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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唐纳的总部位于密苏里州的圣路易斯,道格拉斯的企业总部则在长滩,虽然麦克唐纳当初抓住道格拉斯公司现金流控制失误的弱点,一举并购了这家当时全球民用飞机市场上的老大,不过直到麦道被波音收购,两家企业重来都没有真正整合到一起过。
道格拉斯始终对麦克唐纳乘虚而入耿耿于怀。也对麦克唐纳远比自身小的企业规模不屑一顾,结果合并后的麦道陷入了永无止尽的内耗之中,合并后的麦道和倒是共和国某些部门类似,一个衙门两套班子,麦道虽是一家企业却有着两套管理层。分别来自麦克唐纳和道格拉斯。
多年的内斗使得麦道两套管理班子之间的关系十分恶劣,道格拉斯的高层管理人员向来把麦克唐纳的高层称之为圣路易斯的骗子,而岳昆波也是七年前从圣路易斯调入长滩的,对于公司内部的总总纠葛,岳昆波心知肚明。
“虽然这次北约老虎会是以空军的名义举行,背后出力的是海军,不过圣路易斯的骗子鼠目寸光,南沙冲突之后。以为格鲁门的小猫已经真正拿下了那个国家的军机市场,居然彻底放弃了和中**方之间的接触,却没想过那个国家一旦变成盟国。那些盐水鸡能否真正适合中国空军的需要?”阿姆斯特朗大发牢骚。
作为格鲁门航天的竞争对手,岳昆波深知,当初共和国采购f14战斗机除了应付南沙的局势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由就是对付苏联航空兵的逆火轰炸机群,真正的前线制空权是靠其本土规模庞大的歼六或是歼七来实现的。
就算日后局势发生某种变化,国会允许f15战斗机出口中国。中**方能否选择f15战斗机也在两可之间,不过面对道格拉斯总裁。麦道集团大股东的牢骚,岳昆波只能苦笑。
“岳。你这份资料很不错,非常及时。”阿姆斯特朗轻轻点着桌面上的资料。
岳昆波交给阿姆斯特朗的资料上详细分析了那家已经注销的东太平洋公司、宁雷、祁连山、刘文岳、联邦德国远嘉、商飞和那个联邦德国新成立的cb宇航旗下cm75支线客机的前景。
在整份分析的最后,岳昆波建议麦道接触商飞,进一步扩大麦道在中国的合作伙伴。
麦道和吴淞飞机厂合作,最主要的因由还是为了降低旗下客机的生产成本,在同吴淞合作之前,麦道曾做过预算,一旦把中国成功纳入麦道客机的零部件供应链,麦道客机的生产成本将下降20%。
这对从八十年代开始已经步入困境的麦道集团来说,可以说是救命稻草之一也不为过。
为了这颗救命稻草能快速起效,麦道在同吴淞飞机厂合作组装第一架md82时,从美国调遣了一千余名工程师赴沪,当时md82生产线上的每个岗位都由中、美两个技术人员组成,中方为主,美方为辅,近乎手把手的传授md82客机的组装技术。
在后世,吴淞飞机厂广泛宣扬自家一次性组装麦道82成功,全球航空界如何如何震惊时,却把真相若有若无的掩饰不提,中国人民的聪明勤劳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吴淞飞机厂一直把成绩近乎说成自家生而知之,这种用政治手段掩饰科技良心的手法委实让人齿冷。
当年md82客机技术入华,随同而来的足有上百万份md82客机的设计资料、研发资料,而吴淞厂感兴趣的只是生产资料而已,无数有关md82客机研发时的试飞情况、试飞结果、试飞的改进;设计的改进等珍贵科研资料被丢进库房无人问津。
若干年后,吴淞飞机厂大肆炒作的所谓麦道打压运十,这个因素不能说半点没有,不过更可能的是某些人为了掩饰其当年的无能和彼时争抢共和国大飞机资金所找到的借口而已。
86年,在共和国吴淞第一架下线的麦道82客机可谓生不逢时,按当初麦道的预估,吴淞的生产线要生产40架麦道82客机才能达到盈亏平衡点,其后的客机产量才是利润。
不过自八十年代中期以来,由于市场定位失误,麦道在全球民用客机市场上节节败退直,连带着共和国初生的大飞机产业直入深渊,共和国刚刚生产出的md82已经落后于国际民用航空的主流技术,在加上全新生产线的投资、技术转让费用等因素,共和国的md82客机成本比美国麦道原厂价格还要高。
彼时已经市场化的共和国民航拒不接收高价麦道,结果无数场衙门之间的官司过后,吴淞厂的雄心壮志彻底破产,麦道所指望的借助共和国劳动力优势,大幅降低生产成本的计划也随之灰飞烟灭。
岳昆波此次旧事重提,继续建议麦道跳进同一条河流,除了对商飞的执行力看好之外,麦道的困境更是主因。
如果说八十年代前期的麦道民用客机部门用衰退来形容的话,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麦道客机已经可以用垂死挣扎来形容了。
