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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莲儿瞥她一眼,冷淡开口,“祖母,你就说吧,你和大伯母来到底想怎么着?用不着兜这一大圈子说这些话。”
刘氏倒给赵莲儿这话哽住,不过顿了顿,她眼光微闪道:“好,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你们两个就给我听着。要是不答应县令公子的求亲,你们就再不是我赵家的人,得从我们赵家祖屋里搬出去!”
赵莲儿听完冷冷一哼,随后道:“我就晓得你们打得这主意。一直以来都想夺了我们的房子,为了这个尽用些下三滥的手段。今儿八月十五中秋我们家里遭了盗,丢了银子,想必也是你们让人来做的吧?”
说到这里,她在刘氏和吴氏脸上扫了一眼,见两人果然神色有些不自然,便更加肯定了心里头的猜测,于是再开口就更加冷淡和憎恶,“果然是你们,说句不该说的话,一个为老不尊,一个阴险狡诈,你们这样欺负我跟我娘,做这么多恶事,就不怕天打雷劈,被老天爷给收了?”
赵莲儿这些话说得刘氏和吴氏羞恼不已,刚要开口叱骂她,却听赵莲儿抢着又说:“既然你们想要这屋子,我跟我娘也不稀罕,只管拿去。我们反正也不想在吴县呆了,至于要我嫁给那不上道儿的县令公子,那是不能。你们也别打主意上赶着去讨好县太爷了。至于以后县太爷找你们的麻烦不,我们也管不着。还有这事情别逼得太过分了,否则我一把火点了这房子,让你们一根毛也得不着!”
她这话越说越冰冷,说到后面简直满目阴寒之气,叫人看了认为这事情她一定会做得出来。
听说张氏母女要走,刘氏和吴氏虽觉愕然,但心中俱都一喜。不过,又有些担心,她们母女这真要走了,到时候那县令公子犯横追究起来,要拿自己一家人做筏子可怎么办
。想了想吴氏便说:“不行,你们不能走。走了到时候县令公子追究我们家,还要不要我们活?”
赵莲儿一听立即火了,站起来举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敢不让我们走,也罢,我今天就不活了,先劈了你再说!”
说完就扔下众人往厨房里去。吴氏和刘氏一见这场面,俱都吓破了胆,上一回赵莲儿拿着菜刀追砍赵旺和她们的事还历历在目,今天又要重演,怎么不让人心惊。所以两个人话也顾不上说,连忙出了门儿,快步往院子外跑。赵莲儿从厨房里头拿了刀出来,便假意跟着两人后头撵,一面拿腔作势地喊站住,吓得吴氏和刘氏抱头鼠窜地去了。
赵莲儿见状便哈哈笑起来,笑完后拿着那菜刀返回屋里对张氏说:“娘,你瞧,跟她们那起子人说话,还是拿着刀说比较好些。咱们赤脚不怕穿鞋的,逼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还能怎么着?”
张氏瞪她一眼,抬手指一指她,“你呀,也忒胡闹了。哎,算了,咱们赶紧办正经事去吧,以免夜长梦多。”
赵莲儿便收了笑,依旧和张氏一起一人跨一个篮子出来,张氏转身把屋子门儿锁了,两人往外走。可刚走到院子门口,却见三四个衙门里的公差堵在了门上,其中一个领头的瘦子上下打量两人一眼问:“谁是张氏?”
张氏看见公差就害怕,便缩着头答:“奴家便是。”
那瘦子便又看她一眼道:“那就好,年前打死你丈夫的凶犯抓住了……”
“什么?哎呀,太好了!”张氏闻言不禁大喜道,“真是苍天有眼,叫那歹人终究落了网。”说到这里把手头的篮子递给赵莲儿挎着,自己双手合十望天拜了几拜。
“且别欢喜。”那领头的瘦衙役抬手制止了张氏,接着说:“据那歹人交代,他是因为和你有了首尾,你二人合谋,你让他杀死赵二郎好和他在一起,他动了心才害了赵二郎的性命。你们两个奸夫淫|妇,一起合谋犯下这人命官司。如今既然拿了他,他也供了,我们奉命拿你去衙门里审问。”
张氏闻言仿若头顶上晴空里一个惊雷,吓得几乎软倒在地,一旁的赵莲儿忙放下手里挎着的两个篮子,上前一步扶住她,对那瘦子衙役大声分辩道:“这是没有的事,你们怎么凭空诬陷我娘。我娘和我爹这许多年来恩爱得很,连一次嘴也没吵过,她怎么会害死我爹?想是你们搞错了吧,或者是牢里那厮胡乱咬人!”
“公爷……奴家从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一定是有人诬陷奴家……”张氏脸色发白,也抖着声解释。
瘦子衙役冷笑一声,“爷这些年下来办得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多得是像你这样狡猾的犯人,百般推脱自己的罪责,实际上都是作奸犯科的奸恶之辈。所以这些话不要对我说,我也是奉命办差。有什么说的,到了衙门里再说。”
说到这里,便一挥手对身后的几个公差说:“兄弟们,来,将张氏锁了,另外她这女儿大概也是帮凶,一并锁了拿回衙门里去!”
