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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此话一出,让霍少凡极为吃惊,他本以为傲雪会找说词一番解释,没想到,这么一句与自己想做的事毫无瓜葛的话,便已经说明,不免有些意想不到的感觉。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直呼堂堂皇朝五王爷为“你”。”
就在这时,莫玉凝,从腰间拔出那柄软件,软件如同游龙一般,晃了两晃,剑芒闪烁,架在了傲雪的脖子上。
她早就忍不住了,刚一进来,便没有看到她行礼,这也就罢了,为何面容那么自命清高,好像凭借着自己年长,坐拥傲雪宫这个名号便能为所欲为,连皇族都不放在眼里。
“小丫头,回去再学几年功夫。”
声音轻蔑,却带着极为不屑的桀骜,只见傲雪看都没看脖颈上的软剑,缓缓盖上茶碗,兰花指一出,迅速在那柄软剑上弹了一下,一声清脆的剑鸣声响起。
莫玉凝的软剑不受控制的脱手而出,向着傍边飞去,甚至手臂一麻,哗啦一声,软剑穿破纱帐,直接掉进了湖中。
“啊……”
莫玉凝握着右臂,面部扭曲,怒视着傲雪,又看了看身边的霍少凡,不由得气的直跺脚。
“给我滚……”
没想到霍少凡竟然毫无安慰的神色,更别提替自己出气了,直呼自己滚,莫玉凝握着手臂,不甘心的甩起长发便回身离开了亭子。
“此次多有打搅,先告辞。”
霍少凡冷冷的看了一眼莫玉凝的背影,他本想接着询问,直到她自己亲口承认,傲雪宫只是拿经商当幌子,其实是杀手组织,可是,片片被这个丫头给搅了,对方定是起疑,根本无法探究出画意的真伪。
霍少凡几乎咬牙切齿,说完,不等傲雪应声,便大步离开。
此刻,诸葛非云优先的坐在傲雪宫的揽景峰上,揽景峰风景秀丽,远看之,众山起伏,尽收眼底,仿若一章水墨画,晕染着一丝水印。
几只白鹤偶从谷底直冲云霄,雌雄交错,映衬着天边一抹晚霞,如梦如幻的景致,让纤尘也流连忘返,感觉就算在此处长眠,灵魂也能随之舞动,永不停息。
“非云,下月初六,你是怎么想的?”、
在一阵微风吹拂下,纤尘感觉面对面前的一堆美景,释怀了不少,若是心里压抑,仿若太对不起这美景,言语不由得变得直接。
“你是怎么想的?”
诸葛非云侧目看了一眼坐在青石上的纤尘,她的眼中流露出美好的憧憬,能深深的看到那抹对生命的渴望,与以往大不相同,他心里一阵酸意,以前,她的眼中从未有过对生命的渴望,眼下,却让他极为珍惜这般眼神。
或者是处于爱恋,亦或者是处于对自己的要求,他断然要让这女子,一生都保留着这般眸光,哪怕牺牲所有。
“我再问你话,你为什么又要反过来问我?”
纤尘嘴角露出一抹僵持的微笑,一股小孩子脾气油然而生,她看着遥望远处的诸葛非云,面容平静,好像揍他一拳,最好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他那黄金面具给揍下来,真不知道,他的脸,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你若希望,那便是真的,你若不希望,就当我诸葛非云是为了你腹中的孩儿。”
诸葛非云不由自主的挽起一抹微笑,双目闪闪,看了一眼纤尘。
“……”
纤尘心知肚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身怀六甲之后,便会显现无形,而腹中的孩子,却来历不明,就算足不出户,呆在明月山庄,也难免会被他人说闲话。
纤尘陡然想到了浣花,她曾说自己腹内的孩子是公子的,难道……
想到这里,纤尘有种想哭的冲动,她自认自己从小经历常人无法经受的过往,眼泪对她来说,是一种奢侈,即便你的眼泪充盈眼眶,也不能肆无忌惮的落下。
眼泪代表的是懦弱,越是懦弱的人,越是被人起伏,她似乎看到了小时候在皇宫的生活,可是,侧目看了一眼诸葛非云,她这一生都未曾品味过的关切,陡然有些憎恶霍少凡。
她想为心爱的人生孩子,而不是那个冷血无情的霍少凡,若不是孩子无辜,她断然不会留恋一点一滴。
倏然抹了抹肚子,她感觉腰上的禁带似乎有些紧了,不知为何,她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小东西在长呢……
“非云,谢谢你。”
纤尘目前的感觉,是诸葛非云确实是一个想法周到的男子,优秀的无可挑剔,当然,除了他面颊上的面具,那张面具,就好像能巨人之千里。
“可是,若是日后你娶妻,那……我岂不是玷污了你的名声?”
