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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隆德,就是帝国的开国皇帝,听说非常厉害,是个天阶高手。”雷克萨斯多少读过些史书,此时给凯丁娓娓道来,也是轻而易举,“揽月塔顶的那个骑士雕塑,就是埃隆大帝的戎装像。”
“去看看怎么样?”
“好啊!我记得附近有个游船码头。”雷克萨斯大步疾行,边走边讲,凯丁也显得兴致勃勃。
二百年前,戴拉斯大陆之上,战乱不断,烽烟四起。
埃尔隆德,生于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年幼之时,父母就都死于魔族的迫害。
此后,埃尔隆德孤身一人,漂泊无定,直到机缘巧合之下,被一位号称“苍穹武神”的神秘武者收为徒弟,年仅十六岁。
埃尔隆德天资聪颖,从师一年,就将“苍穹武神”的技艺学了十之七八,一众弟子,无人能出其右。
再过一年,即使是苍穹武神,也只能只能凭借丰富的经验,勉强战胜埃尔隆德。
此后,埃尔隆德离开老师,云游天下,广交英豪。
悠悠岁月,飘忽而过,直到一天,青年埃尔隆德来到了雪龙江中,揽月塔上,览及盛景,以及当年青莲剑仙留下的豪迈诗句,有所感悟,就此居住在揽月楼顶层的“问月阁”中,闭关苦修。
埃尔隆德这一闭关,就是两年,其间的食宿起居,都由友人照看。
两年后,一个月圆之夜,埃尔隆德走出了揽月楼。
相传,那一夜皓月当空,高耸入云的揽月楼,沐浴着皎洁月光,如玉楼,如仙境。
忽而,七彩豪光冲天而起,方圆百里,亮如白昼。一声巨响,揽月楼的大门轰然而开,埃尔隆德面带微笑,长发飘舞,身披七色霞光,缓步走出。围观群众不知内情,以为天神降临,无不骇然。
没有人知道埃尔隆德在揽月楼中见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但世人皆知的是,走出揽月塔的埃尔隆德,已经步入天阶,拥有了问鼎天下的能力。
“在塔里住了两年,就登上天阶?”凯丁惊奇,“揽月塔里面有什么?”
“不知道。”雷克萨斯摇头。
作为成长在希隆城的人,雷克萨斯去揽月塔里玩过很多次,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退一步说,如果塔里有异常,政府根本就不可能把它做成景区,对外开放。
但诡异的是,每到月圆之夜,整座揽月塔,就会发出奇异的豪光,直冲九霄。
事情传开,吸引了无数的冒险者,来揽月塔中探寻,试试有没有埃尔隆德大帝一般的奇缘,能一跃成为天阶强者。
“看,那些就是来寻宝的人们了。”
来到游船码头,雷克萨斯买了一个望远镜,两人隔江远眺,只见塔的下方,层层叠叠围了一大群人,将小小江渚围得水泄不通。
“希隆城的政府就这么放心,连管都不管?”凯丁放下望远镜,“那些冒险者也真是没脑,塔里要有宝物,肯定早已收归国有,哪会像景点一样开放出来,给人随便搜索。”
“嘿嘿,城主那家伙,可没那么单纯。”雷克萨斯一笑,“每个月圆之夜,他都会派出大批军舰,封锁江面,只要有人拿到了宝物,立刻就出兵夺下。说不定,小岛上的那些冒险者里面,就有化妆潜入的士兵。”
浪漫的名字,埃隆大帝的传说,还有神秘的宝物
“大哥,你有没有兴趣去揽月塔玩玩?”凯丁眼中,散发出奇异的神采,整个人显得充满了干劲。
雷克萨斯想说“没什么可玩的”,转念一想,凯丁初到希隆城,自然是看到什么都好奇,什么地方都想去玩玩。
而且,揽月楼虽没有宝物,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旅游景区,登临塔顶,任谁都会胸怀大畅,否则也不会有青莲剑仙的绝世诗句。
不陪他去游玩一趟,倒显得有些对不起这个新交的朋友。
反正和腓特烈约的是明天见面,闲来无事,带凯丁去揽月塔玩玩又有什么打紧。
“好的,今天晚上去揽月塔!”雷克萨斯拍板决定。
“现在出发吗?”
雷克萨斯来到码头的公告牌前,看了看发船时间:“我去,下一班船是八点二十发。”
“八点二十发”凯丁看着天边的一缕残阳,“还有好久呢。”
“所以先去吃点东西吧。”雷克萨斯拍了拍饿瘪的肚子。
从利昂老板那里骗到的钱,不够在海天阁吃饭,但下个普通馆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在雪龙江边看着晚霞吃烧烤,那可是人生至乐一件。
“啊哈哈,大哥最好了!”
“离我远点,死基佬!”
