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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了又不咬手,”司骁骐说,“当然越多越好了。”
“挣那么多干什么?咱们不还房贷不养孩子,够花不就行了?”萧晨说,“我仅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说,你现在的工作量会影响健康的。”
“我身体怎么样你心里还没数吗?嗯?”司骁骐露出非常猥琐的笑容说,“要不一会儿咱上床,我给你展示展示我的身体状况。”
“别,”萧晨淡淡地说,“我怕折腾完我还得给你做心外按摩。”
司骁骐露出非常不屑的表情,同时手已经非常不老实地摸向了萧晨的领口。萧晨穿一件睡意,领口的扣子没有系,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
“行了别闹了,”萧晨把司骁骐的手抓在手里,认真地说,“你四十了,别这么折腾,至少每天要保证睡眠吧。”
“三十八,”司骁骐磨着后槽牙说,“奴家芳龄三八!”
“我给你联系个体检吧,我记得你这几年都没做过体检了。”
萧晨说完这句话后两个人都沉默了,谁也不知道话题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了体检,感觉这个节奏直接就奔着抢救室、icu、太平间、火葬场去了有点儿糟心。
司骁骐先反应过来,他嬉皮笑脸地说,“那么关心我啊,离不开我了吧,特怕我比你先走吧?咪咪,甭想那么多,我心里有数,我会好好地陪着你的。”
萧晨沉默了两秒说:“六十年,咱们刚过了十分之一。”
司骁骐眼里一热,心跟着就揪了起来,他从萧晨这句话里听出来千万重的意思,可归根结底就一句话――“我爱你”。
司骁骐伸手,轻轻蹭过萧晨的嘴角,抹去沾上的一点儿汤渍,然后扣住他的下颌,非常认真地说:“老婆,我想要挣很多钱。等咱俩老了以后就找个特高级的老年公寓,带公园景观的那种,有湖有林有绿地。我都想好了,就找个湖边的小独栋住,每天护工来给咱们打扫卫生做饭,我呢,就带着你去湖边钓钓鱼啊,散散步啊什么的。你可以养一只大狗,哈士奇或者萨摩耶,特别能折腾的那种,每天早晚两次让它遛遛你,帮助你运动你说,这得花多少钱啊,现在不攒下来怎么办,谁给咱养老?总不能真赖到糯米头上去吧。”
萧晨的眼睛慢慢瞪大了,在明亮的餐厅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他慢慢地深呼吸,努力克制住心里翻卷而起的那股冲动:
“可是,”萧晨慢慢地说,“我不想吃护工做的饭,就想吃你做的,怎么办?”
“我要能站起来,就能给你做饭,狗的饭和你的饭,我都管做。”
萧晨微微侧着头,蹭蹭司骁骐一直贴在自己脸颊边的手说:“没关系,你站不起来的话我给你和狗做饭。”
“你煮的面条你自己都不吃。”
“总能练好的,”萧晨慢慢倾过身子去吻司骁骐,在他的唇边说,“还有54年,我总能练好的。”
***
虽然司骁骐也非常希望能每天回家陪老婆吃晚饭,但是公司也着实走不开。好在萧晨是个不计较的,他自己忙起来一台手术七八个小时下不来也是常有的,完全能体谅媳妇忙起来不着家的状态。
两个人的生活一路平稳地向前推进,仿佛之前吵的那场架从来不存在,司骁骐忙了三四个月,终于把砂石厂的生意搞定了,同时抽出资金来投了油田二期的标。他自信满满地对萧晨,这次“势在必得”,萧晨笑着说前天也不知道是谁抱怨账面上都没钱了。
“是没钱了啊,”司骁骐叹口气说,“我这买卖做的真是失败,好像每年都有那么十个来月抱怨账面上没钱。”
“是啊,你要是继续每年扩充两条营运线路,增加二十几个员工,你会继续抱怨没钱的。”萧晨说,“到目前为止,你居然都没赔钱,我也挺惊讶的。”
“太小瞧你男人了,”司骁骐挺挺胸脯说,“等我打下安海的半壁江山之后,你就会知道你男人到底多有钱了。”
萧晨撇撇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司骁骐就话锋一转,皱着一张脸说:“不过我估计今年要赔钱了。”
萧晨对媳妇赚钱已经习以为常了,冷不丁听到一句“赔钱”倒是来了兴趣,抓着司骁骐问究竟。司骁骐把全年的营业额说了说,最后总结到:“其实也是我贪心了,非得去投油田的二期,没想到二期的后期会这么大。”
“很严重吗?”萧晨认真地说,“我不太懂你说的这个,不过如果工资缺钱的话咱们还是有的。”
“快算了吧,就你那小存折里那点儿钱,那哪儿够啊。”司骁骐笑着说,“那钱是咱们养老的钱,一定不能动,好好留着,天天抱着它睡觉。”
萧晨想,都快七位数了,居然还不够,安捷今年的资金链怎么短到这种程度。他想了想说:“咱们有钱,七家桥的房子如果抵押贷款的话贷个一百多万应该问题不大。”
“也行,”司骁骐挺痛快地说,“要是实在周转不开就把那房子抵押了吧,反正放着也是放着,等有钱了再给赎回来。”
这话萧晨说的自然而然,司骁骐应的顺理成章,两个人谁也没纠结七家桥的房子是“谁的”,更没纠结谁占了谁的便宜,走到这一步,似乎那些“你的”、“我的”就全都成了虚的,只有“我们的”三个字是真实的。现在的司骁骐,绝对不会为了抽屉里的五百或者两千块钱充大瓣蒜,也不会觉得拿老婆的“婚前房”抵押贷款是件“吃软饭”、“占便宜”的事儿。他理直气壮地认为,这钱,本来就是“家里”的。
第九十八章()
唐宇瞪大了眼睛盯着乔雨诺,难以置信地追问一句:“你说你有三个爸爸?”