纤尘紧接着目光一拧说道,男子尚未娶妻,若是遇到了意中人,他该怎么说服对方?这一点,纤尘说的有些勉强,语罢,紧咬下唇,因为她太心知肚明自己的相貌,无意是扔进人堆里都找不到的相貌。
她没有奢望过像诸葛非云这般如玉的男子,会对自己动真情。,有些失落的心情,油然而生,只是瞬间便被她抹去,自己怀有身孕,而且也不是珠透玉节的女子,她不敢奢望。
诸葛非云目光陡然一沉,却并未显露出来,心里却是沉到了谷底,他想要的不是她的愧疚,和亏欠,要的只不过是她一个点头而已,一个诚心诚意的点头而已。
“等我有了红颜知己再说,在你还未临盆之前,你且放心便是。”
诸葛非云面容恢复平静,嘴角挽起一抹浅笑,他想让对方安心,只有安心,他才能看到那般清澈的眸子,和无忧无虑的笑容。
第67章 梨花贊丢在了王府
“等我有了红颜知己再说,在你还未临盆之前,你且放心便是。”
诸葛非云面容恢复平静,嘴角挽起一抹浅笑,他想让对方安心,只有安心,他才能看到那般清澈的眸子,和无忧无虑的笑容。
“非云,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
诸葛非云面容平静,他知道,傲雪已经站在身后,可是,纤尘却听到声音才注意到傲雪。
“我只知道,当年的您的女儿确实溺水而不治身亡,后来,奇迹般的复活了。”
诸葛非云双手枕在脑后,抬眸看着天空,风轻云淡的声音让傲雪心神一颤。
纤尘看了看非云有看了看傲雪,她溺水,也是她醒来之后才知道,而且,醒来之前的事,她什么都不记得,纤尘不由得陷入了回忆。
她只知道,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方瑜,她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目瞪口呆,而且手里还拿着丧服,当时确实把方瑜吓了一跳,之后,她便了解了自己是如何落水,又是如何不省人事,包括后宫的内乱。
那时候的自己,是茫然的,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宫廷中时,就像一个不识水性却正在趟水的人,一步步试着学会重新认识这个方子城,又学着隐匿自己的脾气,甚至自己的眼泪。
面对二人的谈话,她是含糊不清的,也摸不着头脑,她只记得,自己醒来之后,方瑜说自己的娘亲留下的遗物,便是那枚仅有的银质梨花贊。
她视如珍宝,堪比皇宫内每一块琉璃珠亦或者是翡翠都名贵的多。
“嗯……”
纤尘木讷的点了点头,溺水一事,虽说是方瑜口说,时候也听到不少流言蜚语,宫内说自己是水鬼转世,明明死了,还能复活。
傲雪双手背后,崖顶清风吹洒,撩起她耳后那丝不小心掉落在肩头的发丝,双目微眯,迸射出一丝不可思议的柔情,她看似平静,心里是矛盾的。
她不敢相信,又希望是真的,失女之痛,让她宁愿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她女儿,因为她太了解失去后的痛苦,她不想抓住一把流沙,再次看着手心里,空空如也。
“可有信物?”
傲雪轻启朱唇,面容冷漠,她面上的冷漠却与诸葛非云大不相同,诸葛非云的是平淡,淡然的出奇,而她,是真的冷若冰霜,甚至能从她眼角发觉一丝心狠手辣的干脆。
“有……可是。”
纤尘心里左右徘徊,她的信物遗留在王府,她被挟持的时候,可是被人光着身子给带走的,所有一切都没有带,连王府的一丝尘埃,都抖落在那个原处。
“丢在王府了……”
纤尘有些尴尬的说道,她打第一眼看到这个傲雪的时候,她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你与王府又是什么关系?”
傲雪顿时双目一怔,这女子,还未确定身份之前,她实在很难想象,她到底是谁?怎么会和王府扯上关系?
此话一出,纤尘捏着衣角,侧目为难的看着诸葛非云,仿若求救一般,她现在不想多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份,更何况,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她娘,戒备心理是她从小就磨砺出的秉性,她还在犯嘀咕,即便她很相信非云。
“傲雪,你不相信诸葛?”
诸葛非云的姿势一直没变,仰躺在一块青石上,双眼一只看着谷底那片烟云,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质问的口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
傲雪赶忙反驳,对于诸葛非云,她心底敬佩有加,年纪轻轻便能一人在幕后操纵商场之事,而且,处事极为冷静。
“我亲眼所见那枚银簪,吴国之事,已经差的水落石出,若你不信,也可派傲雪宫的人的去一探究竟。”
诸葛非云轻声道。
“那枚银簪,很重要……”
傲雪看着远处,轻声道,语气显得极为无力,很重要三个字确是咬的极为重,让纤尘也心头一阵悸动,那枚普通的梨花银簪,除了是娘的遗物,还有其它?
“改日取来便是。”
诸葛非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了一眼傲雪道:“我先带他回明月山庄,等你想通了,去找我。”
纤尘不知诸葛非云的话是何意,只觉得手臂一紧,被诸葛非云拉着便走上崖顶的台阶,纤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傲雪,本以为看到的只会是她的背影。
却没想到,回眸一望,那风中的女子站在崖顶,身形笔挺,仿若一根风中的竹条,柔韧有力,而那对眸子,居然暗含泪花,被纤尘这么下意识的回眸一看,她赶忙转过面去,仿若遮去那外壳碎裂的痕迹。
“非云……为什么这么着急走?”
纤尘赶忙问道。
“你能理解一个母亲失去女儿之后的痛苦吗?这么多年了,定要给她一个空间适应,别忘了,你体内可是有个小生命呢,没理由体会不到吧?”
诸葛非云说这话,并未打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