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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菲又一声激动的嘶吼。
“不是你?”宋恺威微微眯起眼睛:“那你告诉我她是谁?”
“”她又顿了一下,没说话。
宋恺威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你的双胞胎姐姐?还是妹妹?”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很深的讽刺。
言一菲的眼中涌起了流光,下巴痛得厉害,整个人都在发抖,哽咽着说:“昨天你老婆找过我!她知道我还活着了!她甚至知道你把我金屋藏娇着!她是在报复我!她在报复我!”
“金屋藏娇?”宋恺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程晓梦在陷害你?”
言一菲咬了咬牙关:“我不知道,毕竟我没有证据!”
“言一菲!”
他单薄的唇角微微挑起,在幽暗的光线下,言一菲看到了他脸上浮起的那一抹如鬼魅般的浅笑,明明是在笑,却好像下一刻就会把人吞噬掉。
他俯身,冷冷的看着言一菲:“你还记得不听话的后果吗?”
言一菲心里一紧
指尖越发一股慎人的凉意越发深切的袭击而来。
她当然还记得
他说过的,他说,只要以后她乖乖的听话,他就会好好的对她。
可是言外之意也是很明显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她不听话,后果可能真的是生不如死。
他这一次,是真的相信了吧。
所以结果呢?
他会如何处置她?
可言一菲还没有反应过来,宋恺威已经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他的动作粗鲁到都不在乎她到底疼还是不疼,抱起来之后,他便朝着楼上走去。
他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她整个人扔在了床上。
言一菲慌张的爬起来,从床上要下来,想要逃跑。
可是才跑了几步,他又重重的将她整个人按了回去。
在按回去的时候,言一菲仓惶的抓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子,玻璃杯子打翻,从床头桌上滚落在地上,打成了碎片。
言一菲听到那破碎的声音,惊愕的抖了一下。
宋恺威看她这么抗拒,他扬着手,似乎要扇她耳光。
那一巴掌要落下去,言一菲紧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没有落在她脸上,而是紧紧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死死的扣着她细嫩的肩,并没有立刻压上来,而是用一张再也掩饰不住疯狂的,阴沉的脸审视着她。
他脸青面黑的样子带着冰冷的温度,那双倨傲的眼睛里闪烁出的,是近乎崩溃的目光。
他就那么死死的盯着言一菲,好像一头被逼上了绝路的嗜血的兽盯着眼前的世界,要吞噬一切。
言一菲被扔在床上后,就一动不动的仰视着他。
他唇角讽刺的挑了挑,露出了森冷的笑容:“你竟然真的敢夜不归宿!”
“”
“你真的敢夜不归宿!”
“”
“我这一次没让保镖看着你!就是在相信你!”
“”
“可是你”
“可是你言一菲,你竟然真的敢夜不归宿!”
“”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字眼,而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完后,言一菲心里更加的沉重了。
而就在这时,他见言一菲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猛然压了下来,将言一菲禁锢在身下。冷冷的看着言一菲,仿佛野兽在享受爪下猎物最后挣扎的快感,只是他那张英俊的脸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扭曲。
看到他这样的摸样,言一菲毕竟年龄还小,害怕得都要哭了。
特别是想到以前,每每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言一菲心里就像有千万跟针在刺。
“那个照片里的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言一菲双手抓着他身上的西装,拼命的摇头,支支吾吾的哭喊着:“真的不是我!”
可是他却只冷笑了一声,瞬即解开了他的皮带,撩起她的衣衫,找对位置,不顾所有的压了下来。
整整几个小时,无休止的索取,好像一头野兽的掠夺,噬骨销魂。
他甚至看上去一点儿都不累
那惩罚性的索取嗜血得让言一菲不停的颤抖,她不停的求饶。
可是无论言一菲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直到他整个人都大汗淋漓,连上身的西装和那额头前的碎发都打湿时,这才气踹呼呼的停下动作。
但是他人依旧没有离开,而是近乎变态的在欣赏言一菲的绝望,他的脸上浮起了慎人的笑,他冷嘲热讽的说:“是现在舒服还是昨夜舒服?”
