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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时光,是我这一生永远无法泯灭的记忆。我衷心地希望你以后的生活会更加的幸福和美满。”谢逸鸣说的很是恳切,他知道此刻只有尽力地说些动听的语言,才会缓和于丹的情绪。
“不,我以后不会再有幸福,我和他已经注定要离婚,以后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过?我什么希望也没有了。”于丹说的悲戚戚的,好像世间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到了她一个人头上似的。
“丹,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了,你即使真的离婚了,凭你的家境条件,一定会重新拥有美好的幸福生活的。”
“不,没了,真的没了,”于丹又是一阵大哭:“逸鸣,我离婚后不会再结婚,我要将孩子生下来。我不想再重蹈旧辙。我也衷心祝愿你以后幸福美满,今天是我做的不对,我很惭愧。”不知道为什么,于丹说着说着就表示出了忏悔之意。也许是谢逸鸣恳切的话使得她内心产生了羞愧。总之她终于决定离开这里,彻底地离开谢逸鸣。
看着于丹坐上了弟弟给她驾驶的宝马车渐渐离开,大家的心情和谢逸鸣一样都长长地松了口气。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谢逸鸣终于没有再和于丹联系过,只是,他听说她后来真的离婚了,而且到了另外一个大城市,有人说她再婚了,也有人说她拒绝了很多人的求婚,自己孤身一人生活着。谢逸鸣因为有了婚礼上的教训,也不敢再去和于丹联系,他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再见到她。
49。第四十九章 睁不开眼睛
以上这些故事我都是从同事祝凯新那里了解到的,我还听说,开始,谢逸鸣和他家人对沈水莲很疼爱。可是,后来沈水莲因为生的是女儿,家里人的态度包括谢逸鸣在内对她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因为谢家已经是三代单传了,按现行的政策他们只能生育一胎。特别重视传宗接代的谢父因此气的大病一场。事后,父亲交代儿子,无论如何也要设法生一个儿子,以传承谢家烟火。可是,要谢逸鸣放弃公职他又做不到。总之,打那以后,谢逸鸣和沈水莲的关系逐渐冷淡,于是吵架成了家常便饭,冷战更是日益升级。
沈水莲当初因为听谢逸鸣的话,放弃了多次工作的机会,等到女儿渐长,可以上幼儿园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应该找份工作来做,不能总靠谢逸鸣的那点薪水过活。于是她尝试着找了一家律师事务所上班。可是,只做了一个多月,谢逸鸣就亲自写信给事务所领导,要求解雇沈水莲,还威胁说否则将使该律师所无法做下去,律师事务所只好辞退了沈水莲。后来沈水莲终于从谢逸鸣的口中知道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原来沈水莲曾经数次和事务所领导陪客户吃饭,谢于是怀疑沈水莲和那个领导有不正当关系。后来沈水莲又找了几个公司上班,结果也先后被谢以种种理由迫使她离开了公司。
没有正常的职业,做一个全职太太,使得沈水莲百无聊赖,于是一度迷上了麻将,经常打到深夜,她的心很郁闷,既然谢不让自己找事情做,那就只好在麻将桌上度过了。
可是,好景不长,一次晚上谢逸鸣回家发现沈水莲还没回家,顿时火起,他找到沈水莲打麻将的地方,将麻将机给掀翻了,还当众侮辱沈水莲有心在这里勾引男人。
那晚,沈水莲哭了一整夜。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冤屈。
“你总的给我事情做吧?”沈水莲无奈地对谢逸鸣说:“不然我会在家里憋死的。”
也许谢逸鸣后来想通了,担心逼急了妻子会做出其他的事情出来,于是在不久后将一家转让的酒店盘了过来,平时由沈水莲看店经营,他在闲暇之余负责在外联系业务。
我的脑海里最近经常在反思一件事情,那就是,假如我没有调到S市来工作;假如我不是分管单位的后勤;假如我那天没有和局长一起到“谢记酒类经营店”;假如,我当初没有给小沈发短信,告诉她我的QQ,总之,这一系列的假如如果都不存在的话,或许,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了。
但是我不后悔,毕竟我没做错任何事情,我完全可以面对朗朗苍天说:我问心无愧,我不惧怕任何的闲言碎语。
转眼又是周末,我决定早点儿回家,因为今天是女儿的生日,一大早女儿就打电话给我,要我早点回去,说妈妈为她买了蛋糕,她晚上要请一些要好的同学一起参加生日晚会。我在单位的门口等车,这是我的习惯。到车站还有一段距离,我懒得过去,反正回W市的客车就要在这里经过。
等车的时间最难熬,平时不要乘车的时候,没几分钟就有一辆到W市的,可是今天好像客车在故意和我作对,知道我急着要赶回家似的,不是满座就是没车,我足足都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等到一辆车。
就在我等得心焦的时候,一辆黑色港本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要到W市吗?”一个理着超短头发、长着胖胖的圆脸的中年男人打下副座的玻璃问我。
我问了下价格,开始嫌太贵,拒绝上车。其实我原本就知道坐这些“黑的”比客车要贵的多,一般没有急事的话我不会坐。
“那你说多少钱?”圆脸温和地问。
我说按照客车的价格就坐,否则我等一会就有客车来了。一般来说“黑的”司机都不会答应按照客车价的。
“好吧,反正顺路,上来吧。”没想到司机想也没想就爽快地答应了。随即“噗”地一声,车门锁打开了。看来我今天是捡到便宜了,也许“黑的”确实顺路,反正不载也就少赚了。
上了车,我看到车后面也只坐了一个人,加上副座上的人一共才三个乘客,难怪司机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价格,我想。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问我是不是在经贸局工作?我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我在那工作?