在两个年轻冒险者的意识中,是没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概念的。
有美景就要去看,有宝物就要探索,有敌人就要战斗,这就是他们的生活信条。
一高一矮两个少年,在江边的荫荫绿树下,纵情笑闹。
和煦的夕阳照在他们身上,为他们的身影,镶上一圈细细的金边。
这一幕画面,在这一瞬间定格,成为多年之后,无法忘却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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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帝王雕像()
雷克萨斯和凯丁,盘腿坐在溪边,每人抱着一串烤鱼大啃,边吃边聊,惬意无限。
太阳渐渐西落,夜幕低垂,一轮明月,隐隐出现在天际。
“八点十五,可以出发了。”雷克萨斯将最后一口烤鱼塞进嘴里大嚼着。
“好啊!”凯丁飞快地把面前的食物扫荡干净。
拿好一应物事,飞跑到游船码头,登上开往揽月楼的小船。
泛舟江上,皓月千里,清风徐来。
“想不到在远征路上,还有机会来揽月楼一游。”雷克萨斯举头望明月。
早在许久以前,刀锋佣兵团的少年们听了揽月楼的传说,就利用种种机会,搜集资料,然后趁克鲁兹不注意时,跑进揽月楼里游玩。
这年轻一辈的领队,当然就是雷克萨斯。
所以,雷克萨斯早就是揽月楼的常客了,对塔中的地形,非常熟悉。
至于宝物那不过是个笑话,雷克萨斯从未当真过。
初代皇帝在揽月楼中修炼两年,步入天位。后来,每到月圆之夜,都会有一道雪白光柱,直冲天际,维持十分钟左右。整座希隆城,亮如白昼。
开始,有许多强者高人,认为这是埃尔隆德留在揽月楼的某样宝物所致,他们在楼中竭力搜索,翻遍了每一块砖瓦木石,但都毫无所获。就连第二代皇帝派出的魔导师小组,也是无功而返。
如今,帝国成立百八十年,揽月楼上下被各路高手搜寻了几十遍,也没见有什么宝物问世的消息。
人人都知道,寻找宝物的机会渺茫之极。就连帝国政府也对此不抱期望,在组织人手搜寻数次无果后,就将揽月楼作为一处景观,兼“历代皇帝博物馆”的作用,对外开放。
现在,聚集在揽月楼中的都是些普通游客,来这里观光赏景。只有一些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才期待着找到宝藏,一举成名。
混在大队的游客之中,雷克萨斯和凯丁缓步入塔。
“门票,5个银币。”守塔人对每个进塔的游人伸出手。
交出一个金币,拿到两张门票,雷克萨斯苦笑:“还是那么黑。”
“票上画的这人是谁?”凯丁看到了门票上画的人像。
票面上的人,金袍加身,头戴宝石皇冠,手举权杖,站在广场上,神情威严。画面的背景是一片湛蓝天幕,一只雄鹰展翅翱翔。
每一张票,都是一样的图案,应该是用某种魔法印刷上去的。
“初代皇帝,埃尔隆德。”雷克萨斯早知凯丁会有此一问,“那个塔顶雕塑是盔甲版,票上画的是礼服版,总之都是这个家伙。”
“他戴这么大一个皇冠,不怕得颈椎病吗?”
“皇帝也不是天天戴皇冠的,只有在重大的礼仪场合才会戴。”雷克萨斯说。
皇帝,那是日理万机的职业,尤其是开国皇帝埃尔隆德,听说他极为勤政,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批阅几十斤的公文。要是戴着那顶巨型皇冠,脖子早该折了。
聊天间,他们已走过通道,正式来到了揽月楼内部。
揽月塔一层,是一座六芒星形的超级大厅,容纳千人,却不显拥挤。
偌大的空间里,没有一根柱子,安放在地板、墙壁、天花板上的几百个灯座中,上千盏魔法灯正散发着柔和的黄光。
大厅正中,竖立着数座巨大铜像,这些铜像或站或坐,姿势不一,年纪有老有少,装束也是各式各样。
相同的是,这些雕像之中,都蕴含着若有若无的霸气。行走在雕像群之间,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恍若实质,扑面而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这些”凯丁暗自惊叹,明明只是几座铜像,却威势凛然,宛如活物。
“这几位,就是英兰特帝国的历世皇帝。”雷克萨斯的手抚在一座雕像的腿上,感受着金属特有的冰凉,“制造这些雕塑的,都是帝国最著名的大匠师,所以历经百年,还是栩栩如生。”
希隆城的政府将揽月塔一番改造,变成了类似“历代帝王庙”般的历史建筑,自然要建些雕像,来增加气势。
“每一位的皇帝,都是当世最伟大的英雄。”雷克萨斯在历代皇帝的雕像间穿行,巨兽的吼叫声和魔法师的咏唱声隐隐在耳。他感到自己穿越了时空,与各位帝王并肩聊天。
“直到现在,帝国共有七位皇帝吗?”凯丁数清了雕像的数目。
“这七个是死鬼皇帝,八世皇帝还在位,所以没有他的雕像。”雷克萨斯说得自然,全然不顾“死鬼皇帝”三字出口时,周围人传来的骇异目光。
在七座铜像的最中央,是一座近十米高的巨像,比另六座雕像都高了一头。远远看去,别的皇帝环绕在他的周围,如同众星捧月。
凯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