短短的五、六年光景,麦道客机的市场占有率从25%断崖似的掉落到10%以下,若非负责军机研发、生产的麦克唐纳公司给力,f15战斗机在全球军火市场上所向披靡,负责民用客机生产研发的道格拉斯早就破产无数次了。
麦道想要自救只有两条路,一个是开发新产品,一个是降低生产成本,除此之外别无他途。(未完待续)
第56章 北约老虎会(三)()
万米高空,一架红、蓝、白相间的大型客机稳稳的飞行在同温层底部。
从飞机的舷窗望去,平日里浅蓝的天空只余正对着客机的薄薄一线,浅蓝的下方是苍茫的云海,上面却从浅蓝快速过渡到幽蓝直至那深不见底的宇宙底色——冰冷荒芜一片漆黑。
放下毛巾,宁婉菲拿起眉笔随意的扫了扫刚刚洗漱时有些散乱的柳眉,对着化妆镜快速的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眸,然后伸出食指轻轻拨了几下原本就曲翘着的睫毛,粉色的樱唇微微弯起了一小段弧线。
好了,眼妆已经画完了,下一步是唇膏,想着前些时那个猪头被自己和嘉嘉发明的快捷化妆术震撼的目瞪口呆,宁婉菲得意的一笑。
终究是在万米高空,虽然是豪华头等舱,不过客机内的空气依旧有些干燥,一觉醒来,平日里少女水嫩的嘴唇略显紧绷。
看了看手中的无色透明唇膏,宁婉菲的目光微微一凝。
两个丫头的衣物饰品向来由梁远包办护肤用品自然也不例外,若按宁婉菲的意思,唇膏自然要选用冰蓝、咖啡等稀奇古怪的色系,不过梁远买回来的唇膏无论什么品牌统统都是无色的。
用某人的话说,所谓国色天香中的唇红齿白指的就是白皙的肌肤和淡粉色的嘴唇,其他的都是异国情调,统统不是正版。
以宁婉嘉对梁远的了解哪能放弃国色天香去选择什么异国情调,结果连带着宁婉菲也只能一同使用着无色的唇膏。
当然,女魔头向来认为,选择使用梁远买回来的东西除了强大的惯性之外。自己懒得动才是主要因由,这时候的宁婉菲是绝对不会想起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话的。
宁婉菲抿了抿嘴唇,唇膏中的油脂更加均匀的分散在肌肤上,镜子中的粉唇重新恢复了水润光泽。散发着迷离的光。
从盥洗台上拿过爽肤水摇晃了几下,宁婉菲快速按动按钮,一大团水雾出现在空气中,做了个深呼吸宁婉菲仰着小脸从水雾中穿过,然后用双手拍了拍脸颊和额头使水雾分散得更均匀些。
把爽肤水、眉笔、唇膏收入随身携带的小包,看着化妆镜中的少女明眸流盼、桃腮若雪。宁婉菲拍了拍手,轻笑着自语道:“ok了,姐姐化妆永远都不会超过两分钟的,那只猪头准备输一辈子好了。”
这个赌约是宁婉菲少数赢了梁远的赌约之一,某人打赌时一头栽进上辈子经验丰富的大坑。对于人工美女来说十分钟或是二十分钟的打扮时间时必须,真正的丽质天生却是例外。
走出头等舱的洗漱间,宁婉菲沿着螺旋楼梯来到主舱,位于楼梯从口处的吧台内一位西北航空公司的空姐正在值班,看着宁婉菲从客机二层的卧铺客舱下来,抄着半生不熟的中文满面笑容的问道:“宁小姐,需要喝点什么?”
“一杯卡布奇诺,送到前边的休息间。”宁婉菲笑吟吟的对着空姐摇晃了几下手指。
这几年宁婉嘉花了极大的心思学习咖啡拉花。形影不离的宁婉菲自然成了第一个实验品,随着大量的实验品灌下去,习惯成自然后。对于宁婉菲来说咖啡终于成了葡萄酒之外最喜爱的饮品。
宁婉菲推开主舱那扇精致的航空铝质滑门,一个整体呈浅蓝色的地中海风格房间出现在眼前,暖米色的沙发组上,梁海平、周远航、孙卓霖等人统统在座。
“小叔,你们没去休息么?”
“菲菲早。”
“大少醒了没有?”
沙发上的众人纷纷和宁婉菲打着招呼。
看着眼前少女手腕上系着一串精致的银色铃铛,梁海平笑着说道:“这个豪华头等舱要花掉六万美元。我们哪里舍得去公务舱睡觉。”
一年前,梁远顺嘴和两个丫头在南苑机场打赌。赌改装后的bac1…11能超越同时代的737客机,结果梁远少有的被宁婉菲骗倒。变成了赌747客机。
在美国,747客机的代号被誉为珍宝,自问世起,美国总统的空军一号从未旁落别家,在二十世纪,747客机是全球唯一一种可以进行超远程越洋飞行的巨型客机,是美国工业二百余年精华的结晶,哪怕是在三十年之后,747系列客机依旧是航空工业中最为璀璨的明珠之一。
超远程大型宽体客机的研发与制造,就算是美国、欧盟这种经济巨无霸与之面对时都是胆颤心惊生怕一步出错继而万劫不复,以远嘉此时的小身板来说,连737级别的客机都得仰望,747根本好似浮云一般。
打死梁远也不可能把定位于短途支线的bac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