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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不骄不躁的响起,仿佛已经跟她杠上了,如果她不开门,就会一直敲下去。 突然之间,田淑芬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死胡同里,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咬牙道“等会儿” 她回过头,看地上还有清理战场过后用的卫生纸,硬着头皮弯腰捡起来,都放进抽屉里,把那撕烂的衣物也都收起来,做完这一切深吸一口气,要奔着那门走去。 事实上,如果张寡妇心里素质好一点,完全不至于闹到如此狼狈,捉贼捉赃捉奸在床,二孩不在,任凭外面的人的花乱坠,只要她一口咬定没有这些事,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当然,她只是个农村妇女,充其量就是个有些姿色的农村妇女,谈不上有什么太强横的心里素质。 并没立即开门,而是先把挡住玻璃的帘子掀开。 玻璃外面,出现一个让他从未想到过的面孔,武! “婶子,开门,我找你有点事” 武笑着,梳着中分头,打着啫喱水,身上不嫌寒冷的穿着牛仔服,很有**十年代香港明星的风采,脸上看不出是坏笑或是不怀好意,话很正经。 “有事就在这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你进来传出去不好听” 田淑芬把心里警惕程度提到最高,不敢让这个混混进来。 “你放心,我跳墙进来的没人知道,再了,我都已经进到这里,你请不请我进去有什么区别么?” 武见她拒绝自己,阴阳怪气的道。 田淑芬死死的盯着武,有些不可思议,在她的印象中,这个武就是跟在钱亮屁股后面的弟角色,是二号抬举了他,或是张牙舞咋或是耀武扬威,但从未出现过这般阴翳,对就是阴翳!好比那尹志平一般邪恶。 “婶子,你就让我进去吧,如果我把门踹开,把事情闹大,大家脸上都不挂彩,你这三年来的好名声,是不是也得付之东流?我是个男人,名声对我来无所谓,可你不同啊…” 武半威胁半玩味的笑道。 听到这话,田淑芬已经不再抱有侥幸心理,她知道自己和二孩的事已经漏了。 自己真的无所谓么?能受的了左邻右舍的白眼?能受得了四面八方来的唾沫? 她不敢想象事情大白于下,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么样的生活。 一咬牙,伸手拽在门栓上,把门打开。 武没有半点停顿,伸手把门推开迈步走进来,从田淑芬身边路过,一屁股坐到炕上,看到有吉庆,也没客气的抽出来点了一支,眼睛已经无所顾忌的在田淑芬身上游走,眼睛越眯越,嘴角越笑越浓。 武是人,在他二十多年的岁月中,他也才认清楚这个问题。 一切都得益于那在蛤蟆家的一跪,钱亮的跪下不仅仅崩塌了个人的世界,也让叫他亮哥的武彻底激发心中人的基因。 安然,在矿厂区只要是个带把的男人都喜欢,他也不例外。 只不过有钱亮在上面压着,他不得不开口闭口的叫嫂子,没人注意到,当钱亮跪在蛤蟆面前“让她跟你睡,我不要了”的时候,武拳头攥的是最紧的,眼睛也是最恶毒的,那时他就在想,如果我之前也能拿一把枪对准钱亮,安然是不是也是我的? 可是,安然最终还是跟了蛤蟆,也彻底断送了武的希望。 “你究竟有什么事?” 田淑芬转过头,恰好应声武毒辣的目光,浑身不禁泛起鸡皮疙瘩。 “没什么事,就是偶然路过,听婶子的声音太诱人,可一直都在墙外面也没听清,就想着进来让婶子再给我叫一个,咋样,我现在坐在这,你叫吧” 武嬉皮笑脸的又道。 田淑芬心里愤恨交加,没想到武的表达能如此**裸。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蹲墙根听了一个多时,听到开门声,又看到那个犊子跳墙走才进来的,所以我吃定你了!你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武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又恶狠狠的道“平时装的跟贞洁牌坊似的,背地里也是个贱货,怎么的?我张叔刚走了三年就耐不住寂寞了,找那个犊子发泄?要你也是的,我武好歹比他身强力壮,找我啊,咱们认识十多年,肥水不能流了外人田是不是?” “你给我滚!” 田淑芬怒火重生伸手指向门外,她想咆哮,又不得不压低声音。 “呵呵,还恼羞成怒了”武冷笑一声,把烟狠狠的扔到地上,又站起来一步步向田淑芬走过去,等走到跟前,抬手捏住她脸蛋“婊子,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今你不跟我,出了门,你跟二孩的事就会下大白,你跟了我,我心情好还能帮你保守秘密,你俩继续做快活神仙…” “你无耻!”田淑芬瞪着眼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时心情。 有些陌生,不是眼前的武,而是这个家,这里的一切摆设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 “对,我就是无耻,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武另一手伸过去,紧紧搂住田淑芬的腰部,又道“田姐,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不对么?”
