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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丹丹把该说的话说完后,扭着离开县长办公室。
瞧着女人那曲线分明的婀娜背影,陈大龙不由摇头,“,这女人并没有对现在的结果心服口服,她心里憋着一股怨气呢,只要有机会一定不会轻易罢手,能从自己手下安然无恙逃脱的对手不多,这女人算是个例外。”
余丹丹前脚走,县委副书记王大鹏后脚到,人还没进门就听见他扯着破锣嗓子在走廊里冲着底下人问:“你们陈县长在办公室吗?”
“在”
“那行,我找他谈点事。”
“王副书记,要不我先进去请示一下?”办公室主任刘志宽的声音。
“不用那么麻烦,我跟你们陈县长什么关系?进他的办公室还用得着费那些程序?”
“那倒也是。”
刘志宽应承的话音未落,王大鹏脚步声已经到了县长办公室门口,一眼瞧见陈大龙正独自坐着,先“哈哈”笑两声,伸手挠了一下后脑勺说:“陈县长公务繁忙,我王大鹏这个时候过来打扰,陈县长方便吗?”
听着王大鹏这幅咬文嚼字的说话方式,陈大龙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他心里不由奇怪,这王大鹏今天在哪里吃错药了?怎么跟自己说话成了这副德行?
其实,旁人大鹏说话假斯文不舒服,王大鹏自己摆出这副架势来也有些不习惯,可前一阵有熟人跟他建议,身为领导就该有点领导的派头,就是所谓的官架子。
当领导的官架子从哪能?当然是一言一行。出门有专车专人伺候着这还不够,必须注意说话的语言方式,要是领导整天跟底下人一样说话随便,哪还能让人一眼是领导呢?
陈大龙忍住心里的笑,主动起身拿出一包上好的龙井出来递给晃悠悠走到面前的王大鹏。
“这是上次一个老朋友送给我尝尝鲜的,我觉着味道挺正,要是不嫌弃拿点回去尝尝,保管比你水杯里的胖大海味道强。”
王大鹏嗓门大,每次开个会就声嘶力竭的喊半天会议结束嗓子也就哑了,所以经常弄了胖大海在水杯里泡着。听了这话,王大鹏心里暗说了一句,“这陈县长心思还够缜密的,竟然连我每次泡茶都是用胖大海都注意到了。”
既然陈大龙主动示好王大鹏也不客气,伸手接过陈大龙递过来的龙井茶说:“那我就多谢领导关心了,喝茶这点小事还惦记着给我留一份,陈县长真是太客气了。”
陈大龙听了这话冲他友好笑笑,这厮说话做事直率总体来说还是好应付的,一包茶叶立马就让他把刚才那斯文伪装给卸了下来,说话回归本原状态。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你我兄弟又不是外人。”
“陈大龙,你嘴上说是兄弟其实心里根本没把我的事情当回事,上回说了请你帮忙的事情怎么这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王大鹏一副声讨语气。
陈大龙一拍脑袋,想起王大鹏请自己帮忙协调处理拆迁户中钉子户“红三代”的问题,他最近一直把心思放在跟蒋老大和余丹丹各种你来我往的各种明争暗斗上,早把王大鹏拜托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谁说我没把你的事情当回事?老子也是堂堂的处级干部,什么时候跟你说话不兑现过?”陈大龙心里有愧嘴上却还是很牛逼。
“那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动静?”王大鹏像是陈大龙一戳就破的表面,不屑眼神。
“你也知道我最近有多忙,你那红三代那么难缠,总得先安排人调查一下这家人的具体情况然后才能想办法解决问题,你说是不是?”
“你少跟我里格朗,当初你对付蒋老二的时候可是欠了我人情,不管怎么说,这份人情你得还!”
陈大龙当场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心说,“这位王大鹏同志好歹也算是一名官场老兵了,能不能在谈彼此相互利用对方条件的时候,不要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你笑什么?”王大鹏一脸的疑惑不解问,他觉的自己没说错啊!
“行行行!你也别整天跟催命似的,老子过两天腾出手来就帮你把难题解决了。”
“那还差不多!”王大鹏进门到现在总算是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神情,“那咱们就说定了,两天后我等你消息。”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过两天’只是一个大概时间的意思,没你说的那么快啊!”陈大龙一不留神被这家伙抓住了话柄。
“你陈大龙说话一向是驷马难追,我最佩服就是你这一点,哈哈。。。。。。”王大鹏一脸赚了多大便宜的神情,压根不理睬陈大龙的“抗议”二话不说扬长而去,那态度反正是说定了你陈大龙别想再耍赖!