乔雨诺点点头:“一个比一个难缠。”
“为什么三个?”唐宇玩命阻止自己往未来丈母娘的生活作风上去猜测,小心谨慎地问道。
乔雨诺翻下副驾驶座上的小化妆镜,浑不在意地照了照,顺手补了点儿口红,然后淡定地说:“我有俩干爹,我亲爹的生死之交。”
唐宇长长地喘一口气,“还好。”
“为什么说还好?”乔雨诺问。
“我搞定你亲爹就行了,干爹嘛,走个形式也就差不多了。”唐宇说,本来也是,谁家老子嫁闺女不是精挑细选的,老丈人那关是最难过的。谁也没听说谁家嫁闺女,干爹蹦出来反对的。所以唐宇觉得虽然乔雨诺号称有三个爹,不过只要搞定一个就行。而且说起来还能占点便宜,毕竟当人干爹的,结婚的红包可不能薄了。
乔雨诺啪的一声吧化妆镜翻上去,扭过头来看着唐宇,似笑非笑地说:“给你个建议,先去搞定我干爹。”
“为什么?”唐宇愣住了。
“为什么?”乔雨诺冷笑一声说,“哼,因为那俩老头已经毁了我两段恋爱了!”
***
乔雨诺的第一场恋爱开始在初二,每个少年都有中二期,乔雨诺也不例外,那会儿她疯狂地迷恋韩星,喜欢那种眼睛不大,长得很干净,瘦瘦高高的男生,当然,还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手一定要好看,白皙、修长、骨感、但是不能骨节分明,还要有修剪得很好的指甲。隔壁班有个男生,几乎是照着乔雨诺的标准长的,乔雨诺每天上操时站在这个男生的旁边,一来二去心里就有了点儿小心思。
初二第一学期过了一半时,乔雨诺忽然跟学生活动部申请要转社团,活动部的辅导老师苦口婆心地劝,你是话剧社初中部的社长,你走了社团怎么办?还有一个学期,你再坚持坚持吧,反正到了初三你们也自动退社了。
乔雨诺坚决不同意,一定要转去围棋社,老师问你会下围棋吗?乔雨诺非常自信地说:“我五子棋下得可好了!”
围棋社的社长就是那个男生,乔雨诺第一天进去就被虐成狗。男生拈着一枚黑子,慢慢地说:“乔雨诺,你说你会下五子棋?”
乔雨诺非常镇定地点点头:“下得可好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两眼死死盯着男生的手,白皙的皮肤,黑色的棋子,对比之下触目惊心的冲击着乔雨诺的理智――她非常想把那只手拿回家去,至于怎么拿可以去找晨爸爸想想办法。
“那你这算什么意思?”男生用下巴指指棋盘。
“你不就赢了我五局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每天赢我五局啊。”乔雨诺梗着脖子说,两只眼睛盯着男生的手腕,目光如刀。
男生把棋子丢回棋盒里,不高兴地说:“你来围棋社干嘛,你在话剧社呆得好好的,来我这儿什么也干不了,你根本就不会下围棋。”
乔雨诺把学校的“素质办学,快乐学习”的办学宗旨搬出来,指着墙上的标语说:“谁说必须得会下围棋才能来围棋社了?我对围棋有兴趣,我来学习不行吗?学校明明说有兴趣就可以参加社团,怎么就你围棋社那么牛不接新?素质办学懂不懂?学校的意思是要求学生全面提升个人素质,只要有兴趣,学校就鼓励、支持开设社团,你拒绝接新是不是认为学校的办学宗旨有问题?你对校长制定本年度校本课程计划有不同意见吗?校长接待日的时候你会不会去提意见?”
男生
乔雨诺成功地入驻校围棋社,别人对弈时她拿本棋谱在旁边看,眼睛看看从书页上方两厘米的地方溜出去瞄向段染――就是那个围棋少年,看看,人家连名字都那么的风流倜傥!
乔雨诺人是混进了围棋社,但是鉴于她的棋技――如果有的话――和她进围棋社的手段,段染对她完全不假辞色。乔雨诺每天活动结束后主动留下来打扫卫生、收拾棋子,想尽办法跟段染套近乎。天长日久,段染总算是明白了这大小姐的心意,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乔雨诺是个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的主,表白一次被拒绝后她重振旗鼓开始了第二轮奋发,这次她抓住了一个窍门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