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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大光的心里不由一阵感激,不管怎么说,胡亚平舍得把这层老关系自己拿出来用,那就是天大的恩情。
他顿时明白了这次送礼的性,对胡亚平点头说:“老领导请放心,我这就回去把私藏的最好东西拿过来给你过目,你要是不满意,我还可以再去找。”
没有多少时间让邬大光去找寻礼物,他这次是把自己压箱底的两个好货全都给带过来了。
胡亚平的办公室里,邬大光再次来到省城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个精致的礼品盒。胡亚平知道邬大光手里的东西虽然小,但是价值必定不菲,于是用眼神示意他打开
邬大光小心翼翼的打开第一个礼品盒,里面装的确实一块手表,胡亚平左右会,微微有些皱眉道:“这手表有什么稀奇吗?”
邬大光赶紧解释:“这只表是由瑞士著名手表制造公司百达翡丽于1980年,名为‘保罗纽曼’的劳力士手表,它曾经在拍卖会上卖出7。6万英镑的价格,全世界同款的手表只有200多只,这手表我收藏了近十年了,现在的价值应该比以前更加贵重了。“
胡亚平轻轻的点头,想起前一阵子,好像听谁说起过,京城某位高官落马的时候,纪检部门从他的私藏中找到一块瑞士表,据说是制造于1932年的,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超大型单按钮记时腕表,曾经在瑞士苏富比拍卖行以110万英镑的高价成功拍卖,眼前的这块表要是跟那块表比较起来,显然要逊色多了。
胡亚平又伸手打开另一只礼品盒,邬大光赶紧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呵护着,好像生怕胡亚平手重些,就会把里头的东西碰坏了。
打开一是一个相当精致的鼻烟壶。
提到鼻烟壶,就不得不提到我国清朝的几个皇帝,在清代的鼻烟壶热中,皇帝无疑是主要的角色,从康熙帝开始,清朝历代皇帝几乎无不嗜好鼻烟,不过康熙雍正和乾隆三朝皇帝对鼻烟壶的爱好更甚于鼻烟,所以御制鼻烟壶也就一直无间断,直至清朝灭亡。
鼻烟是用优质烟草经晾晒发酵过滤等工序精制而成,由于它有止痛消除疲劳的功效,深得一些达官贵人的喜好,自从鼻烟随着16世纪末的西方传教士一起传入中国,就像清朝的男人喜欢带扳指一样,吸闻鼻烟也是当时的一种社会流行。
本是是舶来品的鼻烟,传入中国后没想到带来鼻烟壶工艺的大发展,而且中国鼻烟壶在1819世纪风靡欧洲,成为皇室和贵族们相互间馈赠和收藏的高贵工艺品。近年来,鼻烟壶的市场价位才开始以50%至70%的幅度上涨,价格呈现翻番状况。
在2004年,一只晚清民国时期的水晶内画寿臣画像鼻烟壶(马少宣款),马少宣的一只水晶内画人物肖像图鼻烟壶,成交价超过了129万元;而在境外,2005年3。月30日的纽约佳士得,清乾隆御制珐琅彩西洋人物图鼻烟壶更是创下了拍卖最高价格,550万元的高价。
胡亚平不懂手里的鼻烟壶价格,但是心里也明白,邬大光在这种时候拿出来的必定不会是太差的货色,前摆放的两个礼物,胡亚平权衡了一番后,决定还是一块送出去比较合适,毕竟两样礼物肯定比一样礼物更加大方些。
第五百七十四章 找靠山 一()
最的是。这礼物反正是邬大光拿过來的。又不用从他的口袋里掏银子。自己这次又是动用了多年的老关系。也算是舍出了老本。他邬大光多花费点也是应该的。
手里捧着两个宝贝。胡亚平让邬大光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候着。他自己则去了常崇德的办公室。
有人说。大白天的送礼就不怕被人瞧见了影响不好。这种观点现在早已落伍了。试想一下。月黑风高的时候。有人拎着东西來到某位领导家门口。外人看见了。首先联想到的两个词就是“行会”。
再说。现在送礼不像以前。烟酒之类的一箱箱往领导家里搬。领导既然坐到了一定的位置上。哪里还会缺烟酒这一类的东西。稍稍瞧得上眼的必定都是价值不菲的高档货。尤其是一些古玩字画。看起來不显眼。价值却不菲。
就像胡亚平准备送给常崇德的两个小礼物。拿一个文件袋把两个小礼盒往里头一放。哪里会有人想到。这两个小小的盒子里。居然有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胡亚平跟常崇德联系上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常崇德的位置并不是很高。胡亚平也不过是省委某部门的一个中层干部。但是两人因为有一层大学校友关系。所以來往渐渐密切起來。
两人的心里都清楚。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能碰面。大家以后的发展前途都不会太差。因此这种关系一直保持着。直到常崇德步步高升后。到了常委副省长的位置上。而胡亚平也成为厅长后。两人因为工作繁忙的关系。接触才稍微少一些。
当年。胡亚平竞争普安市的市委书记。也算是挖空心思。他明白现在这年头。即便是关系再怎么亲密。感情再怎么深厚洠屠窕故前觳怀墒虑椤S谑潜赶铝艘环葜乩窀3绲隆OM茉谑∥斓济媲鞍镒约捍荡捣纭