言一菲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狂涌,还有那不停摇晃着头的求饶。
可他却丝毫听不到言一菲心里的哀求,那修长白皙的指尖,滑上来,有意无意的玩弄着她疼得直冒冷汗的额头。
气焰并没有消失,而是还在一直徐徐燃烧,连他的目光被火烧燃了。
旺红的眼眸里,夹着很浓烈的血丝。
言一菲拼命的蜷缩着身子,使劲的抽回自己的双腿,可是不管她如果逃离,他都能将她再一次拽回来,继续他的动作。
却一直不吻她,不抱她,甚至动作的时候,眼神里冲刺着很深很深的厌恶。
言一菲终究是没有承受住那样的力量,整个人一阵决裂般的痛传来后,她头一歪,便沉重的晕了过去。
这一夜,是怎么结束,噩梦又是怎么过去的,言一菲已经不记得了。
她晕过去的时候,被一道恐怖的鬼魂缠绕得踹不过气来,就那样死死的压在她的胸口,她不停的挣扎,可是对方,就是不给她任何踹息的机会。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那惊愕刺人的恐怖声线在她耳边响起:“言一菲,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拿你当人。”
她拽着那隐约慎人的声线,朝着光明爬去,她想要在梦中寻找一个出口,她使劲的挪动,她想要看见一道光亮。
她不停的拿手掐着自己,希望能够快一些醒过来。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眼睛咻地睁开,她大口大口踹气,眼睛望着室外的明亮,就那样踹息了一会儿,惊慌的心跳慢慢的结束。
言一菲醒过来,鼻子呼吸着空气的时候,还能闻见空气里的糜霓的欢爱气息。
太血腥
昨夜太血腥
甚至连那个梦愕都是血腥的
言一菲吃力的想要撑起上半身,她刚刚起来一些,双腿疼得她低呼,整个人疼得又落回了床上。
落回去的时候,言一菲不由得紧紧的将双手捏成了拳头。
她后悔了!
她后悔昨天没有听程安娅的话,留在她身边。
她为什么要回来。
哪怕那个女人是骗她的也好啊!
她为什么要回来忍受这样的煎熬。
在那眼泪悄声无息落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越来越痛。
言一菲这才想起来,身体里的甲骨虫
甲骨虫就好几月没咬她的血肉了,言一菲一直以为它们是不是不会再欺负她了。
可是此刻,宋恺威才刚刚将她欺负完毕,那些魑魅魍魉一样的恐怖甲骨虫也开始欺负她了。
言一菲疼得在房间里不疼的翻滚尖叫,可是她没翻滚一下,大腿上方就像要被撕裂一般。
可是如果不动,身上就疼得她踹不过气。
楼下,宋恺威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正冷冷清清的端着一杯红酒,脸上依然是一片阴霾,楼上突然传来的尖叫声,狠狠的落进他的耳朵。
就连阿玲和月月都惊恐的愣下了手上打扫的动作,她们胆战心惊的往楼上瞟了一眼,二人支支吾吾的对视几秒,又转头望着沙发上脸色阴沉的宋恺威。
二人你推我挡的,最终是月月鼓起胆子走到了宋恺威面前:“宋总,您要上去看看言小姐吗?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能叫得这么厉害?”
沙发上的宋恺威,冷冷的抬起那双没有半丝动容,也没有半点儿怜惜的眼睛扫了一眼月月和阿玲,他雷厉风行的站起身,拿起外套,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别墅。
看着宋恺威漠然的背影,月月跟阿玲继而无奈的相视一眼,月月唉声叹息的说:“我们上去看看吧!”
“走吧!”
阿玲搁下手上的抹布,月月伸手在围腰上面擦了擦手,二人快速奔上楼。
她们太过担心,没有敲门,直接伸手按门手,但是门手按下去那刻,是卡住的。
月月担心的皱了皱眸子:“门锁了!”
阿玲也皱了皱眉头,伸手敲门,一边不停的询问:“言小姐,你怎么了?”
“是啊,言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言一菲听到外面的呼喊,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尖叫。
刺耳的声音就像是在杀猪一样,听得卧室门口的月月跟阿玲不停的冒着冷汗。
言一菲甚至感觉到阿玲跟月月开门,但是门咯吱咯吱的响动了几下,却始终都没有打开。
言一菲那疼痛的眸子几乎皱到了狰狞的状态,她吃力的望着门口,看见那扇门摇晃了几下,她才立马反应过来,是宋恺威把门用钥匙锁住了。
他锁门了
他再一次的囚禁了她。
这一次,是连卧房的门都不让出了,甚至连她的死活都不管不顾了。
言一菲不停的在床上大声的呻吟,可是不管她怎么呐喊,疼痛也只是有增无减。
那苍白的脸,那疼到近乎崩溃的身体,猛然从床上滚落了下来。
卧房的地毯上,因为昨夜的撕扯,地摊上那打碎的玻璃还在,她滚落下来的时候,身无片缕的肌肤就那样赤裸裸的扎进了那些锋利的碎片玻璃里。
她想翻滚。
她想用翻滚来减轻身上的痛苦,可是她每翻滚一下,玻璃只会更重的刺进她的肉体。
她鬼哭狼嚎也没有用,这样非人的折磨和疼痛,让言一菲甚至产生了死去的想法。
她不停的哭,不停的痛,身上因为玻璃碎片的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