眼周末,陈大龙决定回家一趟。
中秋将至,省市各种人脉关系过节总需要打点一二,有些事情需要回家跟老婆商量一下共同做决定,对老婆的尊重是好男人守则很的一条,不管最后是不是要听老婆的话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
何况老婆昨晚上发了一条八个字的短信:“相思玄妙,如影随行”,这短信任哪个男人忍不住枰然心动,虽说是老夫老妻,彼此之间全方位感情交流还是很有必要的。
想到老婆的时候陈大龙心里甜蜜温暖,可是转念又想到正在受苦的吕志娟,一想到她正处水深火热中等着自己出手相救,心里始终不得安稳。
自从派人绑了老领导的两个儿子后,老领导几次三番透出想要跟自己面谈的意思,可陈大龙早就猜出老领导要跟自己谈什么?
老甲鱼这次是动了真火,他心里认定了两个儿子在自己手里却又不敢轻易动手,他现在的心态跟自己一样,战战兢兢的说出每一句话都因为担心人质受到伤害。
老领导一定以为自己绑架他的两个儿子就是跟他提出交换吕志娟?可是他错了!
自己一个国家领导干部,**员,自己怎么可能亲自出面跟人坦诚干出绑架之类的恶**件呢?即便心里再怎么担心吕志娟的安危,也不能采取交换的方式把吕志娟给换回来。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也是一种谋略,到底能不能把吕志娟救出来就要到底能不能沉得住气了。对于陈大龙来说,即使老领导知道吕志娟是自己的马子又能怎样?青人和他的儿子比起来分量可就轻了。
现在对付老领导的行动已经拉开序幕,这出戏到底怎么演?到底会不会按照原先构想好的方式演下去?这一切现在都还是个谜。只不过,有一点却是肯定的,这出戏的开场还是谢幕之类安排,并不控制在老领导的手中,而是另有高人。
临上车前,陈大龙坐在办公室打了个电话,他对着电话听筒说话的声音是相当低沉的,低沉的几乎让哪怕是坐在身边的人都无法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送点礼物给老领导。”
“是”
三百五十五章 小礼物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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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人立即就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到底是要干些什么,有些时候话多并不代表你能干,能把事情干成了才是真本事。
打完电话后,陈大龙在刘志宽的陪伴下一身轻松下楼上车,这次回家带上刘志宽也算是公私兼顾,市里一些工作上有联系的部委办局刘志宽出面联络一下感情最合适。
两人一起下楼上了车,小蒋悄然发动轿车,性能良好的轿车像是轻捷小船轻轻滑入宽阔道路人流车海驶向市区方向。
从普水县环城路一直往前走,一路上便可尽情欣赏郊外初秋景色,车窗外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让陈大龙不由想起那句“亭皋木叶下,陇首秋云飞”。
“一晃到普水县当代理县长快半年了,寒蝉碧树秋啊。”陈大龙心里不由感叹了一句。
汽车沿着高速公路以超过一百码的时速向前飞驶,车上的人一边欣赏目不暇接的初秋美景,一边耳边听着一阵阵轮胎与路面摩擦的“沙沙”的声响,偶尔闲聊一两句时间倒也过的快。
当车普安市和普水接壤的地段时,高速公路的路面就变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了,往來的车辆只得减速慢行。
有的路段正在进行维修施工,只能是单车道通行,等候通行的车辆排成了长队,高速路变成了“慢速路”。在路面施工的工人懒洋洋不紧不慢的干着活,有的司机不耐烦的按响了喇叭,长短不一的汽笛声此起彼伏。
陈大龙见此情景不禁皱起眉头,小声嘀咕着,“怎么回事,这里路况怎么这么差,”
小蒋回头笑了笑说:“陈县长,您还不知道吧,这段路一直就是这样,好多年了。听说这段路建成通车不到两年时间就出现了路面破损塌陷情况,不停的修修补补,时好时坏。有时候刚修补完洠Ф嗑镁陀只盗恕H缓笥种匦滦薏埂@兔裆瞬瓢 !
司机小蒋停顿了一下说道。“这段路好象是普水县具体组织施工建设的。高速公路嘛。油水大。。。。。。”刘志宽赶紧冲着小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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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龙个人有一个原则。他一般不会在人多场合和秘书或司机等身边工作人员讨论工作上的事情。自己既然到普水做县长。那么普水的事情。包括眼前这段高速公路也属于自已工作范围以内的事情了。“看來得空得把分管交通这块工作得领导叫过來问问具体什么情况。”他心里暗说。
车降低速度随着长长的车龙慢慢向前移动。市高速公路收费站已经遥遥在望了。此时车队却停了下來。前面又有一处路面在维修。路面上设置了禁行标志。只有一股单行道可以通车。刚开始还可以缓慢的通行。后來却干脆停了下來。堵车了。
此时有一辆车身为兰白两色的警车由东向西驶过。向后面开去。
司机小蒋诧异的说:“咦。这里不是有警察在吗,怎么不指挥疏通车辆啊,”
“不知道。可能是在执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