“你看象不象?”我笑着故意问。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当领导的。”司机从头上的后视镜上看了我一眼。
“我是打工的,哪里是什么领导,”我笑着说:“月工资比你们还低。”
“工资低不奇怪,但是你们外快高啊。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拼死也要进政府部门工作呢?”司机一副深谙世道的样子说。
说话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上就要离开S市境界,进入W市了。如果不是因为等了大半个小时车的话,我早就到家了。手机一阵嗡鸣震动,原来是女儿给我打电话了。她问我怎么还没到家?说她的同学都已经来了。我一边解释说车太晚了,一边吩咐她可以先开始。
我刚刚挂掉手机,车就已经停在了路边。这里是山顶,前后不挨村不挨店,偶尔经过的车辆灯光照射下,可以看清四周黑黝黝的树木,在夜里显得格外地孤寂可怖。
“怎么啦,师傅?”我问道。
可是司机没有回应我的问话,他下了车,“哐”地反关上了门,随即副座上的人也下了车。
“走,下去看看。”坐在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这时也开了腔,他拉了拉我的衣袖说道。我看看四周这么黑黑的,没有动。
“下来啊,还坐在哪里干嘛?”突然副座上的那个男人在车外提高了嗓门,一把手电光照射着我。射的我睁不开眼睛。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遇到坏人了。我沉住气息依旧不动,我的脑海里在迅速地想对策。
可是不等我想好,另一个人已经过来打开我的车门,有力地将我拖了下来。我打了个趔趄,差点跌倒。
50。第五十章 求生的欲望
“你们要干什么?”我后退了几步。黑暗中,只能模糊地看清楚我眼前已经站了四五个人。不好,他们都是有预谋地在选择在这里下手的。我这才蓦然想起,这里曾经是有名的打劫杀人的地方。
据说早在解放前,这里还是山间小路的时候,因为是两县交界的地方,过往的人员很多,加上地处偏僻,因此是劫匪的天然打劫场所。开通了国道后,时至近年,仍然不时发生抢劫杀人的事情。记得五六年前W市一个林场的职工,因为平时嗜赌如命,欠人一屁股债。那次又到S市赌博,不到半天功夫就输掉十多万元。眼看回家的路费也没有了,于是他雇请了一辆小车回W市,车到这里时,他故意说要方便,车停下后,他从后面将司机勒死,弃尸于路下的涵洞中。而后将车卖到了黑市,捞了一小笔钱。被害家属几经波折,终于找到了死者,案情很快就破解了。
W市的人一提到枫树岭,莫不畏惧三份,枫树岭三字成了恐怖的象征地。
但我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也撞上枪口了。看来这是一群不是饿昏了头就是穷煞了的亡命之徒,要不怎么会天刚黑就在这里下手呢?要知道现在还有很多过往的车辆。咳,我怎么就贪图那一点便宜去坐“黑的”?
“我们要做什么?哼哼,我们要揍你。”他们已经围住了我,其中一个人挥拳朝我打来。我下意识地一挡,那手被我有力地挡了回去。
其实我早在读中学时,班里一个叫“四哥”的同学教我学过几招防身之术。那是一个从外地转学来的学生,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爱学习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竟然很快地成了无话无说的好朋友。他告诉我,他因为从小迷上了武功,对学习根本不感兴趣,因此很疼爱他的爷爷去请了一个本村的老拳师教他学武艺。他凭着学到的功夫在学校里狠狠地教训了几个为非作歹的学生,但是那些学生家长都是在当地有头有脸的人,不是当官的就是大老板,惹恼了这些人的孩子那还了得?结果他被学校以“经常闹事、打人”为由给予了劝退处分,这才转到了我们学校。
一日,我笑他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武功。“不过是那些人太懦弱罢了。”
“那我们来试试,我只要一招就可以将你击倒在地。”四哥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忿忿地说。
看他比我矮一个头,人也比我瘦小,我压根儿就不将他放在眼里,记得小时候我和同伴们摔跤比赛我总是赢得多。
没想到的是,他还答应让我一招。我当仁不让地挥拳横扫过去,他一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