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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帮人又来电话了,说是,再不把钱送过来就再剁儿子的一根手指头。
黔驴技穷的老领导当即答应付钱,此刻他压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就在今天上午已经转账了五千万到绑匪指定的账户上。
钱已经付出去了,可是人呢?人在那?老领导现在最担心落一个人财两空场,那可真是要了他老命了!
眼已经是中午时分,老领导心里相当的着急,如果绑匪兑现承诺的话,这个时候儿子应该已经到家才对,可依照自己对老婆个性了解,儿子回来她一定会打个电话跟自己说一声,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都没有,到底家里是什么情况?
老领导忍不住提前班,招呼司机送自己回家,司机像是理解老领导急切的心情,把车子开的飞快,很快车子就稳稳的停在了老领导家的大门口。
大门时虚掩着的,这让老领导心里多少有些激动,这样的开门方式,说明很有可能有人刚刚进出过。
不到三十秒,老领导又在心里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自从儿子出事后,老婆整天都是开着大门的,即便是晚上睡觉之后,只要听见大门有丝毫动静老婆也会从床上跳起来,楼打开大门左右看看。
老领导轻轻的推开自家大门,门内安静的让人感觉有些窒息,他内心的失望迅疾转变成为愤怒,难道五千万已经给了,绑匪却耍了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哪怕是散尽家财也要把绑匪们一个个的灭了九族!
老领导有些迫不及待的推开客厅的门,客厅是空的,没有见到儿子,连老婆都没看见,他立即快步上楼,二楼的几个卧室,一个个的推门进去看了一圈,还是没人。
老领导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他立即转身准备楼,发现客厅里走来两个熟悉的身影,不是自己的老婆和大儿子,还能有谁?
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眼里的泪却不争气的流出来,他赶紧从楼梯上来走到儿子面前,这才多长时间啊?儿子显得憔悴又苍白。
一把把儿子搂在怀里,老领导老泪纵横:“儿子,你受苦了,我一定不会轻饶了那帮家伙!”
儿子显然是因为这次的事件被吓的不轻,尽管此刻就在自己的家中,自己最亲的父母就在身边,儿子却还是忍不住筛糠似的浑身抖动。一个大小伙子,被老领导搂在怀里一动也不动,低低的声音说:“爸,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老领导立刻感觉到儿子精神的异常,赶紧轻轻的把儿子从怀里推开仔细看过去,儿子的眼神是受惊的小兔般,惊恐,不安,还带着些许的恐惧,这让老领导有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自己这儿子从小老实巴交,秉性随母亲,从来在外头没跟人有过争端和是非,正因解儿子的个性,老领导才会雇佣了司机接送儿子上班,却没想到防不胜防,还是让善良本分的宝贝儿子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老婆站在一边伸手把儿子断了一根手指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摩挲,瞧着那根断指,老领导的心痛无以言表,男人的眼泪再次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他瞧着儿子的那根断指怜惜的口气问儿子:“疼吗?”
儿子“哇”的一声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无法控制,对于儿子来说,那帮人砍断他手指的血腥场景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抹掉的噩梦。
从小到大,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儿子却见到了自认为人世间最残忍的一幕,竟然有同类拿起一把尖刀毫不犹豫的砍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钻心的疼痛被强烈的恐惧所掩盖。
他曾经担心那帮牲畜不如的东西会拿着尖刀把自己一寸寸的割裂开来,就像是对待一只动物一样,皮和肉是分开的,手和脚也是分开的,自己的身体将会在这把尖刀的切割变成一个个软组织。
“不要剥我的皮!不要不要!”儿子狂喊一声突然狂躁起来,就像个疯子!
儿子是被放回来了,可是心理受到严重伤害的儿子却让老领导看了更加心痛。
看着眼前的大儿子,老领导想起自己的小儿子,五千万换了大儿子一条命回来,小儿子还需要再打五千万过去才行呢。
男人是理智的,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后,轻声嘱咐儿子:“在家里好好的呆几天,心情好了再去上班,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那帮人迟早也是要遭到报应的!”
儿子轻轻的点头,以前不管父亲对他说什么他都会轻轻的点头,这一点跟他的母亲几乎没什么差别。
老领导的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陌生的码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绑匪要求付款的电话又来了。
老领导不想因为这个电话刺激到自己刚刚情绪平复来的儿子,转身拎着和公文包出门。
大门口,老领导按了接听键。
“钱部长,你的大儿子已经看到了吧?小儿子的钱也该转账过来了吧?”深沉的男中音说。
“还是同样的账户吗?”