“是,大哥!”他身后的那几个衙役齐声应道,随即各自拿出锁链就要来锁张氏母女。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
jc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7…02 20: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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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真有些误会()
张氏给吓得全身抖得筛糠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而赵莲儿此时也没有了主张,毕竟她是一个还不满十四的女孩儿;对上吴氏和刘氏还能拼命与她们对抗。可是面对着这些五大三粗凶恶的衙役,她就算撒泼也没用。但是斗不过他们,嘴巴里还是要大声喊冤枉的,也不乖乖地任眼前的这几个衙役锁;就在她大喊大叫挣扎时,忽然传来一个男子有些恼怒的声音;“住手!”
几个衙役和张氏母女俱都往那喊住手的声音望过去,一见之下,张氏首先哭起来;“贾大哥……”
“贾叔;快救救我们!”赵莲儿也语带哭声地喊起来。
原来这喊住手的男子正是贾维;前几天贾秀送了赵莲儿回去后,他便决定常过来瞧一瞧张氏母女,到底是不放心她们。今日有点儿闲,便一早赶过来瞧她们,手里头还提了两盒子糕点。刚走到赵家院子门口,就见到眼前这一幕,自然要出言阻止。
突然出现个陌生男子喊住手,这几个衙役便也停了下来转头看他。那领头的瘦子衙役就挑眉问贾维,“你是何人?竟敢阻止公人办差,识相的少管闲事,滚一边儿去!”
贾维走上前去两步,道:“我是俞大人府上戏班的班主,姓贾,名维。敢问公爷,她们母女二人犯了何事,你们要拿锁链锁她们?”
这瘦子衙役听贾维说他是俞府的人,面皮禁不住不一抖,有些慌。本来刚才他说出来的那些话都是杜撰的,只是受了马牙婆找到的武涛跟前的乔管事之托,为了替县令公子得到赵莲儿才来赵家找张氏母女的麻烦的。这会儿碰上了俞府的人,他就得想一想,要是俞府的人插手此事的话,到时候闹起来,自己怕是讨不了什么好处,说不定到时候丢了这差事也可能。
还不等他说话,赵莲儿挣脱身边两个衙役的手,就连珠炮似地把刚才那衙役说得话都说给贾维听了,最后说:“贾叔,我娘绝对没有做那样的事,一定是这些衙役们得了别人的好处,故意来整我们的。”
贾维听完也是不相信张氏会做这种事情,便向那瘦子衙役拱了拱手道:“公爷,我想这事情怕是中间有些误会
。若是你们一定要拿她们母女去县衙,那我也跟去听一听,看县太爷怎么审案。我贾维受张兄所托,看顾她们母女二人,绝不会让她们受不白之冤。”
他这话前面是个商量的语气,给眼前这几个衙役台阶下。毕竟谁都不是傻子,今日有这一出,脑子里面随便一转也能想到一定是几日前灯节上县令公子武涛看上了赵莲儿,想得到她,才会有这样的事。他基本敢肯定,方才赵莲儿说得那些话里面什么抓住了那打死赵二郎的凶徒的事是子虚乌有。毕竟过了差不多一年了,一直都毫无消息的凶徒,怎么会突然就冒出了呢?
所以也才有后面的话,就是他要管这闲事,而且管定了。虽然他只不过是个戏班的班主,但和俞府的俞洪大人还是说得上话,就算退一步来说,这些衙役说得那什么被抓住的打死赵二郎的凶徒是真的,并且他供出什么张氏是同谋,他也会去求俞大人出面保张氏。
这话一说出来,那领头的瘦子衙役也会意到眼前这个人会是个麻烦。别说他们,就是县太爷也得卖俞大人的面子。略一迟疑,他决定就坡下驴,回去把这事禀告了乔管事,讨他的主意,看他怎么说。毕竟要是真得罪了俞大人,他们啥好处都没得到,丢了差事划不来。
所以,那瘦子衙役紧接着打了个哈哈说:“贾兄说得不错,或者这里头真有些误会,容我回去再查一查再定夺。”
说完,便朝身后几个衙役一挥手,“走,兄弟们,先回去!”
那几个衙役也是人精,脑子里随便一转,也晓得了这中间的关窍,于是把手里拿着的锁链收了,灰溜溜地跟着那领头的瘦子衙役扔下张氏母女一径去了。
等这几人一走,贾维便忙走上前几步安慰张氏和赵莲儿。张氏掏出帕子擦了泪,赶忙向他道谢。因为站在院子门口不好说话,便叫赵莲儿拿起放在地上的篮子回去重新开了屋门儿,请贾维进去坐下,把这两日遇到的事情,什么马牙婆上门来威逼利诱,让自己把莲儿许给县令公子,以及隔壁的大嫂和婆婆又是如何来逼迫母女两个,还有她做出的决定要去昆山找自己的哥哥避祸等事,都一一对贾维说了。
贾维听完自然是心中不愿,毕竟要是张氏去了昆山,那两个人之间隔得远了,怕也就难成就姻缘了。所以等到张氏说完话后,贾维便说:“我看这样,你们娘俩这样草率去昆山也不妥,不如先搬去我那里暂时住着。俞府给咱们戏班住的院子还有多的房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