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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
王小琴这会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把话题往能让朱爱江主动离开上引。
以前的王小琴从来都不会跟朱爱江在一起的时候,提及他的家人,毕竟自己的角色不光彩,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提及对方家人,对男人的思想来说,绝对还是有刺激的。
可是今晚,她却主动提及了,不仅主动提及,而且相当热心于这个话题,王小琴颇带感性的声音对朱爱江道:
“孩子今年正好要中考,也不知道你被免职这件事会不会对他的情绪有影响,还有你老婆,我估着,她现在已经得到消息了,你今晚回去后,可得好好的安慰安慰她。”
王小琴尽量让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含蓄些,朱爱江哪里能她的那点伎俩?
“你就这么急着要赶我走?”
王小琴赶紧辩解:
“不是,我主要是担心嫂子和孩子。”
朱爱江冷笑:
“以前可从来没见你担心过?”
王小琴脸上露出微微尴尬:
“这不是今天出事了吗?”
朱爱江见王小琴一个劲跟自己想演戏,憋了一天的心里怒火一下子发泄出来,把女人往旁边猛的一推,冲她咆哮道:
“我可真没想到,你这臭女人居然跟那帮人一样的货色?瞧着我被免职了,没什么用处了是吧?想要赶我走是吧?我警告你,你这房子可是我给你买的,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去!”
说到关键问题,王小琴毫不退让,站直了腰杆跟朱爱江对着干:
“凭什么呀?房产证上可是我的名字,你凭什么让我滚!”
“你个表子养的,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朱爱江顺手一个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狠狠的打在了王小琴的脸上。
“你?你敢打我!你给我立即滚出去!”
王小琴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一只手捂住火啊辣啊辣的半边脸,一只手指着门的方向,冲着朱爱江恼羞成怒吼叫。
“臭表子,这几年,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老子还给你买了那么多的首饰和高档衣服,现在老子不当官了,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你把老子以前给你买的全都还给我!”
朱爱江径直往卧室里冲去,他知道这女人值钱的东西都放在柜里,他要把那些值钱的珠宝都拿走,哪怕是卖给收旧货的,也比留给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强。
“朱爱江,你想干什么?”
女人瞧着朱爱江疯了一样往卧室里冲,担心他拿走自己的贵重物品,一下子从背后拦腰抱住了男人。
“放手!”
“不放!”
“臭表子,你放不放!”
“你要是再不出去,我要报警了!”
王小琴终于忍无可忍。
“他妈的的臭表子,你还想报警?”
朱爱江仗着自己长的牛高马大,伸手把瘦弱的王小琴用力甩到了卧室的地上,女人此刻像是一条疯了的母狼,凶狠的目光充满敌意的对着眼前的男人。
“你想要报警是吗?好,赶紧打电话,我倒是要让那帮警察都过来瞧瞧,你这个臭女人臭不要脸的模样。”
朱爱江嘴里说着狠话,伸手扯下了王小琴的睡衣。
“你这疯子!你想干什么?”
王小琴刚把拿到手里准备拨打110,被吓的双手护住了只穿啊罩和内苦的半果身体。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啊死啊你这个狗日的臭女人!”
怒气爆发的朱爱江伸手把王小琴像是老鹰捉小鸡似的扔到休息地方,二百多斤的重量一下子压了上去,身体下的这个女人原本就不需他珍惜,他今天就是要狠狠的报复这贱货,狗眼东西!
“求求你!求求你!。。。。。。。。。。”
女人的哀鸣声越来越小,可能是感觉到到再怎么求也逃不过今晚这一劫,女人索性摊开身体,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随便作孽。
。。。。。。。
午夜时分,淡淡的月光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投射到卧室上,男人体力耗尽早已累的呼呼大睡,一旁的女人却发丝凌乱满脸屈辱,一双泪眼哗啦啦无声淌落晶莹物质。
王小琴心里的恨意像是火山爆发烧的她心口疼的厉害,那种无法言喻的切骨恨意逼的她整个人要发疯的感觉。
当男人刚才在她身上肆无忌惮一番折腾后,王小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是刚刚遭受了刑罚,从前到两腿中间位置到处都是火啊辣辣的疼。
男人哪里是在干她?分明就是在折磨她!报复她!让她生不如死!
“狗日的朱爱江,你敢对老娘下狠手?”泪花泛在脸上的王小琴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母狼般野性凶残,她王小琴从小到大还从没被男人如此不当人手段孽待过!