“是”
老领导立即挂断了电话,离家不远的地方就有银行,这两天自己是银行卡一直随身带着的,他立即让司机赶紧开车,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去转账让小儿子能尽早安全回家。
老领导是个贪财的主,可是在儿子的性命攸关大事面前,付出再多的金钱也无所谓,钱没有了可以再想办法弄,可是儿子若是没有了,自己这样的年纪想要再有只怕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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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九章 谜底 九()
绑匪是信守承诺的,老领导转账后不到半小时就接到小老婆的电话,说是现在已经回到家里老领导抽空去看看娘俩。
老领导担心问:“你和孩子都没受到什么虐待吧?”
“虐待倒是没有?就是吓的不轻,儿子还小,不知道什么是怕,跟那帮人相处几天,还以为只是外出玩一圈又回来了。”
老领导听见电话背景里小儿子正在嘴里嘟嘟嘟的忙着开玩具汽车的声音,心里总算是放心里不少,只要小儿子没像大儿子那样心理上受到刺激,自己就心安多了。
绑匪们这么痛快的交钱放人是老领导没想到的,这次的交易让老领导有种错觉,这帮人似乎跟官场上的种种争斗没有关系,他们只是求财并没有提出其他要求。
两个儿子正好一个亿,这笔钱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成了别人账户上的资金,这对于贪财的老领导来说,无异于挖掉了一块心头肉。这可是他在官场打拼了这么多年,冒着各种危险好不容易揽到手里的财富,就在这不到二十四小时内却转眼成了别人的财富。
老领导不死心!
即便是帮儿子出口气,他也一定要找到此事的幕后主谋者到底是谁,如果让他确定此事跟他心里认定的那人有关系,即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他也要那人血债血偿!跪求百独壹黑!岩!閣
老雕原本是最适合帮忙调查此事的人,只可惜最近一段时间,老雕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怎么也联系不上,老领导心里清楚,老雕这次得罪了湖州市的黑老大蒋耀东怕是要吃些苦头了,他那条小命到底能不能保得住,还要看蒋耀东的心情。
这种时候,老领导没有心思去关心老雕的死活,既然两个儿子已经平安无事,他只想尽快的了解事情的真相。
老雕虽然联系不上,这些年在道上的朋友不少,老领导还是有别的途径来找到人帮忙的。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领导在嘿道朋友的帮助,重金悬赏线索,对于两个儿子被绑架一事,只要是能相应线索的就可以得到高额的奖金。
重赏之必有勇夫!
很快,道上的兄弟传消息过来,普水县里有个叫阿三的知道此事的内情。
只听到对方说到“普水县”三个字,老领导的心里就已经断定这个叫阿三的人跟自己说的话,必定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于是,在道上朋友的安排,老领导亲自见了阿三。
阿三体型瘦小,脸色苍白,一看就是个多年的瘾君子,朋友把阿三领到老领导面前后,先是冲着老领导客气的招呼,转脸冲着阿三怒斥道:“阿三,我可告诉你,当着我这位大哥的面,你要是敢有一句假话,从今往后你都别想在这块地盘上买到一厘白粉,听清楚了没有?”
白粉对于瘾君子来说,比亲生爹娘还要看重,听到此人的厉声呵斥,阿三弓着身子唯唯诺诺的点头,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老领导问阿三:“你知道有人最近做了绑人的勾当?”
“是啊,我听说有人在打听上次绑架一大一小两个男孩的事情,正好这事情是我一个老朋友参与做的,所以我知道一些。”
老领导精神不由一振:“你朋友现在人呢?”
“大哥,你可千万别找我朋友对质,如果让他知道我泄露了秘密,只怕我的性命就难保了。”阿三赶紧摆手说。
“说吧,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老领导不耐烦冲阿三摆摆手。
阿三腆着脸往老领导身边走了几步说:“我这可是拼着掉脑袋的危险跟各位透漏消息,那奖金的事情。。。。。。?”
见老领导有些嫌恶的表情看着阿三,道上的朋友上前踹了阿三一脚:“你还不快说?难道人家老大会跟你这样的小瘪三食言?”
阿三被踹了一脚,脸上不仅不恼,谄媚的笑容反而堆积的更多了。
根据阿三的交代,老领导得知这件绑架案是普水县的一帮嘿道干的,只不过这帮嘿道组织有其特殊性,他们在官场是有后台的,这个后台很可能还是在普水县里响当当的的人物。
绑架那两个人起初并不知道为什么目的,人被成功绑架回来后过了三四天,上面老大才传话来,说是要勒索赎金一个亿。
当时,好多兄弟都不敢置信,这年头做一个肉票生意,五百万算是高价了,竟然那两个人要价这么高?对方能付得起这么多钱的话,对方的家人岂不是财力相当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