,自己也断无胜算的可能。因此他们夫妻再三权衡后,才终于决定和对方妥协。
“虽然此次竞选失败,但是我想三年后还会有机会的。对你这么久以来的支持,我们夫妻都非常感激,”她说:“我先生对此也多次表示,过段时间他要亲自登门拜访你。”
虽然我嘴里说很欢迎,可是,我却很害怕她们真的会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网友见面,更何况她要和先生一起来。而且,到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和老婆大人解释?
然而,在那个暑假即将结束的时候,她说真的要来拜访我了。我开始委婉地让她到我单位来。因为这样至少可以不让我老婆知道,免得她心里生疑。可是,“蓝色忧郁”说一定要到我家里来拜访我,还说这样才够诚意。因此我也就无法再回绝。
当银色小车载着她一家包括她先生、儿子出现在我家门口时,我一眼就认出了相片上见过的她。现实中的她比照片要好看,剪着学生发型,一件粉红色的裙子,挎着腰包。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追逐时髦的女人。她的先生敦厚胖实,皮肤有点黑。而她8岁的儿子活脱脱就是她的翻版,象所有男孩子一样,一到我家,一点也不生疏,活泼的象一只顽皮的猴子。
而我在她们一家来的路上才告诉老婆,说我有一个邻县的朋友要来。当时老婆问是谁?我说你不认识的。老婆为此满腹狐疑,因为她跟我近十年,我的朋友没有她不认识的,现在哪里来不认识的?我笑着告诉老婆,是一个认识很久的网友,今天正巧在这经过,说要来拜访我,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蓝色忧郁”的先生不怎么善于言辞,倒是她自己伶牙俐齿的。因此我大多是在和她说话,即使我想方设法地不时和她先生搭讪几句,可是说来说去还是我和她说的话多。
在她们夫妻离开我家时,我还特意和他先生一起走,说些如何多沟通、多交流信息等方面的话题。
晚上,老婆突然一把抓住我问:“你认识的肯定是今天来的女人,而不是那男的,是不是?”
我笑了,在老婆面前我什么都瞒不过她,因此只好承认了。于是我将如何认识“蓝色忧郁”又是如何帮助她先生竞选村主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们是真心前来感谢我的,并没有别的意思,”我说:“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
“哼哼,还骗我说那男的是你朋友,我一看你们说话的神情就知道你在骗我。”老婆好像有些得意于将我的谎言识破。
的确,一开始我故意骗老婆说,那个的男人才是我的朋友。我是怕万一说了实话,她会不高兴,连来人招待都不管,那样我会多没面子啊!
“我是怕你担心啊。”我笑着说:“这只是善意的谎言,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所以你也应该可以放心,我和她仅仅只是一般的朋友而已。”
“其实你一开始就应该和我说实话,那样我更不会怀疑的,到我擦觉了才告诉我,你算什么啊?”老婆不无迁怨着说。
“咳,我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好在我什么也没做,我问心无愧。所以我很坦然。”
“知道就好,我也相信你们。但是,希望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然,我饶不了你。”老婆装作一副要狠掐我的样子说。
虽然老婆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还是不放心,她在我空间里找到了“蓝色忧郁”的QQ并加她为好友。我心里觉得好笑,老婆是有意在旁敲侧击,探究我和“蓝色忧郁”的真正关系啊。
咳,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一年多以后的现在,沈水莲也将到我家里来。上次“蓝色忧郁”到我家来,因为是一家人——丈夫孩子一起来,自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过度关注。可是现在如果沈水莲只身一人来,而且又是恰逢过年,每天亲戚朋友来的多,引起家人的关注是在所难免的了。我到时该怎么向家里的亲友们介绍?我怎么面对他们疑惑的目光?我突然想起王副局长和我说过的一句话。
那是一次散步的时候,大家不知不觉又聊到了“醉舞红尘”酒业,聊到了沈水莲。我在竭力回应他们对我取笑的言语时,王副局长笑眯眯地说:“现在那个小沈已经离婚了,而且又那么真诚地认了你做哥哥,你们就应该大大方方地来往,那样人家才更不会有非议,你们如果还遮遮掩掩的话,外人会更加怀疑你们。”
想到这里,我心里于是对自己说,不用怕,到时就大方地告诉家人真实情况就行了。
然而,在我期待的目光中,沈水莲却一直没来,其间,老婆问过我两三次,说:“咦,你那妹妹不是说要来的吗?怎么还没来呢?”
我笑着说:“人家爱来就来,不来我们也不好去问人家的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