“畜生!我要你这辈子休想再做男人!”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月色照拂下的女人突然面目狰狞起来。
此时的王小琴像极了午夜的夜叉,脸上带着奇怪的恶毒笑容,两眼紧盯着男人熟睡的脸庞,轻手轻脚揭开男人身上的薄被,在男人原本赤果的下啊身中间部位张开嘴巴狠狠一口咬下去!
“啊!”
朱爱江无比凄惨的叫喊声瞬间惊醒了楼上下几户人家人都膛目结舌的是,就在这平淡如常的晚上,发生了一件让整个普安市老百姓闻之色变的特大桃色新闻:
原普安市住建局长朱爱江的阳啊具居然被王小琴一口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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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牺牲的卒子 三()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请大家!更新最快的
此事引起的轰动效应是可想而知的,据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普安市的一些领导家属会在老公耳边叮嘱几句,“玩玩可以,但是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再怎么热闹的新闻总会变成旧闻,依朱爱江和王小琴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即便是闹出一些花边新闻来,也只能是街头巷尾随便传说而已,至于新闻版面的头条,永远被一些极具政治权威性质的新闻稿占领着。
普安市的政法委姚书记最近心情一直相当不畅快,作为市里分管政法工作的领导,省公安厅在普安市的大规模扫黄行动,他居然一无所知?
他跟市委书记刘国安一样,都是在事后才了解到事情的详情,这种事情对于一个领导人来说,是对他手里权力的极大蔑视和亵渎,这是令一些领导人坚决无法容忍的。
一大早,刚走进办公室,政法委姚书记就指示办公室主任亲自打电话给公安局的余局长,他有事要跟余局长面谈。
原本通知说让余局长九点之前到政法委书记办公室来,这次会见,政法委书记特意一大早的啥事都不干,坐等余局长大驾光临。
余局长却是九点过三分进的书记办公室,这让政法委书记原本阴冷的一张脸愈加难,一进门,余局长只当是没瞧见政法委姚书记那张铁青的脸,主动冲着姚书记打招呼:
“姚书记,您找我?”
从那日决定同省公安厅合作,调用定城市的警力来进行对普安市的扫黄打啊黑行动,余局长心里对今天的局面就有所准备,再说,就是刘国安他也是不怕的,何况是小小的政法委姚书记,惹恼了自己,一拍,根本就不鸟。
“余局长请坐!”嘴里说着“请”字,姚书记说话的口气里却听不出一丝的欢迎的意思。
“最近一段时间,余局长很忙?”姚书记问道。
余局长听出姚书记的意思,无非是暗指,你余局长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过来向我汇报工作了,包括上次的省公安厅联合行动,你也没在事前事后向我汇报半分,难道你就忙到这种地步?
“毕竟负责上千人的队伍,不忙是不可能的,不过还好。”
余局长倒是回答的干脆利落,对姚书记的哑谜根本就不接招,你想干嘛就干嘛,和老子没有关系,老子可不想和你打什么哑谜。
姚书记见余局长当着自己的面装傻充愣,心里很是不爽,于是索性直奔主题问道:“上次全市扫黄打啊黑的行动,省厅参与的大规模行动展开之前,余局长知情吗?”
姚书记这句几乎是废话,既然是在普安市的地盘上开展行动,余局长这个公安局长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余局长早就预料这样的结果,很是淡定回答:
“哦,上次的行动,我们普安市公安局配合的很好,尽管当时省厅决定是从定城抽的警力作为主要执行任务,但是没有普安当地熟悉情况的警察配合,也很难把上次的行动完成的那么好,所以如果说成绩我们普安也有份。”
余局长心里明白姚书记想要表达的意思跟自己原本不是一个路子的,他故意把话题往别处扯。
姚书记瞧着余局长一副不知所谓的表情,只能把话题挑明了说:“余局长,这么重大的活动,事前,为什么不向上级领导汇报?”
“向谁汇报?谁是领导?”余局长反问道。
见余局长到了这时候居然还装傻?这让姚书记心里一下子火冒三丈起来,他冲着余局长发飙道:
“余局长做事可真是有些糊涂了,省公安厅领导直接参与指挥的扫黄打啊黑行动,既然是在普安市进行,怎么着,余局长之前也该向上级领导汇报一下。”
姚书记终于憋不住把心底里最想说的一句话给说了出来。
余局长冲他点点头,心里窃笑了一下,对姚书记说:
“姚书记的意思是,行动之前应该向刘国安书记汇报一下是吗?可我们公安内部的工作,尤其是涉及一些地方保护主义的行动,似乎没有向领导都汇报的必要,否则的话,还怎么称之为保密行动呢?”
余局长居然还振振有词?这是姚书记没想到的。
按照常规来说,自己作为领导把话说到这种地步,怎么着余局长也该顾忌自己几分面子,说些软话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