第0074章 会哄人的二孩()
田淑芬不胖,可以很瘦,曾经矿上的大美人结婚时没少伤矿上牲口的心,这年头除了柳青青那种走在时尚前端的祸国殃民级的美人,很少有人注重身材,她偏偏就是。岁月这把无情刻刀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不多,要不然二孩再饥不择食也不能找个比他大近二十岁的农村妇女。 韵味不等同于气质,这种东西必定是岁月沉淀下来,用矿上犊子的话,家里有这样的媳妇干活都来劲。 田淑芬瞪大眼睛,陌生的看着周遭一切。 她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有个带把的爷们儿该多好,无论是过年看见安然放鞭炮,还是在医院里,或是最后安然被刘飞阳从虎口中拽出来。 然而此时此刻,生活给她开了个莫大的玩笑,爷们是有了,并且还不是一个,这无疑是在挑拨她的心弦,拨的很乱很难受。 “婶子,这里就你跟我,发生什么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跟二孩那个东西快活我不管,只要时不时满足我,任凭你如何,你放心,这事也不会传出去” 武既然已经把脸皮撕破,那就没必要装成跟班模样,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放弃一些东西能换来实际实惠的话,有何不可。 手不再捏着田淑芬的脸蛋,在紧紧靠住自己身体的田淑芬身上肆意游走,这种快感是他前所未有的,不是偷情也不是两情相悦,他喜欢盯着田淑芬那双有苦不出来的眼睛,仿佛找到了当初蛤蟆对待钱亮的爽点,很变态又很满足。 田淑芬很委屈,她想哭,现实的处境由不得她抗争,带有不甘的默默妥协着,如果她和二孩的事情传出去,无论结果怎么样,都能想象得到那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房间,好像有孤寂了很多。 “呵呵…” 武越看她的不甘的表情越享受,阴翳的笑了笑。伸到秋衣里面的手已经狠狠捏着田淑芬,看那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痛苦表情,心里的受用程度大大增加,这是有单方面施虐所带来的快感,心里阴暗的十足表现。 “你叫啊,不疼么?”武昂起下巴咬牙问。 田淑芬仍旧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眼睛从未瞪大到这种程度,面前的武是自己印象中的武?自己是看着他长大的,自己与那个死鬼结婚的时候,面前这个孩子还背着书包上学,自己有一会落到他手里? “我还就告诉你,我从的梦想就是上你一次!你跟老张结婚的当晚上,我就爬后窗户看,那着急吧,窗帘没拉严吧?我看着你俩从走进屋里,最后躺在炕上,一举一动我都看着,你没想到有一睡到你炕上的人会是我吧?” 武越越来劲,脸上表情时而变换,但田淑芬一言不发,有些激怒了他。 他可能不认识法国那个叫萨德的家伙,但行事作风却如出一辙。 突然,搂住田淑芬腰的手瞬间松开,抬起来用力薅住头发,狠狠的往下拽,田淑芬哪里反抗的了,被拽的向前一倾倒,随后重重的摔倒在地,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这个声音在武耳中无疑是最美的籁,眼神又变得有些恶毒。 这么多年来在钱亮面前装孙子偷偷窥觑安然,和那蛤蟆在他心中的影响瞬间迸发。 这一刻,他以为自己是王者。 没有丝毫吝啬自己的粗暴行为,坐在田淑芬后腰上,薅住田淑芬头发,硬生生给给拽起来一点,他弯腰向下,贴在耳边又道“舒服么?我告诉你臭娘们,现在抓住你的把柄,就是吃定你了,如果要挣扎咱们大不了鱼死破,看最后丢人的是谁!你就是个贱货,千人睡万人骑的贱货!” 武肮脏的话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田淑芬的耳膜,她这三年以来辛辛苦苦立起来的贞节牌坊,正在一点点被摧毁,冰凉的地面给不了她半点踏实感。 反抗? 拖得越久就越没有力道。 这一刻,她突然间想逃离,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蜷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静静的卷缩,没有半点声响,没有半点景象。 “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烂货!” 武突然间暴躁的喊一声,抓起田淑芬的头狠狠撞向地面,怜悯这二字在他心中是不存在的,蛤蟆怜悯过谁? 没有,钱亮都已经跪在地上,自己也跪在地上,还是没能阻止结果的发生。 “嘭…” 田淑芬的头重重的撞到地面上,额头顿时一块红肿。 这一下,让她所有的僵持瞬间化为灰烬,眼泪流了出来,她发现自己没办法反抗,也无力抗争,双手刨着水泥地面,想要跑,没有任何目的的要跑。 可这房间就这么大,后腰上还骑着一个屋,她又能动到哪里去? 武看她如同乌龟翻了壳,只能四肢挣扎却无济于事的模样,更是满足,他要的就是这种,有反抗才会有意思。 “想跑是么,是不是想跑?” 武着,又薅起头发,重重撞向地面。 田淑芬被撞的头晕目眩,哭泣声变得越来越大。 反观武笑的越来越开心,这种快感,无疑弥补了他刚刚知道的自己某种缺陷。 这种感觉很无奈,不早不晚,恰恰在最需要的时候,恰好不行。 “武,别打了,