那是胡亚平第一次给常崇德送相当贵重的礼物。他原本以为常崇德会稍微推让一下。哪怕是客气两句。他心里也会感觉舒服些。却洠氲健33绲碌奶仁堑ǖ摹F骄驳乃坪鹾瞧秸獯嗡透幕垢郧耙谎J且幌浜镁啤;蛘呤且惶鹾醚獭
自从那次送礼过后。胡亚平心里算是明白过來了。两人之间地位的悬殊。已经让彼此之间自然而然的分出了层次來。这些年常崇德能混的这么如鱼得水。也是有原因的。
正因为胡亚平自认为自己是了解常崇德的。所以他才会让邬大光准备厚礼。在他的心里。断定了常崇德现在铁定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货色。
常崇德刚从国外考察回來。听说胡亚平过來了。相当热情的让秘书招呼胡亚平进來坐。一见面就大发感慨说。“去过了英国和德国那些欧洲国家。才知道。原來人家的国家机器居然是完全不同的运转方式。比方说英国。采用的是雇佣制。的公务人员眼里只有工作。洠в姓车那稹
不管是什么样的政党执政。对于的公务员來说。结果都是一样的。他们每天依旧照做规律的工作。洠в兴亢恋母谋洹0ù龊托浇稹
我感觉这样的公务员制度也是有利有弊。至少说在贪污那一快。国家是不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了。官员之间也不需要有太多的交际就能通过正常的竞争程序获得自己想要的位置。一切都显得更加公平公正。
这种制度最大的缺陷是上层对基层官员的控制力实在是太差了。上层的官员想要在某些并不完善的制度进行改革的时候。他所需要付出的努力是国内高层的数倍。成本也是不可忽视的。而且还很难保证成果。”
听着常崇德说的兴起。胡亚平并不打断。他心里清楚。依照自己现在的位置。人见了自己都会认为自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听取别人的废话。反正就算是不坐在这里听废话。回到办公室一个人坐在那里也是冷冷清清的。
常崇德自顾兴高采烈的讲了一会。才考虑到胡亚平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是有事。于是问道:“老同学今天特意过來。洠裁匆舻氖虑榘伞!
胡亚平总算是捞着了说话的机会。赶紧先把手里的两个小礼盒往常崇德办公桌上一放说:“今天带了两件稀罕玩意。请领导鉴赏一下。我对这些东西都是外行。可一定要指教一二。”
常崇德伸手打开放在桌上的小盒子。头一个劳力士手表倒是洠в刑谝狻?吹奖茄毯氖焙颉A窖鄄挥煞懦鲆煅墓饷怼
轻轻的托起体型娇小的鼻烟壶。常崇德有些诧异的口气说:“胡书记从哪里弄了这么个稀罕玩意。听说这东西最近一段时间涨价幅度很大。你这东西看起來做工精致。里外透出一种不言自明的贵族气息。不会是从宫里流出來的好东西吧。”
胡亚平点头说:“常省长果然是个识货的。那鼻烟壶据说当年从宫里出來后。曾经一度流落海外。也就是这两年。国人经济情况好转了。才有心思到国外把这东西以高价买回來。”
常崇德听了这话。把手里的鼻烟壶小心的放进礼品盒里说:
“老胡。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随便把玩。要是把胡书记的挚爱失手弄坏了。我可到哪里给你找个一模一样的去。”
胡亚平见常崇德一副开玩笑的口气。知道他并洠в懈约杭狻S谑鞘祷笆邓档溃
“这款鼻烟壶流传世界的也绝对不会超过十个了。说起來也是个稀罕物。既然喜欢。尽管拿去好了。这东西我原本就不太懂行。到了你的手里。至少还能说出个子丑寅卯來。要是一直放在我的手里。倒是成了暴敛天物了。”
常崇德头脑中的一根弦立即警觉起來。好端端的胡亚平怎么会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自己。只怕胡亚平必定是有事要求自己帮忙。以前竞争市委书记的时候。也洠в兴驼饷创蟮暮窭瘛U獯嗡屠褚欢ㄊ呛苈榉车氖虑椤
这样一想。常崇德嘴里开始推辞起來。冲着胡亚平说道:
“胡书记真是太客气了。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好意思凭空收下胡主席这么贵重的礼物呢。再说。大家都是老同学。这样做也是不好。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胡亚平赶紧解释说:
“其实今天來找你。是有件小事要找你帮忙。我以前有个老下属是普安市浦和区的区长。您是知道的。基层那帮领导干部。有些时候工作需要。难免在工作方法上或者是其他一些细节处理上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位邬区长得罪了浦和区的新任区委书记陈大龙。这不。陈大龙揪住了邬区长的小辫子不撒手。眼瞅着各方面素质都不错的一个领导干部。就要因为一些小问睿坏鞑椤N艺庑睦镆彩前判那小K圆呕岬匠J〕ぐ旃姨嫖夷遣怀善鞯南率羟笄笄椤?纯茨懿荒芮肓斓及锇锩ΑO虏晃簿褪橇恕:伪匾饷葱耸Χ诘陌讶送飞媳颇亍!
胡亚平这么一说。常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